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可愛”,我說時來不及思索,而思索後之後,還是這樣說。
——普希金
遭遇戰鬥、危險、分離之後,擰緊的神經陡然放鬆,樑小夏突然發現她的身體在急劇產生一種刺激後的空虛。
明知道鏡月說的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樑小夏心絃卻被撩撥不停震顫。
她伸手搭在鏡月胸口,輕輕撫摸着他衣衫下緊繃的肌肉,閉着眼睛用手指細細體味溫度,柔軟下堅硬的觸感,使樑小夏回想起她以臉頰輕蹭沾滿汗水的胸口時,那種粘膩微鹹,卻絕對親密的感受…只有戀人的存在,能夠填補她心中所存在的空虛。
在樑小夏胡思亂想時,一隻手捧住樑小夏的臉頰,不容置疑的吻印在她脣上。脣瓣乾燥的摩擦很快變成溼潤的吞噬,微微的刺痛沒有使她變得不悅,反而更加興奮,張開嘴脣,以齒尖噬咬鏡月的下脣,獲得鏡月愈加劇烈的反饋。
未經酣暢淋漓的戰鬥,使樑小夏將這種不滿足徹底發泄在了鏡月身上,咬着他柔軟的脣,像是找到好玩玩具的貓咪,樂此不疲地以舌尖輕舔或噬咬,身體也無意識地在他身前輕蹭,軟軟地縮在鏡月懷裡。
鏡月在精神消耗過度地搏鬥之後,本來還有些困頓,只需要戀人一個甜美的吻來撫慰疲憊的靈魂,可這個足夠纏綿的吻開始向失控發展,喚醒了他身體裡沉睡許久的渴望。明明已經很累了,鏡月覺得自己還是有足夠的精力與體力。去進行更加刺激的交流。
甚至比戰鬥的時候,精神更加飽滿。
樑小夏的兩片脣瓣都被整個吞進去,舌尖糾纏攪動,力度足夠的吻使她眼睛半眯,呼吸急促,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久違的親吻中,大腦空白地任由舌尖溼潤地起舞…並且開始渴求更多親密地接觸。
他想要她,她亦如此。
一個綿長的吻堪堪結束,樑小夏攬着鏡月的脖子,在他胸口喘氣。深翠色眼波中帶着一絲清純與嫵媚混合的流光,像是撒嬌一樣小聲抱怨着:
“你知道麼,我在離開你的十個小時裡。想的最多的就是找到你以後,好好揪着你耳朵罵你一頓,讓你不再遇到危險,不再受傷;不過我不敢….“
“那你知道麼,我在此刻。只想從你的腳尖吻到你的耳尖,讓你靠在我身上顫抖;不過我得先回應你的邀請…“
在鬥嘴皮子方面,樑小夏從未贏過鏡月,當鏡月擺着平素一本正經地臉孔說出如此挑逗的話時,樑小夏的薄臉皮更是招架不住。鏡月打橫抱將樑小夏抱起,對着樑小夏其餘的夥伴們點個頭。邁開步子,敏捷地向鎮子裡快走過去。
“唉,戰鬥還沒結束呢。你帶我去哪裡?“
樑小夏驚訝地問。
“剩下的和你我都沒關係了,眼下更重要的是履行你的邀請,我承認我有點等不及了,怎麼了?”
鏡月先回答了樑小夏的疑問,沒有聽到她接下來的回答。頓了一下繼續說到:“抱歉我應該更照顧到你的喜好的。小夏爾,和房間裡相比。你更喜歡野外嗎?“
“回…回旅館…去…”
樑小夏支支吾吾地捂住嘴脣,生怕自己亂說錯話,會被鏡月就地給掀翻吃掉。
旅館裡早就沒人了,樑小夏第一次見鏡月用腳開門,將她抱着進了房間。
還未等房間門在身後完全閉合,鏡月就將樑小夏壓在了旅館房間冰涼的石頭桌面上,一邊吻着她的脖頸側邊,一邊伸手去挑開樑小夏胸前的衣釦,伸手進去揉捏她的敏感。
精靈的對伴侶身體的需求,和人類相比是要少一些,也更多是發自心靈的渴望而不是身體的衝動,可當心靈真正被壓抑幾百年,開始衝動的時候,又會變成一種完全壓制不下去的猛烈爆發。
鏡月覺得他已經瘋了,竟然想在桌子上就將她要了,可他已經不想再費力氣尋找更合適的地方了,身體和靈魂共同的渴求,早就將他逼得發狂。
樑小夏一路回來被鎮上未散的冷霧凍得有些發冷,在親吻中,脖子高高地向後仰去,在溫熱的呼吸與吻中回升體溫,脖頸和耳朵都是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被鏡月的脣捉住不停揉搓,腦子裡更加暈乎了,只想要他親得更多,雙手也去伸向鏡月的衣服,將他衣領向下扯。
鏡月雙手撐在寬桌兩邊,低頭盯着身下襯衣釦一溜解到小腹的精靈少女。襯衣在她身側敞開,瑩白肌膚全泛着剔透漂亮的粉紅色,鏡月視線流連過她精巧的下巴,緩緩延伸至的鎖骨,精緻飽滿的胸線與頂端粉嫩的小尖,呼吸徹底停滯了。
