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林風卻正需要一個陪練的沙袋,看來只能在這兩個幫派上下工夫了。
想到此,他也不忙,靜靜地看着這些圍着自己的大漢。
忽然,人羣一陣攢動,圍着林風的大漢們主動地讓開了一條道路。
林風遠遠地看見兩人邊走邊談笑着。
“哈哈……,我說長刀兄弟,你也太背了吧?居然被一個新來的小子打成這樣?還丟了幾顆門牙?這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那?”
“麻龍大哥說的是,小弟也是一不小心纔會着了那小子的道,這不出了這事小弟首先想到的就是你麻龍大哥,咱這一畝三分地兒,誰不知道你麻龍大哥仗義呢?”
“哈哈……好說,好說,你我同屬黎大人手下,我自當爲你出頭,只是你答應的東西還要早些送到,否則……嘿嘿嘿……”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麻龍大哥儘管放心!只要除掉那小子,大哥要的兩個女奴,我自然會送到!”
兩人走近時,林風纔看清楚來者卻是自己前日裡剛剛教訓過的把臉孩子和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看便知不是好想去之輩,狠狠地看着林風,面部肌肉不斷**。
“麻龍大哥,就是這小子!”此時,疤臉漢子長刀也看見了林風,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用噬人的目光看了林風一眼之後,便側臉對麻龍說道。
“哦?”麻龍有些驚奇地看着林風。剛纔他已經肯定站在他眼前的少年就是教訓長刀的人,但是讓他想象不到的是,對方不但這麼年輕,而且心智也是不弱,在自己的目光下居然沒有變現出一絲怯懦之色,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神情。
這讓麻龍多少有些拿不定主意,依照他的處事原則,他一般是不會主動這一類人。能在他目光下依舊這麼淡定的只有兩類人,一類是啥子,一類就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可看這眼前少年的樣子也不會是前者。
麻龍畢竟是久居礦坑的風雄,想到此語氣一變:“不知閣下爲什麼要傷我長刀兄弟?”問話的同時亦小心翼翼地觀察着林風的變化。
而林風之時擡起眼皮瞟了眼前的麻子一樣:“因爲他該!”
這樣的回答卻讓麻龍不好辦了,他本來是打着大事化小的想法,心想只要對方語氣稍微客氣一些,今天這事,也就算是瞭解了,自己不但沒有在人前失了面子,還交到一個功力不弱的朋友。
至於一旁的長刀,量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老子都惹不起的人他還想怎麼弄?
本來完美的算計,卻不料眼前的少年來了這麼一句,而且是在這大街上,這要是傳出去,他麻龍的面子上可不怎麼好看。
但是麻龍卻是小心謹慎之人,他依舊耐心地說道:“或許我長刀兄弟有不對的地方,但他畢竟是在街面上混的人,閣下如此卻是不好辦了?須知這裡可是穆大人的地盤!”
而麻龍此話一出,卻讓他的一衆手下有些面面相覷。老大這是怎麼了?他們也跟着老大有些年頭了,何曾見過老大跟什麼人講道理?
林風見此卻是微微一笑:“那你欲如何?”
這樣的回答倒是在麻龍的預料之內,見林風終於上到了,也是面帶笑容道:“其實也沒什麼,只需要給我兄弟一個交代就好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林風卻道:“可以!”同時夜狩雙刃已經舞出一道弧線,下一刻,天空中飛起來十幾只血淋淋的手臂!
一時間圍着林風的麻龍諸多手下,個個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麻龍被驚得嘴巴張的老大,本欲出口的像長刀兄弟道個歉,大家就是好兄弟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而長刀更是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的癱坐在地上,身體抽搐不已。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那日眼前的少年對自己已經是客氣的不能再客氣了!
林風插好雙刃之後,依舊是懶散地看着麻龍。這倒不是他爲人嗜血,而是剛纔聽到了麻龍與長刀的對話,其中有一個讓作爲穿越者的他無法容忍的詞……女奴。
對於這種肆意欺辱女人的人,林風想來都是沒有什麼好感的,要是月雒曉與自己交好的女人,有一天也被某些強者當做女奴,林風可能會不顧一切了。
如果說先前他還對麻龍等人存在一絲戲耍的念頭,那麼此刻的他卻是起了必殺之心。
麻龍見林風依舊那樣懶洋洋地看着自己,頓時有些心寒:“你……你……”
而此時,站在他身後的手下依舊手忙腳亂地衝過去爲那些受傷的人處理傷口。
麻龍環視一圈,面部**幾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方寸,否則手下就全亂了,更不能放過眼前之人,否則他在礦坑之內就沒有辦法再混下去了!
那麼,此時的他只有一個選擇了。他飛快地像身旁的親信使了個眼色之後,抽出一把鬼頭刀,惡狠狠地說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這都是你自找的,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週年忌日!”
