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在吃道上的造詣,那是衆所皆知,只不過他比阿塵要來得花心,阿塵是對雞腿情有獨鍾,而小炮則從不挑食,有什麼吃什麼,反正只要嘴不閒着就行。而對於小炮的言論,衆人自然是深信不疑,因爲一個吃貨對另一個吃貨在吃道上的判斷無疑是權威的。
……
一陣笑鬧之後,衆人義無反顧的投入到修煉中。在衆人心裡最大的芥蒂就是淪爲龍飛的累贅,儘管龍飛眼下的修爲還未突破戰將,但衆人心裡都很清楚,論實力七人綁在一塊也難以抵禦龍飛的攻擊。爲了能夠留在龍飛身邊,爲了不被淘汰,也爲了自己的尊嚴,衆人不得不開始鞭策自己,也不得不強制自己努力,因爲很多時候強者往往都是靠自己逼出來的。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轉眼五年匆匆流過,這五年來,龍飛始終如一,而小炮等七人也在沒有停下來休息過。
此時,若小炮等人看到龍飛演練獨孤九劍的場景,那就不得不震驚了,因爲龍飛演練獨孤九劍的速度已經快到極致,而快到極致之後的表現就是——“靜止不動”。龍飛此時就處在這種境界,因爲獨孤九劍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深深烙進了龍飛的靈魂中,從而由快生慢,踏進了一個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境界。
……
不知過了多久,龍飛終於放下手中長劍,這把劍很普通,是龍飛當初特地從空間戒指中挑出來演練獨孤九劍的一件次神音級法寶。對龍飛的身家來說,一件次神音級法寶和垃圾沒有任何區別,而對於此刻的龍飛來說,有沒有劍,與獨孤九劍這套劍法而言同樣沒有任何區別。因爲劍已經藏在了龍飛的靈魂中,只要龍飛願意,一根樹枝照樣能完美詮釋獨孤九劍。
扔下長劍,龍飛直接原地盤坐,整個過程中雙眼從未睜開過。
十五萬年的演練,終於換來了頓悟,此刻對於龍飛來說——無價!
時間繼續在沉寂中流逝……
……
又十五年後。
高級位面,某位面,霸天傭兵團總部。
“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我出關已經整整三十年!龍飛這個縮頭烏龜竟然躲在天神位面四十年,實在可惡!誰來告訴我,我到底還要等多久!”四十年的等待早已將宇文霸的耐心耗盡,此刻宇文霸已經不是第一次當着自己衆多屬下的面歇斯底里。
“請霸主息怒!四十年不過彈指一揮,龍飛總不可能躲上一輩子。”大殿中一名中年人當即安撫道。
“哼!”宇文霸怒哼一聲:“那你說我要等上多少個四十年?龍飛一日不死,我心一日難安!”宇文霸確實恨龍飛恨得牙癢,但更多的其實還是畏懼,怕龍飛修爲突破,更怕自己會死在龍飛手上,因爲一股不詳的預感早已籠罩在宇文霸心頭。
“這……”中年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猜對了沒有功勞,猜錯了難保沒有性命之憂。
“廢物!一羣廢物!”見中年人答不上來,宇文霸再度發飆。
……
高級位面,琉球位面,黃家。
密室中。
“龍飛,你還真能躲,整整四十年,不過我黃堂不在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躲多久!”黃堂盤坐在地,雙眼中不時閃過仇恨和惱怒的光芒。
……
三千大世界,洪荒聯盟總部,無極宮。
“宮主,龍飛呆在天神位面已經整整四十年,我們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是不是……”無極大殿中,爲首紅袍神使恭敬望着無極者說道。
無極者一揮手打斷紅袍神使,隨即緩緩道:“不急!四十年對本座來說不過是眨眼間罷了,人手召集得怎麼樣了?”
“稟宮主,現如今已召集領主強者總共60名!”紅袍神使面露難色道。
“嗯!”無極者頓時眉頭一皺,冷聲道:“本座記得,三十年前你便已經召集三十三名領主強者,如今爲何才六十人?難道你把本座的話當成耳邊風不成?”
紅袍神使慌忙跪下,連忙道:“屬下該死!宮主的命令屬下時刻不敢忘懷,只是事出蹊蹺,這三十年來許多領主強者莫名其妙的失蹤,要不然便是閉了死關,還有一部分讓赤者給搶走了。屬下沒用!屬下該死!請宮主責罰!”
“哼!”無極者怒哼一聲,思慮片刻後厲聲道:“赤者這個老傢伙,竟敢公然與本座作對,真以爲本座怕他不成!”
“宮主,屬下得到消息,據說那些失蹤的領主強者大多是因爲銀河一脈從中作梗。”紅袍神使繼而道。
“銀河一脈?”無極者雙眼一眯,站起身低頭踱步片刻,喃喃道:“難道這個龍飛與銀河一脈有什麼關聯不成?”
