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小本就在人羣裡,聽到掌門喊她不由的舉起手來,笑眯眯的盯着掌門,這單純小蘿莉的模樣,根本讓人懷疑不起來。反倒是宦枝枝,爲了目的不擇手段,說不定就是看中月小小的功法,派人搶來了,結果沒練成遭報應了。
“月小小,你竟然害我變成這樣,我要殺了你。”宦枝枝現在恨不得拿把劍將月小小大卸八塊。“師姐,我怎麼了?”月小小一臉疑惑,那雙大大的眼睛蓄滿眼淚,看上去萬分委屈,可憐的緊,凡是有點兒愛心的人,都將宦枝枝在心裡狂扁一頓,有這麼欺負一孩子的嗎?
“你說,是不是你改了《電寒焰》法術的法決?”月小小聞言驚恐的搖搖頭。“師姐,我沒有。”月小小委屈的扁着嘴,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潔白的小臉上掛滿了眼淚。“誰欺負我師妹。”就在月小小打算把戲演足的時候,白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兩天都見月小小在拼命修煉,今天同樣也是,可沒一會兒,這丫頭就沒影了,想必是哪爆炸聲把她引過去了,他就跟過來,沒想到走在半路上就聽說宦枝枝污衊月小小等等的話題。師傅不在可還有他呢,雖然月小小這女娃平時挺傻的,可那也是他師妹,只有他能欺負,其他人欺負了,他心裡就不痛快。
這不寒着一張臉瞪着宦枝枝,這一刻的白決,還真有種軒羽棱上身的感覺,那眼神,那氣勢,就是翻版的軒羽棱啊。
“你還說沒有?那我的頭髮是怎麼回事?”月小小看了看宦枝枝光禿禿的頭頂,憋着笑,裝作一臉驚慌的道:“師姐,你修煉《電寒焰》了?”而後又一臉驚恐的道:“《電寒焰》要是修煉不好的話,會喪命,還好你只是燒光頭髮,沒喪命就已經是大幸了。”月小小不由的呼出一口氣,那種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我和你的模樣讓人看了都覺得是虔誠萬分,可只有白決知道,這丫頭又在裝B了!
月小小的話讓很多人贊同,在自己還沒有完全瞭解的情況下就修煉陌生的功法,有時候是會鬧出人命的。
宦枝枝一雙眼睛噴着火,這個丫頭聽上去是在關心她實際卻是在警告,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算想辦法得來,到時候還不是照樣要還給人家。
“賤人,不要裝得一副什麼都懂得樣子。”宦枝枝一雙眼睛噴出火來,小小年紀就如此會裝。
而月小小則是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對着宦枝枝“師姐,我是爲你好。”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大多數人都同情弱者,尤其是像月小小這樣的小蘿莉,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不忍吧?
“夠了,以爲我們師傅沒在,我師妹就可以任你欺負?”白決見戲演的也差不多了,就出聲制止月小小在繼續裝下去,在裝下去可就不像了。有臺階當然要順着下,難不成還要跳樓?
“師兄,咱們回去吧,反正說什麼師姐也不會相信我。”月小小雙目暗淡,拉起白決的袖子轉身就走,不過在轉身的時候,宦枝枝卻出手了,她手中的劍是刺向月小小的,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把劍已經掠過月小小的脖頸,血噴涌而出。‘還好只是皮外傷。’“天哪,她瘋了?”傷了軒羽堎的弟子,這不是自尋死路嘛!人家師傅沒在,你就傷人家,可等月小小那護犢子的師尊回來了,這件事兒怕是不能善終了。
別說掌門那個人不放在眼裡,就是萬事宗的長老他都是不屑於顧的的。
“師妹。”望着怎麼止也止不住的血,白決心下暗驚,當看到月小小脖頸傷口處有黑色不明物後,白決渾身散發處強烈的殺氣,這種殺氣,連幾位長老都暗自心驚。“你在劍上抹了什麼?”白決一手抱着陷入昏迷的月小小,一手持劍,鋒利的劍尖指着小臉蒼白的宦枝枝。月小小神識被吸到了空間,小肥一臉‘看吧,我就說你有血光之災’,還不聽。這下見血了吧?
