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看吧……”秦幻將已經在自己的手中揉成了一團的紙張遞給了廖言,而後者則是皺了皺眉頭之後,便接了過來。
而看到了其中的內容了之後,廖言的眉頭也如同秦幻的一般,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紙張上面的幾個黑黑的大字頓時使得廖言有一絲的暴怒:“三天後,吳夕將外嫁與一個叫做關亦的男子!”看到了這裡之後,廖言頓時覺得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不過最後還是堅持着看了下來。
“一個月前,吳馨與吳夕外出購物的時候,被關亦看到,吳馨的美貌使得關亦一時的沉迷了。後來便使用一些渠道讓吳家不得不將吳馨嫁給關亦作爲小妾。”看到了下面的補充之後,廖言頓時略有所思的閉上了眼睛。
而對於其他的東西,廖言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不得不說,剛纔那個小子查探的情報還真的是詳細,就連是最近吳家裡面的一些瑣碎事情都查探了出來。
“二十天前,吳家販賣的一批貨物在中途的時候被不明身份的人搶奪而走,吳家從這個時候開始,在生意上就一直處於了虧損,不是自己原本進的貨被別人搶先一步,那或者就是自己的東西被打劫了。一個月下來,吳家的局面便也岌岌可危,時刻都面臨着倒閉的可能性。”
“廖老頭,我看這件事情不簡單啊,那個叫做關亦的小子,在上面有關於他的情報嗎?”葛尋聽到了廖言所說的話語裡面出現了“關亦”這麼一個陌生的名字之後,便問道。
“沒有,沒有關於這個人任何一絲的情報,就連他來自哪裡都沒有查出來,此人太過於神秘了。”廖言再次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情報之後,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可就奇怪了,怎麼會沒有呢,不應該啊?”葛尋在嘴邊呢喃着,他有點不想信相對於神槍門都有查不出來的人,那這個人要不只是一個小嘍囉,要不就是一個隱藏的極深的人。
要是真的只是一個小嘍囉的話,那就好多了,可是萬一要是後者的話,那就可怕了。誰也不想和一個隱藏的極深的傢伙作對,那樣子的話,自己在明處,那傢伙在暗處,自己鐵定是會吃虧不少的。
“哦,這裡有一點,不過只是關於他進城的時間而已,這個叫做關亦的小子,是四十天之前進城的。後來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沒有住客棧,白帝城中的每一家客棧都沒有他的住宿的記錄。”廖言的目光聚集在了最後一頁上面,頓時發現了這少的可憐的關於關亦的所有的情報。
“沒有了?”葛尋問道。
“沒有了!”廖言再仔細的找了找,便再也沒有找到一點關於關亦的消息,頓時對着葛尋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說道。
“那看起來,這個人很是神秘啊,到底是什麼來頭呢?”葛尋自言自語的重複着,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了,你剛纔不是接到了一個命令的嗎,你說是要保護在吳家舉行的婚禮?!會不會這個所謂的關亦便是你們神槍門的人,或者是門主的什麼親人,要不然你們門主爲什麼會下這麼一道命令呢?”葛尋頓時將現在的這件事情和剛纔廖言接到的命令聯繫了起來,兩者好像都是在說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秦幻也認真的聽着兩人的對話,現在的秦話,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心裡面就好像是塞了一團什麼東西似地,好亂的感覺。
“嗯,我想,應該不會有這種情況。我們門主,你不是也認識的嗎?他到了現在根本就沒有結過婚,那怎麼可能會有孩子呢。再說可要是真的有的話,那也不會說是直接下這麼一道命令,公然的使用門派的力量。光從這一點來看的話,即便是門主下令了,可是長老院的那羣老傢伙也不會同意的,可是我收到了那封信裡面,可是有着長老院留下的氣息的。”聽到了葛尋的猜想,廖言便自己的分析了一下,頓時將葛尋的這個猜想都給否決了。
“那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情況呢?”這個時候,屋子之內的三個人便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幾天,好多的事情。那既然那婚禮是發生在三天之後,那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來準備。對於這些事情,我想這樣去處理,你們看怎麼樣?”廖言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茶水之後,便說道。
