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袁曄半跪在地上,深深的呼吸,將新鮮的空氣吸入腹中,而後才長長呼了出來,這次受了重傷,但是袁曄卻似毫不理會,稍作恢復,他緩緩的站起。
將屠有財的空間戒指和戰刀、戰甲全部收了起來。袁曄緩緩轉身離開。
鄒城屠家不同於風華城的屠家。風華城屠家家主是屠貴。屠貴不喜歡和女人上牀,雖然也喜歡玩弄女人,但不至於玩死,因此風華城的屠家並沒有圈養女武者。但是鄒城的屠有財爲了修煉卻像其他屠家之人一樣,圈養了大量的女武者。
這次面對鄒城屠家,袁曄第一個目標是殺屠有財。第二個目標是救下鄒城屠家府邸內圈養的那些女武者。第三個目標是殺絕屠家之人。其中第一個目標必須要達到。第一個能達到,第二個目標自然沒有問題。至於第三個,袁曄並沒有強求,畢竟鄒城屠家比風華城屠家強太多,真的要逃,袁曄很難殺絕。
但他沒有想到,一次冒險的三種力量融合大爆炸,直接將屠家夷爲平地,第一個目標和第三個目標都完成了,但屠家府邸內的女武者也全部身死!
不過對於這些女武者的死,袁曄並沒有多少心裡陰影。她們一直被圈養強迫修煉,而後也見到了身邊一個個同伴的悲慘命運和自己將來的命運。這些人的心理恐怕多數也扭曲了。沒有袁曄,她們的命運更悲慘,如今雖死,但只要滅了屠家也算爲他們報仇,最重要的是,屠家這樣的家族一滅,對天下都是幸事。
……
離開鄒城屠家之後,袁曄立刻查看自己一戰的所得。在屠有財的空間戒指中,袁曄找到了七個水之靈,還有其他大量的巨寶、數千萬的財富。七個水之靈,對於袁曄來說已經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只需要一個就能達到四轉上峰,而要到巔峰,則還需要十三個,也就是說,這七個水之靈已經讓他達到巔峰的道路上走了一多半。
不過袁曄還是略有些失望的,因爲他看到了屠有財也在修煉火屬性的功法,自己也希望能從屠有財的空間戒指中找到一些火之靈,畢竟水魄之後便是火魄,到時候還是要像現在一般苦苦追尋火之靈,能提前找到最好,但是袁曄並沒有找到。
得到水之靈之後,袁曄直接在一處荒蕪的山脈之地再一次閉關。當年和林恆家族對抗的時候,袁曄已經積累下來了一條重要的經驗。那就是當你和一個龐大勢力完全打開的時候,你的實力必須不斷的提升,不停的提升,只有這樣,才能在每一次對抗中立於不敗之地。因爲當你打敗一次對方的時候,對方絕不會傻到還用同樣的力量再來對付你,他們一定會派出更強的力量。如果你不提升自己的實力,註定只有死路一條。
……
時隔不足一個月。名震萬尊星第二層的屠氏家族再一次遭到巨大打擊、鄒城屠家再一次被徹底殺絕。包括家主屠有財。而這一次的打擊可遠不是上次可比的。不僅僅因爲屠有財是尊榜級高手,更因爲屠有財是屠氏家族最有潛力,最被看好的後背子弟。和屠有財比,之前死的屠貴根本就是廢物一個。
整個萬尊星第二層都在傳誦着這個神秘的正義強者。他是英雄。而對於英雄的定義,只在那些遠離屠氏家族的地方不停的被傳送。比如萬家樓的地盤、無量宗的地方,或者是其他並不畏懼屠氏家族的巨型家族的地盤。而在屠氏家族的地方,雖然人們心裡極度的暢快,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說這件事的。
銀蒙城,屠氏家族老窩。此刻這裡如同被陰雲壓頂一般,一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憤在整個屠氏家族成員心頭籠罩。對於屠有財的死,部分屠氏家族的成員反倒高興,因爲屠有財的潛力太大,未來將是家主的有力競爭者,這對其他家族核心子弟並不是好事。但屠有財一死,他們高興了。只是這種高興只能藏在心裡,那表面還是要露出憤慨悲痛之色。因爲家族的真正掌權人物怒了,真的怒了。
此刻,屠氏家族議事大廳之內,整個大廳已經被屠氏家族的核心成員站滿。但大廳卻安靜的很。家主屠長風、大長老屠長雲在聽到下面的人彙報之後,都陰沉着臉,久久不語。氣憤壓抑的嚇人。
事情太大了。如果說第一次殺屠貴,只是狠狠的扇了屠家一耳光,對屠家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損失。那麼這一次真的把屠家打疼了。屠有財,那可是最有希望成爲皇級高手的重點培養後輩。這樣的人命比那個屠貴中十倍百倍。殺屠貴,是把整個風華城屠家人殺的一乾二淨。屠家還以爲這已經是最狠的了,沒想到,鄒城竟是直接夷爲平地。什麼雞犬不留,連只螞蟻都沒活下來!
太狠了,實在太狠了。同時能直接將屠有財和三名六轉巔峰強者殺死,更將屠家夷爲平地,對方的實力至少要入列尊榜。一個尊榜級高手正面和屠家廝殺,屠家一點不放在眼裡,可是如果只是冷不丁的攻擊你一個點。屠家這麼多地方,怎麼能消受得了?
不僅如此,連續兩次沉重的打擊,已經讓很多早已對屠家仇恨極深的勢力擡頭,甚至有公開反抗屠家的了。屠家這一次如果處理不好,家族將會陷入極大地危機之中。
這種讓人不安的氣氛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瀚海古皇屠長雲才緩緩地開口:“此事怪不得你們,只怪我們屠家這些年生活的太安逸了。被人家打了一次,那所謂的反應竟是沒有絲毫的用處。而這一次又被人家滅了這個城。”
屠長風冷漠地說着,在場的一個個高層,沒有一個敢說話的。都老實的聽着。
“哼!”陡然,一聲冷哼響起。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憤怒了。他以爲他是誰,憑藉一個人就想和我屠家對抗嗎?太天真了吧。”屠長風說着霍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上的紫色長袍無風自舞?,那一頭披頭散髮也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