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沒有,特訓班的人回來了。”
“嗯,知道了。他們都還報名參加選拔賽了呢!”
“據說只有他們那個老大沒有報名參賽。”
“是啊!真是可惜了,我還想見識下他到底有多強呢。沒想到他竟然不參賽。”
“不過,這一次選拔賽可是高手雲集,到時候一定很精彩。”
“嗯,現在到處都傳,連傳奇法師青峰大師的弟子都報名了,相信到時候肯定會很刺激。”
“哦!就是那個叫司馬風的超級天才?”
“是啊!聽說他當時測試的時候,元素親和力接近百分之九十呢。”
“乖乖隆地洞啊!那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
自從知道特訓班衆人回到學院參加選拔賽報名後,整個學院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龍飛沒有參賽也讓不少人覺得遺憾,所有人都想感受下這特訓班老大的實力,是不是真的那麼強。
特訓班這個特殊的班級,在大多數人眼裡那就是一種榮譽的象徵。能進入特訓班的人那絕對都有幾把刷子。當然也有少部分人不屑於進入特訓班,但是這少部分人,基本都出於嫉妒罷了。只有個別自持實力強悍,性格孤傲之人才真正感到不屑。
對於外界的議論,龍飛倒是沒有半點感覺,反正不疼不癢。這兩天龍飛也沒打算外出,一直都呆在宿舍,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魂淡也住進了00544宿舍,暫時睡在小炮的牀位上。常年在各個山脈中奔波,難得能睡上牀,如今好不容易能有這樣一個機會,乾脆賴牀不起了。
特訓班衆人可就沒魂淡那麼瀟灑了,一個個緊張的修煉中。要想像魂淡那麼瀟灑,前提是要有足夠的實力。如今他們纔剛剛踏入大魔導師境界,而後天就是選拔賽的日子,這兩天他們可不敢有半點鬆懈。
陳炎這幾天也不見在宿舍多呆,基本都泡在實戰練習室。龍飛實在是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拼命,難道是想拿冠軍?好像不太可能,對於陳炎,龍飛總感覺捉摸不透。
其實當初龍飛讓特訓班衆人都去報名參賽,也是有點私心的。因爲陳炎想去,龍飛才讓大家跟着一起去。一是爲了支持陳炎,二是爲了不想讓陳炎感到孤立。龍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無論什麼事只要一涉及到陳炎,自己總會亂了分寸,甚至連自己的原則和宗旨都會稍稍做出讓步。
獨孤秋藕這貨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天到晚見不到人。龍飛一想到這貨,不禁搖頭苦笑,暗道:“這小子必定是找花姑娘去了。”龍飛倒還真不愧是最瞭解獨孤秋藕的人,這段時間在落神山脈把獨孤秋藕整整憋了兩個多月。這下終於回來了,還不得趕緊敗敗火去。
……
帝都的運河邊上有條街,名爲風月街,此街聞名整個鬱金香帝國。
街如其名,這整條街上清一色風月場所。據傳這風月街長十五里,其中大大小小的青樓有上千家之多。真可謂是煙花之地。就連龍飛這等柳下惠都有所耳聞,可見其聞名程度。
在這裡白天是一片寂靜,但一到晚上皆是燈火通明,一片金碧輝煌。與帝國皇宮,鬱金香魔武學院,並稱爲帝都三大聖地。也被人們稱之爲揮金天堂。民間曾戲稱:“風月街上未曾走,帝都亦是未曾來。”
在這裡不管你見到王孫公子還是文武羣臣,都千萬不要感到奇怪,因爲就連皇帝陛下偶爾都會駕臨此地。
在這片大陸,非但不禁止這風月之事,反而大力的提倡和擁護。只要你有足夠的錢財,你就可以在這裡酒池肉林,無所顧忌。
其實,不是沒有人考慮過要將這一行給禁止或者抹殺掉,甚至也曾爲此付諸了行動。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成功過,打壓換來的不是銷聲匿跡,而是更加迅速的發展壯大。
從文明誕生那刻開始延續至今,千萬年來這風月的行當就從未消失過,也不可能會消失。因爲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慾望,有慾望就必然要有解決慾望的場所。
堵不如疏,很多年前人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既然無法讓其消亡,那就用規則把它約束起來,如此利人利己,何樂而不爲呢?