“紅袍!”突然間,無極者擡起頭,冷聲喝道。
“在!”紅袍神使當即應道。
“這件事就交給你,務必查個一清二楚。記住!在沒有查清楚之前,暫時先不要對龍飛動手,聽明白了嗎?”無極者正色道。
“是!屬下明白!”
……
三千大世界,洪荒聯盟總部,天行宮,某房間中。
天行者,刑羽,洛薰此時正齊聚房中。
“大哥,你說銀河一脈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這次的做法明擺着是要力挺龍飛,難道龍飛和他們有什麼瓜葛不成?可我在龍飛身上並沒有發現銀河一脈特有的氣息。”刑羽望着天行者納悶道。
天行者此刻眉頭緊鎖,顯然對刑羽提出的問題也感到迷茫不解。
“依我看銀河一脈與龍飛必然有不爲人知的關係,而且絕不是一般的關係,如若不然,銀河一脈如此大手筆根本無法解釋。”洛薰眉頭微擰說道。
“銀河一脈既然願意惹此因果,那自然有他們的用意。我們只需靜觀其變即可!”天行者輕吐一口氣,淡然說道,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激起他的興趣。
刑羽和洛薰此時相視齊齊嘆了口氣,兩人心中其實也很想助龍飛一臂之力,只是奈何天行者始終不肯發話。
“二弟,三妹,如果你們真的想助龍飛一臂之力,那就去吧!一切都是天數,隨心而行!”天行者掃了兩人一眼,緩緩閉上雙眼道。
刑羽和洛薰頓時一怔,兩人誰也沒想到天行者竟然同意出手幫助龍飛。
“謝大哥!”
……
洪荒聯盟總部,赤殿。
“大哥,銀河一脈這次可真是大手筆啊!可惜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頭的!”紫扳指老頭不解的說道。
“老七,說你笨你還不承認!銀河一脈已經百萬年未出世,這次他們突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手,那多半是力挺龍飛。”綠扳指老頭肯定說道。
“四哥,你這麼說可有證據?難道你問過銀河一脈了不成?”紫扳指老頭不服氣道。
“這還要什麼證據,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綠扳指老頭絲毫不讓的說。
“都別吵了!”赤者高喝一聲:“先不管銀河一脈是否和龍飛有瓜葛,以我對銀河一脈的瞭解,他們即便不是爲了幫助龍飛,那也絕不可能給無極賣命,對我們來說這是一件好事。銀河一脈可是徹頭徹尾的土財主,有了他們的介入,這場遊戲更有趣了!”
“大哥,你說銀河一脈是不是想趁這個機會東山再起?”橙扳指老頭皺眉道。
“老二,別瞎猜!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總之跟我們肯定沒有多大關係,我們現在只要盡力阻止無極者招攬領主強者便可,因爲我們每阻止一個,龍飛就多一分保障。記住!幫助龍飛就是在幫助我們自己!”赤者鄭重說道。
“嗯!”
衆老頭齊齊點頭認同。
……
洪荒聯盟總部,追風殿。
一名身穿紫袍,滿頭金髮,皮膚白皙,五指修長,容貌顯得妖異無比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坐在追風大殿上方,此人正是洪荒宇宙五大至高者之一追風者。
“銀河一脈?有意思!龍飛啊龍飛,你到底要帶給我多少驚訝才肯罷休?”追風者斜躺在座椅上,右手託着下巴喃喃說道,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下一刻,追風者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即突然站起身來。
“來人!”
“在!”立時間,一名黃袍人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大殿中,好似瞬移而來一般。
“去把蓉兒給本座叫來!”追風者冷聲道。
“是!”黃袍人領命而去。
不多時。
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孩走進大殿中,只見她身穿一條潔白長裙,雙眼如皓月般明亮,五官精緻無比,嘴脣兩邊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皮膚潔白如玉,說是傾國傾城之姿也毫不爲過。
“爹爹!”女孩走進大殿中恭敬給追風者行禮道。
“蓉兒,爹爹有一個任務給你,不知道你可否敢接?”追風者望着女孩笑問道。
“爹爹儘管說,蓉兒一定全力以赴!”女孩毫不猶豫的說。
追風者滿意的點點頭:“你幫爹爹去對付一個人,不需要你親自出手,爹爹會給你派遣人手,你只需要在幕後做指揮就行!”追風者神秘笑道。
“爹爹可是要取他性命?”女孩問道。
追風者搖了搖頭:“取他性命倒是不必,與他唱反調即刻,無論他做什麼事,你只要全力破壞便可。你記住!總之他不能直接死在你手上,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這人是誰?”女孩好奇道。
“龍飛!”
……
PS:今天上午家裡大掃除,所以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