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過一年,邊外小城哥布爾,一個新到的商隊駐紮了下來。與商隊同行的三人,正是張良和兄弟花狼還有他的孫小美。他們已經與這商隊走了好幾個月了,每到一處,都會停個五七八天的。而張良和花狼的任務,就是在每個停留的角落裡救濟災民。當然,方式有些特殊。
“二哥,我們走。”張良把馬一栓,就拉起花狼笑道。
花狼也應了一聲,跟着他就走。孫小美被曬在一邊,追問道:“你們要去哪?帶上我啊!”
“滾一邊兒去,男人的事,女人少摻和。”花狼立即叫道。
孫小美氣得一跺腳,卻沒有多說什麼。她與花狼的感情,相當到位。在外,就算花狼當衆抽她耳光,她也要忍着。因爲回到家,花狼是十分寵她的。花狼帶給她的不止是性福,還有真正的幸福。
然而,現在花狼需要做的,卻不是照顧她。而是照顧張良,心性大變的張良。從溧陽一戰回來後,張良整個人就變了。每天都掛着笑臉,卻從來不務正業。他開始找人聊天,開始外出旅遊。什麼人與妖的共生大計,什麼大戰皇的修爲穩固,他都全都扔在了腦後。
過不多久,他們已經來到了中心水井邊。眼看着打着水的婦女們在邊上的排水溝那洗着衣服,張良搓了搓手。花狼也笑了起來。
“喂,那邊的美女,有人想掙錢麼?陪我們聊聊當地的情況,一天,一萬金幣!”花狼說着,舉起了一個大口袋。
金幣正是當地流行的錢幣,一枚相當於半兩黃金,可以讓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生活足足半年了。而陪一天就一萬枚,這人出手之大,遠勝當地土豪。立即有不少女人眼中放出光來。但真正敢行動的,卻一個也沒有。
直到一個皮相較白的年輕女子,故意將裙子拉高,露出了大腿。張良把目光投向了她,四目相對,會心一笑。女子洗了一半的衣服,直接裝在了盆裡,起身就走。張良也跟了上去。
不多時花、張二人已經到了那女子家門外。看到院子裡收拾得十分整潔,張良點了點頭。
“是個寡婦,愛乾淨,會過日子。真是不錯啊。這樣的女人,不騎一次,那真是白來了這小鎮。”張良道。
換做以前,這種話只有花狼說得出口。但現在,這卻成了張良的口頭禪。兩人根本不管跟着他們看的本地人,直接大跨步進了門。
“兩位來了,有什麼能爲你們做的呢?”門內剛洗衣服的女人頭也不回地說着。
她穿着素灰色的長裙,頭上包着頭巾,站直的背影兒顯出了良好的身段兒。想必這裡平日沒少被野漢子們光顧。而室內雖然整潔,卻也簡陋,只有一桌一牀,再無其它傢俱。一個靈位都擺在地上供着,可見她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以你的長相,完全可以找個好人家改嫁了。爲什麼這麼苦?”張良問道。
寡婦一驚,笑道:“這位帥哥真有眼力,你怎麼知道我是寡婦?”
“你眉乳皆可定性,你已經不是個姑娘家了。但看起來,你又久未動過經血,應該沒有男人疼你。所以說你不是寡婦,就是個丈夫無能的苦逼女人。看別人對你格外照顧,說話間都讓你三分,明顯不是你面丈夫無能,所以我就覺得你八成是個寡婦。”張良道。
寡婦聽了也點頭稱是,一指靈位道:“他死了
十一年了。小靈兒已經十四歲了。這十一年來,我守宮如玉。爲的就是等這一天。我雖然不是個姑娘,但我的下邊可是緊得跟姑娘一樣。從沒有被人碰過。兩位既然出得起高價,我就想賣個高價。”
“哦?你要多少?”花狼感興趣地問道。
寡婦道:“我過夠苦日子了,不能讓我的女兒跟我一樣。所以,我沒有跟任何窮逼漢子偷過一次情。我的價位自然不夠,我長得也不行,我承認,這裡我最漂亮沒錯,在外面我只是一般貨色。那一萬金幣,就歸我養老了。我要賣的,是她。”
說着,寡婦拍了拍手。譁拉!門簾一落,小屋內的一間只有兩平方米的小隔間露了出來。內裡站着一個出落大方的白晳女孩。她什麼也沒穿,微眯着眼,臉紅着,卻把兩手拉在一起,儘量將身前之物擠得更突出一些。兩腿微分,稀疏的小林間,那條隱藏的秘路正勾引着男人們,真想進去走幾趟。
“她應該值些錢吧?不如就給小帥哥當個使女,該學的,我都教過她了。如何?”寡婦道。
張良上下打量着,走近身前,蹲下來,輕輕抓住了女孩的雙腿。女孩微一顫抖,卻很配合地將腿再次張大,並閉起眼,緊張地喉頭直動。她明白,她長大的一刻,就要到來了。這就將是她母親說過無數次的考驗,如果她成功了,今後就將再沒有苦日子。
“還好,是個不錯的貨色。這樣,我給你一百萬金幣,這幾天就讓她陪我好了。然後,我可不能帶個使女回家。”張良道。
“那可不行,你想要小靈兒無名無份的就被拿下,至少也得兩萬金幣。”寡婦當下快速回話,可能她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幕,緊張地討着價。
聽到她的話,花狼和張良對視一笑。看到他們的笑,寡婦才反應過來。
“多,多少?你剛剛說多少?”寡婦結巴道,腿都打顫了。
“一百萬不夠?那好,就給你兩百萬!”張良霸氣道。
錢,在之前的張良眼中都什麼都不是。現在,他更是不在乎。
