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海底都在顫抖着“轟隆……轟隆”的巨響通過流水穿四着來自許德拉的強大整個湖底似乎都在顫抖着。
它沒有再利用水流的加向朱英雄起攻擊反而是邁着它那對巨大的爪子一步步地向朱英雄逼近。
出奇的是湖底那看似普普通通的岩石居然承受住了許德拉巨大的力量。而這塊雕刻着符錄的岩石旁邊分明有着無數條的裂痕在延伸似乎整塊岩石都被許德拉踏進去了。
這是一種違背自然原理的非常規現象。
不過這不是朱英雄現在應該關心的使出絕招的許德拉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它犧牲了自己的8個腦袋如果不咬下朱英雄的一個腦袋許德拉就太吃虧了。
許德拉不是願意吃虧的貨它遠遠地就朝着朱英雄噴出了一口墨綠的毒液。
當我是木頭啊朱英雄真佩服許德拉的智商看着毒液起效果就扯起虎皮當大旗嗎?這要是能傷到俺老朱那俺就跟……
幸虧他的誓言沒有說出口因爲剛剛還在許德拉嘴巴的毒液已經瞬移到了朱英雄的眼前並且將神聖結界完全包裹住朱英雄略帶淡黃的視野內完全是一片混濁的綠色神聖結界上出如同鐵鏽腐蝕般的碎碎剝離聲似乎正有一塊滿是鋸齒的鏟子在颳着一塊鐵皮一樣聲音難聽的讓整個人都難受。
朱英雄當機立斷朝着上方躍起脫離了毒液的範圍。幾次加之後。他低頭一看許德拉的大嘴正好停留在他剛纔地位置這隻一頭蛇居然是想用毒液混淆他地視線然後一口吞掉自己。
原來它的智商並不怎麼低朱英雄覺得自己低估了對手。
主席說過在戰術上要輕視敵人在戰略上要重視敵人……是這樣的吧沒說反吧。朱英雄有點記不清楚了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裝B是要裝的。危險還是要注意的。
許德拉一擊不正大頭一陣搖晃.四團毒液隨着它蛇信的一吞一吐在它的嘴角邊誕生了朱英雄再也不敢小看它地這一如蛆蝕骨的招數了知道這些毒液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會附加在結界之上再一次嚴重腐蝕結界任由它這般搞下去自己遲早還是旱鴨子的下場。
四團毒液自然是打算四面圍攻。許德拉在下邊張着大嘴難道自己就只有往上逃竄的一條道路了?那不是無功而返?朱英雄一咬牙猛地俯衝在他身形剛剛消失的一剎那。四團毒液果然將他剛纔的位置佔據了。
許德拉很滿意這種效果它出“嗤嗤”的聲音張着大嘴迎向了俯衝而下地朱英雄。
經過水的稀釋尚且這般劇毒朱英雄也不敢讓它吞進肚子裡去誰知道它肚子裡是不是有更毒的**腐蝕完了結界又腐蝕掉了末日審判套裝……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但朱英雄還是不想冒險。末日審判套裝的完全防護是靠地結界而鎧甲本身並不是完全覆蓋他的全身暴露在外的一些身體部分肯定受不了毒液的侵蝕。
他可以無懼魔力。無懼神力無懼聖力。無懼歌力卻不能不躲避這些毒素。
雖然他對自己經過改造的身體非常有信心。但是不願意冒這個險判斷錯誤就是掛掉了。以身試毒那是神農乾的事情不是偉大的聖騎士願意做的。
許德拉毫不畏懼那把黑黝黝的武器它對自己鋒利的牙齒非常有信心朱英雄也不客氣倚天劍橫砍向它那白花花地牙齒如同切豆腐一般許德拉兩米多長的牙齒與倚天劍一觸碰就被砍斷掉在了岩石之上。
許德拉地大嘴合攏牙齒卻因爲掉了一顆最大的獠牙而露出了一個無法閉合地空洞朱英雄就站在那個位置倚天劍輕巧無比地左右連劈將許德拉的一口好牙都砍斷了一排排地掉在岩石上像極了春末採摘的竹筍——巨型的。
