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黑衣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安,感覺死神逐漸靠近。儘管的他的武功很高,但是和仍沒有逃脫鐵幕青兩把寒鐵小匕首的追捕,只聽見兩聲匕首入肉的聲音,中年黑衣人身形一頓,跪在地上。鐵幕青一個飛身過來,大刀放到了中年黑衣人的脖子上。
“束手就擒吧!”鐵幕青冷聲說道,陽光下的鐵幕青就像一個天兵天將,很是威武,最主要的是佔了這個戰袍的光了。陽光一照,金光閃閃,不僅好看拉風,而且還實用。
中年黑衣人見大勢已去,與其被人折磨,嚴刑拷打,不如直接你死了算了。往鐵幕青的大刀上一靠,整個脖子都掛在了好刀上。
鐵幕青一愣,哎呀,可惜了,這可是條大魚啊。不過這個人也算是有膽量,死都不怕,也許這是他最好的下場。能過斷了解了自己的姓名,不泄露秘密,鐵幕青心裡雖然覺得得到好的信息,但對於這樣人還是非常佩服大的。連死都不怕的人,那就什麼也不怕了。
大魚死了,裡面的蝦兵蟹將還不少,鐵幕青大手一揮,說道:“聽雨樓的所有人全部押往天牢,等候審訊。”
“是!”魏風魏雲下去做事,執行鐵幕青的命令。
那邊七叔已經拿着令牌,調集到兩千多人包圍了前面的護國公的府邸,任何人不得外出。
護國公一看是鐵幕青的命令,氣得暴跳如雷,一個黃毛丫頭居然敢包圍護國公府,說什麼通敵,簡直是笑話。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做事要有私心,但絕不會通敵。他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護國公準備硬闖,不屑地看着等在前面的禁衛軍。
七叔擋在前面,說道:“秦大人,如果您要是再這樣。屬下只能動手了。傳長公主令,護國公任何人不準出入。等候發落。”
“你......”護國公氣得原地跺腳。但又不敢硬闖,要知道他現在被安的是通敵罪名,兒子秦鍾玉還在鐵幕青手裡呢,只能乾着急。
七叔牢牢地守在門口,誰都不能任意出入,如果不聽,房頂牆頭上的弓箭可是不長眼睛的。
另外一個比較着急的人就是福親王,在鐵幕青那裡吃了藥一個大釘子,便急急忙忙進宮。求見賢宗皇帝。
此時此刻賢宗皇帝正在和宇彥德等待鐵幕青的消息,結果沒把鐵幕青等來,反而把這福親王等來了。福親王在鐵幕青那裡得到了冷遇,想着在賢宗皇帝得到一些安慰,只不過他算是找錯了地方。
“皇兄。這宇文賢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一個女兒家居然去了聽雨樓那個地方。我做爲長輩說了幾句,居然給我甩臉子。她宇文賢不在乎名譽。可是我們皇家的體面受損了那該怎麼辦,要知道後面還有幾個個女孩子嫁人的。都那麼不檢點,哪有人敢和皇家做親啊!”福親王一進來就哆哆嗦嗦說個不停,半句不提倭人,直說鐵幕青行爲不端莊,失了皇家體面。
賢宗皇帝沒有把福親王的話當回事,不過從另一方面想,這皇帝難道真像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與世無爭,只知道吃喝玩樂嗎?爲什麼在得知文賢的目的,還急吼吼地進宮告狀?難道文賢發現了皇弟的另有所圖?
“皇弟,文賢只是奉朕的命令出去辦差,和清譽沒有什麼關係。要知道她是一品將軍,有義務這樣做,所以皇弟無需介懷。”賢宗皇帝輕飄飄說道,他的女兒他當然知道什麼脾性,決不允許有人污衊文賢的名譽。
“可是那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去啊!”福親王一副痛心疾首地說道,“她是個女孩子,還是長公主,不能這麼沒規矩,難道當宗人府是擺設嗎?如果皇兄不妥善處理,皇弟我只好奏請宗人府,讓他們管教宇文賢,立立規矩!”
賢宗皇帝見到這麼咄咄逼人地皇弟,心裡很是氣憤,不過他的女兒是奉他的命令,他要是出發了宇文賢,那不是自打嘴巴嘛。
“皇弟言重了,這次主要出任務,是朕讓去的,是朕考慮不周,以後一定會考慮她是女孩子的特性。這次就算了吧,朕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皇弟還是回府吧。”賢宗皇帝把什麼事情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反正福親王不能讓宗人府處罰他這個皇帝。
福親王被賢宗皇帝的一個軟釘子碰回去了,心裡無奈。這時候鐵幕青已經回宮向皇帝述職,正好迎面看到從御書房出來的福親王。
福親王看到鐵幕青,氣不打一處出,仰着臉,冷哼好幾聲。
鐵幕青是晚輩,不能不給他行禮,所以停下來,恭敬說道:“參見皇叔!”
