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不會強求,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至於怎麼找我,就每個月圓之日來這個地方便好。”
“……”漠狼繼續沉默,她怎麼可能拋棄自己即將到來的安穩日子沒事找事攤上**煩。
雖她對於魔族的印象沒有多壞,但是也沒有多好,畢竟他們也算是抓走了西亞的罪魁禍首。
嫉妒笑了笑,揮退了足夠一個傀儡後一甩袖子,跳起立於最近的一個樹頂之上,看了眼下方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還有事情要先去解決,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如此,告辭。”
身體輕轉向懶惰的追逐方向,幾個跳躍離開了此處,留下了一地的大坑以及還躲着看完了一切的漠狼。
許久過後,此處變得寂靜無聲之時。漠狼才從自己的藏身之處走了出來,奇怪的看着那嫉妒離開的方向,嘖嘖了幾聲心道。魔族都是這般的自以爲是嗎?話說你要離開的話也麻煩把西亞放了成嗎,這樣還不是要麻煩我去找他嗎!
無奈的嘆了口氣,扶了扶額,指揮着傀儡們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向着大部隊走去。她得儘快的去集合才行,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故。
嫉妒趕到後,其餘六人只回來了三個,貪慾與傲慢暴怒三人還沒有到。
眉頭皺起,看了眼面色難看的幾人,道:“你們應該豆發現了吧?體內的封印快要解開了。所以,在半個時辰之內你們必須回去。”
快要抓住獵物漠懶惰有些不滿,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不吭聲。
貪婪點了點頭,疑惑道:“嗯,我反正是無所謂啦。不過,嫉妒。封印爲什麼會突然解開,之前不是都好好得嗎?”
嫉妒嘆了口氣,“暴怒因爲一時疏忽造成了封印破損,而我剛纔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解開封印,這才導致封印解除。他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也就不問了,總之你們儘快回去吧,早日讓王的力量恢復纔是正事。”
貪婪乖乖的點了點頭,顯瘦的面容上還是那般的無知。掏出一個剛纔拐到的寶貝就閃到一旁去研究了。
還在吃東西的貪食無奈的瞄了眼自家弟弟,回頭看向嫉妒,問道:“嗯,怎麼,我們回去,你不回去嗎?你,想背叛王?”
貪食不愧是所有人中最能找重點的傢伙,只是聽嫉妒幾句話,便聽出了裡面的含義。不過更重要的是因爲懶惰不在乎,貪婪太蠢所以這麼明顯的話才聽不出來含義。
嫉妒輕笑,道:“你認爲呢?我會背叛王嗎?不過是因爲我體內的封印已經全部解開了罷了,所以我暫時是回不去了。而你們不同,你們的封印還沒有解開,所以可以回去。”
貪食聽到這話,也沒心情吃了,將吃食塞進自己的懷中,道:“你剛纔遇到了什麼事情導致你不得不解開封印?既然不回去的話,你打算怎麼辦?就一直待在這裡等待王嗎?”
“自然不可能閒着,我會在這裡建立勢力,爭取在王歸來之際建立一個可以讓這片大陸抖三抖的力量,這樣等王歸來之時,我們的勝算就可以大一點!而且,說不定……”嫉妒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又繼續言到:“說不定到時候不需要王出力,我們就可以奪得大陸!”
