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個平靜的小鎮迎來的不之客目標自然是吉安娜。
朱英雄龍爪手終於抓了下去雖然隔着被子但充滿彈性的柔軟卻依然。吉安娜在夢魘帶來的恐懼中早已經喪失了原來以身飼色魔的鎮靜“啊……”的尖叫起來。
在朱英雄躍出窗戶的那一瞬間他看見三人組全副武裝破門而入呈三角狀守護着縮在被窩裡的吉安娜。
“怎麼這麼快就跑了?”卡羅裡不解不是還要打一場以襯托三人組的實力嗎?但他也隱隱察覺到遊俠的突然離去和突如其來的恐懼感有關。
夢魘只存在於故事和傳說中黑暗生物的王者它帶來讓人無可抗拒無法迴避的噩夢每一個人經歷過的最恐怖最慘痛的記憶會被它喚醒在它附近的生物會永遠沉浸於殘酷慘痛的記憶中一切快樂與愉悅的感情都會被剝離。此時這種帶着地獄火的黑暗王者正被一個黑袍師駕奴着如君王般屹立在小鎮的廣場上。
四周的燈紛紛亮了起來嬰兒的啼哭女子的抽泣聲男人們無法忍受的哀嚎家養動物不安的躁動讓整個小鎮陷入了不知名的恐懼中。但除了朱英雄躍下來的那扇窗戶再也沒有人敢伸出頭來查看情況人們都有着迴避恐懼的本能而恐懼的本體就在窗戶之外。
卡羅裡吟唱着聖歌驅趕着黑暗恐懼召喚出一個聖光結界將小房間包圍在內四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吉安娜此時縮在被窩中穿好了衣裳鑽了出來和三人組一起湊到了窗戶邊。
夢魘上安然不動的黑袍師突然擡了一下頭卡羅裡只感覺有一道冰涼的目光帶着黑暗的力量穿透了聖光結界幸好只是一瞬間否則卡羅裡的結界只需數秒就會被這道目光擊破。
“你是誰居然敢擋在我身前!”黑袍師說話了聲音不大帶着可以凍結血液的寒冷迴盪在夜空中。
“路西法。亞歷克斯城的遊俠。”朱英雄拔出了他那堅利細長黝黑的刺劍。
“路西法……”吉安娜輕輕地念着這個名字他怎麼又出現在了這裡?他……還在守護着……我嗎?吉安娜的心一陣猛跳這是個似乎帶着魔力的名字。
“遊俠?拿着貴族玩耍刺劍的遊俠?哈……哈……”黑袍師狂笑起來四周的空氣凝固起來出“嘶嘶”的聲音似乎在寒冷中凍成了硬塊跌落在地。卡羅裡感覺到壓力劇增額頭上的汗水潺潺而下暗罵着:“怎麼還不打***我撐不住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亡靈。亡靈法師。黑袍法師。我不清楚。或者你只有一個名字:敵人。”
“連安東尼達斯的路你都敢擋。看來大6上的人民果然已經淡忘了我的歷史。”黑袍師解開披在頭上的斗篷是一個有着和藹的面容眼睛深陷進去白白鬚的老頭平凡的就像那已經走完生命旅途的大部分只管躺着曬太陽的鄰家老爺爺。
“安東尼達斯!”窗戶裡聖光結界下的四人默唸着這個名字倒抽了一口冷氣。安東尼達斯一萬年前達拉然魔法國度的席魔法師掌握着人類所有的上古魔法包括所有的禁咒級魔法在一萬年前就被稱爲半神人類供奉在魔法神殿裡的魔法師之神——安東尼達斯。
“這裡就是你路的盡頭。”朱英雄手中的刺劍在堅硬的廣場地板上劃了一條直線“我不會讓你再前進半步。”
中級法師萊卡自然知道那個穿着黑色夜行衣拿着刺劍的就是遊俠路西法了他作爲法師對安東尼達斯的傳說自然是了於心懷遊俠雖然也很厲害了但相對於被擡到神這個地位的人物來說根本不具備可比性萊卡已經絕望了爲路西法的狂妄而悲哀他堅信安東尼達斯用一個最基本的火球術就可以將這個遊俠燒的灰飛煙滅將靈魂都打散。
狂奔傭兵團都有點明白了朱英雄提出的:遇到危險趕緊逃跑。原來敵人會如此強大逃跑是唯一的選擇已經脫所謂尊嚴人格的範圍了。就像沒有人會認爲一個三歲小孩拒絕了戰神的挑戰是懦弱的表現一樣。
吉安娜有點迷茫了她在爲這個侮辱光明神的異教徒擔憂儘管他很狂妄但他卻是爲了保護自己而去與神一樣的存在戰鬥他可以打敗三個職業最高階的亡靈這一次他還可以勝利嗎?如果他勝利了我如何面對他?如果他失敗了我又怎麼樣?她的心好亂好亂……路西法這個跳躍着魔力的名字。
安東尼達斯伸出乾瘦慘白的右手半徑二十米左右的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粒粒的水珠凝聚成一粒粒晶瑩剔透的冰粒紛紛向他手心上空十釐米處聚集形成了一個類似水晶的球狀物體。朱英雄知道當空氣中所有的水珠凝聚完成時就是他魔法準備完成的時候掏出一枚飛鏢射去。夢魘慢慢地橫移了一步偏偏是這種慢悠悠的度卻躲過了急的飛鏢。
“十四級禁咒玄冰虛空。”萊卡渾身顫抖着這是他在魔法課本上看到過的一種高階魔法只有介紹沒有任何修煉的方法只註明了魔法明人——安東尼達斯。而現在人類存在的師最高只能出十級的魔法。
魔法已經完成安東尼達斯把這個十四級禁咒魔法完成體移到了眼前如同看着一件藝術品一樣閃耀着魔法充斥特有的藍色夢魘身上散的火光在冰球中來回折射散出五顏六色的光澤。儘管夢魘身上的地獄火號稱可以溶解世界上所有的存在卻對那冰球無可奈何似乎在那寒氣的壓迫下地獄火也在畏縮着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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