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太常大驚,匆忙聚起渾身鬥氣護主內核的時候。然而,他不知道,就在他這一刻的遲疑的情況下,林風手中的夜狩雙刀已經落了下來。
“噗……”一聲輕微的響聲傳出,聽到鷹太常的耳中是那麼的巨大。
他只感覺心口一涼,氣血一亂。隨即內核猛然受到了重擊,緊接着感覺到自己的內核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他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看着林風,口中只來的急發出一聲讚歎:“好詭異的攻擊……”
隨即他仍然架着刀的手無力垂了下去,鷹太常自死總算明白過來,林風一直都在保存着實力。
“是誰在臨封城外鬧事!”烈傲帶着自己的手下,目光看向還在殺人尚未收手的背影,發出一聲喝問聲。
然而,等他走進的時候,突然感覺這個背影自己有點熟悉,感覺好像是自己人。心中不免一苦,宗門大會明天就要開始了,怎麼偏偏到了自己輪值的時候就出了事情,若這位兄弟真的是自己的人,這件事情也不太好處理啊。
想到這裡,烈傲有點不爽的走了過去,他不認爲這件事情比較容易處理。然而,當他看見轉過來的一張熟悉的臉時,臉色一瞬間沉了下來:“林風,沒想到是你?”
林風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看着烈傲笑道:“烈傲,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林風心中也挺鬱悶的,本來殺了一個人,引來個鷹太常就夠氣人的了,這怎麼又來了一波人。心情不爽的向後望去,這一望卻讓他看見了烈傲陰沉的臉。
“是啊!真的沒想到,你還有種來宗門大會呢!”烈傲嘲諷道。
“呵呵……”林風微微一笑道:“烈傲,既然來了,林風我就送你個禮物。”
“禮物?”烈傲微微一怒:“你還敢送我禮物?”在他看來,林風上次就是將自己兒子的頭親手拿到西昂的婚禮上的,搞的大家整個酒席都沒有撈到喝上,甚至,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是陰沉的臉的。
這還不算最難得,最難得竟然是那個新娘沉研,死活不願再擺婚禮,最後搞的西昂竟然沒有結成婚,現在宗門大會就要開始了,本來還能通過沉研這層關係將沉風閣徹底的搞垮,如今倒是隻能在宗門大會上奪得了。
“烈傲,你請往這邊看。”林風對着烈傲微微一笑,轉身讓了開來,好讓他能夠看清自己身後的死了的屍體。他相信,如果烈傲看清這個人是誰,一定會讓他吃驚的。
烈傲聞言,看向林風身後的已經死了的人竟然會是鷹太常,頓時,一臉僵在了那裡。他不敢確定的又走過去仔細的看了看地上的鷹太常,面色陰沉了下來,厲聲道:“林風,你竟然殺了鷹太常。”
林風淡淡一笑道:“我殺了他又怎麼樣,怎麼,你不高興?”
烈傲聞言,面色頓時一寒,林風這是在裸的羞辱自己,森然道:“林風,我要拿了你得命。”話未說完,雙手猛然向着林風擊去,手到空中頓時上面覆着一層猶如火焰般的白色鬥氣,向着林風擊去。
“兌印!”
林風一聲大喝,雙手瞬間結出兌印打了出去,只見一個手印迎着烈傲的雙拳而上,隨即,手印四周突然散發出無數的細小遊絲,順着烈傲的雙手就往上爬,不一會就將烈傲的雙手纏上。
烈傲見此心中大驚,沒想到林風的攻擊這麼詭異。感受着手中傳來的纏繞之力,猛然將體內的鬥氣瘋狂運轉,雙手同時勢大力沉的一聲斷喝,便將手上剛剛纏繞的銀絲蹦斷。
趁此時機,烈傲閃身向後跳去,雙手連連揮出幾道鬥氣斬,幾道鬥氣和手印一碰,頓時就和手印撞在一起,發出幾聲輕微的爆炸,彼此抵消逸散了。
林風見此不以爲意,兌印雖然奧妙,但還沒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身影一動,手中夜狩雙刀頓時出現在手中,欺身到了烈傲身邊,一手持有夜狩雙刀中的長刀橫切向烈傲的胸口,頓時,夜狩雙刀中的長刀攜着寒光劃過空氣擊向烈傲的胸口。
烈傲也不躲閃,只是雙手突然變拳成掌,上面攜着強烈的鬥氣一把拍在刀上,將長刀橫擋了住。隨即他另一隻手就那樣在虛空一劈,一道火焰般的鬥氣向着林風襲去。
“就憑這樣的攻擊,你還不行!”林風微微一笑,身子一動,腳步幾個疾點,留下一道殘影閃身離開。夜狩雙刀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收了起來,雙手瞬間結出一個乾印,向着烈傲打了過去。
憑空中突然出現一個巴掌大的手中,逐漸開始下壓,隨着不斷下壓手掌緊跟着不斷變大,到了即將壓在烈傲頭頂的時候已經快要有幾人大小,黑壓壓的凝視感向着他壓了下去。
烈傲見此只是淡淡一笑道:“圖有虛表而已,林風,你若就這些本事,沉風閣看樣就一定註定要覆滅了。”說話之間,雙手迅速的結了一個手印,隨即猛然向這天上壓來的巨大手印擊了過去。
