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風也是相當高興,先是讓張揚出去了,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以他現在的能力和資歷都是不適合在這裡的,如果自己沒有眼色,到時候夜凌殤就算不說出來心裡想必也是不喜歡的。
精靈弓箭手和精靈法師有多厲害林若風在天狼關大戰中可是深有體會,無論是精靈弓箭手那恐怖的殺敵數還是精靈法師的冰封千里,在天狼關大戰都是十分耀眼的,而且那時候林若風以及他的野戰軍還親身感受過那聖箭光壞射程加持50%,穿透力加成50%的恐怖,有了聖箭光壞野戰軍的戰鬥力能硬生生的提高到兩倍,要是攻佔巴彥卓爾城時有精靈法師給驍騎軍加持聖箭光壞,那大趙的損失最少能夠下降一半有餘呀。
林若風突然眼睛一亮,對夜凌殤說道:“這樣一來,支援高句麗的軍隊就有了!”
夜凌殤也笑了笑,確實,精靈族援軍的到來,無異於讓大趙原本四面着火的糜爛局勢注入了一股清冽爽口的清泉,雖然不敢說能夠讓大趙起死回生,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解決了大趙現在的燃眉之急。
夜凌殤眼神銳利的盯着牆上的態勢圖,心中一直在盤算着將要進行的戰鬥當中有了這150萬精靈族援軍該如何利用,精靈族是十分厲害不假,但是精靈族戰士本身卻是相當脆弱的,無論身體還是心理,精靈族都要遠比人類脆弱。更不要談和獸人這麼兇殘的種族相比了,這個缺陷夜凌殤是必須要慎重考慮進去的,要不然到時候會吃大虧的。
夜凌殤腦海裡面突然閃過一絲不安。對林若風說道:“若風,你覺得涼州大軍最大的隱患是什麼?”
林若風一愣,不知道爲什麼,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現任涼州統帥李非魚將軍的能力,而是剛剛故去不久的前任涼州統帥從二品鎮軍大將軍鍾廣,這個征戰沙場數十載的大將死的不明不白,還是正好在大戰前夕發生的刺殺。要是說涼州內部沒有相當恐怖的隱患林若風絕不可能相信,以鍾廣大將軍二流巔峰是實力加上武藝高強的護衛。本身謹小慎微的性格,如果沒有涼州內部的強有力支持,就算大食國將其國內所有的六階高手全部調遣過來也不可能輕易得手。
林若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大帥是擔心涼州里面的那些叛徒?”
夜凌殤搖了搖頭,說道:“那些叛徒本帥現在倒不是特別擔心了。且不說李非魚將軍比鍾廣將軍更加謹慎,又不像鍾廣將軍那樣對涼州大軍許多高級將領十分信任,想要刺殺他還是相當困難的,而且就算沒有這些,不還有皇上和林將軍暗中派去的高手守護嗎,所以本帥並不需要擔心李非魚將軍的安危。”
林若風曬然,派出十幾個情報科高手暗中保護李非魚也是林若風實在不放心他的安危,畢竟鍾廣被刺殺之後整個大趙也就李非魚能夠確保涼州不失了,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軍隊數量至少要三倍以上纔有一定的把握,而且還不能擔保。
“既然不擔心涼州大軍裡面的叛徒,那麼大帥擔心什麼?”
夜凌殤眼神有些飄忽的看着牆上地圖上的涼州。“本帥擔心的是這些叛徒後面的那個人!他纔是有呼風喚雨能力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大趙頃刻間就會顛覆呀。”
林若風默然,良久才說道:“大帥指的是他?”
夜凌殤點了點頭。
林若風眼睛一眯,突然說道:“大帥認爲若是讓他統帥徵東大軍的話如何?”
“那樣豈不是送給他兵權,林將軍可能不知道。他可也是一個用兵高手呀,給了他兵權。那麼大趙就更加危險了。”
林若風經過一番心理鬥爭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說服夜凌殤的理由:“大帥,我覺得我們將他統帥徵東大軍有三個好處。”
夜凌殤眉毛一挑,被挑起了興趣,問道:“有哪些好處?”
“第一,他是用兵高手,那正好彌補高句麗人不怎麼會打仗的弱點,說不定到時候還能比較快的鎮壓住倭國的大軍,最不濟也能和倭國的大軍僵持下來,反正徵東大軍的後勤有高句麗保障,耗得起,而且要知道,他可是大趙的皇親國戚,以他的身份指揮起來高句麗軍隊可以簡單許多,而如果他想要靠高句麗人反攻大趙的話,高句麗人可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輕易給他當槍使的。”
夜凌殤點了點頭,顯然就是第一個好處就讓他心動了。
“第二個好處就是:把他調到了高句麗帶兵,那他的心腹他肯定要帶走大半吧,到時候京城的局勢我們也可以放心很多,畢竟禁衛軍裡面也有很多他的親信,還有不少他暗中收買的高級將領,有他在京城,我們始終不能放心,就算有絕對忠誠的十萬御林軍和五十萬杜家軍,但是如果他能夠遠離京城還是很能讓我們放心的。”
夜凌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他放在京城雖然可以更好的監視他,但是同樣也會給林浩天自己帶來很大的危險,“那還有一個好處呢?”
林若風有些深惡痛絕的說道:“從以前他的事蹟和這次鍾廣將軍被刺事件我們不難看出,他跟大食國的聯繫十分緊密呀,末將怕到時候有他遙控,到時候大食國大舉進攻涼州的時候,說不定哪一天玉門關或者嘉峪關的城門就突然被打開了,他以前是涼州大軍的統帥,又相當會收買人心,現在好多高級將領都是他當年一手提拔的,要不然就是或多或少受過他的恩惠,將他掉到高句麗,那他對涼州大軍的掌控能力就會被削弱到最低,別的不說,他的情報系統就要面臨那麼長路線的挑戰,他們可沒有我們驍騎軍的超級對講機,要傳遞情報,恐怕沒有兩個月都很難從涼州到10多萬里(5萬公里)的高句麗,到時候來回折騰,等他得到情報,再傳回去命令,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也就不足爲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