從自己父親那裡討得足夠的好處後,齊浪帶着上百萬兩黃金的欠條,樂滋滋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清茗幾個大小蘿莉一見到齊浪回來,各個嘟着嘴,很明顯,是在生着他的氣。只是,當齊浪從儲物空間中拿出兩對耳環,一把鞭子,一個髮夾,還有一件軟甲後,這些個大小蘿莉就笑眉逐開,一人搶過一件,對着齊浪吧唧起來。
便是雨夜月也拿着軟甲,高興得挽起漂亮的月牙兒,帶着嫵媚而又動人的眼神,多送了齊浪幾個香吻。
搞定這些大小蘿莉後,齊浪喚來三豐四人,拿出八件刀劍衣甲等三品靈器放到桌子上,讓他們自己去選後。在邢諾天的老大英明,老大威武下,出了自己的住處,商瓦城的方向而去。
他這次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有一個最笨的搬!
正是搬。他打算把商瓦城裡的糧食搬光。這些糧食有大作用,他不想燒了,那隻好用一天的時間,慢慢去搬。也正是如此,他纔會把儲物空間中的東西賣給自己的老爹,賣個明武城。
要不然,以他的性子,進了他口袋的東西,怎麼可能還能夠吐出來?
前往商瓦城的一路上,齊浪好多次抱怨自己的老爹太過頑固。他暗示自己老爹好幾次,如今大陸大亂已經算是開始了兆頭,他要是以絕對的武力攻下商瓦城,靈騎聖城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他的老爹就是不理會。甚至還說,在沒有其他高手破壞這個規則的時候,齊家絕不站到風口浪尖上。
對此齊浪明白他有什麼顧慮。生怕齊家成爲全大陸國家的眼中定。但其中,未必就沒有齊家骨子裡那股光明磊落的思想作祟。
大陸一亂,誰知道會亂上多久?十年二十年?在有着其他大陸人類加入的情況下,只要不是出現一個絕對無敵的勢力橫掃天下,那這種趨勢就一定會保持很久。
齊浪不排除意外,可是,意外一般都是和彩票中獎一樣,很難發生。所以,這樣一來,別的國家哪裡還有時間來和齊家瞪眼?
說到底,也只有齊浪這個繼承了齊家所有短處,放棄所以長處的意外,能夠對光明磊落行事這一個說法嗤之以鼻了。
齊偉霆說頑固,其實也不說很頑固。不然,他也不會對齊浪的做法沒有任何的訓示,也不會爲了他推翻了傳下來的數百年的族規。追根究底,只能說是他站在強者的角度上,想的比較多而已。或者說,是爲自己還未成長起來的兒子考慮得比較多。
抱怨歸抱怨,事情還是要做的。趁着現在沒有下雨,齊浪翻過城牆,正大光明的走在街道中,大廳着糧食的方向,更是不時放幾把火,喊上幾聲
“糧倉着火了。”
隨後,在這喊聲下,和自己周邊的居民一起慌亂地奔跑着。他這樣做,不是吃飽了沒事做,而是爲了省下時間找到糧倉。這幾天下來,在明武公國武東軍團四十多萬大軍的包圍下,還不發生叛變,也不投降,可以說克爾克敵這個守關還有幾把刷子。
有刷子,齊浪就沒辦法舊事從提,利用商明城投降的辦法,來威逼利誘這個騎師級別的高手。
至於刺殺,他齊浪自認自己的命和能量都尊貴着,可不想去和一個騎師高手硬抗。
“對了毒藥!”
想到刺殺,齊浪忽然一拍手掌,哈哈大笑起來。要是他沒有記錯,靈騎大陸也有着和巴豆一樣的東西,吃了讓人狂來不止。
他若是能夠找到大量的這種東西,弄成粉末,把它們放到各個軍營的菜裡,那豈不是?
“兵不厭詐。兵不厭詐啊。”
齊浪感慨着,這世界上,除了他能夠給十萬人的伙食下藥外,其他人就算是派出百來個密探,也不見得能夠成功。敵軍也不是傻子,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可都是會警惕的。
爲自己的計劃得意着,齊浪開始起他的搬食物大計。有巴豆還不夠,他需要讓這些士兵泄得半死的時候,還沒東西補充。如此有出無進下,他們要是還有力氣打仗,他齊浪就叫他們大爺算了。
找到糧倉,把自己的儲物空間放滿後,齊浪看着眼前還剩下的糧食,嘿嘿直笑着。剩下的糧食,他再來個五趟,就可以把它搬完了。
誰都沒能夠想到,有人的儲物空間可以有半間的大小。這還不算,齊浪這幾天晉階後,多出來的四分之一。這樣的空間,足以讓很多擁有空間飾品的高手羞愧得自殺。
齊浪運着糧食,出了城牆,向着旁邊不遠處,自己老爹的方向趕去。他出來時,已經專門讓自己的老爹帶人在這裡等他,還讓他節省時間。
“老爹,這些糧食給你。”
走到齊偉霆和一衆來湊熱鬧的武東軍團高層前,齊浪在他們再次瞪大的雙目下,倒出了裝滿的糧食。
這些武東軍團高層,無不用看怪物的表情看着齊浪。儘管他們已經知道齊浪的儲物空間很大,可是大成這樣,他們沒辦法輕易的就接受。
“好了,別看我,裝糧食,我還要去忙活呢。對了,老爹,有種東西,叫什麼巴豆?還是豆巴的?我不記得了,就是吃了會讓人肚子痛,腹瀉不止的食物。父親把它搞來,至少夠十萬人腹瀉的分量,磨成粉末交給我。到時候,我讓父親不費多少力氣,就把城池給拿下。”
武東軍團將領上下看着齊浪離去的背影,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們不清楚齊浪的本事,但也能從齊浪的說法中,猜出齊浪想做什麼。這樣的主意,是在是和齊家的作風,差別太大了。
“照浪兒所說的,吩咐下去。”
“元帥,齊少爺,能做到?”
“他說能,就能。我們在這裡等着吧。”
齊浪再次回到商瓦城,還沒來到糧倉前,就聽到了噼裡啪啦的聲音,以及慘叫聲。剛開始,邪惡的他還以爲是這些軍士憋久了,行兔子精的行爲,可來到現場後,才發現,自己還是不夠純潔。
“快說,糧食上哪裡去了?一下子沒了這麼多,我不相信你們不清楚。雖然我更願意相信你們是冤枉的。可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也太讓十萬的將士失望了。”
克爾克敵聽到糧食平白無故少掉一大塊,差點就沒下令把這些人全砍了。這麼多的糧食,誰能夠消無聲息摸過來搬走?要是這些守衛都被殺了,他還相信是有人叛亂,現在他們活得好好的,除了他們監守自盜,還能有什麼說法?
“伯爵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真的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按照你的說法,是有一個人帶着十個空間飾品,從你們的眼皮底下走過去,在和你們打聲招呼,把十個空間飾品都裝滿,大模大樣地離開這裡?”
聽到喊冤聲,克爾克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指着糧倉,氣急敗壞地說着。要不是他不是一個濫殺的將領,一個得到手下士兵尊重的好將領,這裡的人,哪裡還能夠不被用以極刑?
“伯爵大人,我等實在不知。屬下自知,愧對伯爵大人的信任,在此,只能以死證明清白。”
這個明顯有着將級實力的軍團倒也是硬氣,話一說完,就在衆人的注視下,猛地抽出仗罰士兵的配刀,很乾脆的抹了把脖子。
這個動作,讓克爾克敵不忍的低下了頭,也讓齊浪有些漬漬稱奇。從他的眼光看,這樣的人,可真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