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翻看這個令牌,草寒深依然一無所得,算了,不想了。
把意念伸進去,令牌裡出現了一個藍球場大少的空間,在這空間內的後面又出現了一排空間蟲洞,一共八個,裡面黑漆漆的,草寒深的意念除了看出裡面有很大的空間外什麼也沒看到。
當草寒深的意念退出去後,草寒深感到那八個蟲洞消失了。
把令牌收起來後,草寒深望着左手上的三葉靈芝,一陣肉痛,這是草寒深翻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藥性溫和,最適合自己現在這副身體的,但是這靈芝是上千年的,這樣吃掉,太可惜了。
可惜歸可惜,實力要增加,身體要練上去,那這棵靈芝非吃不可。在靈芝上摘下一片葉子,吞了進肚子後,把靈芝收起來,按築基心法運行起來,雖然在體內的靈氣連影都沒,但是草寒深不急,一遍又一遍的運氣,感受體內靈氣的產生。
來了,在一刻後,下丹田的位置中,終於有靈氣出現了。
靈芝的藥效終於發揮出來了,雖然靈芝只是很小的一塊,但是對草寒深的身體來說是具大的,想想看,躺了5年的身體,沒鍛鍊過的身體能不具大嗎?
藥力暴發出來的靈氣把草寒深的肚子撐得鼓鼓的,草寒深痛得滿頭大汗,忍住,草寒深馬上把靈氣引到行功路線上,因爲是第一次打通經脈,所以草寒深只敢挑幾條容易點的經脈來打通。
靈氣就像紅了眼的公牛一樣,在脆弱的筋脈中橫衝直撞,一條,兩條,…,6條,終於把最基本的六條筋脈打通了,草寒深軟趴趴的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上除了流了滿身汗水,就是流出了一些淡黑的膠質物質,軟軟的,還有一種刺鼻的臭味。
“怎麼這麼多?”
皺着眉頭,草寒深站了起來,望着身上黑色的東西,愣住了。
第一次的毛伐草寒深估計是隻有那麼一丁點的雜質,但是看到現在洗出了那麼多的雜質,草寒深疑惑了,是這個世界的靈藥出奇好,還是這個身體特差?
唉,不管了,還是衝個涼先,粘乎乎的,難受死了!
到後院的一個井中打了些水,草寒深足足打了六桶水才吸乾淨。
“少爺,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哈伯就在剛纔就已經想明白了,雖然不明白少爺爲什麼會在中午洗澡,但是還是呆在一邊靜靜的等着,看到草寒深出來後才問道。
“以後?”,草寒深被站在門邊突然走出來的哈伯嚇了一大跳,看着哈伯擰成一團的眉頭笑了起來,“以後?沒什麼以後,貴族不是從不缺錢的嗎?”
“哈哈哈哈哈哈…”
“少爺,那是以前,現在我們被血獄堡的費瑞趕了出來,是再也拿不到老爺發給你的金幣的了!”,哈伯唉聲嘆氣,愁頭眉臉的看着一臉無所謂的少爺,擔憂的望着這個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少爺。
“我們身上不是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嗎?黃金,首飾什麼的。”,笑話,雖然戒指變成令牌後,裡面的空間變動了很大,但是值錢的玩意,草寒深還是有很多的,根本不擔心沒錢。
“愕!”,哈伯聽到草寒深的笑聲後明顯的呆了呆,望着少爺勁上帶着的戒指才記得雖然少爺沉睡了5年,但是5年前,尤其是少爺一歲那時還是得到不少賞賜的,應該夠了,到時給這個費瑞點顏色看看。
看着哈伯時而清醒,時而發呆,時而憤怒的樣子,草寒深一陣無奈。
“拿去吧!把它當了,記住了,不要跟他們說價還價,當多少就多少!”,草寒深本打算拿些地球上帶來的金塊當掉的,忽然看到頸上帶着的戒指,就用意念看了一下。
是個乾坤戒,不,在風炎大陸上說,這個是空間戒指,草寒深想了一下,才記起那是9年前,魔羅-聖達爾多1歲時父親(宗蜃-聖達爾多)給的,事實上每個直系子弟1歲時都會有那麼一個,只不過草寒深那個不一樣!
