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求包養!
鐵慕青想好了,撐過來今晚,明天大鬧一場,讓他們名譽掃地,就準備跑路,不是跑路,是遊歷。
鐵慕青把早上剩下的兩個饅頭吃了,喝了點開水,把褥子拿到了地窖。鐵慕青在地窖裡睡下了,朦朦朧朧間,鐵慕青感覺頭頂的地面,有人走動,好像人還不少。從地窖留下的通風口,外面黑暗一片,證明現在已經是晚上。鐵慕青感覺睡了好長時間,推測現在已經午夜子時。爲什麼有這麼多人?這些人要幹什麼?”
鐵慕青順着梯子,往上爬,剛要掀開上面的蓋子,但是從縫隙裡,看到昏黃的火光,帶有噼裡啪啦的聲音,外面來來回回的腳步聲,鐵慕青知道原來有人要縱火殺人啊。是誰這麼狠心?是曲陽東?是曲劉氏?還是林家小姐?”
地窖所在的位置在院子的一角空地下面,離廚房和正房有一段距離,上面蓋着一個帶孔的石板,所以燒不到裡面。
鐵慕青停下掀石板的手,既然沒被發現,還是不出去的好,天黑,人多,鐵慕青擔心被人下黑手。
大火燒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很多腳步聲紛紛離開。
“走水了!走水了!”周圍的鄰居有人發現這邊失火了,紛紛拿着水桶,從不遠處的水井那邊拎水過來救火。
鐵慕青和曲家都是破舊的木製房屋,最近天乾物燥,沾點火星子,說不定就會着火,任憑外面的鄉里們不停的拎水,鐵曲兩家相鄰的房屋已經淹沒在火海中。
直到火勢漸小,衆人不停地拎水,才把這些火給澆滅了。
“謝天謝地,幸虧今天曲劉氏,慕青姑娘被接走了,要不然今天是難逃一劫了。雖然天氣乾燥,但已經沒人在這邊了,怎麼還會走水呢?”黑漢中一個漢子大聲說道,非常不解其中的原因。
“曲劉氏,慕青福大命大······”衆人紛紛議論了一番,便紛紛回去休息。
鐵慕青恍惚了,不過長期不用的大腦,快速運轉,經過大腦迅快速分析,還是和今天曲家母子二人還有那個林小姐有關。
在淳樸的小鎮上,鄉里鄉親的人們,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少有人吵架,鐵慕青在這裡生活了五年,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有所有的一切顯示上面的結論。
不知道明天那些人知道這邊走水了,燒成一把灰之後,會是怎樣的反應?他們會過來看看嗎?
鐵慕青暈暈乎乎地睡着了,第二天被一陣叫喊聲驚醒。
“慕青,慕青,你在哪裡啊?”這個是曲陽東的聲音,濃重的喘息聲,聲音裡摻雜着傷心痛苦,還有無奈。
“苦命的慕青啊,馬上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她卻走了。”曲劉氏悽悽慘慘地哭着安慰匆忙跑過來的曲陽東,“都怪孃親,昨天聽從了慕青的話,讓她一個人住在這邊,管她什麼禮數,直接帶她走就好了,也不至於被化爲灰燼啊!”
鐵慕青聽着外面一對母子的答話,和之前對他們的瞭解,感覺應該不是他們,但已經不重要了,鐵慕青準備和他們攤牌了。鐵慕青把幾件乾淨的衣服,值錢的小東西放在布包裡面,背在悲傷,在胸前斜繫着;背上綁着鐵慕青用來打獵用的軟弓,還有幾隻羽箭;手裡拿着一把鐵匠老爹臨過世前打的兩把,輕型大刀。雖然刀片很薄,但照樣削鐵如泥。
“婆母大人,相公,切莫傷心,以免傷了身體,那讓媳婦怎能心安!妹妹自小照顧婆母和相公,勞苦功高,媳婦自然不會薄待了她,自當厚葬!”一個細細柔柔的聲音傳過來,悽悽哀哀,比死了她親孃還難過。雖然聽着聲音很傷心,但作秀的成分居多,鐵慕青聽着想吐。
“曲大娘,昨天晚上我們這些鄰里救了一夜火,屋裡面沒有哭聲,小老兒還以爲慕青姑娘和你去新居安頓了,沒想到卻是這般光景······哎,也是慕青沒福氣!”老漢談聲嘆氣說道,雖然沒有哭泣,但鐵慕青能聽出真正的關切,憐惜。周圍站了很多人,竊竊私語,有關係的,有看熱鬧的。
曲劉氏一個恍惚,差點暈倒,張口閉口喊着“慕青,青丫頭!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娘!”
“婆母大人!”
曲陽東趕緊把曲劉氏扶到邊上的石臺上坐下,用力掐曲劉氏的人中之後,才幽幽轉醒,迷迷糊糊看到鐵慕青走到面前不遠處,便伸出手去抓:“慕青······”
是的,來人就是鐵慕青。趁大家不注意,鐵慕青推開石板,從地窖裡面爬出來。
“哎呀!慕青沒死,福大命大,就是個官太太的命啊······”周圍的人都知道鐵慕青和曲陽東兩人已經定親,所以見鐵慕青沒死,紛紛祝賀說道。
“娘,慕青還活着······”曲陽東上親就要去拉鐵慕青的手,急忙擦掉臉上的淚水。
那位曲家新媳婦林氏蒼白着小臉,眼裡噙着淚水,臉上梨花帶雨的模樣別有一翻風韻;睜大雙眼看着眼前的頭裹巾幗的女子,驚嚇逐漸變成嫉妒,嫉恨,手裡捏着的錦帕幾乎被撕碎了。金媽媽也是一愣,不明白這鐵慕青爲什麼沒死,見小姐還在發愣,金媽媽上前,關心說道:“夫人,二夫人大難不死,是件好事,趕緊勸勸老婦人好姑爺吧!”
林氏倉促緩過神來,邁着小碎步,扶風弱柳之姿,走向鐵慕青,嚶嚶啼哭:“妹妹辛苦了!”
鐵慕青靈機側身,避開了林氏的熱情,不冷不熱說道:“鐵匠老爹十五年前只撿到我一個女娃,所以慕青沒有其他兄弟姐妹,這位夫人不要亂認親。”
“慕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曲陽東又過來啦鐵慕青的手,曲陽東的動作,讓曲林氏的臉愈發難看。
鐵慕青看着一身青色綢緞袍子,一根玉帶系在腰間,下面綴着上好的圓形羊脂白玉的曲陽東,盯着他的眼睛,指着林氏問道:“她是誰?”
曲陽東臉上由驚喜,變成爲難尷尬,無奈地看看鐵慕青,一會看看曲林氏,不知道說什麼。
“妹妹,我是曲林氏,是曲家新婦!”曲林氏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淚水,哀慼地嚶嚶說道。
“我沒有問你,我是問他呢!”鐵慕青厲聲問道,用手指着曲陽東。
“大膽!居然對我家小姐姑爺不敬。我家小姐可是曲探花明媒正娶的嫡妻,那是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賤妾所能相比的!沒大沒小,老婆子我今天就替主子教訓你這個賤人!”金媽媽自恃身材魁梧,很少有人撼動,一直目空一切。原本在林家就是掌嘴的好手,一路上沒有顯身手,早就手癢,慣有的眼力讓金媽媽意識到現在該是替主子出頭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