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豐他們鬧得時候,也接近了傍晚,等到日落西山,三豐幾人合力做了一頓烤乳豬,咬着多.汁鮮美的乳.肉,聽着齊浪的故事,過活着半痛快半痛苦的時光時,鬱悶兩隻五彩斑斕的雲鳳在夕陽最後一絲光暈的照射下,帶着它們勝利者的光壞,出現在營地的遠方。
“呀,哥哥,鬱悶回來啦。”
雨夜月坐的方位正好可以看見鬱悶的影子,那特有的五彩斑斕,她一見,不用去猜,也知道這兩個影子是齊浪的夥伴。
“對哦,哥哥不看也知道。”
雨夜月興奮叫囔一聲後,回過神來,暗自嘀咕一聲。隨後,就把這一個問題給拋到腦後,蹦到齊浪的身旁,眺望着越來越近的鬱悶,期待等一會鬱悶它們帶回來的好消息。
………..
黑衣人首領感受着背後襲來的勁風,變化不定的臉色也恢復了平靜。看透了自己結局,看到了自己註定要走向的死亡之路,他已經不會再有之前的牽掛和僥倖。
在凌厲氣勢近身之際,黑衣人首領身影一轉,雙手往前橫舉,千鈞一髮之際擋在狼王的攻擊之前。
黑衣人首領轉身後,他的視線中,狼王正攜着一臉的猙獰,以及報仇的快意,跳躍中,一雙前爪對着自己的脖子揮抓了過來。這一幕,黑衣人雙手抵擋間,其實,狼王就算是滿臉和善,黑衣人也無法從其中感受到任何的和善之意。
“啪”
猙獰的狼爪和黑衣人的雙手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吻,引得皮肉相交的噼啪聲響徹在山谷前方。
這時候,在齊浪的打扮下受了天大委屈的狼公子還不知道,這一個有着他身上氣味,卻包着黑袍,還“大”一點的人,不是昨晚那一個讓它成了獸受的罪魁禍首,而是一個被引導過來的可憐蟲。
黑袍人也不知道,那一個光着毛髮,赤裸着身子的黑皮狼公子在盯着自己的時候,一顆狼心正想着該如何把他這一個竇娥一樣的“仇人”給大切八塊,好讓它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彌補會那麼一點點的高傲和自尊。以及,驅散那鬱悶帶來的心裡陰影。
黑衣人的雙手雖然險而又險地擋住了狼王雙爪的攻擊,可其雙手,卻也是在狼爪的抓動下,被抓成了雞爪樣。這還不是他最痛苦的事情,最痛苦的事是他在狼王攻擊的衝擊下,向後到退出數十步。到退出數十步,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事是他好死不死地撞在了山谷壁上,一顆凸起的尖石之上。
黑衣人首領這一撞,疼得直吸了口冷氣。他感覺到自己背後,好像是有長出了一根骨頭一樣,欲要撕裂他的皮膚,向自己的心臟生長過去。劇痛下,黑衣人首領轉頭望了一眼繼續向他攻來的狼王,牙齒一咬,身子一頓,向旁幾個翻滾,躲過狼王攻擊的一瞬間,從其手臂中掏出一把直刀,緊跟着,他卻做出一個連狼王都要詫異的動作。
只見,在狼王以爲對方有武器需要謹慎對待的時候,黑衣人首領拿着刀的右手一揮,竟是對着自己的雙腿狠狠砍下去。
“噗呲”
利刃劃過血肉的聲音傳到狼王的耳邊時,黑衣人首領已經雙手一動,把自己卻下來的雙腿對着山谷一個凸起的平臺使勁一扔。直到一切動作做完之後,黑衣人首領才扭頭看着那沒有再次發動攻擊的狼王,露出一抹釋懷的笑容。
“這個莫非是有自虐傾向?”
盤旋在黑衣人首領上空的鬱悶兩隻屯門看見這一幕,心中忍不住升起這樣一股想法。和齊浪他們呆久了,再加上它們的智力,它們也學會了一些齊浪獨有的用語。只是聲音的原因,沒辦法說出來。
否則,此刻,它們兩個“小丫頭”一定會開口對黑衣人首領問出這一個讓他直接噴血而亡的問話。不過,即便不能夠說話,卻也不能夠阻止它們發出聲音不是。心中起了那樣想法的同時,鬱悶兩隻鬱悶還不掩飾它們的嘲笑之意,張嘴啾啾叫了兩聲。
鬱悶這叫聲響起的時候,正是黑影人首領在狼王的注視下,忍受着自己自殘的痛苦,露出釋懷笑容的時候。猛地聽到鬱悶它們這兩聲好不掩飾自己意思的叫聲,黑衣人釋懷的笑容一僵,心裡的委屈差點就直接爆發出來。他現在這一個樣子,還不是它們兩隻可惡的靈騎害的,如今竟然還敢出聲,這不是純心讓自己的最後一程走得不痛快麼?
