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伯,你真給我弄了個*煩啊!”
草寒深對跪倒在地上的哈伯已經無話可說了,雖然是無意說的,但錯了就是錯了,話說出了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依諾-玲雅自從被哈伯帶上車時就在想哈伯的主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所以在車上依諾-玲雅和哈伯都靜靜的坐在車廂中,默默無言,腦子裡想過是一個滿肚肥腸的胖子,也可能是面白如灰的被酒色淘空身子的貴子哥,一時間內大家都想着各自的心事.
想過自己的第一個主人會是一個老頭,這是依諾-玲雅想得最多的,沒想到居然是個10歲左右的孩子,這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回想一下哈伯也70多的人了,草寒深不可能就這樣讓哈伯跪在地上,連忙把哈伯扶起來,“哈伯,何必呢?我都沒怪罪你。”
哈伯抓着草寒深的手,哀求道,“少爺你幫幫玲雅吧!算我求你了,少爺!”
幫?我爲什麼要幫她!草寒深心裡不以爲然,沒有最慘的人,只有更慘的人,出口的話居然變了,“好吧,她留下。”
哈伯也聽出草寒深的不情願,想想也是,自己都顧不上,還有什麼能力管別人呢!少爺不是開慈堂不可能隨便就收容其他人,除非,除非有一技之長的人,不過總算可以放心了,玲雅能留下,要不自己會不安的。
把桌上的300萬魔晶卡收起來,草寒深劃了50萬到一張空白的魔晶卡上,把那張50萬面值的魔晶卡給了哈伯。
“少爺,這是?”,哈伯木然的接過魔晶卡。
“這是給你的,哈伯隨便你怎麼用!”,看着哈伯木然的樣子,草寒深拍了拍哈伯的腰,因爲高度不夠只能拍到哈伯的腰,“哈伯你是看着我長大的,我尊敬哈伯你更勝我自己,我現在唯一能給你的也只有這些了。”
“把契約留下,哈伯你先走吧,哦!差點忘了,哈伯你明天找人把房子修一修,還有外面的那匹小黑馬,紫,就拜託你了。”,拍了拍頭,草寒深補充道。
“少爺我能不能用這50萬贖會玲雅?”,哈伯望着手上的魔晶卡煥發出前所未有的興奮,我可以用這50萬來幫助玲雅。
聽到哈伯願意用這50萬幫自己,玲雅高興極了,這樣自己就不用做奴隸了。
“不!沒有人可以不負出代價就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任何人!決不!”,聽到哈伯居然用自己給他的錢來贖回玲雅,草寒深憤怒了,哈伯不知道他無意中觸動了草寒深內心深處的記憶,草寒深那最痛恨的東西,“滾!”
哈伯從未見過憤怒的少爺,少爺那血紅的眼睛,全身戰抖的瘦弱身驅給哈伯的感覺就是暴怒的大海,狂暴而無情。
自己必須得走,哈伯無奈的看着玲雅,在經過她身邊千言萬語只能痛苦的化爲一句,“對不起!”
玲雅面如死灰,原來這小孩不是天使,而是魔鬼,她不知道,更殘酷的後頭。
“把衣服脫掉。”,哈伯走後,草寒深面無表情,吐出了嚇得玲雅魂都掉了的話。
太瘋狂了,怎麼說出這…這…
“不脫?”,草寒深抖了抖劍眉,“我來!”
“不!”,緊緊的抓着衣服,依諾-玲雅害怕得不停往後退,最後貼着牆,恨不得融進牆裡,對玲雅來說,現在草寒深太恐怖了,以及忘了草寒深還是個小孩,根本做不了什麼。
“正面?還是背面?”,靜靜的立在依諾-玲雅面前。
看着草寒深手上反射着絕望光芒的徽章,依諾-認命了,如果剛纔是抱了必死的決心,那麼現在就是在絕望中誕生出新的希望,只要活着,我就能有報仇的希望。
依諾-玲雅轉過身,把背部留給了草寒深,慢慢的把肩上的衣服拉了下來。
依諾-玲雅咬着銀牙,嘴角磨破了也毫無知覺,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一個貴族最少擁有一個徽章,也就是家族的族徽,然後就是他以後得到的代表爵位勳章和代表功勳的勳章,但是給奴隸烙上奴印的只有族徽,草寒深手上拿着的就是六葉帝王草,聖達爾多家族的族徽。
“我要給你打上奴隸的烙印!”
