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突然見到克魯向自己獻出誓言之火,王鬆有點不明白了,當初王鬆記得克魯曾經說過,等到自己的能力超過他之後,他纔會真正的向自己獻出誓言之火,沒有想到克魯竟然在現在向自己獻出誓言之火。
王鬆臭屁的想到,難道現在克魯已經承認沒有我強大了,所以自愧不如向我獻出靈魂誓言之火了。且不理王鬆在這裡YY,天月看見克魯肯向主人獻出誓言之火非長的高興,克魯的強大實力天月是見識過的,連忙靈魂傳音說道:“主人,趕快接下誓言之火呀!”
可是王鬆好像沒有反應一樣,在那裡金黃色的骷髏固骨架不停地顫抖着,天月又叫道:“主人,主人...”可是王鬆依然保持那個白癡的姿勢不停地顫抖着。
天月大聲的叫道:“主人…人....”這次王鬆被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了,天月是不是那個討厭的天使找上門來了,”說完王鬆左顧右看觀察了一番,完全忽略了眼前的克魯,天月說到:“主人,克魯先生向你獻出誓言之火呢?還不趕快接受!”天月着急的說道。
“哦”,王鬆連忙接受了克魯的那一縷誓言之火,克魯見到王鬆接受了誓言之火之後,便站了起來說道:“主人,現在此處已經不安全了,我們的想辦法離開這裡,既然主人能夠把我們從死亡世界裡面召喚出來,不知能不能把我們再送回去?”
王鬆說道:“我並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把你們送回去,或許死神皇冠根本就沒有能力把一個人再送會原地吧!”王鬆有點不確定的說道。克魯說到:“據我所知,死神皇冠可以把召喚的人再送回原地去的,主人再好好想想,”
王鬆其實也並不太瞭解死神皇冠究竟有多少能力,但是據目前的靈魂記憶除了已知的幾個能力,王鬆是真的不知道死神皇冠的能力了。
但是王鬆看見克魯這樣問之後,便說道:“那我找找吧!”說完王鬆便沉溺於靈魂海洋之中,從中翻着那些靈魂碎片,但是王鬆一直沒有找到關於死神皇冠傳送問題的記憶,但是隨着王鬆不停地翻閱這些破碎記憶,以前有些模糊的靈魂碎片記憶,這次變得清晰了不少,雖然有一些還是無法弄明白,但是王鬆卻發現了一個超級巨大的秘密。
死神之體是可以在短暫的時間裡面被召喚出來的,這種死神之體是一種悼亡力量,在加上強大的靈魂力量還有死亡氣息幻化出來的一種身外化身,這種身外化身的實力,是隨着主人身上的靈魂力量,和悼亡之力的強大而決定的。
王鬆不是悼亡紫金骷髏,但是王鬆身上卻有死神裝備,死神皇冠,死神皇冠乃是操控其他死神裝備的存在,所以死神皇冠還有另外一個能力,那就是可以讓一個不是悼亡骷髏的死亡生物,可以暫時的得到少許的悼亡之力。
王鬆抓住這個之後之後死死咬住,隨着王鬆的高度集中意志力,王鬆在經過剛纔驅逐那股光明力量的時候,靈魂力量質量已經從根本改變了,意志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想要修煉是非常困難的,其實想要提高意志力,那麼就必須提高靈魂力量。
就像兩個同階的人一樣,一個是戰士一個是法師,但是他們的意志力卻不一樣,戰士的相對法師而論,意志力便弱了許多,這是應爲法師修煉時通過冥思可以提高靈魂力量,靈魂力量提升之後,那麼相對的意志力便會提高,這是呈三角幾何實力增加的。
王鬆現在根據靈魂碎片上面的記憶,只見王鬆全身突然爆發一種空前強大的氣勢,大量的死亡氣息從王鬆的身上散發出來,在王鬆的面前不停地凝聚着,隨着大量的死亡氣息上不斷的從王鬆的身上散發出來,王鬆身上所爆發的一種強大的氣勢不斷地轉入王鬆身前的死亡氣息當中,隨着王鬆不斷地散發着死亡氣息,王鬆身前由死亡氣息構造出來的虛影,便慢慢的呈現在克魯他們的面前。
克魯看見王鬆去向死神皇冠的傳送能力,沒有想到王鬆卻作出這樣古怪的事情,隨着王鬆體內死亡氣息的不斷注入,王鬆面前的死亡氣息終於越來越清晰了,依稀可以看出和王鬆變成惡魔形態差不多,只是後面的翅膀有些模糊,看不出有幾對。
但是克魯卻從這個虛影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震人心絃的壓迫力量,此刻除了克魯還在原地,沒有動彈以外,隆巴頓和朗斯還有小異他們,被虛影所散發的強大壓迫力量壓的不停的向後面退去。
但是王鬆注入死亡氣息依舊沒有停下,克魯可以看出王鬆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王鬆依舊不停地向身前的虛影注射着死亡氣息。
王鬆跪倒的前一刻,克魯終於承受不了虛影散發的強大力量,連退三步才擺脫了被當場壓倒的命運,克魯看着眼前的模糊虛影驚恐異常。
他沒有注意王鬆此刻早已被這個身外化身搞到連一絲站立的能力都沒有,幸好這個身外化身是由靈魂強弱關聯的,要是換做以前的王鬆可能就會被這個身外化身吸取自己的死亡之氣給弄得氣盡人亡。
王鬆的這具身外化身死死的盯着克魯,克魯有感覺自己像陷入一場風暴當中一樣,自己根本不知道接下來面對自己的將會是什麼的結局。
克魯正被被王鬆搞出來的這個虛影弄得不知所措的時候,王鬆靠着自己與身外化身的聯繫,讓死神身外化身把自己扶起來。要是死神化身知道他被塑造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攙扶王鬆的話,會不會氣得吐血呀!
王鬆被死神化身扶起之後,仔細的打量着這個死神化身,死神化身除了背後有一團模糊不清的翅膀外,其他部位都和自己惡魔形態一模一樣。王鬆看見小異和隆巴頓他們全部趴在地上,而克魯和天月他們卻在離自己二十多米的地方在那裡顫抖着邊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身上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你們躲到這麼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