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閻三不強,而是閻三不敢全力施展,他必須保留力量對付火焰巨魔。
“噗哧!”“噗哧!”“噗哧!”……
冰寒刺骨,寒流涌動,關山月乾脆地很,利劍飛舞,岩石碎塊亂飛,那些火焰石獸皆是重傷,許多小命都沒了。面對這些火焰石獸的攻擊,關山月根本不防禦。火焰對他完全無效,唯一能傷到他的物理攻擊,關山也也能憑藉身法躲避過去。而關山月的水屬性功法對火焰石獸來說卻太致命了。
火焰石獸速度慢根本攻擊不到人,而他們最強的火對關山月完全無效。根本奈何不了他。
不防禦的卻不止關山月一個人,項茹雪同樣不防禦,不過項茹雪憑藉的並不是什麼天賦,而是寶物。身爲項濤最疼愛的玄孫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雖然袁曄是煉器大師,也擁有不少極爲珍貴的寶物,可是項茹雪身上的寶物,除了彌子界,袁曄全身沒一個能比上的。其中不少甚至是歲月天尊親手煉製的。最爲無奈的是,袁曄的寶物誰都敢搶,可是他的,沒一個敢打主意的。沒辦法,人家後臺太硬了。
憑藉寶物的輔助,項茹雪的實力絕對超過大尊十轉上峰。並且其殺火焰石獸的速度可以和兩個閻三一比。其手中的長鞭每次攻擊,只要被這長鞭打到,那些火焰石獸盡數被冰層覆蓋。而後直接爆裂。
項茹雪的功法並不是水屬性,可是他的殺火焰石獸速度,完全可以和袁曄。關山月兩大水屬性高手一比,場上他們三個殺的最快。、
“袁曄,這火焰石獸很麻煩,身體太堅硬了。”鮑文倩的聲音在袁曄耳邊響起。
“當然堅硬。”袁曄心底知曉。他也曾經嘗試不用水屬性功法,而是直接先用速度閃過對方攻擊,然後單純的力量攻擊火焰石獸身體。可是火焰石獸防禦太強了,袁曄單純地力量攻擊,最多讓火焰石獸受傷而已。
“蓬!”袁曄又是一拳,直接將眼前的火焰石獸震成了碎石粉。
“萬物相生相剋,這一點以前戰鬥也有體現,可是從來沒有在這黑暗深淵這麼明顯過,這裡的詭異生命如果他們剋制你,他們就太強了,可如果你剋制他們,他們就太弱了。”在廝殺之中,袁曄也是忍不住感嘆。
“蓬!”“蓬!”……
凡是圍攻袁曄的火焰石獸,盡皆化爲碎石粉。這一幕,也令其他強者心中暗驚。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在閻三和關山月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袁曄,可是他們沒想到袁曄竟然絲毫不比閻三、關山月差。
“通道一定就在火焰巨魔周圍,衝過去。”閻三低喝一聲。
“你這個渺小的人類,第一個死吧。”那火焰巨魔怒視着袁曄,宛如奔雷一般踏着岩石大地,大地震動、巨石龜裂。火焰巨魔那燃燒着熊熊大火的拳頭,直接朝袁曄砸來。
顯然,袁曄的‘戰績’,火焰巨魔也看在眼裡。
“關山月。”閻三一聲低喝。
而早就開始準備的關山月瞬間動了,只見無數冰霜突然降臨方圓數裡空間,那些流淌的岩漿河流瞬間凍結變成岩石。火焰巨魔體表火焰瞬間熄滅,他身體上赤紅地岩石也變成暗紅色,無數冰霜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他的攻擊動作竟然噶然而止,宛如被冰封一般。
“冰封萬里!”關山月水屬性力量最強的攻擊,一旦施展開來,單單那種恐怖的低溫就會將對手瞬間凍裂成無數碎末,連金剛都會受到凍結、碎裂。
不過此次的被施法者,是火焰巨魔。這冰封萬里也最多做到使得其暫時被冰封,一時間腦袋眩暈。而且被相剋的力量冰封住,他的實力也會下降。
“咻!”閻三緊接着,整個人化爲一道流光直接衝向火焰巨魔。身爲號稱欲閡界最接近人尊的存在,雖然不是真的很接近人尊只是欲閡界的強者太少,他在十轉巔峰強者中最厲害。但閻三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只見閻三隱隱發出青光的雙掌,重重地劈在火焰巨魔身體上。
詭異地……
原本覆蓋在火焰巨魔體表地無數冰霜。竟然同時浸透入火焰巨魔身軀內部。
“咔嚓!”一聲巨響之下,火焰巨魔那龐大的身軀體表,竟然出現了無數地細微裂痕。他本身就是熾熱,再經過冰霜相反溫度覆蓋。一熱一冷。閻三又讓這能量融入火焰巨魔體內。頓時讓堅硬無比的巨石出現了大量裂縫。
“混蛋。”重傷之下,火焰巨魔終於從冰封眩暈中清醒過來,不由仰天怒吼。
“死吧!”項茹雪、袁曄兩大水屬性功法強者這個時候同時到了火焰巨魔身前。袁曄沒有立刻攻擊而是沖天而起!
項茹雪的長鞭宛如一道巨大的冰線,迅速變長變粗,將火焰巨魔那妄圖睜開的身軀層層纏繞,這長鞭就彷彿攜帶着天地的力量,任火焰巨魔如何掙脫都無法睜開。而袁曄那水魄絕招地水破牢衆人從天空直接往下轟擊在火焰巨魔的天靈蓋之上。
咔嚓!
原本已然產生裂縫的身軀,從那頭部陡然——
“蓬!”無數的碎石因爲強烈的爆炸朝四面八方迸射開來,這火焰巨魔爆炸成無數碎石塊了。
“成功了。”閻三、關山月、項茹雪和袁曄四人心中長鬆一口氣。
這是閻三地最強攻擊加上袁曄三人的最強水屬性絕招,首先使得火焰巨魔被冰封,身體變脆。這使得火焰巨魔的防禦至少下降了九成。僅僅一成的防禦,在閻三力量轟擊進入其體內之後,由袁曄從裂縫處發動致命一擊。四大高手雖然第一次聯手,卻因爲每一個戰鬥經驗都極爲豐富,配合卻是默契非常。
“如果不聯手,單單以火焰巨魔那可怕的防禦。即使讓閻三全力攻擊在其身上,火焰巨魔恐怕也會沒什麼影響。”袁曄心中暗道。
火焰巨魔一死,衆人自然一陣輕鬆。剩下的火焰石獸,雖然麻煩,卻還不至於能對他們有致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