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連症狀都查不出來的怪病,被姜帆隨隨便便就治好了,林管家如今對姜帆可是言聽計從。
令狐寧是令狐家的寶貝,林管家自然不會心疼錢,既然姜帆說藥膳可以調理,林管家立馬讓人去天元膳堂去買了。
吃過藥膳後,令狐寧頓感神清氣爽,這些天的不適感,一掃而光,大爲驚奇。
於是他問姜帆道:“姜醫生,這藥膳好神奇,你會做嗎?”
江家瑜在一旁說道:“天元膳堂就是姜醫生開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神奇!”令狐寧一聽是姜帆開的,立馬就覺得這事理所當然了。
可想了想令狐寧又遺憾的說道:“只怕回了帝都,就再也吃不到了……”
姜帆笑了笑說:“令狐少爺不必擔心,我們天元膳堂雖然只在彌衫縣開,可是現在已經開始建設工廠了,到時候全國乃至全世界,都能吃到我們的藥膳。”
令狐寧眼前一亮,喜出望外道:“真的嗎?太好了!到時候我一定在帝都幫你多做宣傳!”
“太謝謝令狐少爺了……”姜帆心中一喜:“令狐寧所在的圈子那可是常人不能及的,有他做宣傳,比花多少錢打廣告都管用,這算不算是意外收穫。”
“哪裡話,姜醫生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呢,主要是您這藥膳真的不錯,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我一人獨享!您的工廠在哪邊?建設進度如何了?等明後天的我就過去看看……”
令狐寧就這樣打開了話匣子,巴拉巴拉的跟姜帆聊了起來。
兩人都是年輕人,敢衝敢闖又會玩,共同語言很多,不一會就聊的火熱,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花萬里在旁邊嫉妒的牙癢癢,恨恨的看着姜帆暗道:“混蛋,這一切本該是我的,都是你,壞了老子的好事,老子定饒不了你!”
從令狐寧被姜帆治好,江家瑜就一直美滋滋的。
在花家出來,江家瑜非常熱情的邀請姜帆去他家喝酒,姜帆謝絕了。
江家瑜的酒品和酒量一樣差,姜帆纔不願意跟他喝酒,再說了姜帆還有別的事要做。
“老白啊,你不是殺手嗎?怎麼又當起醫生了?怎麼?經濟危機,你們這行也不好乾了?”江家瑜走後,姜帆轉過頭問白若羽道,這裡沒有外人,姜帆也不用拿架子了。
白若羽不好意思的的笑道:“師傅說,殺性太重影響修爲,所以讓我收斂一下!”
姜帆這才注意到,白若羽的修爲已經到了煉氣圓滿期,隱隱有突破煉神境的跡象。
“幾日不見,你竟然進步了這麼多!”姜帆詫異道。
修爲到了他們這個階段,想在得寸進已是很難,白老頭的修爲突飛猛進,着實讓姜帆驚訝不小。
姜帆不由得想道:“本以爲只有自己進步了,想不到身邊所有人都沒有原地踏步……以後還得努力啊!”
白老頭謙虛道:“都是師父幫忙,不過跟師叔您比起來差的遠了……”
白老頭剛見姜帆的時候不過是煉氣境界修爲,短短几個月,姜帆已經逼近煉神中期,這進步速度,恐怕是前無古人了。
“哈哈,狗屎運而已!”姜帆得意一笑,然後問道:“你最近很缺錢花嗎?”
白若羽不解的說道:“我還是頗有些積蓄的,師叔何出此言啊?”
“那你幹嘛跟花萬里那個壞包搞一塊去了!”姜帆有些不滿的問道,這個花萬里處處針對姜帆,由不得姜帆對他印象差勁。
白若羽連忙解釋道:“你說那小子啊,他是我朋友的後輩介紹的,正好我師父有事要來這裡,所以順便幫他一下,師叔您要是不喜歡,我不理會他就是了!”
