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曾經武界的家族人員,一個區區的秘法對於卓林來說還是小意思的,雖然秘法這種可以使人超常發揮的方式比較變態,但是幾乎凡是武界的家族裡都是或多或少的懂得一點,所以對於越級挑戰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一般都是作爲保命的底牌來使用,不到最後關頭是沒人會冒着躺在牀上幾個月有如廢人的危險胡亂使用的reads;。
卓林也是因爲昊天的舉動而憤怒之下才使用出了這爺爺交給他的保命秘法,雖然用完之後並沒有造成想象中的效果,反而身體更是無比的虛弱,感覺就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得,腦中傳來的陣陣眩暈感和身體那無處不疼的感覺更是差點就要卓林崩潰,但是卓林卻不曾後悔。
生死中培養出來的友情更是不會因爲對方的實力強大而低頭,剛纔的情況卓林也回過神了,如果那時候昊天選擇自己逃跑的話,是可以很輕易的躲開王楚林的偷襲的,他已經感覺到了危險,但是卻並沒有自己先躲,反而在那危險來臨的時候選擇了這種擊飛自己單獨面對的想法,這怎能不要卓林爲之感動,其實那時候就算昊天先閃開了卓林也不會怪他,畢竟當初時間緊急,就算閃開了也是一種本能,雖然受傷的人可能就換成了自己,但是卓林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爲了救自己而發生什麼事情。
性格決定一個人的感情,卓林就是如此的一個人,常年的深山生活唯一的親人除了爺爺就沒有了別人,進入皇城之後也算是一種緣分要他認識了昊天和文龍,雖然當初看上去關係確實不錯,但是那也只是表面罷了,最多就是對於昊天他們的善意沒什麼厭煩而已,但是在騰龍總院的考覈裡這種好感才真正的變成了友誼。
雖然文龍平時沒個正行嘻嘻哈哈也喜歡耍寶,但是在面對那明知會死的兇手的時候,卻是沒有選擇逃跑,這就獲得了卓林的認可,而昊天雖然看似懶散沒個正行,但是對於朋友的關心卻是比誰都重,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更是第一個衝了上去,雖然每次都說是他的體質比較強悍,但是卓林也不傻,再強悍的體質也是會痛會流血的,受傷重了也是會死的,這跟體質是無關的,只是昊天每次擋在朋友和兄弟前面的一種藉口而已。
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是很奇妙的,可能有些人互相勾搭在一起一輩子也成不了朋友就算成了可能在出現危險的時候就會拋棄,但是有些人可能一瓶酒或者是一兩個眼神就能要對方互相產生一種信賴的好感,雖然可能不強烈,但是一旦有什麼事情可能就是那只是產生一種好感的朋友幫你出頭,而卓林,昊天和文龍三個人就是這種關係,而且還是在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後,這種情誼則更是深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所以看見昊天在最危險的時候將卓林推開並且自己被那偷襲的土球擊中的時候,卓林憤怒了,當看着昊天被那土球擊飛而掉落在自己腳邊而生死未卜的情況下,一股無比憤怒和暴戾的情緒瞬間就充斥了卓林的腦海,沒有再過多的思考,昊天可以不顧危險的救下自己這個兄弟,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秘法又如何,即使變成真正的廢人又如何,於是卓林出手了,直接用出了自己可以用到的最強的靈技將那躲藏在土裡穿行的王楚林給擊了出來reads;。
王楚林看到自己的靈技對着卓林沖去,沒有看到預想的表情,因爲在他想來在面對自己如此強大的對手的情況下,只要是地級以下的那都是會害怕和恐懼的,對於自己的這個初階接近中階的靈技所產生的波動王楚林還是很自信的,地級強者對戰很少會用出中階靈技,畢竟只要不是生死相博的話,那麼用出中階靈技在同級強者的階段是可以造成很嚴重傷害的,雖然不善於正面對敵,但是王楚林是修煉的暗殺,也可以說是一種高攻擊的科目了,所以對於自己這個接近中階的靈技能造成的效果是很自信的。
巨型的土矛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着卓林沖去,對於這玄級巔峰都不敢硬接的一擊,如果真的被擊中那麼情況是可以想象的,刺成對穿是沒有一絲的疑問,林華想要救援已經來不及了,畢竟先前爲了攻擊王楚林已經離卓林的距離比較遠了,即使是風元力擅長速度的他那土矛的速度下也要慢上一分。
暗殺講究的就是快,準,狠,攻擊力到時其次的了,畢竟是屬於那種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的攻擊,自然只要速度夠快別人反應不過來,那麼在沒有釋放出元力的情況下是很容易致命的,雖然攻擊不高,那也是相對於同級別來說的,不過以卓林那玄級七轉的實力,要是想正面硬抗下這次攻擊是不可能的,何況還是受傷嚴重和使用秘法虛弱的期間,自然更是不可能有躲閃和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土矛向自己射來。
難道這次就要死了麼對不起了爺爺,孫子不肖,辜負了你的栽培了,再見了我的好兄弟們,希望你們可以爲我報仇。即將接近死亡的卓林反而不似那麼虛弱了,就有如迴光返照一般,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是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正常,甚至還要超過健康狀態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怨言和後悔,即使知道結果會這樣卓林也依然會如此去做,不爲別的,就爲了那不多的兄弟的付出,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那土矛即將接近卓林的時刻,一抹金色的光芒卻是後發先至,以一種誰都看不清的速度擋在了卓林的前面,土矛和金色光芒也是瞬間碰撞在了一起,一個略顯胖胖的身影更是在那爆炸中被衝擊的飛了出去,在地上劃出了將近三十多米才停止了下來,一路上更是留下了一條溝壑,雖然不深,但是那溝壑中不時出現的血跡卻煞是恐怖,而原本正在互相僵持的兩位導師也是同時發出了一聲驚疑聲,原本輸出的元力也是如同很有默契一般消散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