嫉妒,依舊是嫉妒。即使跟隨在王身邊那麼多年,他依舊對所有比他好的人,事,物充滿了嫉妒心理。只有王是例外,他可以爲了王付出自己的所有,可以爲了王放棄自己的一切。但,他還是想不再那麼無能,無能到誰也保護不了,無能到再三千年前,獸神隨隨便便的就可以將他們解決,無力反抗。
所以,勢力必須有。他們必須有屬於他們,只受他們控制的勢力只爲他們而活的勢力。而這勢力,必須在大陸。
既然在大陸,那麼所收之人,就是獸神那個傢伙的孩子。他還就不信同是他得孩子他還會如三千多年前一般狠心下的去手!更不要說他如今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趁着這段時間還可以將其餘的神之物收於囊中。
此刻,嫉妒所散發的光芒是貪食從未見過的。他信任嫉妒,不單單是因爲他是第一個跟隨在王身邊的人,還是因爲他對於王所做的一切,那一切即使是他都無法替代。
深深的看了眼嫉妒,確定他說的是真的,幽幽的嘆息道:“好吧,隨你。我們一會就會回去,這些獵物就暫且擱置着,反正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也逃不掉。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記了你的主子是誰。”
嫉妒點頭:“那是自然。”
“嗯,那麼就這樣吧。一會兒等他們三個回來了我就開門,你保重。”貪食說完,掏出吃食就繼續吃了起來。因爲開門的力量消耗可是不少,現在不趕緊吃的話一會兒要是出了差錯就壞了。
一時間,沒有人在說話,都各忙各的。那些逃過一劫的人卻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聽到魔族退去後才驚喜驚訝的緩慢向着集合地點走去,直到幾路回合確定無誤後心中也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
漠狼帶着衆傀儡與禹仁會和後將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就將其餘的事情全部交給了他辦理。她可不想見到那些討厭的傢伙塗生怒氣。
禹仁聽着漠狼所言經過,那嘴張着就沒有閉合過。也由不得他不驚訝,畢竟那種事情聽起來就很令人震驚,如果真如那個魔族所說他會在大陸建立勢力,那麼不出百年,世界就會變得一團糟。
漠狼語畢,就退到了一旁閉目養神。雖她也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心底的壓力還是讓她有些疲憊。再加上西亞的事情還不知道到底如何了,那煩躁可以說是加了一倍。
禹仁也是瞭解漠狼的此刻的心情,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就往着漠炎所在走去,順便帶着一羣傀儡。
一夜就這般度過,沒走想象中的拼死殺戮,也沒有成敗。雙方的實力差距各族也是心有餘辜,若不是那個聲音指揮着他們,就單憑這些人與之對拼,那麼最後吃虧的人只會是他們。不但族人們奪不回,他們自己也會爲此付出性命。
累,很累,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前所未有的疲憊。
三千多年德平靜日子讓他們過的**逸,忘記了曾經的悲劇,忘記了那場大戰的付出與代價。
魔族得來臨,給他們敲響了警鐘,也讓他們明白。從今以後,不能再只爲自己而活。
太陽緩緩升起,天空被染成橙色。萬物甦醒,鳥兒鳴叫,寂靜的夜褪去,光明來臨,一切都變得喧鬧。
禹仁將一切都告知了漠炎後就自動退出,他族的商議還是不適合他這個外人在的。當回到原處,越發現靠坐着樹的漠狼竟然睡着了。
淡淡的陽光撒在她的臉上,那總是緊繃着得面容變得柔和。雙手盤在胸前,緊緊的護着自己,那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黑髮,睫毛,肌膚,均被鍍上金光,整個人就像是個發光體,引得人離不開視線,就想一直這樣看着她……
禹仁呼吸變得急促,臉色瞬間通紅。轉身別過頭,捂住自己的臉心底默唸: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看到,我絕對沒有心動,絕對沒有,只是因爲太美了,愛美之心人人有,我可是有喜歡的人的,我不能這個樣子……之類的話。
等一系列的話默唸完,禹仁的心也靜下來了。咳嗽了一聲靠近漠狼小聲道:“漠狼,起來了。我們該回去了!”
在禹仁靠近之時漠狼就已經醒了,但因爲感覺到了是禹仁,就允許自己放縱一回等待着精神平定後才睜開了眼睛。
眼剛洗睜開,刺眼的日光就讓漠狼再次的閉上了眼睛。緩了會兒後睜開眼眨巴了兩下,待習慣後纔看着禹仁:“怎麼了?魔族已經離開了?”
陽光照射進黑色的眸子,那深邃的眸猶如敷上了一層金色流光。無神的眸也變得有神,看向別人時就彷彿是在無聲無息的誘惑着對方。
禹仁呼吸又變得急促,好不容易不紅了的臉又變紅了。但漠狼看着他他也不能再轉過頭去,這樣的話就是不尊重了,良好的家教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只能厚着臉皮壓制着心臟的跳動,結結巴巴道:“……嗚,那道還是沒有,他們此刻正聚在一塊不知道在幹什麼……”
漠狼哦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看向那不遠處,眼眸低垂不知在思考着什麼。
突然!大地不知爲何顫抖了起來!伴隨着顫動,那天上的太陽也似乎有了輕微的抖動,整個天地爲之震盪!
“看!那裡!”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幾乎是下意識的所有人都向着那裡看了過去。
入眼的,是一個同體漆黑,最上頭有一隻血色眼眸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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