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你也受傷了嗎?”王淑妃花容失色,險些哭了出來。
“沒有大礙的,就是施展那龍身實在太耗費體力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開始打坐,一縷縷金光忽然自何爲俠體內爆出,然後明明滅滅,這是體內奇經八脈的元氣在元轉,修復那些承載過渡的肉體微粒。
一刻鐘之後,何爲俠終於連上恢復了紅潤,很精神的站起身來,將潘若離扶到自己對面,讓她坐倒,面對面的,何爲俠讓王淑妃扶住她的後背,開始嫺熟的推拿全身各大穴道。
全身一百零八要穴,以五指推拿,傳遞精元,只需要一時半會兒就能活血,而且能讓剛吃下的固本培元之藥全部吸收,只是前胸有個乳根穴,以及小腹的丹田處的腹結穴都在隱私部位。
那些女子中就除了林倩雨和這潘若離沒有直接擺明與自己的男女之情了,所以何爲俠稍稍有些猶豫,還是用手按住了那高聳的胸部。
“啊……王爺你……”王淑妃忽然驚呼起來,滿臉怒意。
何爲俠卻不管,居然索性將潘若離的外衣給直接退下,內衣的沒有放過,而王淑妃卻呆呆的不敢阻攔。
在仙宗苦修了很久,其實是過了上十年,只是這外界才三年時間而已,那陣子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動力,驅使着何爲俠發奮下了苦功,居然將人體奇經八脈和各大要穴都研究通了,這潘若離雖說吃了自己的藥,但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清醒的,全身被劉易天的大力所震盪,肉身破損,又昏迷了這麼久,只能以推宮過血這種很傳統的方法來救她。
再加上自己精元傳入,必定是好得很快。
只是對於認穴這門功課,何爲俠因爲之前一直在一面圖畫上練習,所以不是很有把握,只得讓潘若離全身不着寸縷,這樣就十分明白了,不至於有差錯。
“將她扶住……”
“哦……”
王淑妃一見何爲俠的舉動滿腦子是他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情景,但是又不敢違抗,只好替他做了幫手,一瞧潘若離的胴體,王淑妃不由得咦了一聲,十分驚訝,真想不到這潘若離平日裡總是一副端莊打扮,看不出身材有多麼傲人,此刻一見,居然是傲然雙峰白勝雪,細腰纖腿羊脂膏,靜若處子自然媚,堪比嫦娥幾妖嬈。
入手柔滑,宛若一
彎清泉,只是溫熱喜人,何爲俠一見之下頓時有些失控了,下面有樣東西立即猛然豎立,不禁多揉捏一陣,而後居然捨不得放下,湊過臉去,打算去用脣舌挑逗那兩顆紅潤堅挺的櫻桃花蕾。
“王爺……”王淑妃的聲音忽然沒好氣的叫了一聲。
何爲俠這才清醒過來,反省一下,原來是自己經歷大戰,體力回覆不多,所以心智也不堅定,居然被誘惑了,遁入道色戒的禁忌當中。
平時歡好與此刻情景不同,歡好之時深思卻是清明的,而且動用了魚水**大法,男女都能互相採補,越久越能體味其中妙用,但是方纔卻是何爲俠沉迷進去了,沉迷如色界,很可能落得個修爲徘徊不前,甚至還倒退的情況,不由得振了振神。
那潘若離一個美妙無比的胴體就擺在他面前,雙峰傲立如雪,下方倒三角處芳草悽悽,真是好一個獵色的好對象啊,只是何爲俠卻只能強自忍住。
事倍功半的開始了推宮過血。
王淑妃在一旁目光不善,嘟着嘴白了他一眼。
“咳咳……我何爲俠都是渡二次天劫的人物了,豈能心智迷亂呢?這樣一來,豈非要道心受損?不行,我要回複本心,要是直接**倒也好了,就難在色相畢露,無法自持……”
何爲俠一時間閉上雙眼,心態晉入井中月,將全身感官都徹底隔離開來,雖說雙手觸碰的地方柔軟美妙,但也漸漸的沒了感覺,如同拿捏泥塑一般。
慢慢的,他由一開始的跌跌撞撞的拿穴搓捏,變成隨意施爲,認穴速度十分嫺熟,一縷神念感應,着實事半功倍,巧妙萬分。
一個時辰之後,大功告成,何爲俠忽然睜開雙眼,而潘若離也悠悠醒轉,何爲俠臉上微變,朝王淑妃道:“若離的性子可很烈,乘着她完全醒來之前,快幫她把衣物穿上,否則……你家王爺我就免不得被……“
王淑妃從來沒有見過何爲俠慌亂的時候,撲哧一笑道:“潘姐姐哪會這樣誤解啊,只怕心裡高興着呢?王爺已經對我們這些姐妹做了那樣的事情,還不打算給我們個名分嗎?”
何爲俠嘿嘿一笑,內心實在吃驚得很,這古代的女子就是大方啊,這麼多女子分享一個男人,居然說的這麼自然,而且都是心甘情願的,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府里正妻燕凝香,三天盟國三女,王
淑妃、潘若離司馬櫻鳳、林倩雨七個女子,算起來應該是兩臺戲了,但是十分奇怪,大家居然和平相處,這是何爲俠始料未及的。
說起潘若離,方纔一雙手接觸到那嫩滑挺拔的胴體實在很惹火,險些要色魂難收了,道心失守,修爲估計也要一下子受到強大打擊。
最怕的不是真槍實彈上陣,而是欲罷不能,光吊胃口而不能暢快淋漓。
魚水**採補之法,本來就是上陣的時候調節陰陽的上好修煉,互補之法。
想起方纔的香豔畫面,何爲俠喉結不由得蠕動起來,但是又礙於她不拘一格的性子,只要她認爲不合適的事情,只怕就算強迫也做不來,雖說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愫,怕直接索求很是不妥,這個得從長計議。
這方面不得不說何爲俠是老手,風花雪月之事信手捏來。
“啊……這……王爺他……王爺……”剛剛自昏迷中清醒過來啊的潘若離口中第一個就說到何爲俠,直到看到何爲俠的時候,這才俏臉微微一低,沒有說下去了。
何爲俠知道潘若離是那種愛在心口難開的類型,總是徘徊在矛盾的情感中患得患失,微微一笑道:“若離,好些了嗎?你可真勇敢,居然爲了我不顧性命……”
忽然潘若離嬌軀在王淑妃懷裡一震,目光落到自己剛剛穿好,但是顯得凌亂的褻衣上,顯然是剛剛被人褪下過,一臉驚異的問道:“這……這是怎麼了?若離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覺身體被人……被人……”
一連說了兩次“被人”,卻是說不下去了,屈辱萬分,一向灑脫自然的潘若離梨花帶雨的抽泣了起來,顯得異常嬌弱。
潘若離也已是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了,正是古人兒女成羣的時候,安家立業,與丈夫恩恩愛愛的時候,她骨子裡也有着這種渴望,只是一直有着自己的心事,從沒有表露過,這時候終於情感流露了,哭得一塌糊塗。
何爲俠看在眼裡,對於她的心意也是瞭如指掌,將潘若離的柔弱嬌軀攬住懷裡,那潘若離也不躲閃,任他將自己的螓首放在他堅實的肩膀上,雙手將自己抱緊,包容着。
潘若離的身子輕顫不已,三年了,跟着何爲俠三年,一直以劍童的身份自居,輔助何爲俠安定天下,但是又不求回報,其實這一刻是她十分渴求的,哪怕永遠這樣不要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