那戒指實際是草寒深(魔羅-聖達爾多)的皇叔,當今天風帝國的皇帝送的,只不過是草寒深的父親負責代勞,所以這戒指的正面不是刻着聖達爾多家族的族徽六葉帝王草,而是獨角聖獸,天風帝國的皇徽,獨角聖獸,一個銀白色的馬頭上一根金色的螺旋紋路獨角。
這隻有皇室中的人才能佩戴的。
草寒深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根樹藤,這根樹藤只有8公分長,上面鑲了2顆寶石,一紅一藍,就在藤幹中間的兩個孔內,一拿出來,草寒深就感受到它發出來的靈魂波動,這就是草寒深(魔羅-聖達爾多)的父親一歲時送的魂器,火藍之星,有夢幻魂器之稱的八級魂器。
魂器,能提高魂師綜合力量的武器,它也分九級,一到七級都常見,只有八級的夢幻魂器和九級的傳說魂器最少間,因爲那實在太稀少了。
“少爺,這,這是少爺你一歲時老爺送給你的禮物。”,哈伯顫抖的接過草寒深遞過來的火藍之星。
哈伯其實是不想接的,但是被草寒深那充滿銳氣的眼光看着,哈伯知道他必須接住。
“把它當了,我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了。”,草寒深在哈伯詫異的目光下把空間戒指裡面的東西全都扔了出來,再也沒看過這些東西一眼。
“原來少爺你已經下定決心了,那我也不能輸給少爺你!”,哈伯把東西撿起來放到自己那只有一間臥室大的空間戒指裡,懷着得到解脫的心情走出了前院。
少爺已經打算不再回到聖達爾多家了,自己作爲少爺唯一的下人,自己一定要跟緊少爺的腳步。
哈伯本來想打賣掉自己的首飾也要把火藍之星保下來的,現在,哈伯已經沒這個想法了,哈伯知道少爺之所以把全部東西賣掉是不想再與聖達爾多家有任何的交集了。
不過少爺說的隨便當掉,不說價哈伯可不會聽,管家是做什麼的,哈伯可不會忘記,哈伯先到一間衣服店買了一件合身的管家禮服後,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叫了一輛馬車,哈伯就是這樣來到這裡的拍賣場的。
當鋪之類的店,這裡也有,但是爲什麼不直接賣給拍賣會呢?
在香都拍賣會的門童恭敬的眼光下,哈伯走了進了。
在另一放面,草寒深在做什麼?
草寒什在哈伯離去後也走了出門,身上穿的是破破爛爛的貴族禮服,臉上抹了一點泥巴,看起來很骯髒,但又沒有異味,不像其它乞丐一樣渾身臭味,臉只抹了一丁點,所以還是能看清自己的樣子的。
看着手上的破碗,草寒深笑了笑,但是笑容有點陰深,還有點陰謀的味道,“費瑞是吧!殺一個人,或者報服一個人,不一定要武力的,你就洗淨勃子等死吧!”
哈伯回來後應該會記得吃晚飯的,我已經把打包拿會來的飯菜都放到桌上了,這桌子是草寒深在左院看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在大笑中,草寒深也出門了。
想想就覺得有趣,一個聖達爾多家的侯爵居然要當乞丐討飯,不想發笑嗎?有誰會想到,哈哈哈哈哈哈…
草寒深奉行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殺人,人若犯我,我必懲之…
殺人只會給仇人一個痛快,只有慢慢的折磨仇人,才能給以他最大的痛苦,心中的空虛才能得以緩解。
草寒深深信痛苦能使人現出本我,他可以使人坦白一切,用得最多的就是拷問了,但是有時折磨敵人未必是從他嘴裡問出什麼,純粹是享受別人的痛苦。
在修真者的世界就有那麼一羣人,他們就是修魔者。
草寒深不知道神屠隱隱約約的把他引向修魔者的方向了,不知不覺中草寒深慢慢的滋生出了一絲不爲人知的邪念。
神屠爲什麼要這麼做估計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陰謀正籠罩着草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