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 朝堂對辯

……

大周371年,一月二十四,神都,太極殿,早朝……

“啓稟皇上,劉策罪大惡極,膽敢加害我大周丞相,請皇上下旨,卸去劉策一切職務,拿回神都問罪!”

“皇上,微臣早料這劉策有不臣之心,自他到遠東至今,所做的種種大事皆是大逆不道,更是當衆衝撞駙馬公主,拒我皇室聯姻,讓我皇家顏面掃地,如今更是殺害當朝丞相,按大周律法理應誅滅九族,劉逆更應該受凌遲之刑!”

“皇上,劉策身爲邊軍主帥,理應鎮守邊疆恪盡職守,然其卻爲一己私慾,未經朝廷許可,善啓兵戈,導致邊塞之地烽火四起,百姓民不聊生,且與蒙洛帝國之間關係加劇惡化,這等不軌之臣理應嚴懲不怠!臣等建議誅其九族,以儆效尤!”

太極殿內,文武百官是羣情激憤,對劉策這種大逆不道的舉動予以強烈的抨擊,令高坐在正殿龍椅之上的衛稹感到頗爲頭痛。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對時局有深刻認識的官員出來爲劉策說話。

大夫姚仲便是其中之一,但見今年四十又二的姚仲出列對衛稹拱手行禮說道:“啓稟聖上,微臣以爲,前軍都督劉策征伐冀州呼蘭人,實爲收復我大周故土而戰,想胡奴霸佔我大周疆土許久,百姓成日在異族鐵蹄屠刀之下苟且偷生,

今軍督劉策出師北伐收復故土,實乃我大週近百年以來前所未有的壯舉,無論與情與理,皆該加以褒獎,而不該在這朝堂之上對他的舉動妄加非議……”

姚仲的話合情合理,但是,卻依然遭到了其他朝中大臣的瘋狂反譏。

翰林苑大學士,耿秉秋立馬戰出來對姚仲橫加指責:“姚大人,聽你這話的意思,這劉逆不但無過,反而還有大功了?其他不說,本官且問你,他加害姜丞相的罪狀該如何處置?”

姚仲回道:“姜丞相之死疑點重重,如何能斷定必是前軍都督所爲?”

耿秉秋說道:“前來通報的侍衛可是丞相府貼身護衛,他的話如何能做假?怎麼,姚大人是想爲劉逆開脫不成?”

姚仲回道:“那麼護衛可曾親眼看見是劉策所爲?”

耿秉秋說道:“護衛假死逃過一劫,親耳聽到殺害丞相大人是劉策主使而爲之,難道他會說這種假話麼矇騙我等不成?”

姚仲笑道:“護衛所言不假,但是你耿大人可曾想過,以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劉策這人做事滴水不漏,若真是他所爲,可能會放半個活口離開麼?

再試想劉策這麼做對他有何好處?他身爲前軍都督,遠東邊軍的主帥,又有何理由會加害丞相大人?豈不是遭人非議麼?”

“劉策因爲霸佔姜若顏不成,對姜丞相是耿耿於懷,與是惱羞成怒之下,殺害了姜丞相,方纔奪走了姜若顏,在遠州之時,劉策就已經和姜丞相鬧的劍拔弩張不可收拾,這就是鐵證……”耿秉秋自認爲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反駁。

不想,姚仲聞言卻不屑地笑道:“耿大人,你說這番話時能不能仔細想想這其中漏洞有多少?據本官所知,姜丞相在遇害之前,前軍都督就已經和姜小姐在一起了,還何來霸佔之說?

更何況,前軍都督既然已經和姜若顏在一起就已是一家人,縱使他與姜丞相關係再如何的不睦,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舉?”

“我,你……”

被姚仲一番說辭之後,耿秉秋一時語塞,竟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駁的話來,只能忍氣吞聲別開臉去。

就在場面要被姚仲壓下去的時候,猛然間一聲厲喝打破了沉寂:“姚仲,你三番五次爲劉策開脫,究竟意欲何爲?”

百官聞言一怔,齊齊向聲源望去,說話的正是已經從丞相府放出來的謝陽,在得到姜晏父子命喪遠東後,他也被放了出來,官復原職。

這謝陽也忒不是東西,在得知姜晏死後,感覺身子骨都硬朗起來,走路也備有精神,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飄的能浮上天,快與太陽肩並肩了,後來居然更是在神都酒樓之內大擺宴席來“悼念”當朝的丞相。

這種奇聞,被神都大小官員知道後,都是暗歎世風日下,對謝陽的行徑實在是感到不可理喻,雖然姜晏的死讓不少世家官僚心中一陣竊喜,但沒人像謝陽這麼高調,你至少裝也得裝一下吧?

但見謝陽橫眉怒目,一身正氣凜然,指着姚仲大聲說道:“姚仲,劉策身爲前軍都督,不思如何報效皇恩鎮守邊疆,卻擅作主張對外用兵,這無疑跟造反有何區別,

而且他殺害當朝丞相一事罪證確鑿,你卻還欲爲他開脫,又是意欲何爲?”

姚仲聞言也怒了:“謝大人,你難道沒聽本官剛纔說的話麼?”

“豎子安敢多言!”謝陽一揮官袖,粗暴的打斷姚仲的話,“劉策一介庶民,貪杯好色之徒,到遠東之後,仗着自己麾下一羣亡命之徒而荼毒治下百姓,又見姜若顏貌美,就心生歹念急欲霸佔,試想姜小姐什麼身份,會看上一個賤民麼?諸位大臣,這可能麼?”

百官聞言紛紛點頭,覺得他說的有理,但還有些官員卻感到詫異,心道你小子這話怎麼跟之前在和姜晏對峙之時完全不一樣啊?不是姜若顏不守婦道和劉策私通麼?怎麼又變成劉策強行霸佔姜若顏了?拜託你想黑也要找個沒有矛盾的理由行不行?

謝陽見姚仲的氣勢被自己壓了下來,繼續趾高氣揚,掃視了圈大殿上的文武百官,接着說道:“姜丞相到遠東後,爲了阻止劉策的暴行,而且護孫女心切,不惜和劉策理論,不想劉策卻因此懷恨在心,在強搶姜若顏後,又恨姜丞相的阻擾,一怒之下便殺了他……”

謝陽堪堪而談,生動形象的“還原”了事情經過,令大殿上的百官紛紛點頭,唯獨姚仲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默默地和衛稹行君臣之禮後,便退回了官列之中。

“而且,劉策擅動兵戈,殺伐過重,連俘虜都不放過,如此暴虐行徑定會遭到天譴,依本官愚見,這次北伐定是大敗而歸,可嘆遠東百姓因此而民不聊生,將受到呼蘭人瘋狂報復,唉,每每思之真是痛心疾首啊……”

說着,謝陽表現出一副悲天憐人的神情,甚至眼眶都溼潤了,彷彿真的爲遠東百姓的遭遇感到悲哀。

猛地,謝陽跪在衛稹面前聲淚俱下地說道:“皇上,微臣斗膽,請您立刻派使節出使塞外,與蒙洛人接洽,只求他們念在上天好生之德的份上,莫要因爲劉策的舉動擅動兵戈啊,皇上……”

話畢,謝陽撅着屁股,重重的磕起頭來,直震的地板發出“咚咚”聲響,全然一幅爲民請命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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