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澈沒好氣地喝道:“你小子在邊上一直看戲呢!趕緊地把秩序給維護了!”
“好嘞!”葛東強立馬斜睨向那幾名混.混,擼起袖子上前問道:“認不認識哥?認識的趕緊識相點滾蛋,要不然你們會後悔!”
幾名混.混還真不認識,爲首那個當場就要發飆,卻被葛東強一巴掌拍翻在地:“連我葛東強都不認識,你特麼活膩了!”
他打陳偉澈自然打不過,但對付這個街面上的小混.混,完全不在話下。
其他幾名混.混一聽,頓時怕了,灰溜溜地跑掉了。
葛東強拍手大笑:“算你們識相!”心說,這幾個混蛋,連陳少的義診都敢來破壞,簡直是不開眼到了極點,等明兒老子非得找人好好修理你們一番不可。
他轉念一想,還等什麼明兒啊,現在就好動手了啊,當即惡從心頭起,衝陳偉澈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立馬召集人手,將那幾個小混.混給堵在了打鐵關附近一個小巷子裡,狠狠地教訓。
“狗.日的,知道錯了麼?以後再敢去招惹陳醫生,老子把你們給廢了信不信?”葛東強踢了那名領頭的混.混一腳,兇狠地說道。
“求求您,別打了別打了,強哥,我們真知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幾名混.混連連求饒,哭泣,十分後悔不該去惹陳偉澈。心中也極度好奇,什麼時候一個小醫生也這麼牛.逼了,連街面上鼎鼎大名的強哥都能支使得動了?
葛東強教訓完了人,滿意地拍拍手,然後就屁顛屁顛地過來向陳偉澈彙報,邀功,陳偉澈不置可否。葛東強厚着臉皮道:“陳醫生,我去後面排隊,我可是乖乖地排隊的啊,您可一定要幫我看病!”
說着,也不管陳偉澈的反應,就直接到長長的隊尾去站着了。
原本許多還想要來搗亂的混.混,見到這一幕,都不敢再造次。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才輪到葛東強,這胖子吃了陳偉澈的藥,腎.虛體弱的毛病果然減小了不少,至少額頭不冒明顯的虛汗了,陳偉澈見這小子態度還好,就點了點頭,幫他號了號脈,道:“我那個元氣丹倒也適合你,不過看病可以,開藥卻要錢,這種丹藥價值很高,你是知道的!”拍賣會上,下品元氣丹可是賣出了15萬一粒的。
當然,他也可以給這小子配一些專門的壯.陽藥,藥效更好,但是自己多忙啊,卻是懶得廢這功夫,用一顆現成的打發即可。
葛東強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陳醫生你放心吧,錢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您可千萬別要價太高,我最近資金緊缺啊!”
“那天的拍賣價你也知道了,你最低能接受多少呢?”陳偉澈問道。
“呃,十萬吧,十萬一粒,您給我來個兩粒好不?咱們也算是老熟人,看在我幫了忙的份上,您給個優惠價好不?”
陳偉澈笑了,點了點頭:“行!優惠價可以,就十萬一粒。不過一粒你就夠了,拿回去碾碎了分十次服用,要不然你虛不受補出了毛病可別來找我!”說着就掏出小青花瓷瓶子,倒出一粒,用紙巾包好,讓葛東強拿走,別妨礙其他人看診。
葛東強立馬喜滋滋地答應,表示當場就要給陳偉澈轉賬,還是上次那個銀行賬戶,拿出電話,當着衆人的面,電話轉賬,陳偉澈銀行卡有手機短信提醒,當場就收到了餘額變動提示,資金到賬!
“行。你先去忙吧,沒什麼事別來找我了!”陳偉澈實在不待見這人,揮揮手,讓他趕快走。然後繼續給大家看診。
但是,周邊排隊等候看病的居民們卻不淡定了,議論紛紛啊。
“這個醫生好厲害啊,一顆藥丸賣十萬啊,肯定是神醫,大家都到他面前來看病!”
“那你怎麼知道那胖子不是託呢?”
“這是清水市第一人民醫院,家大業大,找託還不至於。”
“就是。而且那胖子我認識,是市公安局一位領導的兒子,也是一個風生水起混得比較開的人,不可能給人當這種託!”
“呵呵,你們大家想多了,什麼託不託的啊,告訴你們,上次我老伴賭氣住院,最後還是這位小陳醫生幫我們合好的,陳醫生不僅醫術高超,在對待病人方面,也十分細心,尤其是對老人,噓寒問暖,醫德醫風簡直沒得說啊!”說話的卻是先前在醫院裡見過的董大爺,他老伴劉奶奶正攙扶着他,老兩口用開玩笑的口吻,把在醫院的尷尬糗事一講,頓時人氣爆棚,當即拉了不少人過來排隊。
其他不少人也都紛紛意動。
“尼瑪,估計真是好醫生了,我也要換隊,去找那名醫生看!”
