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開始放晴,無語逐漸遠去,天空的電閃雷鳴也四處散去,沒了個蹤影。天上的妖陽將自己的光芒照射下來,獨孤採花登時眼睛光芒四射,感覺人生突然充滿了希望:“老大,我突然感覺人生充滿了希望,充滿了光明。
劍族無奈的看了獨孤採花一眼:“剛纔只是示威,真正的天地劫即將到來。”
“不會吧。”獨孤採花話還沒說完。天空之中便是一聲雷鳴,烏雲以極快的速度重新遮住妖陽,一道閃電疾劈而至,劍族只感覺自己身邊一道強光飛過,連忙雙掌一拍,寒冰真氣從掌撲出,在劍族的面前形成一道寒冰壁。
獨孤採花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一道強光直接罩住自己,然後自己身體感覺被什麼擊中一樣,最後迅速失去知覺,不醒人事。
烏黑的面孔,一個爆炸頭,身上的紫衣顯得破破爛爛,一股燒焦的味道瀰漫在鑄劍鼎周圍空氣中,沒錯這就是被雷劈中的獨孤採花。
使出寒冰真氣的劍族不由愣住,鑄劍平衣也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均是愣在當場,飄蕩在空中的鑄劍章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獨孤採花,白了一眼:“看來上天早就想鞭撻一下此人啊,這小子丫滴不學好。”
劍族飄到獨孤採花的身邊,搖了搖;“採花,採花,採花。”空中的鑄劍章平咳嗽一聲:“放心這小子命長,沒死。”
“先祖,天地之劫來了。”就在鑄劍章平招呼劍族的時候,鑄劍平衣看到一道閃電直接朝鑄劍鼎劈來。
聽到鑄劍平衣的呼叫,鑄劍章平左手一翻,一股真氣便出現在鑄劍章平的手中,鑄劍章平急忙將手中的真氣迎向往自己劈過來的閃電。
轟隆一聲,與閃電對轟的鑄劍章平僅是晃了一下身子,事態顯然緊急,劍族放下懷中的獨孤採花,和鑄劍平衣往空中飄了過去。
天空中的烏雲越聚越多,也越來越密,黑色的天幕將大地弄得和黑夜沒有任何分別,只有閃電劃過天際的時候,黑暗之中才會有着這一絲不可多得的光明。
聽着鑄劍鼎那裡傳來的源源不斷的轟鳴之聲,蕭玉和瞬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瞬兒道:“蕭玉姐姐,劍族哥哥沒事吧。”
蕭玉摸了摸劍族的頭:“沒事,沒事瞬兒,放心。”蕭玉呼了一口氣,繼續道:”先生武功蓋世,人品又好,長的又帥,上天一定會憐惜你的劍族哥哥的。“
瞬兒無奈的嘟嚷一句:“什麼叫我的劍族哥哥,蕭玉姐姐,你不是喜歡劍族哥哥嗎?”
蕭玉嬉笑的捏着瞬兒的臉皮:“你不也整天把人家掛在耳邊。”蕭玉說罷往周圍看去,疑惑道:“咦,那個美女呢。”
“什麼美女啊?”瞬兒擡頭看向蕭玉道。
“婉容、、、、婉容、、、、。”蕭玉喊了幾聲
“蕭玉姐姐你不要喊了。婉容姐姐倒在地上了。”瞬兒接着電閃雷鳴時的光明,看到婉容倒在了地上。
蕭玉還以爲婉容出事了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婉容:“婉容、、婉容。”蕭玉使勁的搖了搖懷裡的婉容,心裡一邊道,他奶奶的,你不會真暈了吧,難道一個雷都能把你嚇暈,上天啊,溫室裡的乖寶寶啊。下一瞬間蕭玉停了下來。
蕭玉的手,觸碰到鑄劍婉容的鼻子,一瞬間呆在那裡,眼前的美女當真強悍無比,居然睡着了,感受着那一呼一吸的均勻的鼾聲,蕭玉一陣無語。
鑄劍鼎這邊,電閃雷鳴一切照舊,至於蕭玉她們怎麼樣了,劍族管不到,一道接着一道的閃電直接擊在鑄劍章平的身上,劍靈的身體顯得更加虛幻了許多,每一道雷劈下來,劍族便覺得眼前的鑄劍章平的身體又更加薄弱起來。
“還有幾道雷擊,數了沒有?”鑄劍章平對鑄劍平衣喝道。
“沒數。”鑄劍平衣囧道
“希望不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天罡地煞劫,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十九道雷擊,再有三道雷擊,就可以出結果了。”劍族運起體內真氣,飄浮在空中。
鑄劍章平猛一收手,身體往下索取,此時寒冰礦所散發的寒冰氣息已經稀薄,鑄劍章平帶着自己的身體直接往寒冰刃涌去,劍靈之體退去的同時,鑄劍章平留下一句;“你們兩個頂住,我融合劍靈之體去了。”
鑄劍平衣再次一囧,問劍族道:“先祖說什麼?”
