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徐有爲的潛力都壓榨出來了,對他可謂是有好處的,俗話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但他激發潛能之後,也不一定是陸辰的對手。
他想要逢凶化吉,還是相當困難的,五行之氣固然可怕,但陸辰似乎是爲了欲蓋彌彰,只是徐有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瞥了瞥眼,觀察到了五行之氣後邊,好像還有某種極度強橫的存在,不好!徐有爲暗道不妙,原來是那恐怖如斯的鴻蒙劍,只能說陸辰太卑鄙了,弄出來一個架勢不小的五行之氣,是爲了遮擋住後邊的鴻蒙劍氣,相比之下,鴻蒙劍氣更加恐怖,周圍的空間不安地波動,發出一陣陣低沉的響聲,衆人面色陰晴不定的,他們當然明白陸辰的與衆不同。
原本徐有爲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兩道極強的力量碰撞開來,讓人有些不敢直視,爲了不被殃及池魚,他們趕忙躲遠了一些,畢竟那種餘波,都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這些人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十幾個回合後,衆人驚奇的發現,陸辰遊刃有餘地和徐有爲周旋,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那徐有爲則是一臉的沉重之色,他們心知肚明,徐有爲逐漸發現了陸辰的強大,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陸辰接二連三在展露驚世駭俗的手段,完全給予他們心靈的震撼,此時那鴻蒙劍氣,足以撼動長天,雖然徐有爲在全力以赴之下,抵擋住了陸辰的鴻蒙劍氣,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已經受到了一些不可磨滅的傷勢。
狼狽不堪的徐有爲,眼神不斷變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旁的徐明雲有些擔心,一直以來,父親徐有爲在他心目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從來就沒有發生改變,但是這一次,徐有爲正面和陸辰交鋒,不管他怎麼努力,都顯得那麼乏力,這是爲何,原來陸辰是深藏不漏,實力進展堪稱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這才幾天的時間,陸辰已然不是吳下阿蒙了,當時徐明雲都能和陸辰戰上一場,儘管不是實力懸殊,能夠爭鋒相對、不落下風,但時至今日,他在陸辰面前,已經是不堪一擊了。
這是不爭的事實,徐明雲外表看似光鮮亮麗,內心卻是相當脆弱的,他雖說是萬神門的天才翹楚,但在萬神門的地位,算不上是名列前茅的。
打壓他的天才翹楚,也不在少數,所以他沒有辦法在萬神門內囂張跋扈的,在萬神門的範圍之內,欺男霸女,張揚萬分的,也沒有人能管的了他,但陸辰是第一個有資格當他敵人的天才翹楚,本來想要狠狠地折磨陸辰,然後讓他生不如死。
結果幾天沒注意陸辰,這傢伙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他視若偶像的父親,都沒有一點辦法對付陸辰,還節節敗退的,所以不少人鄙視他,只是沒有竊竊私語的議論,而是用那種炙熱的眼神,打量着他,所以徐命運羞愧不已,又不好發作,徐家在萬神門,是一個不小的勢力,只不過今日,有着大勢已去的趨勢。
徐明雲覺得他的地位,有可能波及到,陸辰神色冷漠,再次揮了揮鴻蒙劍,那勢如破竹的鴻蒙劍氣,好似能撕裂一切,徐有爲嚇了一跳,陸辰這小子,在大量的消耗之後,沒有疲憊的趨勢,還給予人一種氣勢高漲的表現。
這一道鴻蒙劍氣,蘊藏着博大精深的天地法則力量,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得出來,衆人此時已然是目瞪口呆,陸辰的強橫,比他們想象之中的還要強大一些,這鴻蒙劍在他手上,能夠變換出來無限的可能,陸辰眼中掠過一抹寒芒。
儘管徐有爲想要閃躲一下,但根本是不切實際的事情,鴻蒙劍氣將他的退路徹底封,鎖了,衆人神色怪異,他們清晰無比的看到了徐有爲臉上的苦笑之色,旋即,徐有爲面前出現了一面盾牌,那盾牌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既然不能閃躲,那就鎮定的面對吧,空氣中發出一陣陣尖銳的嘶吼聲,鴻蒙劍氣在這一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幻化成了一條五顏六色,張牙舞爪的巨龍,莫大的威脅感傳來,徐有爲咬了咬牙,眼底堅定之色一掠而過。
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他不能夠退縮,否則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再說了,他不能給陸辰崛起的機會,這小子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才幾天的時間,就成長到和他相提並論的程度。
若是在給陸辰一個月,不對,是半個月,他就能穩穩地踩在自己的頭上,徐有爲是一個聰明人,他懂得夜長夢多的道理,陸辰這樣的妖孽,就必須扼殺在搖籃中,要不然會變成他最強大的敵人。
“嘭。”在衆人緊張兮兮盯着鴻蒙劍氣的時候,鴻蒙劍氣撞在了那面盾牌之上,盾牌上邊光芒不斷的閃爍着,只是有一些暗淡了。
“呔。”徐有爲爆喝了一聲,將體內的濃郁雄渾天地氣息,都匯聚在盾牌之上,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翻盤機會,能不能解決陸辰,就看他的手段了。
徐有爲在這一刻,似乎突然蒼老了不少,本來他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頭髮都是黑的,但到了這個時候,他的頭髮就花白了許多。
衆人有點詫異,但旋即恍然大悟,多半是徐有爲逼迫出來他體內的潛能,強行和陸辰對抗,這顯然是不明智的,對於修煉者而言,強行逼迫出來自己的潛能,就意味着日後很難在有所突破,基本上意味着修煉者從今往後會原地踏步走。
沒有多大可能更上一層樓,只能坐以待斃,終究是一抔黃土,“譁。”一片譁然聲音頓時響起,在發現了徐有爲的瘋狂舉動後,衆人都不能平靜對待了,他們也明白,徐有爲不到萬不得已的關鍵時刻,是不會下決心用出來這種殺招的,與之相對應的還有燃燒生命精華,那種毒辣殘酷的功,法,對於徐有爲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是一種極端的辦法,他沒有傻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