最後他一腳踢在了許德拉已經沒有牙齒的牙牀上一頭蛇巨大的身形被踢翻在水裡翻了幾個跟斗滾到了遠處滔天的潛流讓岩石周圍的水草齊齊伏倒所有游魚都鑽進了水草從中遠遠望去綠油油的水草好似一個個綠頭的魔獸在覲見它們的王。
而朱英雄就是峙立在其中的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充滿元力的身體是如此的強悍在五層易筋經的時候他尚且可以一拳打退溫格格現在他修煉出了元神即使許德拉現在的狀態已經不亞於溫格格但它在朱英雄的元力面前不比紙老虎強大多少。所以它被一腳踢飛直到它把一塊海底的懸崖撞踏了才挺住了身子。
它的皮也夠厚的外表居然安然無恙不愧是九九歸一後最強悍的。至於有沒有受內傷這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或者它那滿是毒汁的膽囊已經破碎了吧朱英雄得意地想着這種隨意一腳提出就天崩地裂的感覺實在太爽了比先運起內勁再力的攻擊方式也要迅的多反應也要快的多。
於是他決定一鼓作氣將許德拉踢出湖底然後再去對付那個箱子。在這之前他依然沒有忘記將許德拉的牙齒收進空間戒指。
階魔獸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極品的原材料朱英雄雖然已經不怎麼稀罕這些東西了但現在他揹負着整個澤東大6的命運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要爲自己的軍隊準備儘可能多的武器儘可能精良的武器。
出乎他意料的是許德拉並沒有放棄或者逃跑地意思它張開了大嘴。裡邊還是滿口地好牙。九九歸一不只讓它擁有強悍的身體同時還讓它擁有無與倫比的恢復度。它抖了抖身子滿不在乎地蜿蜒着尾巴又朝着朱英雄遊了過來。
朱英雄拍了拍腦袋錶示頭疼最煩的就是這種像牛皮糖一樣的貨了。他朝着撲過來的許德拉當頭就是一劈倚天劍所碰之處無不血肉飛濺許德拉的整個大頭碎裂成兩半白花花的腦漿暴露在水中複雜地頭顱結構清晰可見。
這回完了吧朱英雄鬆了口氣許德拉的脖子上又猛地撲過來一個腦袋咬住了倚天劍的橫面朱英雄“砰砰”幾拳打掉了它的牙齒這才抽回了倚天劍。
而許德拉又趁機躲開了現在它有倆個頭了。剛纔被劈成那副慘樣的腦袋居然還是安然無恙朝着朱英雄咬牙裂齒。
“臣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句話正是許德拉的人生格言。
許德拉的四隻大眼和朱英雄對着小眼琢磨着朱英雄對自己無可奈何許德拉越囂張了。遊着身體居然安安穩穩地盤踞在了箱子上大有你奈我何的潑皮氣質。
魔獸耍無賴誰也扛不住。
朱英雄卻不死心猛地撲了過去躲過了許德拉劈過來地蛇尾一劍橫砍過去許德拉的尾巴掀起一團血液但許德拉卻依然動也不動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它又長出了一條尾巴。先前那條尾巴卻在水中游動着。帶着噴涌的鮮血好似噴着紅色墨汁地墨魚在旋迴。
“你殺不死我。”許德拉突然開口說話了。嗡嗡的聲音嚇了朱英雄一跳。
“你會說話裝什麼啞巴啊?早說不就得了。害得俺悶聲悶氣打了半天架。”聽着聲音從許德拉的口中傳出朱英雄游到了它身前希望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許德拉驕傲地昂起頭“在沒有證明你的實力之前你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我也沒有和你說話的興趣。”
朱英雄又是一腳踢出許德拉堪堪避過吐着蛇信怒視着朱英雄顯然它認爲當自己採取和平姿態時這個人類還在繼續挑釁太不知好歹了。