“我也要去找那位帥醫生看病!”一名姿色不俗的少.婦見到大家都去陳偉澈那裡排隊,眼睛放光地瞅了陳偉澈一眼,也跟着跑了過去。
到最後,陳偉澈這裡人最多,彎彎曲曲拐了好幾個彎,猶如長蛇一般,甚至壓過了主治醫師黃子皓前面的病人數量,不過黃子皓絲毫不生氣,反而衝陳偉澈豎了一下大拇指!陳偉澈謙虛地一笑。
………
四季春大酒店是一家規模比較大的五星級酒店,最要緊的是具有官方背景,在清水市的地位還要高過香格里拉。三樓的竹海韻宴會廳更是其中最大最豪華的一個廳,許多達官顯貴,富豪明星都以在這裡擺酒爲榮。
以秦振翰堂堂副省長的能量,和秦洧川雄厚的經濟實力,自然是完全有資格將酒宴擺在這裡。
夜幕降臨,這個地方燈火通明,金碧輝煌,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然後陳偉澈一身乾淨樸素的夾克牛仔褲走了出來。
他現在已經回了學校,但吃酒還是要來的,上次參加拍賣會騎個自行車讓人鄙視了一回,所以這次特意打了個的到酒店,再說,冬天大晚上的騎車也冷,距離也比較遠。他不習慣穿西裝,學生時代也沒有買什麼上好的西裝,就索性隨意一點,這身夾克牛仔褲學生氣十足,但勝在乾淨,利索,顯得人精氣神非常好。
陳偉澈拍拍袖子走了進來,恰好碰到桑妤,兩個人相視一笑,就一起進去。桑妤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烏黑的秀髮如雲一般高高盤起,露出細嫩白皙的頎長脖頸,雪嫩的肌膚上環繞着一根細膩精緻的鉑金項鍊,不是很貴,但卻將整個人襯托得更爲秀氣,隱隱有出塵之態。
她容顏清純,一身駝色大衣修長貼身,面料柔軟,將窈窕身姿勾勒得淋漓極致,細腰長腿,亭亭玉立,未施粉黛,卻讓路過的不少美女都紛紛回頭!這是一個讓同性都會折服欽慕的絕色女子!
至於男人,就更不用說了,色兮兮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不少人都對陳偉澈心中腹誹,心說,這美女真是瞎了眼了,找了個這麼窮酸的傢伙,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要是陳偉澈再醜一點,估計這些男的就更加鬱悶!
“偉澈,桑醫生,歡迎光臨啊!”秦洧川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在門口接客,見到二人上來,便連忙迎了過去,十分客氣與熱情,讓不少賓客都甚爲詫異,心說這哪來的一對年輕男女,貌似以前沒見過啊!
“恭喜恭喜!”
“秦總,可喜可賀啊!”
“感謝感謝,兩位裡面請,隨意一些,客人太多招呼不周還請見諒啊!”
“沒事,你忙你的,我們先隨便轉轉。”陳偉澈和桑妤告別了秦洧川,就進入了一樓大堂,裡面有一個專門收禮金的迎賓臺,有人負責接待,記賬之類,陳偉澈和桑妤就奉上了兩個大大的紅包,然後在一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三樓竹海韻宴會廳。
這裡分爲前後兩個大廳,前廳大多是一些年輕人,三五成羣,後面的內廳似乎都是一羣老頭子,連張院長也在裡面,與人說笑,陳偉澈和桑妤遠遠地與張院長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出來找了個角落坐下聊天。
他們許久未見,卻是有許多話要說,兩人的關係雖然依舊不清不楚,那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但兩人都心有靈犀,眉來眼去的也挺有意思。
宴會廳配備了中央空調,溫度有些高,陳偉澈脫了夾克,只穿着毛衣和襯衫,捋起袖子也十分灑脫帥氣,不過,男人與美女是不能比的,美女無論出現在哪裡,都會是衆人的焦點,無與倫比地吸引眼球,引人注目,尤其是,當桑妤也笑着脫掉外面的駝色大衣,露出一身優雅修身的黑色晚禮服時,那就更加震撼了。
不知道有多少男的同時望了過來,心中憤慨呢。這妞旁邊的男人咋不是我呢?那小子雖然帥是帥了點,但穿着也太一般了,老子這等高富帥纔跟這美女配!
這不,在前廳的東南角,就有一夥穿着光鮮的公子哥兒,看年紀都不大,跟陳偉澈一樣充滿了學生氣息,但那種打扮談吐,一看就知道是高官或者富豪家裡的孩子,紈絝氣息十足,有幾個男的便十分貪婪肆無忌憚地打量桑妤,恨不得把桑妤的衣服給剝下來,對陳偉澈自然是充滿了敵意。
陳偉澈注意到了這羣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微微皺眉,有些不悅,不過卻也不方便計較。他浪子回頭多年,得醫家傳承,由名師調教,居移氣養移體,整個人多了一種平和,從容,積極向上的氣質,身上的那股囂張霸道的紈絝氣息早已消失不見。跟這羣人說不到一塊去。
“程少,那邊那個妞兒不錯啊!長得真漂亮!”
“確實,盤靚條順,極品中的極品,不過這妞我好像有些眼熟。”
“嘿嘿,我認識,是衛生局局長的女兒,有一次聚會上我見過,好像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吧,程少,你要不要過去搭訕一下?”
“就是不知道她身邊那男的是誰,你們有誰知道嗎?”
“不知道。”衆人搖了搖頭。
有一個瘦小的打量了陳偉澈幾眼,撇撇嘴道:“這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有身份地位的傢伙,穿得這麼老土寒酸。程少,你要過去搭訕的話,小弟我支持你!挖那小子的牆角,讓他猥瑣地躲在廁所去哭吧!”
“程少出馬,立馬手到擒來!”
“哈哈,就是,有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們身爲高富帥,就有這個義務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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