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南嶼臉上的表情,夜和小舞還有白寒雪也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現在,大概也只有那個南賀公子纔會想自己是在南國候受罰的吧。
走過了幻陣,來到了一處大廳之中,這大廳的感覺,給夜的感覺似乎還有些熟悉。
“你等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尋侯爵大人來。”南嶼眼神似乎有些深意的看了看夜,然後緩緩的離開了。
而南賀卻是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看着夜說道:“小子,等到我舅舅來了,就有你好受的。”
夜看着南賀,無所謂的笑了笑,而小舞卻是臉色似劍霜般的看着南賀,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後代了。”
聽到高小舞的話,南賀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跟着南嶼連滾帶爬的跑了粗去,似乎小舞像是什麼惡魔一般。
而夜聽完小舞的話,似乎有些不滿的說道:“小舞,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說到這裡,夜似乎有些說不下去的感覺。
聽到夜的話,小舞的眼中馬上閃現出一絲的霧氣,然後委屈的說道:“我這麼做,不還都是因爲你嗎?要是你自己對付他,你會對他這麼仁慈嗎?你還兇我。”
夜看着小舞眼中的霧氣,輕輕抱住小舞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只是,以後這些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吧,我有分寸的。”夜輕聲說道。
小舞聽到了夜的話,甜甜的點了點頭,而在一旁的白寒雪,看到這一幕。似乎眼神之中有些古怪的樣子,可是,更古怪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心……很痛。
而就在這時,在門外面卻傳來一個聲音。
“一來就看到你們兩個秀恩愛,看來。這些年來你們過得不錯啊!”
聽到這個聲音,夜和小舞同時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欣喜,莉亞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裙,及腰的長髮被長長的挽起,有着少婦一般的雍容華貴,而又不失小女人的嫵媚神情。而跟在莉雅身邊的,是一個英俊魁梧的男子,劍眉星目,雖不及夜的清冷高傲神情,卻是當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看到莉雅和這名男子。夜便以猜測道了這名男子的身份。
而在南國候身後跟着的,還有南嶼和南賀這兩個人。
而此時,南賀看見自己的舅母居然好像看見老熟人一般的那邊熟悉,便知道這次自己是踩到地雷了。
誰不知道舅母的孃家那可是名門貴族啊,而且,在舅母的老家,那個女皇陛下可是自己這位舅母的好朋友啊。
“在進城的時候便聽說了南國候是愛民如子,英俊不凡。今日一見,倒是不辱沒了這些名頭。”夜含笑的說道。
這一笑,讓南國候直接感覺到了如沐春風一般的感覺。讓人十分的舒服。
“讓夜皇見笑了,與夜皇比起來,我這區區的南國候的名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南國候謙虛的說道。
而夜正在疑惑夜皇這個名號的時候,卻看見南賀和南嶼似乎臉色難看的看着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夜說道:“他……他……他是夜皇陛下。”
而就在接下來。南嶼馬上單膝下跪,對着夜。眼神之中充滿崇拜的說道:“南嶼之前得罪夜皇陛下,南嶼罪該萬死。不過,今日得見夜皇陛下,南嶼就算是死而無憾了。”
而此時的南賀早已經嚇得尿褲子了,根本連看都不敢看夜一眼,他剛纔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啊,居然想要動夜皇陛下的女人,自己這不是典型的找死這是什麼啊?