話畢,手中的鬼頭刀已經被揮出一道刀芒砍向林風。同時,並未使出全力的他,招式一變,講鬼頭刀橫於身前,如同蠻牛般急速衝向林風。
這招蠻牛勁就是麻龍的成名絕技。曾經的他無數次用這招將他的那些敵人懶腰斬斷,這樣無比血腥的一招,不但讓他的敵人聞風喪膽,也爲他在礦坑內的橫行鋪平了道路!
當然,也有許多人想法設法的想破掉他這一招,但是,能成功的卻是寥寥無幾。
這看似簡單的一招卻有着無羣的變化,對手首先要全力抵擋他所發出的刀芒,而抵擋住刀芒的時候恰恰是力道用老的時候,根本無力再抵擋他的撞擊,只能選擇躲閃,而能躲開撞擊的卻被他在擦肩而過時的揮刀斬爲兩段。
因此,有很多功力高出他不少的好手,也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而此時,他的刀芒已經砍向了林風,這讓他心頭一陣喜悅,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之後,更加瘋狂地衝向林風。
而此時的林風卻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在這一刀的勢威之下放棄了抵抗一般。
麻龍見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可就在這時,一件詭異無比的事情在他的眼前發生了!
林風忽然不見了,好像憑空在他眼前消失了一般,由或者林風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他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麻龍也是在刀口上喋血的老江湖,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讓他感覺到危險。趕忙運轉渾身鬥氣,讓自己停下來,可是他的身體卻在慣性的作用下依舊飛快地向前衝去。
而與此同時,麻龍後背的寒毛立刻本能地樹立起來。他急忙回過頭看去,卻發現一張平凡的面孔,正是剛開從自己眼前憑空消失之人。
而此時,林風的臉在他看來卻比地獄地冤魂更加的恐怖。
麻龍靜靜地看着林風的臉,一張近在咫尺的臉!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行爲能力,但他無奈地發現他的腦袋還依舊清明。
這一絲清明卻讓他的世界觀有些顛覆。他分明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與自己一直保持着恆定不變的距離。
而下一刻,麻龍只感覺到自己背心傳來一股無以匹敵的巨力,而這股力量卻沒有讓他立刻斃命,而是使他的身體以一種超越認識的速度向前衝了出去。
如果說過去的麻龍曾經無數次的以自己這一招蠻牛勁而自豪的話,那麼此刻他卻寧願自己從來都不會這招戰技。
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每一塊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一般,但他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卻不是林風掌力的直接破壞,而是因爲自己的速度太快,快到讓他承受不住空氣的阻力。
如果說以前有人告訴麻龍空氣能撞死人,麻龍定然不信,但此刻他卻深信不疑。
但這一切卻沒有因爲他的痛苦而停止,他的身體飛快地向前衝去,不多時便嘭的一聲撞擊在一塊巨石之上。
當塵土平息之後,周圍的人們驚訝的發現麻龍並沒有死去,而是猶如一枚釘子一樣,被深深的丁在巨石之上,而他手中的鬼頭刀已經深深的沒入巨石之中。
目瞪口呆中的麻龍手下鄒然驚醒。趕忙連滾帶爬的扶住老大,想把他從巨石中拉出來,可一陣努力之後去發現他們根本就無法拔出那柄鬼頭刀。
對此他們只能石頭掰開麻龍握着鬼頭刀的手,但這也似乎是徒勞的。麻龍的兩條手臂彷彿成了石像一般,怎麼都無法掰開。
這時,一些悉心的手下終於聽到他們的老大說話了……
“殺……殺……殺了他……”
可對於這些亡命之徒來說,此時已經沒有了一絲膽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哆嗦着說道:“老……老大說……殺……殺……殺了他……”
聽到這話的手下也不斷地重複着:“殺……殺……殺了他……”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
林風看着自己這一招巽印成果也是比較滿意。御靈印中的巽印主速度,而此刻用了破解麻龍的蠻牛勁可謂再合適不過。
以他如今的身法速度,躲開麻龍的這一招相對來說要容易許多,可是要破掉這一招,卻有些麻煩。而林風卻不能肯定麻龍能使出幾次這樣的招式,如果靠速度等着麻龍鬥氣耗盡卻是不可取的。
而這巽印使用起來卻是方便了許多。
這時,人羣中卻**起來,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一羣人風風火火地創了進來,而帶頭的正是剛纔乘亂離開的麻龍的那位親信。
當他們走進人羣時卻看得到了無法理解的一幕。只見己方人馬除了先前被斬斷手臂的十幾人,其他人猶如着了魔一般被人定在一處,口中顫抖着呼喊着:“殺……殺……殺了他……”而此時自己的老大中以一種扭曲的僵硬被圍在一羣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