“我的爺,你想要幹什麼,直接說,多過份的要求都行,只要不弄死我們母女,我們就是你的狗。”寡婦當下跪在地上,聲音都變了。
“呸!無恥,你頂多算是狗屎!”張良低聲罵着,眼中盡是不屑。
當天晚上,寡婦的房子裡嗷嗷怪叫不停。外面的流浪漢都聽得直眼兒了,忙跑到後面貼着牆,手伸進了褲襠裡。而突然,他發現了一個黑影兒,正做壞事的他嚇了一跳。但仔細一看,那黑影兒原來也是個流浪漢。兩人都在做一樣的事情。
他們互相點了點頭,繼續趴起牆根兒來。
折騰了許久,聽着裡面寡婦母女的叫聲都變成哭聲了,兩個流浪漢也已經擼到手軟了。這時,突然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花狼,你別太過份了。你知道這裡的人是什麼來路,你就隨便的跟她。”孫小美氣叫着進了屋。
花狼慢慢抽身出來,拿起水洗了一下,穿起了衣服。
“兄弟,我先走了啊。你慢慢玩兒,我也是時候回谷裡看一看了。這是這邊最後一個小鎮,再走就是大海了。下次我們再一起出來玩兒。”花狼道。
孫小美瞪了張良一眼,又氣道:“下次,還有下次?花狼你別太過份了!”
“
過份?如果我兄弟需要,就是把你休了,我也樂意!”花狼突然怒道。
孫小美臉色發青,咬着嘴脣哭了起來。但她卻沒再說一句話,只看着花狼走掉,她也跟了出去。
“張良,我恨你!”不遠處,門外傳來了孫小美的叫聲。
張良微微一笑道:“恨吧。我也恨。”
“他們這是真愛麼?”小靈兒睜開眼,問道。
經過了徹夜的折騰,她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也對張良不再陌生了。看着這傳說中的一幕,問道。
張良搖了搖頭道:“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真愛。不過今天晚上,我是愛你的,所以你可以繼續閉眼了。”
小靈兒聽話地閉上了眼,任張良繼續。天亮了,母女倆遲遲不起,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做夢間還哼哼幾聲,像是在配合男人的動作。
突然,寡婦打了個冷顫坐了起來。一看張良已經不見了。她急忙大叫一聲,下牀就找。果然,屋內一個金幣也沒有,她看着牀上的女兒,哭了起來。
正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誰!”寡婦尖叫道。
她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泡湯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女兒再也不能得到幸福,甚至還會被今後的男人數落不規矩,小小年紀就已經不是好身子了。想到這,她心如刀絞。
“是我,商隊的保衛長。那位大人說,你們兩母女拿着這些錢太顯眼了。所以要我送着你們一起去一個較大的城市,這麼多錢,你們完全可以在那裡過上奢侈的生活。”門外一個男人粗聲道。
寡婦這才止住了哭聲,連忙胡亂地穿了些衣服,拉門衝了出去。院子裡,站着一個全身盔甲的壯漢,他的手裡,正拿着一大疊金票,每長都是一萬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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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不拿着這錢走掉?”寡婦驚問道。
保衛長嘿嘿一笑道:“那位大人的錢,誰敢拿一分?況且,我得的也不少了。”
“她究竟是誰?”寡婦驚問道。
保衛長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你們算是掙到了。”
“了不得的大人物?”寡婦語帶不屑道。
哪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會跑到這麼邊遠的小村裡來,找她們這樣的母女。在她心裡,這不過是個有錢的浪子罷了。而她也不想費心去多想,管他是什麼人,反正他們以後再不會見面了,她將要和女兒一起,過上真正的幸福生活。
別了商隊,張良趕回了聖殿領域。一年的浪子生活,讓他心性大變。但每到夜裡,他首先醒來,看到那陌生的身體,都會覺得一陣陣的後悔。只有在他浪蕩之時,纔會讓他忘掉恨雪和呂布一起走掉的事實。但這就如借酒澆愁,愁更愁。
回到家後,當然是人人都出來迎接。張良只是稍做問候,就回了屋子。坐在屋內,閉起眼,他又想起了那些痛苦。
“爹!爹!”門外的小女孩叫着,跑了過來。
那正是張良與恨雪的女兒,由鄭爽帶着,已經長得會跑會說話了。而她身後,追着她的小哥哥正是張浩雪,爲繼恨雪之名而取的名字。小哥哥一把拉住了妹妹,做了個噓聲的姿勢。
“哥,我想爹了。”張浩爽道。
張浩雪卻搖搖頭道:“你別不懂事,爹的心情不好,我們得快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