現在這個世上有兩個人的聲音依諾-玲雅死都不會忘記的,一個是把她搞到家破人亡的仇人,另外一個就是站在他面前的魔鬼,魔羅-聖達爾多。
“啊~~~”
依諾-玲雅的肩背上冒出了一陣輕煙,還有一陣肉香味,這都使玲雅痛苦得作嘔。
這種族徽都是特別*的,它是用特殊的材料*的,上面印了代表家族的圖滕和人的名字,是仿作不了的,所以它不會出現假的可能性,只要把它按在人的肉上,它就會自動的釋放出魔力,給人印上永不磨滅的烙印。
望着這個痛得滿頭大汗的女人,草寒深曾出現過不忍,不過很快就被丟到爪哇國去了,自己必須要這麼做,要不她就不會認清自己的地位,杜絕她不聽話,在她未能擁有推倒自己的力量前不用擔心她會背叛,即使她是個間諜。
事實上,她就是個間諜,隸屬於皇家的間諜,被派到她原來那個丈夫家做臥底的,之所以無法證明她自己的身份是因爲一個人,她的仇人把她的資料從皇家諜組“天眼”中徹底的消除了。
“把鑰匙拿出來。”,哈伯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說出來了,草寒深當然不會忘記那條值1千金幣的鑰匙。
“我數三聲,如果你還不自己拿出來,那我就自己拿好了。”,美女都應該好好疼惜的,雖然她用灰塵把自己全身都摸黑了,但是草寒深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凡,絕對是個美女,可憐她千不該萬不該把麻煩帶到自己身邊,尤其是有殺身之禍的麻煩。
在草寒深看來她只是一副紅粉骷髏,不拆了她已經算好了。
“一”
“二”
…
“三”
受過訓練的她又怎麼會把它交給草寒深,她能留下的只有它了,是她活着的另一個希望,支撐着她的另一個動力。
“我可以殺了你,再從你身上搜出鑰匙。”,對此草寒深早有應付之策。
“活着就有希望,死了,那什麼也不是了。”,嚴刑逼供,草寒深可不會,我可是紳士,斯文人啊!所以只會與她交流交流,“你會拿出來的,對吧?奴隸!”
“你是魔鬼!魔鬼魔鬼魔鬼…”,依諾-玲雅竭廝底裡的哭吼,她現在就像個潑婦亂髮瘋。
她內心的防線已經被攻破了,草寒深那句活着就有希望深深的說到依諾-玲雅的心莰裡,現在只要靜靜的等着就好了。
發了一陣瘋,依諾-玲雅終於安靜了下來,怨毒的看着草寒深,從這刻起,在依諾眼裡草寒深不再是個小孩,他是魔鬼,深淵惡魔,地獄修羅。
依諾-玲雅就在草寒深面前肆無忌憚,毫無羞恥的張開大腿,把手伸進裙底,摸出了一條金匙。
咕嚕~~~
吞了吞口水,草寒深心裡揭起了濤天大浪,整個過程草寒深從頭看到尾,包括依諾-玲雅不經意漏出的那點粉紅,白虎?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叮~~~”
依諾-玲雅把鑰匙扔到地上,呵呵呵地失心瘋的笑了起來。
把鑰匙撿了起來後,看了一眼依諾-玲雅就慢慢的踱出房間。
依諾-玲雅麻木的看着桌上那張奴隸契約,麻木的。
如果是之前,她會撕爛它,現在?現在已經沒任何意義了。
看這這條鑰匙,草寒深把它舉到空中,在血紅的血月下,草寒深看到了四個字。
月神之匙!
草寒深完全震驚的是那4個字是中國古代的文字,楷書,沒錯就是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