“我只是在劍上塗了些催血粉,別的什麼也沒做啊。”白決聞言,一雙眼睛血紅一片。“要是我師妹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着,將月小小攔腰抱起,朝着千丈峰走去。一路上,他走走停停,給月小小上藥,好在血總算是止住了。今天這帳,他會記下,來日,一定要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不得不說,宦枝枝還是比較幸運的,月小小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在她躲到別院的時候,軒羽堎纔回來。月小小被宦枝枝用劍刺傷的事情,他也是在回到萬事宗的時候聽說的。
“師傅......”白決想說什麼,卻被軒羽堎擺手制止了。“爲師什麼都知道了。”此時月小小昏迷不醒,那是因爲她被小肥鎖在空間裡修煉,至於她脖子上的傷,不足畏懼,不過月小小一直昏迷着,讓白決擔心。軒羽堎走到窗前,伸出手探探月小小的脖頸,又給她把把脈,最後才確定爲——睡着了,而且這一睡就是三天。
月小小的神識在空間裡,努力的修煉,小肥說了,只要神識強大的人,直覺纔是最敏感的,別說搞突襲了,就是一羣人搞突襲她都不會受半點傷。不過修煉神識,除了煉丹的時候可以增長自己的神識,實際上還有專門鍛鍊神識的功法。比如小肥此時拿給月小小的功法《天神訣》,就是專門用來鍛鍊神識的。“小肥,你就讓我出去嘛,我要在不出去,師尊就要回來了。”小肥撇嘴,她師尊已經回來了。而且貌似知道她在......當月小小神識歸爲的時候,發現自己脖子上的繃帶已經拆下了,摸摸脖子上的傷“怎麼又流血了?”月小小糾結,小肥都已經說過了,她脖子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醒了?”白決端着一碗湯進來,就看到月小小坐在牀上,望着自己手中的血發呆。“還不快吃藥?”月小小聞言,看了白決一眼道:“師兄,我傷口又裂開了。”該死的宦枝枝,要是讓我在遇到你,一定把你的臉給燒了,你不就是燒光了頭髮嘛,頭髮燒了不疼不癢的,可她是受傷,而且還是受了很重的傷,血都流了一半,要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回來啊?
“那是雞血”白決有些好笑,這些可都是師傅的主意,說什麼你師妹被人傷成這樣了,怎麼着掌門都要給點兒補償吧。於是就有了月小小剛剛被嚇到的這麼一出。“啊?雞血?我還以爲,呼 ̄嚇死我了。”月小小拍拍胸脯,一副驚嚇不小的模樣。“快躺下,一會兒掌門就來了。你繼續裝昏迷。”月小小聞言,點點頭,她被掌門的女兒傷了,不黑掌門黑誰啊?
聽到腳步聲,月小小妝模作樣的躺在牀上,實際上神識已經在空間繼續被小肥摧殘。神識不再,就相當於靈魂不再體內,沒有自我意識,如同植物人一般,白決喂湯藥給月小小的時候,月小小可謂是一口都沒吞下,讓宦無道壓力很大,這月小小要是不好,枝枝就不能回來,不回來到還好說,可要是她一個腦抽回來了,等待她的,可不是一般的危險啊,到時候他這個掌門的位子都保不住!所以就帶了一堆的補品來探病。“哼,就帶那麼些不值錢的玩意兒給主人,打發叫花子啊?”小肥坐在椅子上,手裡捧着個水晶球,水晶球內顯示着外面的一切,聲音也是能聽到的。
聽了小肥的話,月小小好奇的湊近去看了看,這一看可不得了,掌門給的可不是什麼不值錢的東西,對於月小小來說,這些東西,可不是值錢那麼簡單的。那一堆堆的靈藥,還有奇珍異寶,總之有很多是月小小沒見過的。
月小小笑的一臉奸詐,這次掌門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就這麼點兒破東西,把你高興成這樣了?”小肥不屑的哼了哼,要不是塔被鎖着,她一定要小小看看,她主人以前得到的東西。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以前見到的東西比這個好的多的,我相信肯定有,可那不是我的,現在在你眼裡不值錢的東西,在我眼裡可是值不少錢呢,這東西是我的。”月小小笑眯眯的對着水晶球,她突然覺得掌門也不怎麼討厭了,就是有點兒溺愛孩子。
你看把萬事宗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沒功勞也有苦勞嘛!
