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吳寒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着身邊躺着的張秀兒,她的臉上還有一些幹了的淚漬。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吳寒的心裡是第一次如此的寧靜。
張秀兒的身上似乎被下過什麼禁制,除非她本人願意,任何男人都無法zhan有她的身體,也正是這樣,李傲龍把她搶進宮後,一直無法zhan有她。
至於是什麼禁制,吳寒並沒有去問,因爲他知道秀兒願意說的時候,肯定會說出來的。而昨天晚上,他抱着張秀兒睡了一晚,他相信,那同樣也是張秀兒到這個皇宮裡後,睡得最安慰,最沒有心裡陰影的一覺!
吳寒想悄聲的起來,讓張秀兒多睡一會,沒想到自己剛剛一動,美人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吳寒起來,連忙也想起身來,“殿下……”吳寒一根手指貼在張秀兒的櫻脣上,微微一笑,“你再睡會,別這麼早起來!還有,別叫我殿下,沒有人的時候,叫我吳寒!”
“殿……”看到吳寒眉毛一揚,張秀兒立即改口道:“吳寒,讓秀兒來伺候你穿衣服吧!”
吳寒搖了搖頭,“今天我破例准許你繼續睡,不然我可是要生氣了!”說着,又伸手在張秀兒的臉上擦了擦,“叫你昨天別哭了,看吧,今天都成花臉了!”
張秀兒臉上一紅,感覺到吳寒手上的溫柔,低聲道:“謝謝吳寒……”
吳寒一笑,“不用說謝謝的,這是我應該做的!”然後他輕輕地把張秀兒推到在牀上,蓋上被子,並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好好睡覺吧,我去一趟我母后那裡,一會回來就和你一起出接你的父母。”
張秀兒整張臉都已經紅透了,輕輕地“嗯”了一聲,不過那聲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吳寒正要離開,突然又想起什麼,從“諸天空鐲”裡拿出一小瓶東西,放在張秀兒的枕頭邊上,“乖乖睡覺,一會你醒來了就把這些東西敷在你身上鞭痕的地方,一會就可以好了!”
說着,就轉身走了出去。
張秀兒看着那瓶東西,正是昨天自己揮手打翻的那瓶【羅天散】,癡癡地看着吳寒離開的背影,她的心裡突然被一陣莫名的感覺包滿,淚水又奪眶而出。
吳寒走出房間,伸了一個懶腰。去另外一個房間裡看了看精靈艾薇兒,發現她果然還在睡覺,而且還是那副極爲不雅的姿勢。搖了搖頭,這小妮子,恐怕不到中午是不會醒來的吧!
用了早膳,吳寒便由着“鴛紙宮”的太監帶領着,駕着轎子去了皇后納蘭沁的“慈寧宮”。
皇后不愧是後宮之主,住的地方大的嚇人,比吳寒那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強多了,吳寒看着四周的魔法噴泉以及曲折的花園小徑,一些奇珍花草開放園圃裡,實在是絢麗非凡。說實話,來了皇宮後,還真沒有到處逛逛呢,只在對不起自己玉虛宮掌門一職啊!
“拜見母后!”
當吳寒在花園裡看到納蘭沁的時候,驚異地發現她竟然在練劍,雖說雅比斯大陸是以武爲尊,但身爲奧蘭帝國皇家的女子,都是以學習魔法居多(狂龍帝國皇族是鬥氣),沒想到這個皇后納蘭沁倒是個例外。
吳寒用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探測了下納蘭沁的實力,竟然發現至少在劍師之上。看來,大陸上還是能人輩出的啊!吳寒看到納蘭沁注意到了自己,連忙行了一個禮。
“皇兒,回來的兩天了,你怎麼不來看一下母后!”納蘭沁坐在椅子上,結果宮女遞來的手帕,擦拭着臉上溢出的汗水,“你不知道你被教堂抓去的幾天,母后有多擔心你嗎!”
“是孩兒的錯,回宮的這兩天,孩兒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心中很難以平衡!”吳寒低頭,學着李傲龍的口氣,恭敬道。
“哎,你還是在想着那個貝拉蒂吧!”納蘭沁搖了搖頭道。
吳寒“吃驚”地道:“母后怎麼知道的?”
“知兒莫如母,知女莫如父。你是母后生的,你的心思母后怎麼能不知道呢!”納蘭沁蹙了蹙秀眉,嘆氣道:“聖女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想了,你和她根本不可能的,這次我們能把你救出來,也是教皇給了很大的面子了!”
吳寒激憤道:“可是母后,不就是個聖女而已,我可是帝國的皇子,他們憑什麼關押我啊!”
納蘭沁搖了搖頭,“很多事情你都不瞭解的,不說教皇是這個大陸上三大宗師之一,就說光明教堂在整個大陸的勢力,也是我們狂龍帝國無法比擬的!以後,還是不要和他們有所接觸,否則我和你父皇也幫不了你了!”
“哦。”吳寒低下了頭,心想,我現在實力不足,自然不會去找他們的晦氣,要是老子恢復了功力,嘿嘿,不要老子親自動手,就“諸天空鐲”裡的法寶幾樣撒下去,那教堂還不給老子全部滅掉。
納蘭沁看到吳寒臉上還有些“不忿”,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道:“好了皇兒,上次你父皇說要幫你派遣到香格拉城去,你有什麼意見沒有,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央求你父皇,讓你留下來,實在不行,我把你送到奧蘭帝國你外婆家裡!”
吳寒聞言吃了一驚,連忙道:“不用不用,是母后多慮了,孩兒覺得自己能夠勝任父皇的重託,再說孩兒現在也長大了,是該到外面去吃點苦頭,磨練下自己了!”
“不愧是我納蘭沁的兒子,能這樣想,說明你真的長大了!”納蘭沁審視着吳寒,欣慰一笑,然後又嘆了口氣,道:“可是你一去就是三年,母后實在有些捨不得啊!”
吳寒看着納蘭沁的樣子,心中有些感動,道:“母后放心,皇兒不管在哪裡都是您的兒子,就算去了香格拉,皇兒也一定會無時無刻地想着您的!”
從“慈寧宮”出來,吳寒鬆了口氣,幸好自己的演技還不錯,加上李傲龍那白癡平時在納蘭沁面前表現得乖巧無比,所以自己纔沒有露出破綻。
吳寒看了看天空,自己生存的兩個角色突然之間讓他有些迷茫,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身旁的太監道:“起駕,回‘鴛紙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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