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看着陳怡那柳葉般的細眉,櫻桃小嘴,鼻若懸膽,那一雙好象會說話的的閃亮眼睛,雙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聰慧、溫柔、多情和略帶羞澀的神色,配上長長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奪人魄的寐力,顧盼生輝,沈魚落雁。
陳怡的身段很美,這已經不是莫問第一次面對陳怡如此身段的誘惑了。
莫問見到這樣迷人的一幕,並不知道陳怡要做什麼,自己受傷,這幾個女人更是不讓自己碰了,可今晚陳怡的舉動讓讓莫問有些吃驚和疑惑起來。
此時陳怡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紅色的睡袍,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在睡袍下露出來,她的腳下穿的是一雙託鞋,露出帶着粉脂嫩滑的腳跟,誘人遐思,她舉起左手,撫弄着那頭長長的秀髮。
面對這樣的一個美女誘惑,莫問怎麼能躺的住,整個人頓時就坐了起來,而陳怡對於莫問的反映,她早就預料到了,這麼長的時間裡,莫問還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陳怡知道他一定是憋壞了。
而此刻在自己的誘惑下,陳怡知道莫問肯定會有很強烈的反應的,她從眼前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睛中可以看出,驚豔,欣賞,沉醉還有強烈的慾望……
就在莫問坐起來的瞬間,陳怡急忙跑到了莫問的身邊,關切地說道:“小心點,你還有傷呢……”
“呵呵……”莫問色色地盯着陳怡,壞笑道:“你這樣,我哪受得了啊……老婆……今晚是不是……嘿嘿……”
“壞蛋……就知道想這個事……嘻嘻……”陳怡臉色一紅,低着頭,低聲在莫問的耳邊說道:“今晚我伺候你吧……我知道你很想要!而且這種事我也聽七爺爺說起過,對你的傷有好處,不過你千萬不能亂動,否則以後想也別想!”
“是是是!我聽領導的……”莫問聽到陳怡的話,那心裡的慾火頓時爆發了出來,一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並且在他動作下的同時,躺在了病牀上。
“撲哧!”陳怡笑了一聲,在嬌羞下,她脫掉了睡袍……
陳怡懷孕了,她當然更擔心的是莫問的傷,趴在溫暖的懷抱裡休息,從生與死的考驗中走出來的愛情,只有這種激情纔是最好的慰藉,而此刻陳怡越變越美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也越來越像一個妻子,越來越懂得體貼人了,她的每一點變化,都讓莫問心裡多愛這個女人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在濃濃的倦意中睡着了,陳怡小心翼翼地抱着莫問的身體睡的很香,臉上還依然掛着一絲幸福和甜蜜的微笑。
一覺醒來,精神飽滿,陳怡看到莫問已經醒來,只是莫問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瞪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看着,一點也沒感覺到陳怡已經醒來。
陳怡看着莫問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知道一定有很多事情讓莫問煩惱了,陳怡並沒有打擾莫問,而是靜靜地躺在旁邊看着他,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陳怡心裡清楚,莫問的那些麻煩事,她是永遠幫不上的!
而一大清早,在波及利亞郊外的一處秘密莊園裡,也有人和莫問一樣睡不着,一大早就醒了過來,一個男子緊張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他在等着什麼人。
忽然,莊園的大門被一個老者踢開了,那老者一頭的白髮,臉色陰沉,一副生氣的樣子朝莊園裡闖去。
男子的那些手下都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並沒有阻攔,而是恭敬地站在旁邊,一聲也不敢吭,那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子見有人進來了,還這麼囂張,本想發火的,可是一見到來人是誰後,立刻笑臉迎了上來,可是在看到這個老者臉色不太好的時候,連忙停止了笑容,對老者鞠躬道:“這麼早叫我到這裡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嗯!”老者對着這個有些驚慌失措的男子點了點頭,揮揮手,對着那些手下喝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是!”那些大漢微微一愣,聽到老者這樣一說,衆人紛紛溜了出去,留下了老者和那個年輕人在莊園裡。
這個男子本來正樂着呢,猛然見老者一副陰沉的表情,有些納悶地問道:“你怎麼了?幹嘛拉着張臉啊?據目前的情況看,那個傢伙已經受了重傷,可能永遠都無法復原,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鬼靈塔的位置,這不是好事嗎?嘿嘿……”
“瞧你那點出息!”老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然後坐在沙發上,沉聲說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沒有到最後時刻,我們就沒有勝利……而且,誰都知道鬼靈塔現在在華夏的旗峰山,現在還不是我們要行動的時候……”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如果現在不行動的話,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嗎?”男子聞言顯得非常震驚的樣子。
“不,我這一招,按華夏的俗話來說,就叫做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嘿嘿……”老者咧嘴笑着。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男子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已看出老者的顧慮,但是又不明白其中原因,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這一切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萬一被人捷足先登,那我們這麼多年的等待,豈不是都白費了嗎?”