月小小這樣想着,心下也就釋然了。反正傷自己的不是掌門,是他那個作惡多端的女兒,她原諒掌門,可不代表會原諒宦枝枝。
當掌門走了以後,月小小從異度空間出來,就見他師尊把掌門給的東西一件件小心翼翼的放到一個儲物袋裡,看了月小小一眼道:“這以後就做你的嫁妝,爲師幫你收着。”嫁妝?她纔多大?就想到她嫁人了?月小小低頭不語。見月小小沉悶着不說話,軒羽棱不在說什麼,站起身,將儲物袋放到自己懷裡。
小小現在這麼小,就已經有如此模樣了,長大了還得了?他不看緊些,指不定會遇到什麼不懷好意的人,是時候幫她物色一個男子了,至少自己要從小調教,小小大了以後纔不會被欺負。
有這麼個萬事都爲弟子着想的師傅,月小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月小小的傷根本就沒什麼事兒,在掌門來過的第三天,她就活蹦亂跳了。而因爲萬事宗與嗜魂宗大戰,傷了元氣,物資空缺,錢財緊缺,不得不讓弟子下去做任務。月小小這個‘傷’剛好的弟子,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
不過這次的任務,比上次的任務要簡單的多,由一名導師帶隊,一共四個人,月小小、紫晴、小紅、白鳳文。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跟三個認識的人一起,當然那個總是色眯眯的白鳳文被月
小小忽視了,一雙眼睛老是偷瞄紫晴的人,那模樣恨不得現在就將紫晴推倒OOXX了。
而紫晴也發現了這一點,儘可能的夾在月小小與小紅中間。
那個白鳳文,總會煞有介事的吟兩首詩,擺一下闊,讓月小小這種在現代見多了的人,深惡痛絕。
當然,在現代,吟詩變成了唱歌。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邀明月,低頭思故鄉。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遙知湖上一樽酒,能憶天涯萬里人。”月小小將兩首詩串起來,爲的就是告訴這個搖首弄姿,故賣風騷的男人,自己‘信手拈來’來的一首詩,比他那些情啊,愛啊的要好上很多。至於後面那一首,則告訴他,紫晴之所以不跟他說話,是因爲話不投機,雞同鴨講。
男人聽了月小小所‘做’的詩,一臉的興奮,能夠信手拈來如此佳作的女娃,一定是詩界的人才。他決定,放下身段,拜月小小這個黃毛丫頭爲師。“沒想到你還會作詩。”這是帶隊的導師所說的,而月小小則是謙虛的撓撓頭,她哪裡會作詩啊?這些名人佳句,以前上課的時候,都是老師拿鞭子抽着要背的。這下她終於要感謝那個總是罰她站的班主任了。
“師妹何必謙虛呢?這等佳作,不被題榜可惜了,你等着,待師兄完成這次任務,就帶你到放榜的地方去。”所謂題榜,不是電視劇裡所講的金榜題名神馬的,就是一個讓文人騷客們互動的平臺,每個月都有兩天的放榜時間,比如某某詩得了第一,某某詞得了第二,不過能有幾個像月小小這樣的?小口一張就是一段佳作呢?
萬事宗的弟子,除了那個人,可沒人被提過榜呢!好不容易出了人才,他白鳳文怎麼能放過這個立功的機會呢?
“不用了,我這打油詩怎麼能跟人家的比。”月小小越是推辭,白鳳文越是鼓勵,鬧到最後,月小小實在沒法了,只得答應。
一路上,白鳳文總是與月小小這個下丫頭探討各種各樣的技巧。而月小小則是換着花樣給他講解着,其實說的都是P話一點兒用都沒有。不過月小小這個深受現代人影響的思路,自然與常人不同,那種奇奇怪怪的想法,一邊講一邊做示範,那模樣,還真有種小老師的派頭。而月小小也過了一把當老師的癮,不得不說,做老師很辛苦。每天晚上月小小都是一籌莫展的想對策。
而小肥,則是直接將月小小忽視,她這是不是自作自受呢?