空氣中一陣強烈的鬥氣波動,一道巨大的火焰自烈傲的手中向着天空中的手印擊打了過去,隨着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空中頓時瀰漫着四散的火球落了下來。林風知道,這是傲暉閣的成名已久的火焰擊,威力果然不凡。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林風又一次動了,只見他身影快若閃電,又似一陣狂風,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向着烈傲擊去。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寒光閃過,腳步立馬一錯,變換了一個方位躲了過去。
同一時刻,月雒曉很氣恨,她沒想到路上過來的人羣突然會有人向林風發難。看着偷襲的光頭男子,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當年再拜丘將她們陷入困境的嚴狼,立馬就是三箭射了出去,隨即和其餘三女一起形成陣勢,警惕着突然出現的這一羣人。
顯然,她們能夠猜出這些人就是定南王國的兩閣七門,和林風有着血海深仇的敵人,彼此也不敢大意都警惕着看着他們。
三支利箭泛着白色的鬥氣拖着長長的尾巴,射劃破長空,猶如流行追月凌厲的向着偷襲林風的嚴狼而去,嚴狼好像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向自己發難,想要躲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忙將雙刀連連橫掃,險險擋住射來的三箭。
此時,嚴狼在心中暗暗叫苦,只感覺剛纔的三箭撞到自己的鋼刀上猶如被巨石擊中一般,腳步連連後退十數步方纔穩住身形,他能夠感覺出這三箭無論是準確、力度、還是速度都是非常勁猛。
擡眼望去,卻發現一位俊俏的美女正拿着一把巨弓看着自己,這把巨弓他又怎麼不熟悉,就是自己當年再拜丘的時候交過手的幾個女人,再想她身邊看出顯然那把不一樣的巨劍就在那裡,看向四女的目光頓時變得**起來。
這時,林風方纔穩住身形,看着偷襲自己的光頭男子,心中立刻明白了來人是誰,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林風,沒想到你在礦坑都還沒死,竟然逃了出來!”西昂怒視着林風,心中早有了想要喝了他的血的告誡自己,西昂怎麼也想不到林風竟然能夠在礦坑逃出生天,本來還以爲此次前來宗門大會只不過是過個形式而已,現在看來,這一切並不如他心中所想。
林風聞言,看着西昂說道道:“西昂,你婚都沒有結呢!我又怎麼能死呢,哈哈……”
“哈哈……”一些知道這件事的兩閣六門的弟子,頓時鬨然大笑了起來,突然,似是想起了自己身邊的新郎官,匆忙的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林風,你混蛋!”西昂聞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了,沒有能夠結成婚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楚,也是他銘劍閣的笑柄。現在只要是傲暉閣的人提及他的婚姻就會引來一陣笑柄,都會說他西昂是一個怕女人的主兒。
爲了這件事情,他甚至獨自忍耐的苦練,然而,流言總是不斷,此時林風突然揭開了他的傷疤,他又怎能不痛,她又怎能不怒。
我混蛋?林風猛然邁出一步,氣勢凌然道:“想當初,老師去世的時候,你們是如何的落井下石,你們是如何的對我沉風閣進行逼迫,又是如何將我逼向絕路,又是如何一次次的止我於死地?我混蛋,你們兩閣七門又是什麼?你們連混蛋都不如。”
“你……你……,林風,我要殺了你!”西昂拔起手中寶劍,體內鬥氣發瘋了的運轉,強烈的鬥氣猶如實質的劍芒砍向林風。
“吆,沒想到西昂你也能提升修爲。”林風話爲說完,一道巨大的重劍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前,不用猜他也知道是哪位彪悍的女子了。
旖瑾若將手中的巨劍揮舞的虎虎生風,一道道凌厲的鬥氣像不要錢一樣射了出去,對着迎面而來的西昂高聲喝道:“敢欺負姑奶奶我的弟弟,今天就讓姑奶奶我好好教訓你。”
林風看着身前的旖瑾若,他怎麼也想不透,怎麼這個傢伙會突然頭腦發熱的站了出來和西昂打了起來。不過,看着西昂開始不停四處躲閃的亂竄,只感覺一陣好笑:“剛纔不知是哪位傢伙想要殺了我,怎麼此時竟然成了落荒而逃?”
西昂一邊躲閃,一邊指着林風大罵道:“林風,你不要得意,躲在女人後面算什麼本是!”
“哦?”林風略作驚訝,正欲開口反擊的時候,旖瑾若一把將手中的巨劍插在地上,大罵道:“姑奶奶我喜歡護着,有本事你就過了姑奶奶我這一關,看看你有什麼能力。”
林風只能姍姍一笑,指着西昂大罵道:“有種你就給我過來啊,沒種的話,乾脆回家當太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