“你真是個豬腦子!”老者又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沉聲說道:“你以爲今天的事情是咱們佔了便宜?”
“鬼靈塔的準確位置已經確定下來了,我也已經反覆確認過了,鬼靈塔確實就在華夏富州旗峰山的五毒教總壇,只要我們到華夏富州旗峰山,奪取鬼靈塔,那不就大功告成了嗎?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說到這裡,男子突然想起了之前心中的疑惑,頓時皺起了眉頭,急忙問道:“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貓膩麼?”
“貓膩?哼!這其中的貓膩大了!”老者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你以爲華夏那些人真的是豬腦子嗎?等着你去奪取鬼靈塔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男子的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據我所知,五毒教總壇的鬼靈塔地下境地處,被人設置了禁制封印,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纔可以破這禁制封印!”
“你是說……這個可以破禁制封印的人,是莫問?”男子聽到老者的話,馬上聯想到了莫問這個人。
“不錯,鬼靈塔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被五毒教教主存放在五毒教總壇之中了,這麼多年五毒教教主邱楚姬無法破開禁制封印,也就無法真正得到鬼靈塔無上法器,一切關於鬼靈塔的傳說,都他媽的是個謊言……”
“也就是說,如果莫問出事,鬼靈塔會成爲這個世界上永遠無人可以破解的傳說法器?”
“目前是如此,若莫問出事,日後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莫問出現,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原因之一……”
“你還擔心別的?”男子皺起眉頭,低聲詢問着老者。
“恩!”老者點點頭,在莊園裡來回踱步,一邊低沉地說着:“如果莫問太強大,一旦他破解了鬼靈塔的禁制封印,鬼靈塔被他據爲己有,那時候誰也不可能從他的手裡奪取到這枚無上法器,甚至因此事斷送性命,這纔是我最擔心的事……”
“不可能,就那傢伙的年紀,如何收服鬼靈塔?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男子似乎對莫問並沒有這種擔心,二十多歲的年紀,莫問如何修煉到靈境?再說了,現在莫問還只不過是尊境修爲的一個普通武者,即便這個修爲已經很強大了,但距離拿下鬼靈塔的這種修爲,還相差太遠,所以男子在聽到老者的話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莫問不可能得到鬼靈塔。
“不是不可能,是極有可能發生,我所瞭解到的情況是莫問已經激發七芒,而且又從鬼靈塔裡得到了其餘幾顆鬼靈珠,一旦被他煉化這剩餘的幾顆鬼靈塔,後果可想而知,他的修爲可能會突飛猛進,加上七芒之力,他有可能不需要靈境修爲,就有這個實力控制鬼靈塔,將其據爲己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誰也不是他的對手……”老者冷笑一聲,眯着眼,陰森地說道。
“這……這不可能……”那個男子聽到老者的話,拼命地搖着頭,嘴裡不停地念叨着:“絕對不可能,那傢伙怎麼可能進出鬼靈塔?他只要進去,就不可能還活着?他這次受傷,一定是想破這鬼靈塔禁制封印被震傷的……一定是這樣的……”
“他如何受傷,誰也不知道,不過,世事無絕對,我總感覺這裡面有點不對勁,我懷疑這個傢伙有可能在最後的時候,讓我們這些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甚至犧牲我們的性命。”老者說到這,走道沙發前坐下,他的身體往沙發上一靠,輕嘆一口氣,凝重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腦子裡在想着什麼,張口沉聲說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就輸的就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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