索額格劍族跳到鑄劍鼎的上邊:“準備頂住。”
“我靠,居然這麼不負責。”不知是不是受其先祖的影響,當鑄劍平衣聽到要自己頂的時候,終於爆了一句粗口,罵是罵了,不過還是得自己頂上去,鑄劍平衣當下運起體內的金屬性真氣和劍族一起迎了上去。
轟隆一聲,一道巨蟒一般的銀蛇直接朝劍族所漂浮的地方轟過來。
鑄劍平衣雙掌連拍,一邊道:“要是誰是電屬性經脈的習武者,那還不爽死。”
劍族瞪了這個此時還在開玩笑的叔叔:“無聊。”
“小子,笑一笑,十年少。”鑄劍平衣話還沒說完,雷擊直接朝自己眼前的那道金屬性真氣轟來,“轟“的一聲,鑄劍平衣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掉落下來。看着眼前越來越迷糊的劍族,鑄劍平衣再次暴出一句粗口:“奶奶的你倒是拿我一把。”
劍族沒有回話,因爲時間根本就不允許,又是一道雷擊,這次又強大了些許,雷電轟隆下來,直接和寒冰真氣發生了一次對撞,爆炸直接在眼前發生。強光刺目,劍族眯着雙眼,雙手急運寒冰真氣,雙掌生風朝最後一道雷擊拍了過去。
“轟。”的一聲劍族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就像瘋狂的抽水機一般將體內的真氣狂涌一般抽了個一乾二淨。身體很輕很飄,體內五臟六腑不是一般的痛。感覺就像被該死的雷電麻痹了一般。劍族的腦海裡僅有着這些感覺,隨之昏了過去。
“劍族哥哥、、、、劍族哥哥。”
睜開雙眼,映入眼眶的便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禍國殃民級的容貌,已經不是很小的雙峰,不是瞬兒又是誰。劍族努力的適應了一下強光,此時自己還躺在地上,感受着地板上傳來的冰涼,劍族連忙爬了起來往鑄劍鼎方向看去,只見鑄劍鼎上面懸着一把藍色長劍。
那股奇寒的氣息已經消失不見。取之而代的是一種來自劍體的祥和。劍族興奮的跑到鑄劍鼎旁邊,一把將寒冰刃抓住,平靜的氣息從寒冰刃劍體傳來,這一刻劍族感受到平靜而安寧。
當然這一份安寧註定要被打破,獨孤採花已經醒了過來,頂着個爆炸頭,一身破衣爛衫,還時不時的用烏漆抹黑的手還不時的挖着鼻孔。“老大,你們扛了多久啊。”
劍族看了一眼獨孤採花的樣子,將長劍別在自己腰間,走到獨孤採花的身邊幫其清理起來,獨孤採花驚叫道:“天啦,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獨孤採花說完直接往地上倒去。
秀腿飛來,蕭玉嬌喝道:“色鬼別裝死。”獨孤採花這才站起身來。
婉容和瞬兒此時也在鑄劍鼎這邊扶着鑄劍平衣,獨孤採花的樣子,讓這幾個女孩子笑得花枝招展。鑄劍平衣似乎也沒什麼事情,剛纔頂倒數第二道雷擊的時候,只不過是因爲真氣一時間沒有提上去而已,畢竟當時大半的雷擊都被劍族給頂了。
劍族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空空如也,僅有一絲白色的真氣盤旋在丹田周圍,劍族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可以說自己是應禍得福啊,雖然被雷劈中,但是那最後的雷擊卻也耗盡了自己體內所有的真氣,所以暫時自己的生命不會有任何危險。再加上寒冰刃此時已然修復,看來體內的真氣又可以壓制很久了。
劍族鬆了一口氣,走到鑄劍平衣的面前:“叔叔。”
鑄劍平衣擡頭看了一下天上的妖火:“吃完午膳,再下山吧。”
回到鑄劍山莊,飯桌上,不一會廚房便端來些許上好的菜色,從華族的江州水煮魚,到夷族的聖都牛排,當真是天南地北應有盡有。瞬兒一手拿叉一手拿刀,朝着牛排奔去,劍族僅是提起筷子,夾了一口水煮魚,鮮美的魚肉落在嘴裡,劍族倒覺得當真是人生享受之一。
獨孤採花吃像相當不佳,抓着個狼蹄,滿嘴油膩的啃着大腿肉。
婉容一邊給劍族夾菜,一面道:“索哥哥,就要走嗎?”
劍族微點了點頭。獨孤採花瞧了鑄劍婉容一眼:“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一起闖江湖,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目光觸及婉容那胸前一片平原,心裡不由覺得彆扭。
蕭玉鳳眼一橫,一雙筷子直接朝獨孤採花敲去:“吃好你的狼蹄,少管別人的閒事。”
瞬兒看着獨孤採花滑稽的摸樣,嚼着嘴裡的牛排,拼命的忍着自己的笑容。
鑄劍婉容咀嚼着嘴裡沒有絲毫味道的飯,極其委屈的看向鑄劍平衣:“父親、、、、、。”
“不可商量。”鑄劍平衣直接打斷。
劍族面無波瀾的從懷裡掏出一筆錢,直接推到鑄劍平衣的面前:“叔叔,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
“這怎麼行呢,賢侄。不過是爲你修復一柄劍而已,居然給做叔叔的這麼多錢,你讓我以後怎麼向你額娘交代啊”鑄劍平衣一接過錢,一臉的歉意,嘴裡也說着充滿歉意的話,手裡掂量一下,這賢侄真有錢,一下子兩萬法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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