做任務的時候,她還能被這種事兒搞得失眠,說到任務,月小小有些奇怪,聽導師跟她們說的,好像是幻光城的一位土財主找請他們去的,幻光城離新月城不近,至少有六百里的路,他們這一路走過去,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至於爲什麼不御劍飛行,還不是小紅這丫頭,一上飛劍就吐的七葷八素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總不能將隊員丟棄不管吧?
這可是要被懲罰的。
團隊團結纔是最重要的,如果將自己的隊友丟掉,那還團結個P啊,所以他們只能徒步了。
小紅是典型的三暈。坐車暈、御劍暈、騎馬暈。所以他們只能靠雙腳走咯,不過修真界走路速度也是很快的,每天最少一百里路,這還是慢的了!五天後他們終於到了幻光城,一進城門,就被一羣人接走了,幻光城有個吳家,吳家有個小姐,最近一段時間,一到晚上的時候,就開始哭鬧,並且面目猙獰,爲此一進黃昏吳家的人只有忍痛將吳家小姐用鐵鏈鎖起來。
這事兒雖然被吳家的人封鎖了,可月小小還是耳聰的聽到不少閒言碎語。來到吳家,不愧是一方豪門,那院子建造的可謂是富麗堂皇,豪華非凡。看上去金光閃閃,這得多有錢?額,至少比月小小有錢。
那個管事將月小小他們領到大廳,一個模樣端正的男子坐在一邊,他是一方富豪,家族裡卻沒有一個能修煉仙術的人,爲此他苦惱的很,好不容易發現他這出生的女兒是個三靈根的,家族花大價錢培養,誰知道,竟然遇到......
月小小等人坐在一邊聽着男人說的話。吳家小姐遇到一個男人,一個很漂亮的男人,而那男人將吳小姐也就是五月榮拐走,不過在當天晚上就被送回來了,可是每天晚上,五月榮就變得有些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看不處什麼異常,可是漸漸的,他們就發現不對勁了,每天晚上,吳小姐就會對着月亮嚎叫,而且面目猙獰如同狼人。
當他們重金懸賞去找那個男人的時候,才發現在幻光城根本就沒這一號人。月小小皺皺眉,這種事兒,她還真沒聽說過,有人在晚上像狼一樣的發瘋,想想就覺得汗毛直豎。
“爹,有客人啊?”在月小小發呆之際,一個衣着得體,模樣俊美的女子,在一羣丫鬟的簇擁下進來了,這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可是那雙眼睛已經漸漸變爲紅色。
月小小一雙眼睛盯着女子的眼睛,而那個女子同樣也在盯着月小小,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不過轉眼即逝。但這股貪婪還是被白鳳文捕捉到了,她是被人控制了?那麼又是誰控制了她?還是她自己自願墮落成魔,“吳小姐跟外人可有結怨?”白鳳文看上去騷包,不過在辦正事的時候,還是比較認真的。這不在吳家小姐離開以後,一臉凝重的看着吳老闆。而吳正傑則是搖搖頭,她女兒乖巧懂事,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典型的大家閨秀。可自從遇到那個男人,她的性子就開始變了。這是吳老闆吳任道的說辭。
看來那個男人才是關鍵。
不過要想查明真相,只有等晚上的時候纔可以了,中午的時候月小小他們被吳老闆好好招呼了一頓,就等着晚上的時候查明真相了。
“主人,那個女人很奇怪,你要小心,必要的時候還是躲起來不要露面的好,你的身體會是魔物最好的補品。”其實連小肥都沒想到,月小小竟然是至純靈體,在她知道至純靈體的存在開始,就一隻注意着,可當她要放棄的時候,遇到月小小,那時候,她只是個四靈根廢體,因爲自己與她有了心電感應,她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己也就情不自禁的將她帶到了異度空間,並且用仙靈之法幫她療傷。可沒想到,她吃了洗髓丹的剎那,那種純正的靈氣連她都覺得驚訝。至純靈體,自一出生就有驚人的自愈能力,這還不算,她們修煉功法的神速,帶有不可思議的力量。
可是至純靈體,在還是幼年時期,極度弱小,若是自保不當,就會成爲魔物的餐品。
可以說魔物吃了月小小,就能升級爲化形期魔物,若是被嗜魂宗的人吃了,不管是誰,那可就一躍成了練虛期人物了,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嗜魂宗弟子不要命的往月小小身邊衝。
