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法則消失的剎那,袁曄有一種感覺,法則力量也是分爲階層的,每一個階層的逾越都是天翻地覆的變化。雖然剛纔生死法則第四式被夏侯雲強大的力量生生熄滅,但只要有一絲的變化。這生死法則就是變得強大數倍,瞬間可將對方反過來毀滅。恐怕那傳說中的神器法則第五式,就是這種逾越變遷的最終結果。
可惜,袁曄現在連生死法則第四式都沒有完全掌控,這種變化要去感悟太早太難。更何況如今是生死時刻。雖然生死法則第四式將對方的力量拼耗掉不少,但殘餘的力量依舊將袁曄再一次轟飛。有熔穹爐的蓋子當盾牌,袁曄沒有什麼危險,但那拿着盾牌的手掌,已經滿目瘡痍。若非袁曄毅力驚人,早就痛的扔下盾牌了。
“哈哈,想殺我!夏侯雲是吧,你以爲你很牛逼嗎,來殺我試試!”袁曄有些瘋癲地狂呼着。
“怎麼可能?”夏侯雲難以置信盯着袁曄。他全力一劍,竟然還殺不死?
“哎呦好痛!好痛!”這時候,一道清脆嬌小的聲音響起。
這一幕令夏侯雲一下子愣住了,那一邊的李玉簫也愣了。
“哪裡還有人?”
“少廢話!先給我撐着。”袁曄卻是極爲嚴肅。
這時候夏侯雲、李玉簫終於敢相信這是什麼在說話了。
“哈哈……厲害,厲害!”李玉簫也開心大笑起來,“能說話的武器,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哼,能擋住我第一次,能擋住我第二次,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擋住。”此刻,夏侯雲表情終於嚴肅起來了。夏侯雲冷漠看着袁曄:“你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你的爐子也的確非常讓人驚訝,應該是神器吧,我認識兩位神器的主人,他們的神器可以說話,神器、很不錯的東西。”
夏侯雲一步步的走向袁曄.
“草,欺人太甚,”袁曄此時也怒了,“李玉簫,我的劍給你用,你拼了不要命,能不能砍傷他三劍,不需要什麼要害,也不需要多深入。只要刺傷見紅就行。”
“什麼意思?”李玉簫也看向袁曄。
“我的劍,三擊必死,只要傷到對手三次,對手必然爆裂而亡。”萬分危急時刻,袁曄也沒什麼好保留的啦。直接將赤練劍仍給李玉簫。
“哦?這話要是剛開始我還不信,現在看到你的爐子都這麼神奇,我信!”看着手中暗紅色的寶劍,李玉簫眼睛一亮,“奶奶的,老子好歹也是尊者巔峰修爲,正在衝擊尊者大圓滿,不要命的攻擊,還傷不到他三次。”
李玉簫很自信,僅僅傷到三次而已。只要不防禦,將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攻擊上,攻擊力將大大提升。要做到並不難。最多隻是自己受傷更嚴重罷了。
“三擊必死?果然如舒文所說,我很想試試是不是真的那般可怕。”夏侯雲冷笑着,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的自信。三擊必死,太詭異了,他也沒把握會不會真的死。嘴上這麼說,夏侯雲卻在猶豫是戰還是退。如果戰,李玉簫不要命的攻擊,自己除非全力防禦,也不進攻了,這樣可以不讓他傷到自己三次,但這樣還怎麼殺人?如果自己也有攻有守,恐怕被傷到三次並不難,他知道李玉簫的絕招。萬一真的三擊必死,豈不是陰溝裡翻船。可是如果就這麼退了,他夏侯雲是什麼人?堂堂尊者大圓滿,被兩個弱者逼退,這事若是傳出去,他顏面何存?
進退兩難。夏侯雲心裡憋屈了。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來殺袁曄。至少可以讓人說自己不願降低身份殺弱者,還能表現出自己的高傲。誰曾想,這個背爐子的傢伙竟是如此難纏。
“吼!”李玉簫陡然發出憤怒地低吼聲,只見李玉簫的身後竟然也浮現了一道足有百米高地龐大斗氣。鬥氣翻滾間,李玉簫的氣勢不斷的攀升,剛纔只是逃跑,李玉簫的所有戰鬥力根本沒有爆發,現在終於完全爆發了!
“哈哈,夏侯雲,來吧!”李玉簫大笑着,整個人直接衝向夏侯雲。速度快到極限。就這麼直接衝,至於防禦,幾乎看不到。
“滾!”夏侯雲一聲怒喝,整個人也虛幻起來,那手中長劍化作流光,刺破蒼穹,沿途空間裂開道道裂縫。
兩大強者瞬間廝殺在一起,那速度袁曄也只是能看到而已,至於跟上,袁曄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甚至於連攻擊力也遠遠不如,單單是周圍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的空間裂縫,還有那隨便一道鬥氣飈射出去就令山崩地裂的可怕攻擊,袁曄就必要要全力施展才能做到,可是這兩大高手,只是很隨意的便發出了。
“轟!”一聲劇烈的碰撞之後,兩人直接消失,袁曄看到李玉簫整個人完全成了血人,全身上下有十餘道劍傷和空間裂縫撕開的傷口,甚至於連整個左肩都被刺穿。而另一邊的李玉簫卻是身體極爲瀟灑的落在另一邊,唯有兩道並不算深的血痕,從那白色長袍之內滲了出來。
“袁曄兄弟,這次我可是用你的話拼了,要是你的劍不管用,我可虧了。”李玉簫看向袁曄,眼中戰意依舊不減。
“兩道傷!”夏侯雲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上,剛纔就是感覺到自己已經受傷兩次,他才強行轟開和他糾纏的李玉簫,夏侯雲臉色陰寒了,他真的不敢拿自己的命賭,“只差一下,怎麼辦?”
“最後一下!”李玉簫大喝一聲,直接衝了上去。
“李玉簫,還有你這小子。”夏侯雲立刻爆退,同時怒喝道,“你們兩個給我等着,我以尊者大圓滿的力量想你們保證,你們絕活不過一月。等好了。”
言畢,李玉簫直接逃離開來,以他的實力,袁曄、李玉簫逃還來不及。至於追,袁曄、李玉簫根本追不上。
“欺軟怕硬的東西,稍微有點危險就退開,虧你是尊者大圓滿。”望着夏侯雲離去的方向,李玉簫滿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