在他眼下的,是他完成的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作品,完美得他自己都陷了進去,她就是他的伽拉泰亞,最深沉隱秘的幻想與烈火燃燒的情感組成的現實,輕易勾引出他自己都無法發現的欲.望。
拇指在軟嫩的粉色小尖上緩緩摩挲,指肚向大腦反饋的柔嫩堪比她的脣瓣,鏡月手指一抖,在樑小夏的輕吟中手掌整個覆蓋住她的柔軟,吮吸輕咬。
樑小夏胸前熱乎乎的,背後一片冰冷,在截然不同的溫度刺激中,每一次舌尖帶起的電流,都會讓她更不自覺地全身緊繃,腳背到腳尖一路繃起。
桌子從來都是她用來看書、學習和實驗的地方,甚至有一段時間,鏡月會站在桌邊指導她一些銘文和耀精靈語的知識…可現在…
“鏡月…快點…”
樑小夏難受地哼哼着,從右半邊脖頸到耳根都通紅一片,佈滿了被吮吸出的痕跡,嘴角上沾着水漬,不停去扭鏡月的衣釦。發現他衣服扯半天扯不下,又開始去揪鏡月的衣服袖子和褲子。
“遵命,女王大人…”
鏡月也忍不住了,快速扯下衣服,將被剝得只剩下襯衣的樑小夏翻了個身壓在桌子上,一口氣頂了進去。
如果第一次,兩人像是交頸天鵝,緩慢優雅地保持纏綿的節奏,這一次就是互相追逐的麋鹿,都希望頂住對方的犄角將之快速挑翻。
迷濛低吟從樑小夏咬緊的牙關中漏出來。她死死抓住剝了半截的襯衣,想要扭過頭去看鏡月,卻被他拉起胳膊。重重地咬在耳背上,繼續向內研磨深入,淺淺的低吟終於無法抑制,變爲徘徊在他耳邊的祈求。
祈求的內容,全是他的名字。
從前。鏡月喜歡從背後抱着她,從背後欣賞她,只爲可以完完全全欣賞她,同時掩蓋自己過於熾熱的目光;現在,他更喜歡從背後擁着她,讓她被襯衣半遮的脊背像一朵純白水仙一樣滑落。在他眼裡開放,讓她完全依靠在自己懷裡,被緊緊地擁抱。被緊緊地深入連接,無處可逃。
直到真的從後面將她擁住,一邊聞着她髮絲間的香味一邊將她貫穿,鏡月才覺得心滿意足…不,只是一次。他怎麼會滿足呢?
樑小夏雙手撐在桌子上,敏感地感覺到不屬於她的部分在她的身體裡繼續伸長。頂着她緊閉的核心向外擴張,打算撬出一條進入的道路。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隔着光滑的肌膚,甚至能夠隱約撫摸出身體裡被他撐出的慣張形狀…
“唔,鏡月…進不去了…已經很深了…不要了…”
樑小夏眼角邊擠着晶瑩的淚花,不是因爲疼,而是因爲刺激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負荷。鏡月捏着她的下巴,仔細舔掉樑小夏眼角的水花後,掰過樑小夏的頭,讓她側着臉龐與自己深吻,佔有的力度又加重一分。
“夏爾,放鬆…把你的身體打開吧,把你的靈魂交給我…我快忍不住了,我不想傷害你…”
鏡月有力的雙手箍住樑小夏腰側,將她使勁向下按壓,樑小夏身體裡細細的縫隙被緩慢頂開,向最秘密的花園強行擠入。
咬在樑小夏頸側的脣瓣是打開她身體的最後一把鎖,脖頸與胸口同時受到刺激使她尖叫一聲,身體向桌面倒去的瞬間,被更加深入的佔有再次頂起,一下子靠在鏡月胸口,和他心跳連接在一起。
真正無法承受的愉悅,瞬間降臨,貫通她的身體。
身體裡被撐得滿滿的,靈魂被一陣陣的快感不停沖刷,沒有第一次撕裂般的痛楚,而是受到洗禮與淨化的精神顫抖,樑小夏身體顫抖着,爲了不丟臉地叫出聲,一口咬在鏡月的手臂上,直到舔到了血味,都沒法放鬆牙關讓自己脫離出滅頂的愉悅感覺中。
鏡月將樑小夏抱得極緊,任由兩人的靈魂不停融合交換,在同樣的心情中感受對方濃烈的愛意,緊緊相連,甚至就想這樣下去永遠不再分開。
她從靈魂到身體,都是屬於他的,都被他打上了無法磨滅的印記,而他的靈魂之中,永遠有她存在,爲了彼此,他們都不會再完整獨立,都不會再純然理智,可他們願意這樣瘋狂下去,爲彼此付出永遠的愛戀與忠貞作爲代價。
大人們在期待“牀”戲嗎?喔呵呵呵~~越是正規的東西,越不可能在七這裡出現~~
感謝963大人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