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騎軍如火似茶的訓練時,帝京迎來了一個驚赫全國的消息,荊棘聯盟的納加-尤里大元帥舉盟之兵一百六十萬直指帝國的門戶-不落要塞拉迪亞斯。
一時間帝京暗潮洶涌,殺機四伏,而帝國第一家族六葉帝王草與其他三大家族族長匆匆被傳進帝京的心臟,大龍宮。
大龍宮,天風帝國的最高領導者處理機要的地方,內藏密件無數,非陛下股弦之臣不得進,這是四大家族的榮耀。
“陛下,敵國元帥納加-尤里遲遲暮年,白髮蒼蒼,離歸土不遠了,根本不足爲患,只要他一死,盟軍自然不攻而破。”,左相菲迪隆-維維斯鎮定自若的站立一旁,絲毫不把納加放在眼裡。
而菲迪隆口中的陛下,柯里-鷹行風正坐在主位上兩眼無神的盯着左相,在他看來,開會討論還不如回去過他的芙蓉春宵,當即有氣無力的道:“左相有理。”
坎普憤怒的盯着菲迪隆,這老傢伙只會溜馬吹牛,一百六十萬啊!每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大龍宮給淹了,虧他還一臉沒事的樣子。
“陛下,發兵,狠狠的把納加這老小子打垮了,某願當先鋒。”,坎普當即吹鬍子瞪眼,和菲迪隆對持起來。
“坎普元帥有理,深得我心。”
“老魯比,你倒說句話啊!”,菲力隆見力單勢薄,坎普可是個混人,底下軍隊多如毛,和自己管文職的沒法比,而且最怕他對自己大打出手,上次這廝說不過自己把自己給揍了,一個月上不了朝,對他,菲迪隆是恨得直咬牙。
被叫老魯比的人聞言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瞅了一下宗辰元帥,邁出一步,對坐在主位的陛下道,“臣,附議!”
財務大臣魯比-迪克不說是同意菲迪隆,也沒明指同意坎普,他模凌兩可的回答直讓菲迪隆倆看傻了眼,暗罵老狐狸。
“宗辰元帥,你有什麼意見嗎?”,柯里陛下的點名問話,讓遊離神外的宗辰-聖達爾多把目光回到柯里身上。
宗辰正了正身子,恭身道:“臣以爲左相言之有理。”
“納加元帥和我父親雖然是同一時期的軍神,然而納加老傷彼多,最近聯盟內部不和,貌似神離,納加元帥心力絞碎,已經行將舊木,大兒子死於黨爭,二子無才無德不堪大用,三子才華橫逸然早死,只要納加一死,盟軍不功而破,除非萊卡死而復生,要不無力迴天。”
“那就是不用派兵增緩拉迪亞斯了?”,柯里陛下聞言精神不由一振,只要大軍不到,他依然是安樂帝君,享受榮華富貴,夜夜笙歌。
“宗辰,你混蛋!拉迪亞斯那些賤軍能抵擋得了多久,納加元帥還沒死,不落要塞恐怕已經陷落易主了,你這些年被閒置得腦子都退步了!”,坎普當即憤怒的咆哮道,用手指指着宗辰,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左相菲迪隆一臉看好戲的盯着宗辰,看他怎麼收場,帝國第一家族早該換他銀光薔薇家族做了。
“坎普元帥也不無道理,卡萊元帥雖坐擁六十萬大軍,佔天時、地利,盟軍肯定吃不了好果子,傳聞坎普的新軍戰鬥力超強,不如派其到拉迪亞斯壓陣,給老虎添一副無雙之翼。”,宗辰對坎普的咆哮不爲所動,在大龍宮中坎普這廝還不敢亂來,除非是金鱗殿上,哈哈哈!想起菲迪隆上次在金鱗殿上被揍的死來活去的,宗辰的心不由得愉悅起來。
“宗辰之言,深得我意,準了。”,柯里臃腫的身自顫了顫,對宮外招了招手,一個影子一樣的人飄了進來,“宗辰元帥的話你聽見了,剩下的事就由你們決定了,我回寢宮睡個回籠覺,就這樣。”
“擺駕,鳳鳴宮!”,一個尖銳的聲音幽幽響起,隨便兩個老太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柯里兩邊,小心翼翼的扶着他離開大龍宮,剛纔的聲音就是其中一個發出來的。
“恭送陛下!”
宗辰等人對着柯里的背影齊聲道。
“哦~,小女甚是惦記你家老三呢,魔羅這孩子挺可憐的,您就多多操心。”,柯里的聲音忽然從宮外飄了進來,聽在衆人耳中,心情各一。
宗辰這傢伙雖然被閒置在家,不聞政事,可陛下這昏君還是倚重他的,皇恩不減!
