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家上下都喜不自禁的,還以爲是老天對他們王機緣的眷顧,誰知道過了一段時間,問題就出現了,王機緣主動找到了他的父親王珂,說明了自身的情況,王珂也沒有在意,以爲是王機緣勤修苦練,遇到了一些瓶頸,所以短時間內,無法繼續提升實力,他沒有強求什麼,正所謂順其自然,王機緣有如此機緣,和他的名字倒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了,果不其然,過了三天三夜,王機緣又能夠正常修煉了,並且提升實力的速度可謂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的,這毫無疑問是王家的福星,誰知道僅僅是一天的時間,這種情況又出現了。
王家的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求醫問藥,也不見什麼起效,依舊是那樣,王機緣每次修煉一天的時間,都會陷入三天不能修煉的情況,饒是他修爲進展速度驚人,幾年下來,也不是特別的出衆,只能說在同齡人中,算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了。
王家的人想方設法,也沒有辦法接觸這個問題,試想一下,如果王機緣能夠像正常修煉者那樣,那他就取得何等耀眼的成就,恐怕就算是陸辰,都不一定能和王機緣相提並論的。
但悲哀的是,他必須接受這樣的事實,王機緣年紀還小,不懂這意味着什麼,但王家高層長老,怎麼會不清楚呢,本以爲一個千萬年不出世的妖孽怪才,出現在了他們王家,帶領着他們王家,衝出中等空間的牢籠束縛,有機會前往一個與衆不同的世界。
事實卻不盡人意,可是如今他們再次看到了希望,陸辰居然一語道破了天機,這能說明什麼,陸辰知道怎麼解決!這對他們王家簡直是天大的喜訊,儘管王家是隱世家族,但也受到了諸多的壓迫,比如高等空間通天境的壓力,只要那些傢伙一句話,王家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屈服在他們之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此時王家幾個高層長老,用一種餓狼看待小綿羊的眼光,來盯着陸辰,他們彷彿能夠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陸辰卻仍舊風輕雲淡的,王欣雅冰雪聰明,在思索了一下之後,就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她更清楚的是,自己的男人優秀到了一塌糊塗的地步,連王家的高層長老,都免不了要懇求陸辰了。
“我隨便看看罷了,不懂什麼的。你們也不必求我。”陸辰不急不緩說道,那幾個高層愣了愣,差點氣得吐血,這小子是故意的吧,一句話就說中了本質,這是許多專門潛心研究醫術的修煉者,都沒有辦法比擬的。
他們也是在王家提供了一些線索之後,才推斷出來了,陸辰和他們相比,就高超了許多,僅僅是看一眼,就有這樣的成就,只能說陸辰是個異類,不僅僅擁有不俗的實力,在醫術方面還有着不低的造詣。
修煉者是不會生病的,但有一些疑難雜症,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這也就導致有許多修煉者,專門研
究這方面的事情,陸辰不像是一個內行,卻比內行更一陣見血,王家的人怎麼能保持平靜呢,況且陸辰還特意強調了一下,他不懂這方面的東西,那就更不可能了。
“小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欲擒故縱,我兒子有什麼問題,你鐵定清楚,只要你能治療好,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王珂放出話來,顯然他是最急切的。
面對王珂的利益誘惑,陸辰仍然無動於衷的,一臉風輕雲淡的笑意,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陸辰難道沒有怦然心動麼?他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修煉者,儘管擁有不俗的成就,也無法否認他的高度,但王珂好歹是王家的長老,這傢伙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說了,陸辰還是王家千金王欣雅的夫君,出於長運的利益思考,他也應該出手相救吧。
關鍵時刻,王欣雅搖了搖陸辰的胳膊,面帶懇求之色,陸辰連連苦笑,他確實有辦法醫治,但不得不承認,這需要消耗他極大的鴻蒙氣息,王機緣應該被某個強者封印的,恰好這人的天地氣息,是和陸辰相生相剋的,他的五行之氣是浩然的正氣,這一點讓他比較欣慰。
“好吧,那我就幫幫他。”陸辰嘆了一口氣,有些爲難,王欣雅都這樣的表態了,他若是袖手旁觀,多半會引起王欣雅的不滿。
“好好好,多謝。”王珂激動不已,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話竟然不管用,偏偏王欣雅表態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不過他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只要陸辰願意幫助他兒子王機緣就好,倘若成功了,王機緣日後修煉的速度,必然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的,用不了多久,王機緣的地位會再一次提升,他也會跟着水漲船高,這也是爲什麼,王珂提出來優厚條件的原因之一,只是不知道陸辰有沒有這樣的把握。
他嘴上不斷讚揚陸辰,其實是希望他出手,王家家主王震天也喜不自禁的,儘管王機緣不是他的兒子,卻是王家的一員,能有王機緣這樣的弟子,是王家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邪魔外道,居然在王機緣身上下了那樣的詛咒。
若不是遇到了陸辰,等王機緣年紀大一點,那種封印說不定都成了型,想要解開就不切實際了,陸辰可以說是他們王家的貴人,一想到不久前,王煥和王建想法設法的刁難陸辰,他們就一陣臉紅,還好他們作爲王家的高層,沒有表現出來排斥陸辰,否則這時候,他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陸辰不急不緩走上前去,本來王機緣是有些警惕的,陸辰身上的氣息,他好像不太適應和喜歡,所以連陸辰這個人,也不能接受。
“小傢伙,你在亂動的話,後悔自負,大概再過兩個月的時間,你就會徹底蛻變成了魔道,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了。”陸辰一本正經說道,撇了撇嘴,他幫人治病本來就是委曲求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