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孟龍那十五萬大軍的帶動下,原本處於對立面的劉濤熊舊部,也都動了心思,紛紛改弦易轍,去到陸孟龍身後站定。
“呼,總算是成了!”
望見這一幕,辰申暗鬆一口氣,嘴角洋溢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千乾更是大喜過望!
他萬萬想到,自己原本沒抱希望能夠收服的另外十五萬大軍,此刻竟也被辰申的一計所策,願歸順於他。
“願賭服輸!何況,辰帥還救了老夫的性命!”
千乾深吸一口氣,高聲喝到:“速速開門,迎大夏忠勇侯、飛將軍辰申及其部衆入城!”
“是!”陸孟龍恭聲領命。
“吱呀呀呀……”
不多時,比玉潼關還要堅實、高大一倍有餘的城門徐徐打開。
千乾很自覺的讓步一旁,對辰申走了個恭請的手勢:“飛將軍,請!”
辰申微微點了點頭,再度召出赤兔,翻身上馬後,邊行邊道:“全軍聽令,入城後不得遺禍百姓,否則軍法處置!”
“不得調唆嘲諷、或與新降兵將妄啓衝突,否則軍法處置!”
“不得追殺想要逃走的淮南兵將,否則,軍法處置!”
辰申三道軍令既出,身後的驍騎軍、歃血衛們轟然應諾:“謹遵將令!”
城頭上的淮南軍聞言,不由心神一凌。
辰申對驍騎軍、歃血衛這種一路追隨他的肱骨袍澤,都能管制的如此嚴苛,更何況他們這些降軍?
無形之中,飛將軍在這羣新降兵將心中的威信已然萌芽。
旋即,又聽辰申一字一頓道:“在本帥跨入城門之前,還有誰不願降的,趁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我允許你逃。”
“可待本帥進到城門之內,所有留在城頭上的人,我就當你已下定決心追隨千乾、棄暗投明。”
“到那時,再有膽敢陰奉陽違、背令抗行者,本帥絕不容情!”
說實在的,辰申根本不在乎少收一些降軍。
哪怕走掉一大半,也總好過把那些心志不堅的人留在軍中,爲日後的行動埋下隱患。
三聲五令過後,還真有數百人灰溜溜的走下城頭,逃了。
這些人不是小兵,多是些百夫長、千夫長,以及幾名軍中將校。
從私人的角度出發,他們倒是願意繼續追隨千乾。奈何這些人已有家小,生怕自己這一降,遠在淮南的妻兒老小們會受到牽連。
不一會,就在辰申騎着赤兔、晃晃悠悠進到城門內的瞬間,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系統提示音——
“叮!宿主謀以計略,未廢一兵一卒便奪得一城。”
“宿主雖曾出手滅殺一人,卻收了三十萬降軍,足可抵其殺行。”
“叮!恭喜宿主獲得開識點數:5。”
“嗡!”
正當此時,辰申突然感到大腦一陣嗡鳴。
緊接着,他的精神力前所未有的沸騰起來。
耳根一動,似乎能聽見十幾步外的螞蟻叫嚷;眼睛一瞥,就能窺視到每一片樹葉經杈內葉綠素的涌動,五感六識極其敏銳!
“這、這是什麼情況?”辰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叮!宿主當前開識度達到百分之百,成功晉級中層神修境界:天心!”
聽到這一則系統提示後,少年恍然開悟:“哈!原來是升級了!”
“之前,我的開識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現在這五點加進來,剛好滿溢,破境天心!”
“卻不知這個神修天心對我而言有什麼好處?”
正在辰申心念暗涌之際,系統之靈似乎聽到了他的疑慮,主動開口道——
“叮!恭喜宿主晉級‘天心’,五感六識的靈敏度,是尋常同境界修者的十倍。另外,宿主吞煉孤本功法所得的經驗值提升百分之百,技能熟練度提高效率增加百分之百。”
“叮!恭喜宿主晉級‘天心’,神魂之力的恢復速度提升十倍!”
辰申聞言,大喜過望:“哎呦不錯哦,五感六識的靈敏度是同境界修者的十倍,神魂之力的恢復速度,也提升了足足十倍!”
“單單是後面這一條,哥就賺翻了!”
神魂之力,簡稱魂力或是魂能,對修者而言用處極廣。
比如四大玄職師煉製玄丹、玄符、玄兵、玄食的時候,除了需要各種材料齊備之外,在煉製途中,還需要神魂之力配合玄氣。
就算不是玄職者,魂力對普通修者而言一樣很重要:魂力越強大,神識感知的範圍就越寬闊,可察覺危險,料敵先機。
就連操控玄晶炮都需要用到神魂之力。
神魂之力與玄氣類似,用掉一些就會少一些;神魂之力又與玄氣不同,因爲後者可以通過吞服回氣丹、灌氣丹等恢復玄氣的丹藥來迅速補充,但是魂力不行。
魂力消耗後,修者必須自行溫養、凝蓄,想要靠外力手段迅速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以辰申目前的層次,服用靈階玄丹都未必能做到。
讓修者自行恢復損耗的魂力,就顯得極爲漫長。
比如順老和玲兒,這二人操控玄晶重炮轟擊三五輪後,體內的魂力就幾近枯竭。
若想完全恢復,少說也要清修十天半個月。若是無暇一心一意的溫養、凝蓄,這個時間恐怕還會翻倍。
原本,辰申與他們一樣。
無論是煉丹制符、還是操控玄晶重炮,等他的魂力損耗到幾近枯竭的情況下,要想重回巔峰,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可現在,神修境界達到“天心”之後,假設原本要十天才能漸漸恢復的魂識之力,以後他只需要一天時間就能做到!
“哇哈哈哈哈,這下爽歪歪了,哥以後再也不用爲煉丹制符損耗魂能而憂心。”
“而且,操控玄晶重炮大轟一陣、魂能見底後,只需要靜養上一兩天的功夫,失去的海量魂能就又能恢復如初!”
正在辰申無比嗨皮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菊花在嘆氣、氣流衝開臀瓣時發出的爆破之音”。
呃……好吧,其實就是放屁聲!
少年下意識的一怔,心道這誰丫的在放屁,聲音這麼大。
然後,這貨鼻尖一聳,頓時嗅到了一陣難聞至極的惡臭,臉都綠了,差點一頭栽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