“你說吧,不管是什麼情況,大家一起想的話,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葛尋對着廖言點了點頭,說道。
“爺爺,你說吧,我聽你的,現在我的腦海中都是一片的空白,我也不知道要幹什麼!”秦幻從來都沒有經受過這種事情,因而在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反而有些過於的憂愁。不過,要是知道了吳馨在秦幻的心理面佔了多少的位置的話,那秦幻現在的這個樣子便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廖言看到了秦幻的樣子,也皺了皺眉頭,他從秦幻的表情中也可以看出來,這次的事情,給秦幻是什麼樣子的打擊。之後,廖言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對着兩人說道:
“我是這樣子想的,現在等着我們去處理的有兩件事情,其一是要救治楚朔,其二是剛纔我們說的哪個吳馨。而後者是發生在了三天之後,我們現在還有三天的準備時間,我想說的是,在這三天中,葛尋你將楚朔給救治好,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要去管。而對於秦幻,你要做的有點難,我想要你秘密的潛入到吳家之中,暗中見吳家小姐一面,搞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回來告訴我,我們再做打算。而我則是輔助葛尋,不過我會派出一個人去炎山城一次,看看到底是些什麼貓膩,在剛纔的時候,我已經使用傳訊玉簡聯繫過總部了,可是到了現在還是杳無音訊,沒有絲毫的迴應。
再根據這些詭異的事情,我有點懷疑,神槍門是不是被什麼人給控制了。要不然,我們堂堂正正的一個門派,爲什麼會需要鮮血,爲什麼會去那麼的幫助一個私人,不過這些也只是猜測而已,我沒有實質的證據。在沒有證據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什麼也說明不了。”
廖言瞬間的變做出了決定,而且考慮得很是周全。
“咳咳,老不死的啊,你剛纔那話可不能亂說的啊,要是被那些所謂的小人知道了的話,那可免不了一些麻煩。人都這麼老了,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了,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所謂的禍從口入的道理吧。”葛尋聽到了廖言後面的話語之後,有些打趣的說道。
“你這老不死的,現在我們這裡就只有三個人,秦幻是不會說的,那所謂的小人,就是說你自己了麼?”廖言也絲毫的不弱於葛尋,反手便給了葛尋一擊。
“額,好吧,你小子還是和當年一個樣子,嘴巴還是那麼的利索。不知道現在和那劉落相比起來,哪一個的嘴巴比較利索一點,我還記得,當年的時候,你們兩個可是平分秋色,誰也不認輸的,不知道現在見到了會怎麼樣?”
“哈哈,你這小子……要是我現在見到他啊,我保證會說的他無地自容!”廖言拍了拍胸脯,對着葛尋說道。
“你就吹吧你,我還記得原來是誰被他說得幾天沒有出門的了?”
“哈哈……”
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字一句的聊起了他們當年的那些陳年往事了起來。而一旁的秦幻雖然思緒不在這裡,可是還是斷斷續續的聽到了一些。
屋子裡面的那種緊張的氛圍,在兩個老頭的談話中頓時變得輕鬆了起來,不再像是剛纔的那麼一般的沉重了。
這個時候,廖言轉過頭看見了一旁的秦幻也不再像一開始的那麼的怒了,在心理面頓時送了一口氣。剛纔的那些話語,他們本來就是說給秦幻聽的,讓秦幻的心情好一點。看着現在秦幻的表情,比起剛纔應該好了許多了,廖言便了放心了許多。
秦幻在一旁也是不是的側過頭看着好像孩子一般的兩人,額頭上的青筋也漸漸的不再那麼的明顯了,而額頭上的那些深深的溝壑便也漸漸的平復了。
時間就這樣子過着,一晚上就這樣子過去了,窗外傳來了雞的啼叫聲,東邊的天也漸漸的泛出了魚肚白,朝霞好像是紅火一般的,映襯在了天邊。
“好了,都回去準備一下吧,記得各自要去做的事情,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廖言也起身,對着兩人說道,說完之後,便轉過身朝着門外走去。
不過,在走到了門口之後,廖言又回過頭來,對着身後的秦幻說:“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會朝着自己好的方向發展的,你只要相信了會,那就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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