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過一把切水果的刀,對着弗拉德說道:“大哥,把手伸過來。?。”
弗拉德看着那閃閃發光的水果刀,心底冒出寒意的訕訕說道:“二弟啊!真的滴血嗎?”
我看着弗拉德不滿的說道:“你要不想結拜就不割!”
弗拉德一咬牙,伸過手來說道:“那割吧。不過,你輕點,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他啊叫一聲,只見我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割了一刀。血液如同水流一樣的掉入紅酒之中,和紅酒融合在一起。
“夠了夠了。大哥,快把你手拿開,你要是再流下去,你是讓我喝酒還是喝血啊!”我不滿的看着弗拉德說道。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險些沒氣暈過去:媽的,只要那幾滴血液,你給我開這麼大的口子幹嘛。你這就是故意的嗎?
弗拉德深吸一口氣,對着我說道:“二弟啊。你快割啊。你也滴幾滴血進去啊。”丫的,我都被你割了一道口子,你要不割。我心裡不平衡。
我嘿嘿一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說完,在弗拉德的等待之中,把那把水果刀丟向一旁。不知道從哪裡取來一根針樣的東西。對着我手指輕輕的就刺了一下,在我不斷的擠壓下,終於有一滴血液流了出來。
“好了!我滴完血了!”見那滴血液掉入了紅酒之中,我對着弗拉德笑道。
弗拉德望了望自己還在滴血的手指,然後望了望我那基本看不到痕跡的手指,終於忍不住,摔倒在地,心中大嘆道:人至賤則無敵啊!果然是至理名言。看到我和他相差的不是一點兩點了。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下的動作,都注視的在中央的我們,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弗拉德會陪我不顧身份的瘋,見到剛剛那一幕,他們忍不住再心底說道:秦輝就是秦輝,和誰在一起都能讓他的無恥發揮到極限。弗拉德和他結拜不是找罪受嗎?
雪萱兒看着場中絲毫不在乎別人手機快速閱讀:wàp.眼光的我們,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這是舞會啊。時間,地點都不對,他們兩個居然用來結拜。視整個舞會於無物。不用說,這肯定是秦輝的主意,除了他,還沒有誰能這麼不顧世俗眼光。
弗拉德艱難的爬了起來,看着我恨恨的說道:“二弟,算你狠!”
我絲毫不以爲然的笑道:“大哥啊。你血氣太旺盛了。幫你放放也好啊。好了,我們繼續我們結拜的事情。”
弗拉德瞪了我一眼,取過兩個杯子,在大酒杯中取出兩杯酒說道:“那拜天拜地吧。”
我搖搖頭說道:“大哥,我們結拜不要搞得那麼俗。我秦輝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天地算個屁啊!我們拜他做什麼!”
衆人聽到我的話,一片譁然,一個個看着我心底罵道:狂!太他媽狂妄了。連天地都被他鄙視了。他還真是一股唯我獨尊的摸樣。
在場的所有人,也只有雪萱兒沒有意外,就是天義他們,也被我這句話震驚在原地: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我這兄弟傲氣到這種地步。
弗拉德一愣,儘管他也算開明的惡人,但還是被我這句話給嚇到了。
我看着愣在原地的弗拉德說道:“我們腳下立着地,頭上掛着天。這叫頂天立地。我們何必拜那形式的天地。人,比天地強多了。”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一愣之後大笑道:“有道理!果然豪情萬丈。好,今天我們就不拜天,不拜地。幹!”
說完,弗拉德和我碰杯之後狠狠的把酒水倒進了口中。
“大哥……哈哈……”
“二弟……哈哈……我們繼續喝!”
說完,兩人在‘杯子’中不斷取酒。癲狂着喝着酒。
衆人看着如同瘋了一般的我們,一個個再鄙視的同時,心中卻閃過了另一道想法:他們這摸樣,倒是很豪氣十足。或許,人生瘋一次,真的很爽吧。
雪萱兒看着場中豪情萬丈的我,眼中不由的閃過了一絲迷茫:到底那副表情是真的你呢?
天義兩人看着場中的兩人,他也有種參與其中的衝動,可是想到這是舞會,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就是他和我們的區別。性格不同,所追求的東西也不同。
衆人見癲狂的我們,無奈的笑笑,終於把眼神從我們身上轉走了。在他們看來,這雖然看起來豪情萬丈。可是卻不適合他們,他們還不能做到無視別人眼光的程度。
“大哥,既然你做大哥。那是不是給點見面禮之類的給我?”我伸出手掌,看着弗拉德笑道。
弗拉德瞬間就明白爲什麼我那麼快就同意做弟弟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二弟啊!今天我真沒帶什麼東西,要不這樣,我送你幾個魔晶幣!”弗拉德說道。
我看着弗拉德邪邪笑道:“大哥!你要想清楚,站在你對面的是什麼人。以我對自己的瞭解。完全可以想想,你就算不帶錢,也會把珍藏版給帶着。”
弗拉德瞬間就苦笑了起來,我怎麼忘記了這小子和我是同一類人呢。
弗拉德苦笑道:“二弟!別的行不行?要不我送你幾顆天級魔晶。珍藏版就不要了。”
“不行!我只要珍藏版。別的都不要。”
要是現在有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怕是一個個會在心底大罵我傻瓜:天級魔晶。那是什麼概念?居然用它去換幾本珍藏版。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弗拉德牙齒一咬,看着我說道:“算你狠!”
說完,他臉色有些的從戒指中取出一本珍藏版給我。死死的抓住,讓在一旁的我用狠力才把它搶了過來。
我把珍藏版收進戒指,看着弗拉德笑道:“大哥!謝了。哦,對了,你剛剛說的天級魔晶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送給我?”
弗拉德再也忍不住,看着我怒道:“滾!”
我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不給就不給!小氣。”
弗拉德有種殺了我的。你把我的珍藏版都拿走了,居然還敢說我小氣,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但馬上,他就想到了什麼。臉上瞬間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笑容,讓我心底不斷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