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當然不會讓這個火榕得逞,經過這麼些天的相處,周宇已經接受了這四個自己選擇的同伴,把他們當作了朋友,敢打自己朋友注意的人周宇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過了一會,同樣也一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的火榕等人已經入睡,周宇就開始行動。
雖然還是大白天,但是周宇的隱身術卻一點沒有妨礙的讓他憑空消失了身影。他飛快的掠近斛杉村長家,靠近了那公子的房間。
在門口感應到的魔力波動讓周宇知道那裡有魔法禁制,如果碰到就會驚動那六個大武士師。不過這只是門口和窗戶上的禁制而已,並不能難倒周宇,他站在房間的外牆上,一道穿牆術的法訣打過去。
只見一道黃色的光芒無聲無息的沒入牆內,讓後整個牆壁就如同水面一樣出現一圈水紋波動。周宇很輕鬆就穿過去進入了火榕的房間。
這個火榕公子正在睡覺,周宇一個昏睡訣打過去,讓他徹底的睡死,然後從牀上搜出一個他先前感應到奇特氣息的包裹。
拿了包裹之後,周宇又將這火榕身上的兩件空間屬性的物品,一個儲物項鍊和一個儲物戒指都取下來,然後還有幾件有魔力波動的飾品也一個不留。
不過這只是懲罰的初步而已。
周宇雖然以前在競爭殘酷的修真界也殺過人,但他並不喜歡殺人,所以也並沒有打算直接殺掉這個火榕。不過因爲他打紅鈴和麗蘼的注意已經觸怒了周宇,所以周宇打算的懲罰方法絕對不會讓他好受,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或許火榕會直接選擇去死。
周宇先戟指點向火榕的明睛穴,將其負責眼部的經脈用特殊手法破壞,然後又用重手法點了他的啞穴,當他明天醒來的時候,一定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失去語言能力,然後漸漸視力下降,直到看什麼東西都只剩下一片光影。
啞穴會在大概一年左右自動解開,到時候就會恢復,但是眼睛由於是經脈的損傷,所以是不會自然恢復的,而且就算要醫治也是非常的困難。周宇覺得他既然是因爲眼睛看到了美女從而想去侵犯人家,那麼如果看不見的話或許就會老實很多。
周宇又想了想。沒有去點他地耳後。感官方面失去語言和視覺已經可以了。還是給他留下聽力好了。
最後。周宇指尖射出一道碧芒沒入了火榕下腹地**穴。既然下面地話兒這麼會惹事。就讓它永遠老實下來好了。
做完這些。周宇就出來他地房門。到火榕公子地那六個屬下房間裡去。將這些大武士和師身上地武器、法杖、空間飾品、魔法物品、金幣甚至是盔甲都統統捲走放進自己地儲物戒指中。還有剛剛那個說周宇是撿來地、沒實力地、小白臉。地傢伙。明天早晨他會發現自己地臉腫得很厲害。
嗯。他一直心懷善意。但是從不認爲自己是個大度地人。
周宇猜測這個火榕沒有將包裹放進儲物戒指一定有原因。再聯繫他說地三天之後成熟之類地事情。可見這個包裹裡地所謂獸涎果是活地。而儲物法寶是不能儲放活物地。就算是植物地種子。放進去再取出來就不能再發芽了。
於是周宇帶着這個包裹又隱身飛出了村子。以最快地速度飛向魔獸森林。然後選了一處地方設置了厲害地防禦陣法。外圍又結合環境設置了迷蹤陣法。在陣法內將包裹打開。
仔細觀察這個包裹,周宇發現了它的不凡。這並非是普通的織物,而是煉製的出來的魔法物品,它如同塑料紙一樣渾然一體沒有一絲縫隙,質地卻如一塊錦緞一般柔軟厚重。
它有很好的掩藏氣息的作用,被它覆蓋住的東西可以有效的阻隔週宇的神識窺探,如果不是靠得近的話,就算是周宇也發現不了。確實是個好東西。
包裹打開之後,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顆小西瓜一樣的白色果子,散發着淡淡的香氣。想必這就是獸涎果了。
周宇將之放在防禦法陣之內,然後又飛快的飛回村子。在路上的時候周宇已經看到開始有三三兩兩的魔獸從吉安村返回來趕往魔獸森林內了。
等周宇回到村子,就看到村外的魔獸已經減少了大半,然後他前腳剛剛通過非正常途徑踏進自己的房門,後腳就聽到王梓過來“咣咣”敲他的房門,還有紅鈴等人說話的聲音,周宇鬆了口氣,還好及時趕回來了,連忙揮手撤了走之前設置的禁制,打開門一看,大家都在,各個笑逐顏開。
“宇,你可真能睡,快出來,有好消息了”王梓笑着說。
周宇作出睡眼惺忪又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
“魔獸都退回去啦”麗蘼開心得跳起來給周宇報告好消息。
魔獸都退回了魔獸森林,不會再有戰鬥,也不用再擔心會有人受傷死亡,大家自然都很開心。
不過這世上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事情是常有的。
火榕公子幾個手下被歡呼的人聲吵醒,結果發現自己身邊的武器財物統統不見,大驚之下又想到公子的安危,跑去公子的房外敲門,卻不見人迴應。六個人駭得面無人色,顧不得其他,撞破房門進去之後,大鬆一口氣,公子睡在牀上,呼吸正常
叫了半天,火榕才被叫醒。他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很不好,比睡覺之前還困,全身都不舒服,所以聽到屬下在耳邊的呼喚聲就非常生氣,開口就要大罵,但是氣流衝過嗓子,卻不能引起聲帶的一點振動。只能發出“哈哈”的氣聲。
火榕開始以爲自己是在做夢被魘住了,等到發覺這是真實情況的時候就立刻嚇醒過來。
醒來之後發現不但自己的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連眼睛也感覺酸酸漲漲的,有一種很不想睜開眼睛撐不起眼皮的感覺。
突然說不出話,火榕一時慌了神,不停的哈氣嘗試,無果之後又摔了房間裡所有能摔的東西,才面色慘白的頹然坐在地上無聲的大哭。
他的六位屬下心中也是一片悽慘,他們還沒有告訴少爺現在他們已經丟了所偶的財物的事情剛剛他們已經檢查過了,少爺身上的兩件儲物法寶也不見了,那顆獸涎果也是如此。
得知了一切的情況之後,火榕也是欲哭無淚,就算想要對幾個手下發脾氣罵他們也是辦不到,而且他現在這種情形,還要靠幾個手下送他回去,也不能對他們太壞。
這個未知的盜賊能夠在六個大武士和師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他們所有的東西,也一樣可以取了他們的性命,所以幾個人心中恐懼,也不敢多留,當天就乘着魔獸羣散去急惶惶的離開了村子。
臨走的時候,雖然房錢是提前交過的。但火榕打碎了房間裡所有能夠打碎的東西,卻拿不出錢來賠償,斛杉老爹雖然嘴上不敢說什麼,但是眼神中的不滿卻是顯而易見的。
若是在以前,火榕絕對不會在意一個粗鄙的賤民對他有什麼意見,可是自從今天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之後,他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好像敏感了許多,他甚至覺得幾個手下隨時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嘲笑他。所以火榕非常硬氣的拿出了自己魔獸皮做成的珍貴袍子作爲賠償交給斛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