想到這裡,黑人首領盯着鬱悶的一雙眼睛閃爍着一種叫做恨不得喝血吃肉的光芒,右手一頓,放下再給自己一刀結束自己生命的動作。緊跟着,在狼王更加詫異的目光中,雙手在山谷壁上連連拍動,幾個呼吸間,升到一定的高度後,轉身把手中的直刀扔向鬱悶這兩隻還在嘲笑着雲鳳位置。
這一個動作之後,黑衣人首領的身體也沒了力氣支撐,對着地面上一個豎起的尖銳石頭狠狠摔下。然則,此時,他對那一個尖銳的石塊視若無睹,反而是一口逆血噴出,雙眼直瞪瞪地盯着把直刀當成皮球踢來踢去的鬱悶,沒了聲息。
這一刻,雖然死亡的命運定然擺在黑衣人首領的面前,可是,他不是死在尖銳巨石之上,也不是死在狼口下,更不是死在自己自殘之中,反而是被鬱悶兩隻雲鳳的動作氣死。可見,鬱悶它們對着一個黑衣人首領絕對起了先驅的引領作用。
其他三個黑衣人瞥見黑衣人首領的自殘動作,右手手中也多出一把直刀,揮動間,欲要效仿對方的做法。只是,很可惜,在狼羣無比親熱的擁抱親吻下,他們直到和諸多黑羽狼來了一個永遠的熱吻,也沒能夠做出那一個平時只要有勇氣就可以簡單做到的動作。
“嗷嗷”
片刻,黑羽狼羣表達完了它們的熱情,幾個黑衣人也在狼羣的熱情下,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狼公子葛然擡頭,對着天空中盤旋的鬱悶兩隻雲鳳發出一聲即似快感,又似挑釁的叫聲。
自以爲自己幹掉對方同夥的狼公子的確如同嚎叫聲一樣,有着快感和挑釁。敵人都在它這一隻偉大的狼公子面前伏誅,它心裡的委屈立時去掉了大半。要不是,那還在天空中盤旋的兩個黑點,它肯定會心情好上數十倍。
也不知道,鬱悶是否聽到了狼公子的心聲,在這兩聲狼嚎之後,它們連看都懶得再去看狼公子最後一眼,翅膀一個煽動,眨眼間,消失在狼羣的視線中,消失在無邊的天際。
“好,好,這一個計劃真漂亮,不愧我平時那麼寵你們。以後看誰還敢打小爺我的主意。”
聽着鬱悶對引兵救援的熱身,聽着那對戰鬥過程的心聲表達,齊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即便鬱悶它們的表達不全,也足夠齊浪得意大笑了。
“大哥,怎麼樣?快說嗎,說完兩位姐姐有獎勵的。”
清茗小蘿莉站在一旁,之前連問數個問題沒能讓齊浪放下故作神秘的姿態後,眼珠一轉,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對呀,哥哥,快說,月兒也有獎勵哦。”
一旁的雨夜月也不敢示弱,小小的胸脯一挺,靠在齊浪的肩膀上磨蹭數下,一張萌萌的小臉蛋滿是清純和誘惑地結合,看地齊浪差點就直吞口水。這樣萌惑而又矛盾結合體,別說老家鄉,就算是現在的靈騎大陸,也絕對會是獨此一家。
“我說,我說。”
生怕自己這一個有着三十多歲心裡的怪蜀黍住承受不住幾個小蘿莉的誘惑,齊浪臉色一正,開始講述起鬱悶它們帶回來的情節來。
“哥哥,那些狼羣爲什麼不攻擊那一個黑衣人呢。”
“少爺,狼羣爲什麼一看見三個黑衣人在一起才攻擊?”
“破布?布片?哈哈,齊公子妙計,林信佩服。”
“少爺,這些事,以後無忌代勞。”
伴着齊浪的講述,清茗,雨夜月和雨馨三個大小蘿莉歡快的嬉笑聲和發問聲時不時響起。雨兮則是靜靜站在一旁,掩嘴輕笑中,眼中有着思索的神色。直說道黑衣人首領看見狼公子時的表情變化後,林信和無忌他們聯繫到昨晚齊浪的動作,才恍然大悟。
………..
黑羽狼公子看着鬱悶兩隻雲鳳在自己的嚎叫聲下,一聲不吭中,灰溜溜地敗退,昨晚好剛纔,被鬱悶它們留在狼心中的陰影一下子去了大半。狼公子本身,也如同剛剛和母狼藝術嘿咻完一樣,感覺自己的全身無一不爽。
帶着這樣的感覺,看着走進山谷的狼王老爹,狼公子用着不屑的眼神,瞧了一眼鬱悶離開的方向,發出一聲久久不落的興奮狼嚎。隨後,轉身,昂首,搖擺着赤裸的屁股,攜着齊浪留在它身上的布片,趾高氣昂地轉回了山谷。
它這一個動作,好像是戰勝的將軍,帶回它的破布勝利品,向自己的手下,炫耀自己的戰績。實則,它這樣的行爲,是用來掩飾自己心中還有着鬱悶它們留下來的大半陰影。
鬱悶它們也是離得太早,沒有看到最後這一幕,要不然,齊浪他們絕對會笑抽翻到在地。那一隻黑羽狼能夠有這樣的動作,絕對是它認爲自己已經報了昨晚,齊浪對它肚子那一踹的仇,以及齊浪把它變成禿驢狼的大怨恨。可實際上,它們吻錯人的時候,他這一個真正的兇手還在喝着果汁,講着故事,看着表演。而當它們吻完錯誤的對象後,他也同樣喝着果汁,講着故事,看着表演。差別只不過是,兩個故事中,一個故事的主角是狼公子的仇人,另一個是狼公子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