“哦,沒關係,他倒是不能把我怎麼樣,我只是不喜歡他的爲人罷了,你師父現在哪?”姜帆問道。
“招待所……”
“得得得,待會把房退了,搬去我那裡住,那是人住的地嗎?雖然你師父看我不順眼,但我就他這麼一個師兄,既然來我這了,總不能讓他住的這麼寒酸吧……”姜帆無奈的說到。
沒辦法,彌衫縣不是旅遊城市,沒什麼好的住宿地點,招待所已經是最高標準了,比之姜帆剛從山裡出來住的那個小旅館,也就好那麼一點點。
“多謝師叔您了!”白若羽連連道謝。
白若羽一向養尊處優的,或許也是住不慣,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姜帆,恐怕就跟花萬里跑了……
在招待所,姜帆見到了出塵子,出塵子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揍性,看見姜帆滿心的不待見。
不過姜帆說要接他回去住,他也沒拒絕,這個老傲嬌男,不裝逼會死。
安排好了出塵子,姜帆先去了天元膳堂一趟。
天元膳堂元宵節過後就重新營業了,申老二回來後一切重新步入了正規,店裡並沒有因爲歇業了兩個月而客流量減少,反而比之以往更加熱鬧。
看着這熱火朝天的場面,姜帆知道,工廠那邊要抓緊了,一旦藥膳走上生產線,那將是一個新時代的來臨,自己就不再是小打小鬧了。
姬春翔那邊也開始了公路建設的籌備工作,只等二月一開春,所有的工程就要開始施工了。
看着忙碌的衆人,姜帆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有這麼一羣可以獨當一面的朋友,不然的話就他現在這點人手,必然會覺得捉襟見肘。
巡視了一圈,找了一下存在感後,姜帆換了一身衣服,悄悄地出門了。
姜帆要去的地方是二郎山。
雖然不知道令狐寧是被什麼嚇到的,姜帆直覺反應,肯定是和那個地宮有關。
無論是什麼人,若是那個地宮被別人發現,恐怕引起的麻煩就大了,估計整個人生觀都會顛覆。
順着小路,一路攀援,姜帆很快就來到了二郎山。
二郎廟依舊殘破,二郎廟前的積雪,已經融化,積雪下面的雜草上,依然有着淡淡的腳印,二郎廟前的香火爐旁,隱隱有火燒過的痕跡。
由此姜帆可以斷定,這段時間,這裡肯定有人來過,看這雜亂的痕跡,人還不少。
又找了一圈,姜帆發現了一個子彈殼……子彈殼邊緣漆黑,貌似是用來生火用了。
用子彈殼生火,這門技術含量很高,絕對不是令狐寧那種二世祖可以辦到的,八成是專業的探險隊,或者是--僱傭兵。
打開地宮入口,姜帆走了進去。
入口處的顏色還在,應該是沒人進來過。
姜帆繼續前行,直到地宮最底處,也沒發現有人進來的痕跡,姜帆這才放心下來。
出了地宮,姜帆關上了入口,納悶的想道:“既然令狐寧那小子沒有進地宮,那他究竟看見了什
麼?竟然嚇成這樣?”
就在這時,姜帆一擡頭,看見了“二郎廟”三個字。
隨即一拍腦袋,暗自責罵道:“我擦,我可真蠢!”
既然是來二郎廟探險,肯定是要去廟裡翻找了,哪有人會注意這塊破石碑……姜帆是直接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纔沒有注意過廟裡。
二郎神在華夏國可是家喻戶曉的戰神,姜帆來這裡這麼多次,竟然一次都沒進去過,想到這裡姜帆隱隱覺得自己有些愧對這位大神。
廟堂很大,昭示着這裡也曾經繁華過,可是此刻廟宇裡卻凌亂不堪。
蜘蛛網灰塵什麼的就不用說了,正殿桌子香案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兩邊的金剛守衛殘破不堪。
地面上的方磚,貌似被人翹起過,看這痕跡應該是不久前的事。
二郎神的神像,大頭朝下的撲街在地上,讓姜帆看的大爲光火。
舉頭三尺有神明,即便是探險隊,也不能對神人不敬啊,看這主殿一片狼藉,更多像是被八國聯軍洗劫過似的。
姜帆嘆息一聲,走過去,把神像扶起,就在神像附近,姜帆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旅行包,打開一看,裡面有令狐寧的證件。
看了看這少說千斤重的神像,又想了想令狐寧那瘦弱的小身板,姜帆暗暗驚歎:“看不出啊,那小子力氣竟然這麼大!”
扶好神像,姜帆把廟裡打掃了一下,收拾了一通,直到傍晚,這才下了山。
回到家,很少見的,申老二和呂海龍也在,二人正在跟白若羽老頭瞎白話。
申老二猥瑣着臉,八卦道:“白老爺子,您知不知道,聽說城裡最近鬧鬼啦”
“鬧鬼?”白若羽微微一愣,他殺人無數,還從沒見過鬼呢。
呂海龍附和道:“是啊,聽說專找老頭下手呢!城東的李老爺子,還有跟我們搶過生意的那個張老爺子,就着了道,被挖去了心肝,扔在自家門口,至今警察連痕跡都找不到呢!您說不是鬧鬼是什麼?以後大半夜的你可別出門了,不然被人挖了心肝扔門口多瘮的慌……”
沒等白若羽說話,在一旁的出塵子冷冷道:“哼,莫說是有人搞鬼,就算是真鬼,我們也不怕他!”出塵子以前是正一派道士,雖然沒見過鬼,但是抓鬼卻是他的老本行。
呂海龍撇撇嘴小聲道:“二哥,這老頭可真能吹牛逼!”
聽見呂海龍嘴賤鄙視出塵子,姜帆嚇了一身冷汗,趕忙道:“就你話多,一邊呆着去!”
出塵子這個道士沒見過鬼不假,可是他毫不介意送鄙視他的人見鬼……
姜帆轉移話題道:“師兄啊,我這裡還不錯吧!”
出塵子白了姜帆一眼,一句話都沒說,上樓去了。
姜帆無語,自己已經是熱臉往冷屁股上貼了,自己這個師兄還是對自己這幅態度,媽的,不就是搶你一個掌門嗎?你想要拿去就是了,一共又沒幾個人,多大點事啊。
呂海龍在一旁爲姜帆鳴不平:“帆哥,你師兄怎麼這樣啊……拽的跟你親爹似的!”
“滾蛋!”姜帆一巴掌把呂海龍拍到一邊,心裡鬱悶不已,說到親人的話,自己也就這麼一個師兄了,俗話說得好,長兄如父,丫可不就拽的跟親爹一樣嘛……
“對了,你們剛纔說的鬧鬼是什麼一回事啊?”姜帆問申老二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