現在的月小小相當於告別嬰兒,進入新一階段,可這一階段,只不過如同嬰兒的爬行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月小小的天賦表現在煉丹製作彈藥上面,也就是說,凡是修爲不要太高金丹期就行的人物是上不了她的。不過小肥還是有些擔心,那個女人的修爲,雖然只有金丹期,可她體內的金丹,竟然是墨色,也就是說,這女人的心黑了。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紅的,可當兩者反過來以後,眼睛紅了,心就黑了。
這句話用來證明吳月榮剛好。吳月榮現在的心已經黑了,所以她的眼睛在漸漸變成紅色。如果不將她體內的邪氣排出,她就真的成魔兵了。魔分爲好幾個等級:魔兵、魔師、魔將、魔帥、天魔、魔君、魔帝、魔尊、魔仙、魔神,而魔兵的本事就有金丹期修士的修爲。五月榮現在還未完全成魔,月小小暫且能對付。可如果五月榮真誠魔了,月小小可就回天乏術了。至於將五月榮變成魔兵的男子,到底是什麼級別的,月小小不清楚,若是魔師的話,帶領自己的導師天凡,根本不是對手。
魔,一個沒有心的物體,它們被排除在三界之外,獨自成立另一個界面,並且成爲那個界面的領導者。每一隻魔都有很大進步空間,它們一出生就有着築基期的實力,在這一點來看,他們人類甚至是仙,都是無法比較的。這也造就了魔的威脅力。
不過像雪冥這種,差點由妖化成魔的化形期妖獸,在魔界是最不受歡迎的,只因爲是異類。
不過現在的吳月榮的心已經黑了,如果當正中央的紅心完全變黑的時候,吳月榮算是沒救了。
小肥一臉凝重,就連月小小跟她說話,她都沒搭理。
中午月小小等人養精蓄銳,晚上的時候,幾人身穿黑衣,被一名丫鬟哆哆嗦嗦的帶到一處豪華的院落外。一到院子處,月小小就感覺到一股子森寒之氣朝着自己襲來,不過卻被身體自動化解了。這難道是至純靈體的能力?
不過其他人就沒有月小小這麼幸運了,陰氣襲體,就算用靈氣護體也是無濟於事,來這裡六個人,其中五個倒在地上抽搐着。無奈,月小小隻得用結界將幾人罩住。“小小,裡面危險。”白鳳文一臉激動,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作詩天賦的丫頭,要是就這麼死了,他這輩子可就遇不到這麼聰慧有天賦的丫頭了。
所以他纔想着阻止。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月小小手中不拿任何東西,打開門,只見一個女子坐在牀上,披散着頭髮,長長的頭髮將她的臉全部遮住,她低着頭,手中拿着一把明
晃晃到刀,聽到腳步聲後孳孳一笑,聲音不像人類。
她緩緩擡起頭,雙目通紅,嘴角淌着血,血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面掉,而她的手中,握着一個形似人手臂樣的東西,剛剛月小小隻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卻沒看到她手中的東西。
當看到被吳月榮啃的只剩半個手臂的人臂時,月小小忍不住的趴在牆上,開始嘔吐。“真他媽的噁心。”月小小咒罵一句,從兜裡掏出飛針,對着坐在牀上的女人狠狠丟去,不過那飛針紮在女兒的手臂上,就掉了下來,而被扎破的肌膚,頓時噴射出一種惡臭難聞的東西,這東西讓月小小吻了頭暈。“該死的。”小肥在異度空間咒罵一聲,將月小小從外界強硬的帶到空間裡。“嘔 ̄”一到空間月小小就忍不住的乾嘔起來。而小肥通過水晶球看到了外面的情況,這種事,她是第一次遇到,該說那個女人是人呢?還是魔?或者說是死了很久的屍體。
“帶上這個,那個女人要出去了,這樣對那幾個人都不利。”月小小聞言,殺氣一閃而過,她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
吳任道明明說了,他的女兒每天晚上都會用鐵鏈將她鎖住,可今天晚上......月小小帶上防毒面具,從空間裡跳了出來,不過由於情況緊急,讓月小小忽視了自己剛剛肉體已經進入了異度空間。“女人,你很噁心。”月小小的劍毫不猶豫的刺到吳月榮的身體中,那種粘稠的黃色液體,再次噴出。而噴出來的液體如同有生命一般朝着躺在地上的五人爬去。不過由於月小小設了結界的原因,那黃色的物體,只是在周圍徘徊,月小小敢肯定,只要自己撤了結界,那些東西一定會蜂擁而至。
