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後,周天的臉色相當的難看。眼下這事情可不比其它情況,如果要是這事有着其它的什麼起始原因,那麼周天根本便不會管那麼多。不管是誰對誰錯,周天都絕對會選擇護短,否則如果要是關鍵時刻不罩着自己人的話,那麼還會有誰會肯跟着他辦事。
但是很明顯,眼下的情況卻是已經不允許周天再偏袒自己人了。如今這事情要是周天處事不公的話,那麼賭場的信譽便也就要全毀了。而一個賭場如果要是連基本的信譽都沒有了的話,那還怎麼讓那些賭客放心到他這兒來消費。
而那名劍士雖然說是與周天有過沖突,可真要說起來的話,那名劍士卻依然算是周天的客人。再說人家發飆也是有理由的,在這種情況下,如周天還捉着對方搗亂的事情不放,那今天這事情可是便也就很難平息得下來了。
無疑,周天是絕對不會允許這事情鬧大的,而且這一次他手下那些人所做的事情也是將他給觸怒了,就在那種情況下,周天還真沒有心思和那名劍士起什麼衝突。
想到那兒,周天到也沒有怪對方鬧事,而是直接在頓了頓後,便也就主動朝對方問道:“這事情是我們不對,我會嚴肅處理相關人員,只是不知閣下有何要求,怎麼樣才肯揭過今天這事?”
“沒什麼要求,我就是想要親眼看看你怎麼樣處理你的手下。”
家醜不可外揚,周天沒有選擇護短,這便已經是下了不小的決心,如今那名劍士竟然還要親眼看他如何處理自己手下的人,這種要求不管怎麼樣看都有些過份了。不過,想到對方表現出來的實力,周天知道像他那樣的強者可不好打發,爲了避免再出意外,雖然不快,可最終還是不得不在那時點頭回道:“好吧!如果閣下真有興趣,那我就當面給你個交代好了。”說完,周天臉色一變,直接便對自己身旁的護衛下令道:“這張賭桌是誰名下的,給我將人帶過來。嗯,這張賭桌今天值班的荷官也一起押過來。”
“陛下!”雖然說眼下週天要處置的不是他們,可是在聽了周天的話後,他身旁的那些護衛卻是依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畢竟真的要說起來的話,會出現眼下這樣的情況,那直接可以說是周天手下所有人一起弄出來的。否則的話,如若要是有人不配合的話,周天也不可能會直到眼下這時才知道,賭場裡面卻是已經開始出現一些不好的跡象了。所以,雖然知道求情沒用,可週天手下的護衛卻依然還是忍不住在那時張了張嘴,想要勸周天收回成命。
只是,周天既然已經是下定了決心,那麼便不會再輕易的改變。結果,在看到自己那些護衛沒動後,根本不給他們開口求情的機會,直接便在那時再次命令道:“將人給我帶過來,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周天將話都已經是說到那個地步了,小李子等護衛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他們已經是不可能再勸周天改變主意了。一個個狠狠的望了那名劍士一眼後,最終還是不得不在那時心不甘情不願的選擇了離去。
結果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周天眼熟的一名軍官與一名穿着荷官衣的少年,卻是在小李子等護衛的押送下被帶到了他的身前。
“我也不問這事情是誰主使的,甚至我可以直接跟你們說,你們要在經營過程中使些手段,我根本便不會管。不過,使用正規的手段我不管,但出千卻是我早便嚴禁了的事情,你們既然犯了,那麼就按規矩來辦吧!”說完,周天也不理由會那兩人的求饒聲,直接便下令道:“按規則,荷官賠命,賭桌收入提出十萬金幣來補償客人。同時,今天那些兄弟的醫藥費,由你們出!”
“陛下,我不服啊!我只是按命令行事,怎麼……”
“你們荷官拿來提成不少吧!想要做這一行便要有這個心理準備,沒有把握就不要出千,出千被捉住了就是這個下場。如果要是平時你能多練練洗牌等技巧的話,也未必要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才能決定賭桌上的勝負,可惜,你自己走錯了路。不要覺得不公平,沒有人逼你做這種事,你不肯做大不了直接走人便是,既然你選擇了做這事,那麼便理當要做好接受懲罰的心理準備。”說完,周天也不理會那名荷官的求饒,直接示意讓小李子等護衛動手,當着那名劍士的面,便也就將那名荷官當場斬殺了。
“你可有不服?”處理完那名荷官後,周天這纔將自己的視線投到了那名軍官的身上,卻沒有想到,對方在聽了他的話後,卻是直接便嚇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現在那人哪還敢有什麼異議。雖然說他在黃石領地大小也算是個中層人物。但真要算起來的話,他和周天相比卻什麼都不是了。如今,周天能直接下令將那名荷官殺掉,那麼如果要是他不肯配合的話,誰也不能保證周天到時不會下令將他也給殺了。周天的處罰雖然罰得他心痛,可再心痛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於是在聽到周天的問話後,那名軍官卻是連連表示認罰,那態度之好,就好像受罰的人不是他一般。
直到那名軍官也認罰了以後,周天這纔在那時用一種明顯帶着不滿的語氣對那名劍士問道:“怎麼樣,我這樣處理你應該什麼不滿的了吧?”
“好,很好!”好像沒有聽出周天語氣中的怨氣一般,在聽了周天的話後,那名劍士卻是連連拍了拍手,隨後這纔在那時望着周天滿意道:“你這纔像是個做生意的人嘛!既然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那今天這事就算了。”說完,做出一副大肚的模樣擺了擺手後,那名劍士卻是直接便在周天的怒視之下,朝着外面行去。
“等等!”結果,就在那名劍士朝外行去時,周天卻是突然出言叫住了他。
“怎麼,想對付我?”
“不是。”不爽的望了那名劍士一眼後,周天卻是對其道:“如果要是平時的話,我的確不會讓你活着走出這間賭場。只不過,我打開門來做生意,那便不可能會害怕客人贏錢,在其它事情上我不會放你活着離去。不過既然你是我賭場的客人,那我便會保證你的安全,只要你在我們黃石領地不犯其它的事,那我就不會動你。叫你只是讓你將你的東西帶走。”
“我的東西?”
“在我這兒出了事,我自然要做出補償了。”說完,周天望了身旁的小李子一眼,卻是直接對其下令道:“取十萬金幣的籌碼給他。”
“有意思。”聽了周天的話,那名劍士卻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隨後直接便在那時擺手離去道:“金幣給那個荷官的家人送去吧!至於我的話,我已經看到想要看到的結果,賠償什麼的就不需要了,你這人不錯,這個給你,有事拿着這塊令牌來找我,我自然會幫你做件事情。不過,到時記得要按我的規矩將報酬帶上。”說完,扔給周天一塊令牌後,那名劍士卻是突然便也就在周天他們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