“等等,你們說的夜皇陛下,是什麼意思?”夜不解的問道。
南國候還沒有回過神來,似乎有些不理解爲什麼夜不知道,難道是自己認錯了,就在這個時候,莉雅卻是開口道:“當年你走了,將帝國交給郝雅姐姐,可是郝雅姐姐念及你,也爲了全國的臣民懷念你,便將你夜皇的名號傳了開來,於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在紫薇帝國,有一個無冕之皇,只要他回來了,這個國家就是他的,他們,都是夜皇的子民,所有人,都沒有違背這一點,因爲他們都知道,他們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夜皇陛下給他們創造的。”
夜感慨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莉雅微微笑了笑道:“是啊,郝雅姐姐這些年來,過得有多辛苦,我們都看在眼裡,只是,我們什麼都不敢說。”莉雅似乎情緒有些低落。
莉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只是,看見小舞在這裡,所以連忙忍了回去。
夜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畢竟,小舞是他認定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認可的女人,他們雖然不說出來,可是畢竟心中還是有些隔閡的,這可不是當年的那個舞會了,自己欠他們的,自己都明白。
“夜皇陛下,今日小侄不小心衝撞了夜皇陛下,夜皇陛下想要怎麼處理,我們都心甘情願接受,這小子平日裡就囂張跋扈,只有在我面前的時候,纔有些收斂,現在倒好,闖出了禍事,就隨夜皇陛下處置吧。”
聽到南國候的話,南賀的心都沉到谷底了,對着夜是害怕無比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忽然闖進來一個女人,對着南國候是又鬧又跳啊,最終還不斷的唸叨:“侯爺,你可一定要給賀兒做主啊!這幾個人欺負我家賀兒,我們南國候雖然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可是也不是任由人欺凌的啊,你怎麼能夠任由別人將我們的賀兒給毀了啊。”這婦人身穿着華貴的綾羅綢緞,嘴脣微薄,似乎天生就帶着些許的刻薄之意。
“三姐,你先起來。”南國候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三姐。
可是,這女子卻是臉色帶着威脅的意味說道:“你要今天不將這三人處置了,我就絕不起來。”女人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要保護南賀一般,居然和南國候僵持了起來。
看見自己的三姐,南國候早已心生厭煩,不耐煩的說道:“你要是願意跪在這裡,你就永遠跪在這裡吧。”
看見自己的母親這樣,南賀其實早就想勸自己的母親,可是,自己的嘴巴卻是害怕的不敢開口,只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惹怒自己的舅舅。
“三姐,你先起來吧,有什麼事請好好說不行嗎?”莉雅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看着夜和小舞的眼神之中,還帶着一些歉意的味道。
可沒想到,那婦人居然馬上兇光畢露的對着莉雅說道:“我不要,你這個女人,這幾個人肯定是你的朋友了,這男的不會是你的姘頭吧?”說着這婦人指着夜說道,可是沒想到看見夜這麼精緻的臉龐,心中夜有些嫉妒起來,能夠找到這麼一個絕世無雙的姘頭,就是自己也願意啊。
於是便更加的變本加厲的說道:“你說,是不是你的姘頭,弟弟啊,早些年我就根你說過,這個女人是個狐媚子,不能留,你看,現在被我說中了吧,居然現在還帶男人回來了。”
這婦人只管自己說的心中痛快,卻完全沒有看見自己兒子慘白的臉色還有自己的弟弟那張越來越難看的臉了。
“夠了。”南國候站起了身,一把甩開自己的三姐,任由她跌坐在地上,眼神中蘊含着憤怒的火焰說道:“這些你哪來,你一直在整個侯府之中囂張跋扈,所有的丫環都害怕你,雅兒念你是三姐,敬你三分,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變本加厲了。”
而南國候還沒有說完,夜的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眼神卻是冰冷的看着南國候說道:“南國候,我本來以爲莉雅嫁給你,是很幸福的,可是,我倒是沒有想到,在你家,莉雅腳軟受到這樣的待遇,真不知道,外面傳頌你的歌謠,怎麼會出來的,難不成是你自己編的,民家有多人人害怕這對母子,我看你是昏了頭了吧。”夜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掌拍碎了在自己身邊的桌子,直接的化爲灰飛,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看到這一幕,終於將這個所謂的三姐給嚇住了,這是什麼修爲,那張桌子,可是玄鐵木做的啊,就連侯爺這樣的修爲,都是做不到的,原來,這個看起來清秀異常的少年,居然是個高手嗎?難道自己這次,真的闖禍了,這個時候,這個所謂的三姐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到底是面對着什麼樣的情況。
看見夜是明顯的生氣了,南國候急忙道歉,可是,夜和小舞卻都是面色冷峻的看着南國候,就連小舞都忍不住說道:“南國候,我本來以爲莉雅姐姐應該會得到幸福的,他是個好女孩,應該得到幸福的,可是,這就是你帶給她的幸福嗎?一個尖酸刻薄的三姐,一個紈絝好色的侄子?”
聽到小舞的話,南國候雖然有心反駁,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辦法說。
自己是南國候之中最小的兒子,自己的這些姐姐,各個都是囂張跋扈的主,這些年來,自己給他們擦了不少屁股,可是這些姐姐卻是變本加厲的在外面找各種理由,可是,這些能夠怪自己嗎?他們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自己難道還真的能夠將他們趕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