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河之後。你們去找另外的一條花船吧。不用來這了。”蝶韻腴淡淡的話語,讓所有人腳下一頓,心頭對羿鋒的怨恨更是暴漲。
蝶韻腴的這句話告訴他們,他們今天一定要跳河了。
衆青年才俊離開之後,整條花船也寂靜了下來。聽着船外傳來的一道道噗咚落水聲,蕭公苦笑道:“這羣小子雖然輸掉了。可是不見到會履行賭約。不過因爲夫人的一句話,卻不得不王河裡跳了。”
蝶韻腴笑了笑,伸手撥開額頭的一根青絲,姿態優雅魅惑:“他們都太心高氣傲了。打擊一下他們氣焰也是好的。畢竟,這世界是武者的世界。他們反倒把詩者作爲主業了。這種本末倒置的做法,是時候教訓下了。帝國,武者纔是頂樑柱。”
蕭公無奈的笑了笑,他一直知道眼前的女人對陛下把文人的地位擡的極高不滿。卻想不到會藉此機會,讓所有人都集體跳河去。
蕭公拍拍羿鋒的肩膀,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羿鋒,以後你去帝都要小心了。呵呵,這些人都是那些文官的子輩。到帝都,你的麻煩怕是不斷了。”
羿鋒不屑的笑了笑。這要是武者的後代,他還不敢這麼做。畢竟他怕捱揍,至於這些文官嘛,嘿嘿,來多少他可以揍多少。終於他們會使用陰的,靠,這世上還有誰比自己陰嗎?誰怕誰啊!
“呵呵,已經是那句老話,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隨便他們挑。本少才絕天下,來一個殺一對,來一對斬成四個。”
蕭公無奈的笑笑,心頭嘆道: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自稱才絕天下。
“夫人,那老朽也告退了,我要是不走,不知道受此刺激的那羣心高氣傲的青年。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蕭公告退了一聲,絲毫不停留的就向着船外走去。
蝶韻腴看着這一幕,她笑了笑。她現在看出來了,蕭公一定在羿鋒手中吃虧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和羿鋒呆在一起。逃似的離開這。
“靠,本少這麼善良純潔的人,你怕個屁啊。”羿鋒望着蕭公急促的步子,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蕭公腳下沒站穩,險些摔倒,他趕緊穩了穩身子。步伐再次加快向着外面走去:靠。你小子要是善良。這簡直是沒天理了。
蝶韻腴望着恢復寂靜的空間,輕噓了一口氣。忽然有些感嘆的說道,“終於安靜了。”
羿鋒古怪的轉過頭,疑惑的看着蝶韻腴說道,“你也不喜歡他們在這裡鬧?那你爲什麼不趕他們走。以你的身份,只要你開口他們也不敢呆在這裡吧。”
蝶韻腴笑了笑說道,“這件事你可以做,我卻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