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謹慎起來,同時上前觀察了一下,發現他根本不能用手直接觸碰這尾巴,因爲那灼熱的氣息,具有不小的殺傷力。
的確,這是貨真價實的尾巴,裡邊蘊藏着九陽真火氣息,令他都忌憚不已,陸辰該不會揀了什麼便宜,儘管心中有這個疑惑,只不過他沒有表達出來。
畢竟剛纔他都質疑陸辰了,現在卻自己打臉,絕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陸辰面色坦然,倒是讓六長老李長天有些不好意思了。
七長老範炎卻是臉若冰霜,“小子,你就不能有點禮貌麼,你不是我天雷門的弟子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長老!”他怒火中燒的咆哮,可謂是驚天動地,不少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範炎的實力,比起來李長天絕對不輸分毫。
“哈哈,要我尊敬沒問題,但你要有讓我信服的手段。”陸辰直言不諱地挑釁,證明了他的魄力,不少弟子嘖嘖稱奇,話音剛落,一股凌厲地天地氣息席捲而來,原來是七長老範炎的怒火,陸辰徹底的得罪了範炎,那他就用實力來威懾一下陸辰。
否則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衆人不由得目瞪口呆,陸辰可謂是膽大包天,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得罪七長老範炎,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不過他們轉瞬想到了,陸辰擊殺了十幾只烈火毒蠍王,似乎有希望和七長老範炎正面交鋒,他們不由得期待起來,如果能目睹一個弟子和長老之間的較量,無疑是精彩萬分的。
也不辜負他們特意趕過來,觀望這一場別開生面的事情,陸辰面色如常,而七長老範炎掩飾不住的怒火。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咆哮的喝斥聲傳來。
“住手,我還在場,就想殺人了?他進入了九陽沙漠接受懲罰了,就已經是遵守了本門的規定,而你作爲一個長老,怎麼能和弟子斤斤計較,簡直是有失你的身份!”原來是大長老的聲音,在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大長老終於平靜不下來了。
他心知肚明,這六長老李長天和七長老範炎對陸辰的仇恨,達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他如果不出面,只怕陸辰會面臨尷尬的處境,一旦是陸辰受到了打壓,會不會在氣極之下離開天雷門,那就另當別論了。
以陸辰如此天賦潛力,無論走到哪裡去,都是衆多勢力爭搶的香餑餑,毫無疑問,就算是超級門派家族,也會對陸辰拋出橄欖枝的,更何況是他們區區大型門派呢?
應該要想方設法的把陸辰留下來,只有這樣,他們天雷門才能夠在衆多天才精英雲集的修煉大會,脫穎而出,到時候陸辰帶領着天雷門的翹楚闖進決賽,甚至拿到不錯的名次,那對於天雷門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
畢竟各種豐厚的獎勵,就足以天雷門怦然心動,積極不斷的發展,大長老有些不滿生氣,這些傢伙,根本沒有設身處地的爲門派的未來發展着想,只是一味地計較私人恩怨,這讓他很是憤怒。
作爲天雷門的成員,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以門派的勢力爲首要的前提,他們二人以爲自己是長老,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顯然不是大長老能接受的。
因此當着衆多弟子的面,他也會毫不留情的訓斥七長老範炎,畢竟在這天雷門,他說話是最管用的,當然,是除了老祖宗之外,其餘的人都要無條件的遵從他的吩咐。
這一聲暴喝,嚇得天雷門的弟子臉色大變,但卻是一聲不吭的,他們沒有那樣的地位,沒有必要得罪大長老。
只是六長老和七長老的面子掛不住了,在他們看來,大長老是胳膊肘往外拐,都不在乎他們的感受。
好歹也要留一點臉面吧,不然他們以後走到哪裡,都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非議爭論,範炎氣得面色鐵青,暴喝道,“陸辰,你有種就和我單挑,不要一直躲在人家的庇護下,遲早有一天你會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的。”範炎本來就脾氣暴躁,此時直接爆發出來了,衆人微微一怔,氣氛一時間緊張了不少。
沒有想到,堂堂七長老會和陸辰單挑,這未免太看得起陸辰了,只不過他們認爲陸辰是不敢接受挑戰的,應該說沒有必要。
陸辰又不是傻子,這七長老範炎可是成名已久的強者,一身手段無比狠辣,只要陸辰大意貿然的接受了挑戰,或許範炎的詛咒,就會變成現實了。
“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這小子既然能夠拿到十幾個烈火毒蠍王的尾巴,爲什麼不敢和我單打獨鬥,分明是另有隱情的。”範炎爭鋒相對,一語中的說道,語氣中包含的得意,是前所未有的。
他很欽佩自己的聰明絕頂和英明神武,陸辰這小子看起來不想接受他的挑戰,所以範炎要抓住機會。
他相信,年輕人都是十分衝動的,陸辰自然也不例外,倘若陸辰不肯接受,他就主動出擊,到時候陸辰就不得不出手了。
“放肆,你這是以大欺小,以老賣老。”大長老就不樂意了,他咆哮怒吼着,感情這七長老範炎還沒有看清楚形式,他有些鬱悶,非要逼着他發飆麼!?
他們都有些幸災樂禍得意味,打量着範炎,這七長老平時獨來獨往的,根本就不合羣,所以大多數天雷門的弟子,都不熟悉他。
在這個時候,大長老喝斥範炎,他們忍不住偷樂,範炎掃了一眼衆多的子弟,頓時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礙於大長老在場,他沒有輕舉妄動,只是盯着陸辰,眼中掩飾不住的寒芒,不過陸辰對此熟視無睹,輕描淡寫說道,“你不就是想要單挑麼,我成全你。”儘管陸辰的聲音不大,卻傳遍了在場每一個人耳中,這傢伙地表現,不可謂不囂張跋扈,難道陸辰有這樣的底氣麼?
衆人情不自禁想到,不過他們期待着,陸辰能夠和七長老範炎交鋒,那對於他們,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戰鬥,以一個弟子的身份,他已經做得非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