“就你那實力不該如此囂張。”朱英雄最看不慣別人在他面前裝B了一現這種現象就應該將對方打回原型。
許德拉大怒突然暴漲出九個腦袋四面八方將朱英雄團團包圍它的脖子是如此的長以至於朱英雄不可能用倚天劍同時砍斷它的九個頭。
而許德拉的九個頭如果不是同時掉下它根本死不了。
九個血盆大口加九口好牙九根蛇信齊齊向朱英雄襲來九口毒液同時噴出看來許德拉是打算一擊制敵了。九九歸一之後還有九九還原這正是許德拉出奇不備地制敵妙招。
它開口說話本就沒有安好心只是想誘使朱英雄走近然後使出這陰招。
朱英雄也沒有安好心難道說話可以解決一切嗎?手底下見真章吧。他湊近許德拉只是看準了它的七寸。
許德拉地七寸部位自然不只是七寸只怕是七米但那裡同樣是它的致命部位。
朱英雄拼着被毒液腐蝕一劍刺出許德拉地脖子上鮮血綻放它在一瞬間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慘痛的神經感覺讓它的臉完全扭曲變形了“你……你怎麼知道那裡?”
朱英雄冷笑一聲對着垂死的對手泄得意是愚蠢的。
看來澤東大6並沒有打蛇打七寸這句話啊。
其實許德拉的這個弱點並不能真的算弱點。第一澤東大6沒有誰知道許德拉和所有的蛇一樣七寸部位是它們最脆弱的地方。第二澤東大6沒有第二把武器可以如此輕易地刺穿許德拉披滿鱗甲的皮膚。第三澤東大6更沒有第二個朱英雄。
許德拉的屍體萎頓在箱子上它的靈魂飄飄蕩蕩地冒出了水面靈魂是無法在水中停留的無可抗拒的排斥力量將許德拉的靈魂逼出了水面儘管它怨毒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朱英雄但這隻換回了朱英雄送別戰友般的熱情笑臉。
將許德拉的屍體放進了兼做屍體保鮮作用的空間戒指朱英雄滿足地看着箱子一番打鬥之後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再也沒有那種幻覺可以讓他迷糊了。
他開始猶豫要不要將這個箱子打開剛纔趁着許德拉在應該問問它裡邊封印的難道真是耐譜圖隆?
是耐譜圖隆又如何?難道我還怕了你?瑪格麗特尚且是不打不相識說不定耐譜圖隆和俺一見投緣也成了我的小弟朱英雄樂觀地想着他喜歡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然後給足了自己任意妄爲的信心。
將箱子上所有的浮游生物都抹抹去箱子露出了它完全的面目古樸的花紋泛着典雅高貴的氣質在箱子的頂部是一朵綻放的杜鵑花下邊紋着幾個古老的文字細細看去寫的居然是:這個箱子屬於最美麗的花魍——潘多拉。
杜鵑花花魁居然叫潘多拉?朱英雄混了他的手有點顫抖了。潘多拉魔盒的名頭在西方世界可是鼎鼎大名傳說世界上所有的疾病瘟疙罪惡黑暗醜陋都來自於這個東西。
難道老朱要做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人?他真的猶豫了。
去你媽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他印象中的潘多拉魔盒是宙斯交給潘多拉的澤東大6的神詆中可沒有宙斯這號人物也許只是名字相同罷了何必疑神疑鬼?
朱英雄猛地掀開了環扣箱子居然密封的緊強大的水壓讓他打開着實費了點力氣沒有想象中的妖氣沖天黑雲蔓延也沒有什麼異香撲鼻箱子裡邊並沒有像西方故事裡描繪的那樣跑出無邊無盡的瘟疫來。
箱子裡安安靜靜地放着一個鼎一個比螭蚊鼎縮小了不只百倍千倍但外形卻差不多的三足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