“影子,陛下是?”,菲迪隆媚笑道,柯里這昏君即使再怎麼荒唐胡鬧,有兩個人的地位始終不動分毫,以退軍在家的老元帥和麪前這個神秘的影子。
陛下急召就是此人之意。
“明天自有分曉。”,影子神秘一笑,拖着宗辰的手隨即離開了大龍宮,隱藏在鬥蓬下的面容只露出一個翹起的嘴角,彼有深意的掃了一圈。
魯比雙眼精光一閃,隨後與菲力隆對視一眼,皆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坎普摸着腦袋,一頭霧水,不知宗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還是開心的,畢竟陛下已許諾新軍可出。
…
“惡獸大人,夏利將軍有請。”,一個身穿赤騎軍軍裝的傳令兵站在草寒深帳篷外躬身道,眼睛眨也不眨的偷瞄着那幾個身影。
自從荊棘峽谷一戰,赤騎軍的生活水平唰唰的狂升了兩個臺階,軍裝盔甲有了,戰馬也有了。
三百親衛,其中一百五十人爲騎軍,惡獸在赤騎軍中的勢力才真正的建成,三百絕對忠心於惡獸且實力強大的親衛隊足以震懾一切。
“傳!”
隨着惡獸的傳召守在帳篷外的幾個如狼似虎的親衛才錯身讓開,傳令兵如蒙大赦匆匆邁進帳篷內。
草寒深盯着身前這個傳令兵,一絲讚賞爬上心頭,一個月了,赤騎軍終於有成效了,唯一可惜的是缺乏血與火的考驗。
自從得知五萬襲軍調離聯盟前線,草寒深的心越發沉重,事出常理,即爲妖。
荊棘峽谷一戰雖然對那五萬襲軍的來去有影響,但絕不是真正的因素,不過夏利的傳召對草寒深來說無疑是一個福音,“戰爭來了。”,悠悠一嘆,草寒深繃緊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夏利將軍有沒有說是何事?”
“沒有!”,傳令兵雖奇怪惡獸爲什麼會坐在下首,而草寒深卻坐在主位,但軍規有定,不該知的絕不能問,因此他只是恭敬的站在一邊回道。
“主公,那我先走一步了。”,惡獸聞言,起身而走,一個月的時間也改變了他很多,人成熟了,可靠而穩重。
傳令兵見惡獸起身而走當即緊跟其後,卻落後一個位置,同時心裡不禁一鬆,原來傳聞中深居簡出,箭術無雙的格瑞是個小孩,而不是三頭六臂的鬼神,不過他不會因此看輕草寒深,雖然不知主公是什麼意思,但看首領的神情肯定很尊敬此人,他也會同等對待。
觀顏察色,善進退!
這就是赤騎軍傳令兵的選拔。
惡獸走後,戰天隨後便至,一聲不吭的就進入帳篷內,“小鬼,你要的人我已經幫你湊齊了,一千人,全都是雙手修長的漢子。”
草寒深雙目一亮,隨後猛然起身,拉着戰天的手,開心道,“快帶我去看看。”,一個月了,他的弓兵營終於可以建起來了,能不開心嗎。
戰天也不多說,馬上就帶路,一個月前惡獸就給命令要找一千個弓手,戰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要知道他們足足俘虜了兩萬多個人,分到手上的就有七千人,隨便一拉,一千人容易得很。
可惡獸一句話,差點被咽死,“要一千個雙手修長的人。”
東拉西扯的湊了一個月戰天才把這個似易實難的任務完成,他也想知道草寒深怎麼訓練他們,草寒深不愛出風頭,深居簡出的,但戰天可是清楚草寒深的箭術,要不也不會自告奮勇去幫忙。
大陸上兩大遠程兵種之一,弓兵手。
草寒深是第一個在奴隸軍中建弓箭營的人,奴軍是什麼?炮灰,草寒深的舉動無疑是劃時代的傑作,改變了奴軍一擁而上的體制,甚至在將來風炎大陸都爲草寒深的弓箭營而顫抖,赤血龍騎!
屬於我的軍隊,赤血龍騎,草寒深眼神堅定的望着天空,弓箭營的名字同時決定了下來。
“集合!集合!”
當戰天和草寒深來到弓箭營的時候,看到的是雞飛狗走般混亂的人羣,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爲軍隊了,懶散,毫無紀律,很難想象在今日的赤騎軍中還有這樣的一羣人存在。
足足半個小時,人才算靜下來,排着歪歪曲曲的隊列無神的看着戰天,就是這人把自己給拉來的,至於跟在戰天身邊揹着大弓的草寒深自動給忽略了,本能的認爲草寒深是個背弓手,一個幫主人揹負弓箭的奴隸。
“從今天開始,格瑞就是你們的頭,你們要絕對服從他的命令。”,戰天鐵黑着臉對這一千奴隸軍與俘虜吼道,他們是自己找來的,沒想到變成了這個德性,這不是落他的面子嗎!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唯一的首領,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草寒深上前一步,冷冷的盯着他們,這些人閒置得太久了,已經無法無天了,必須以鐵血霸道之勢狠狠的鎮壓他們,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草寒深不怪戰天,只怪自己,忘記了給他們訓練以至他們懶散疲怠,眼睛都長天了。
“哼!毛頭小子也想當我們的頭,滾回家吃奶去吧!”
今天上夜班,匆忙間錯把草稿定時發佈,抽空一看,慘了!在此,動力給大家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