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笑了笑了,也沒有說什麼。轉頭看向天臨,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天前輩倒是好心情,每次最喜歡找晚輩的麻煩。呵呵,天府連約定也不管了?”
這句話,讓天臨臉色一變:“我只代表我個人,和天府無關。”
“有沒有關你說了沒用。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天府問清楚的。”老頭子也十分惱怒,沒有想到天府居然當年一套,背後一套。
“我徒弟說,他的血很值錢。雖然我不認同他的話,但是比起你們的確實值錢了一點。這樣吧,本地也不難爲你們,剛剛我徒弟吐了多少血,你們百倍還回來就是了。一比百的比例,我已經打折了。”柳然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