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恐怕除了已經昏倒的司馬犯劍,以及在臺上威武凌然的吳寒外,已經沒有一個人是正常人的表情了。全部都長大眼睛,嘴巴是成了統一的“O”形。
一個劍師,竟然這樣就敗了?全場下來,他們甚至看到吳寒只出了一拳而已!
司馬圖最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一張臉上陰寒的放佛要和黑夜媲美。看着臺上的吳寒,陰鷙的眼眸裡不時閃過陰冷的光芒。李傲嘯雖然看起來還比較鎮靜,但也相去不遠,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最沒用的一個兒子,竟然能打敗一個劍師!
這個結果,令所有人像看到吳寒的那些招數一樣,都滿是莫名其妙!
亞倫艱澀的吞了吞口水,聽到吳寒的話,回過神來道:“下面宣佈,勝者,乃是狂龍帝國二皇子,李傲龍!”
吳寒微微一笑,然後跳下擂臺,跪倒在李傲嘯面前,道:“父皇,皇兒贏了!”
李傲嘯本來呆滯了一會,這個結果雖然出乎他的意料,但同時也讓他龍顏大悅,大笑道:“好,好,好皇兒!沒想到皇兒的實力竟然這麼強硬!能夠打到身爲劍師的司馬犯劍了!”一邊的納蘭沁也是滿臉微笑,連眼角也是溢出了幾滴淚水,顯然是因爲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終於開竅了!
可吳寒聽到李傲嘯的話,卻是一楞,隨口道:“父皇,你說那個人是劍師?”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怔,李傲嘯狐疑道:“怎麼,皇兒,難道你不知道今天和你決鬥是劍師嗎?”吳寒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然後轉頭看了看擂臺上躺着的司馬犯劍,道:“我還以爲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低級戰士呢,被皇兒一拳就擱趴下了,原來還是個劍師啊!”說完,吳寒還一副後怕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果皇兒知道是劍師,那肯定不敢來挑戰,直接認輸了,開什麼玩笑,我一箇中級戰士,打敗一個劍士就算僥倖了,怎麼還能打敗一個劍師呢!”
吳寒的話一說完,所有人又是一怔。李傲嘯看着吳寒的表情分外認真,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勉強一笑,道:“那剛纔那些魔法,難道不都是你放出來的嗎?”
吳寒驚道:“什麼魔法?父皇是說那些雷電和水牆嗎?”看到前面幾人都同時點頭,吳寒疑惑道:“我也很奇怪呢,還以爲是老天看我今天穿得這麼帥,故意在幫我教訓他!”
司馬圖差點被氣到吐血,全身不住顫抖,毫無風度地站了起來,指着吳寒破口大罵,道:“你這混小子,傷了我兒不說,居然還在這裡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夫現在就……”
“現在就怎麼樣啊?”李傲嘯皺着眉頭,淡淡地看着司馬圖。
右相大人現在醒悟過來自己還在狂龍帝國的一把手面前,連忙跪倒在地,狀若惶恐道:“陛下息怒,微臣在龍威面前口出狂言,實在罪該萬死,還望皇上恕罪!”
李傲嘯雖然恨不得現在就幹掉這個對他不敬地司馬圖,但對方權利擺在那裡,而且又和自己的對頭南宮家同氣連枝,縱使自己動搖也要考慮諸多,想了想才冷哼一聲,道:“朕念在你關及兒子,父子情深,饒過你的失態!”
“謝陛下!”右相司馬圖背心裡已是被汗水浸溼,站起來用餘光瞥了瞥吳寒,眼裡滿是怨毒之色。吳寒這時卻道:“父皇,該去看看司馬犯賤了,他剛纔捱了我這麼大力的一拳,又被踩了幾腳,雖然說是‘劍師’級別,但也不一定會受傷很輕吧!對了大哥,你不是說你有‘羅天散’嗎,快來出來給他醫治一下。”
李傲天正琢磨着事情,聽到吳寒的話,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尷尬地笑容,道:“大哥出門的時候剛好忘記帶丹藥了,不過不用擔心,大哥現在就去取!”說着,跟李傲嘯和納蘭沁打了聲招呼,就急衝衝的回府拿藥了。
吳寒心中冷冷一笑,他早猜到這個大哥不會這麼好心把藥帶在身上了,恐怕自己這次的勝利,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吧!不過自己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隨後司馬圖也藉口不適,帶着場上的司馬犯劍,匆匆跟着李傲天離開了正殿。臨走之時,還不忘怨毒地瞪了吳寒一眼。這次司馬圖可謂是丟臉到家了,不僅輸了決鬥,而且還失了面子,甚至,司馬犯劍以後的“xing福”,都是要毀在這裡了……
雖按吳寒說,他是稀裡糊塗的打敗了司馬犯劍,但李傲嘯卻還是對吳寒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忍不住問道,“皇兒,你今天這身裝扮,是何用意?”
吳寒沒想到李傲嘯竟會問這個,他哪敢說是因爲自己怕靈符藏在身上被發現,拿個披風要遮住之類的話,只好信口胡捏道:“呃……皇兒覺得這樣的裝扮能夠提高自己的信心,對於未知的困難能夠充滿戰勝的動力!”
李傲嘯聞言驚異不已,來了興趣道:“那按照皇兒所說,這怪異的衣服還能讓本身發揮出潛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