“哼!”福親王又一次大聲的不滿冷哼,甩袖離開,不理鐵幕青。
等福親王走了,鐵幕青才直起身子,繼續往前走。
“父皇,聽雨樓的倭人全部被拿下。除了一部分已經死了,大部分都是活捉,現在關押在大牢裡,正在加急審訊。一定可以得到一些有心的信息,尋找更多倭人的證據。”鐵幕青恭敬說道。
“那好!”賢宗皇帝點頭說道,這個女兒做事不拖泥帶水,而且每次都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鐵幕青趁着賢宗皇帝很高興,準備給護國公上眼藥,說道:“父皇,文賢執行任務的時候,在聽雨樓抓到幾個功勳之後,其中以護國公之子最爲乖張。護着聽雨樓的人不說,不讓文賢動手,還辱罵文賢,所以文賢懷疑他和倭人通敵,已經拿了金牌調動兩千侍衛,包圍護國公府。”
“什麼?”賢宗皇帝站起來,急忙問道,“他罵你什麼了?”
“賤人!”鐵幕青不假思索說道,這次要是不給護國公一點眼色看看,還以爲她鐵幕青是泥人性子。
宇彥德也猛地站起來,恨聲說道:“狂妄!不自量力!”宇彥德也知道護國公之前和淑妃之間的齷齪,想着私利,不顧大局。
賢宗皇帝噝噝吸着冷氣,他最引以爲傲的女兒居然被人罵了,而且還罵得這麼難聽,一拍桌子,罵道:“黃口小兒,居然口出狂言,辱罵皇家。既然如此,他不是護着聽雨樓嘛,大家也都看到了,那就安上一個通敵罪名。秦鍾玉是個紈絝,整治他,但是護國公不是糊塗人,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護國公府繼續戒嚴,讓護國公立即進宮!”
下面沒有鐵幕青的事了,鐵幕青轉身進來說道:“父皇,我還有事,先去天牢,看看審^H小說?問地如何。”
“文賢,我也跟着你去看看吧!”宇彥德也想去看看怎麼樣審訊倭人,之前在這裡等,心裡很是着急。
“好!”鐵幕青應道,和宇彥德向皇帝告辭,去了御書房。
“文賢,那秦鍾玉罵你,待會做弟弟的,一定會替你出氣。”宇彥德心口壓了一口氣,敢罵他姐姐,弄不死他。
鐵幕青笑笑,略微不好意思說道:“其實我自己已經出過氣了,秦鍾玉被我踢了一個窩心腳,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
宇彥德瞭然,還沒有人能才從老大這裡佔到便宜,說道:“嗯,我怎麼忘了,我家老大有仇必報。”之前聽老大說過一句很有味兒的一句話,我從不記仇,而且還沒有隔夜仇,因爲當天我已經報過仇了。這句話讓宇彥德和楚君傑兩人尋思了好幾天,這話說的實在是太令人痛快了,也從這句話,可以看出老大是個快意恩仇的人,不掩飾自己的好感,但也不放過自己的仇人。做人能做得這樣灑脫,也是一種境界。
“老大,這次收穫這麼大,你覺得倭人會不會撤走?”宇彥德輕聲問道。
鐵幕青想了想,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刺眼的陽光,淡淡說道:“不會,他們會繼續潛伏起來。不過他們已經被我們打散了,沒有能力進行大規模的行動。這次從那些活着的倭人那裡,得到一些信息,還可以找到一些。”
“還是不能一網打盡!”宇彥德嘆息說道,難道要把倭國給滅了嗎?
“只要倭國一日不滅,他們就不會離開。不過那一日不會晚,等我們大宇朝逐漸強盛之後,一定會有機會掃平倭國的。”鐵幕青笑着說道,“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帶兵攻入東瀛,此生足矣,再無憾事了。”
宇彥德跟在鐵幕青身邊,輕聲說道:“一定可以實現的。”
“是的,所以我們需要武器,一種威力更爲強大的武器,更多的強兵悍將,更不能缺少漢唐的銳意進取和膽氣。這一切都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要從上計議。人這一輩子匆匆幾十年,希望我們兩個在有生之年能夠完成此等大業。”鐵幕青沉聲說道,她不是一個不思進取的人,一旦有條件,鐵幕青就會行動,就會做出一番大事業。因爲保家衛國已經浸透到鐵幕青的血液裡面,天性使然,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