“你竟然設了結界!”女人一雙眼睛瞪得很大,有些氣憤的道。“要是沒有活食我會死的。”吳月榮絮絮叨叨,不過轉眼間,眼睛就盯上了月小小,那些黃色的物體如同得到命令一般,快速朝着月小小遊去,而月小小則是一個翻身跳開,躲過那些黃色物體。“你噁心,你的身體更噁心。”不知是月小小的話激怒了吳月榮,還是吳月榮想起什麼令她憤恨的事,總之此時的吳月榮如同午夜夜叉一般,面目猙獰,臉上的肉漸漸翻裂,從裡面奔涌出更多黃色物體。
“我要殺了你。”吳月榮的怨氣很重,而小肥則是看到她的心,漸漸變黑,那雙掛在臉上的眼睛,慢慢變成了血紅色。她,已經無藥可救了。
吳月榮控制着那些黃色的液體企圖將月小小包圍。“至純靈體,要是被我吃了,我就不會成這副鬼樣子了,他也就不會丟下我了。”吳月榮的聲音如同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一般,月小小一棵樹一棵樹的跳着,躲着那些黃色物體的騷擾。
月小小企圖將飛針刺向那個女人,可是飛針在觸碰到那黃色液體的時候,就被黏住了,如同強力膠一般。
以前在月小小跟白決相互修煉的時候,小肥還會指導下她,可今天這個女人這麼危險,小肥竟然連話都沒說一句,還給自己關閉了神識交流,氣的月小小跳腳。
小肥之所以關閉與小小的神識交流,只不過是爲了讓她獨立,看看她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她好在擬定一個方案,繼續訓練小小。
月小小丟了數個天雷彈,均被那黃色的物體黏住,天雷彈將黃色的物體炸的四處散溢,這樣不行,如果不相信濺到自己身上,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吳月榮的身體很脆弱,可她身體內的黃色物體很強大啊,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對它而言,起不到一絲作用。
不過好在有元靈氣支撐着,身體並不會覺得累。等等,元靈氣......月小小一拍腦門,想到什麼似得,嘿嘿一笑,她雙手結印,一隻只萬字從她掌心發出,白色刺眼的光芒,將吳月榮整個人罩住,而那些黃色的物體如同沒有了支撐點一般,淌在地上動憚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不過月小小並不說話,專心致志的變換着手法,當她決定給吳月榮最強一擊的時候,後背被人猛拍一掌。“爹!”吳月榮站定在那裡一動不動,月小小雖然受了傷,不過她的法術並沒有因此消失,一道道光變的越發的強烈起來。“原來你們是一起的,因爲吳月榮對凡人的身體產生了免疫,你不得不想方設法尋找修真者。”月小小將口中的血吐出來,就在吳月榮喊的那聲‘爹’中,月小小才豁然清明,他們上當了。
“沒錯,只是沒想到你一個練氣二層的丫頭,竟然有如此本事,是我小看你了。”吳仁稻一雙眼睛貪婪的盯着月小小受傷的身體,這血的味道,是其他活食所沒有的。月小小的後背火辣辣的疼,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也被......“哼,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們做墊背。”月小小雙手合併,一道白光發出,將她三人罩住,就在覺小小即將引爆白光的時候,小肥突然制止了她。“別炸了他們。”小肥的話,讓月小小皺眉。
“若是這二人死了,那些東西就會尋找新的宿主,到時候想抓都抓不住。”那些東西是指?月小小看了眼吳老闆與吳月榮。她疏忽了。如果那些東西在去尋找宿主的話,他們得費好一番功夫也不見得能找的到。
小肥一雙眼睛盯着水晶球,因爲月小小的肉體可以進入異度空間,小肥也可以實體化了。“你是誰?”吳仁稻一雙眼睛有些驚恐的盯着憑空出現的小肥。不過小肥並沒說話,只是看着月小小,與她做神識交流。“遇到這樣的情況,最好用冰先將那些東西凍住,在將這些敗類用火燒。”活活將人燒死,月小小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排斥,不過這兩個人真的還是人嗎?被白光照着的吳氏父女,身上的肉,開始潰爛,就算月小小帶着防毒面具,那味道還是無孔不入的將她差點薰死。