在風月街這上千家的歡場中,最出名的無疑是葬花樓。一提到這葬花樓,整個帝都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爲葬花樓這三個字,便是由鬱金香帝國開國大帝司空傲親手所書。
一介青樓竟然能博得開國皇帝的親賜牌匾,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地位也可想而知。
當然葬花樓也並非因爲這點而聞名天下。這葬花樓自有它的獨特之處和魅力所在。其一,葬花樓中的女子無不是才藝雙絕,傾國傾城。其二,葬花樓的門檻奇高,可不是光有錢就能進的。入得葬花樓之人,無不是地位顯赫,或者一方豪強。
在風月街正中處,有一座百丈高樓,高聳入雲。整樓佔地足足百畝之多。同周圍樓宇一比,如鶴立雞羣一般。此樓正門上方懸一巨大金匾,上書三字葬花樓。
這就是聞名天下的葬花樓!
此刻,葬花樓中。
一白衣少年正提着酒壺給另一名勁裝青年倒酒,臉上掛滿笑容:“二哥,沒想到你跟大哥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小弟我可是苦悶得很吶。”話落酒滿。
“你小子少來,我看你天天在這葬花樓中樂不思蜀,何來苦悶!”青年淺酌一口,笑道。
“我可不是天天來,這不是給二哥您接風嘛。可惜大哥不喜歡這種地方。要不然我們三人痛飲,那才真正快活呢。”少年話語中有一絲絲的遺憾。
“老大他向來不喜歡這種地方,我來這可沒敢跟他提。”青年賊笑道。
此二人正是獨孤秋藕和司空南風。兩人本就臭味相投,獨孤秋藕這一回來,自然要拉上司空南風一起來找找樂子。
“小風,我聽說這葬花樓新來了一位花魁,據說衆多王公大臣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可有此事?”獨孤秋藕盯着窗外的演藝臺笑問道。
這葬花樓的設計也是比較獨特的。一進門就是一個寬闊的圓形大廳,大廳正中設有一座演藝臺。二樓則是圍繞着大廳設下雅間。坐在雅間中只要推開窗戶便能俯視整個大廳。
“二哥,這方面你可真是屬狗的,小弟甘拜下風。”司空南風豎着大拇指,笑道:“這花魁可剛來沒多久,不過這女人倒是真有兩下,相貌自不用多說,她那才藝可真是讓人拜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琴和畫,簡直是登峰造極。”司空南風說到這也不禁露出佩服之色。
“哦!真有這麼神?那我倒要見識見識!”獨孤秋藕自問閱女無數,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見司空南風如此推崇,當真是好奇。
“茹微微小姐來了!”
“是茹微微小姐!”
……
頓時,大廳中爆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二哥你看,這茹微微小姐就是那剛來不久的花魁。”司空南風站起身笑望着正緩緩邁入大廳的一行人說道。
“哦!我看看!”獨孤秋藕說着趕忙起身往窗下望去。
只見一羣大漢前後簇擁着一名白衣女子,正徐徐走向演藝臺。獨孤秋藕頓時一怔,心中一陣觸動。暗歎:“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佳人!”
身姿妙曼,氣質飄然,更讓人失魂的便是那雙靈動的眼眸,好似黑夜中的明珠一般。
“二哥,二哥……二哥!!!”見獨孤秋藕呆呆的愣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司空南風只能大吼一聲。
“啊?什麼事?”獨孤秋藕總算是回過神來,隨口問了一句,不過目光依然定格在那白衣女子身上。
“沒事!”司空南風搖頭一笑,暗道:“二哥看來也被這女人給迷住了。”
此時白衣女子忽然轉頭看向獨孤秋藕,微微一笑,隨即往臺上走去。
可能是司空南風的那聲大吼,引起了她的注意。也可能是獨孤秋藕那炙熱的眼神,讓她有所察覺。
“她對我笑!她對我笑!”獨孤秋藕此時只覺得心中一顫,心神頓時失守了。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一抹微笑像是烙鐵般,深深的印在了獨孤秋藕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各位!老規矩。先是拍賣微微小姐的一幅丹青,只要您拍下,隨後微微小姐會爲您單獨撫琴一首作爲回報。各位沒有意見吧。”此時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站在臺前高聲說道。
“沒意見!”
“同意!”
“別廢話,我家公子正等着微微小姐爲他單獨彈奏一曲呢!”
……
底下衆人紛紛急不可耐的附和道。似乎已經等不及要做這微微小姐的入幕之賓了。
“我有意見!”
此時大廳中突然傳來一聲極不和諧的話語。
靜!
大廳中頓時靜了下來。
衆人異常憤怒的尋着這個聲音望去。
如此佳人,被人唐突,豈能不怒。
獨孤秋藕也是怒目相視。只見一長相相當英俊的白衣青年,手執白扇輕搖着,臉上掛着微微笑容,正緩緩走近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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