“趁現在,用《電寒焰》”,月小小聞言,雙手結印,手指翻動,當一道光要打在吳仁稻身上的時候,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電寒焰的攻擊竟然被化解了,天空又被一片黑暗所籠罩。月小小望着突然出現在吳氏父女面前的人,一個身着黑衣,頭戴斗笠看不清樣貌,不過看身形是個女人。
“走。”女人低着頭,也不看月小小跟小肥,只是揪起兩個人的衣領消失不見。
月小小想要追,卻被小肥攔住了“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聞言,小小一張臉沮喪不已。吳家父女消失不見,而吳家一夜之間可謂是人走樓空,丫鬟護衛神馬的都消失不見。
第二天,“孃的,連佣金都沒付就跑了。”白鳳文氣的咬牙切齒,不過月小小卻是用神識與小紅她們嘿嘿一笑。昨天晚上.......
總之吳家現在除了空房子以外,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了,至於是誰幹的,當然是月小小、紫晴、小紅三個人咯。不過不得不說,吳家還是有家底的,靈石有不少,還有不少的藥材,只是月小小有點兒疑惑,吳月榮明明是三靈根的人,而且貌似也有修爲在身,怎麼會成今天這個樣子?而且吳任道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那個所謂的妖孽般的男人又是誰?
如果吳任道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是誰?將吳月榮變成那副鬼樣子目的何在?總之月小小是一個頭兩個大。
任務他們是完成了,雖然‘沒拿’到佣金,不過月小小還是增長了不少見識,至少在自己與對手開打前,要冷靜以對。
說到這裡,月小小不得不感謝一下小肥這個十項全能法寶,要不是她的關係,自己可不單單只是受了些輕傷這麼簡單了,當吳任道的手即將拍到月小小的時候,小肥巧妙的分解了他掌中的威力,落到月小小背上的時候,除了火辣辣的疼以外,可沒什麼大問題,至於吐血,任誰被猛烈的推一下都會止不住的咳嗽,何況是被人拍一掌了。
不過月小小剛度過危險,新的‘危險’就上映了,白鳳文竟然要拉着月小小去文人榜報名參賽。“那個師兄啊,我這傷還沒好呢,咱們還是改天吧。”月小小邊說,邊往天凡身後躲,她的背雖然沒事兒了,可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拿來做擋箭牌嘛。天大地大受傷的人最大嘛。
聽聞月小小的話,白鳳文嘟嘟嘴“那就等師妹的傷好了,咱們在去。”話說完,就跳到紫晴的身邊,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盯着紫晴看,一路上,紫晴被搭了無數訕,結果都被月小小這個丫頭繳了局。“師兄,你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人家人愛花間花栽,怎麼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月小小將白鳳文拉到一邊,神神叨叨的道。
前面兩句白鳳文聽着還挺受用的,可後面,他急了,他哪裡沒有男子漢氣概了?在牀上,三個女人他都能每人三次,可謂是大展雄風,這次執行任務,好不容易看上一妞,結果這月小小總給他搗亂。搗亂也就算了,她竟然還說他沒男子漢氣概。
見白鳳文生氣,月小小也不以爲意。“紫晴師姐長得一般般啦,上次我在萬事宗見到一青紫衣師姐,那模樣,嘖嘖......女人見了都要流口水了。”大人都知道,小孩嘴裡沒謊話,可月小小這樣的老小孩可不同,謊言信手拈來,臉不紅氣不喘的。聽了月小小的話,白鳳文,雙目放光,話說他雖然不是青紫衣弟子,可也是白衣弟子中的佼佼者,擁有帥氣的容貌,完美的身材,尤其是他腹肌跟胸肌,就更不用說了,是個女人見了,都會愛不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