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事到如今,只能請教廷出面調解。以教廷的影響力必然能讓索倫退兵。”
“這個朕不是沒想過,但是上次蓋哈特大主教要求我們把北山郡劃給教廷作爲他們在我國的聖地被朕拒絕了,現在去找他們也未必肯理。”堪布拉有點懊惱。
“陛下,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此刻或許已經是帝國存亡的關鍵時候,教廷開什麼條件都答應他吧,帝國纔是最重要的。”
林卡拉城外20裡處,索倫超過百萬的軍隊駐紮在這裡。索倫帝國兵馬大元帥喬恩這兩天頗有些不爽,兵臨城下卻受命暫時不準進攻。
“蘭特,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陛下手諭上說讓元帥帶領大軍配合你?”脾氣耿直的北方軍團團長維爾拉先問了出來。
“沒什麼,帝國將士的生命也是寶貴的,攻城戰的傷亡實在太大了,我只想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而已。”蘭特聳聳肩,皇帝手諭他自然也知道寫了些什麼,雖然知道是皇帝有心分化他家跟軍部的關係,但是蘭特面對這樣的質問當然也不會自己湊上去跟他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手諭中故意不提北方戰事的細節和蘭特自身的實力,自然是有意讓軍部這些巨頭對蘭特突然能夠站在他們頭上產生不滿。
“這麼等着就叫減少傷亡?每天的消耗怎麼說?你到底還小,什麼叫戰爭你不懂。蘭特,還是帶着你那兩個美麗小姑娘回帝都去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維爾拉的話讓蘭特和喬恩的臉色都變了變。喬恩對於維爾拉是又愛又恨。幾個得力下屬中就屬維爾拉最忠心,但是脾氣也最火爆,就像剛剛這話,明顯就是有點看不起人了。
“軍團長大人,這是陛下的意思,如果有什麼不滿請對陛下去說。”蘭特的不滿是因爲維爾拉說就說了,卻非把菲琳和索菲婭都說了進去,這是蘭特的底線,自然不會讓任何人越過。
“你這是拿陛下壓我?我打仗的時候你父親都還沒出生呢,輪到你來教訓我?沒大沒小。”
喬恩不發聲音,只是冷冷地看着。蘭特心知他也是想借維爾拉給自己個下馬威。
“軍團長大人,您是不是認爲這裡很危險蘭特沒實力自保?”蘭特此時臉上帶着冷笑,對於維爾拉的不知進退,只能用強力手段來鎮壓了。
“如果你這麼覺得,就當我是這個意思吧。”維爾拉此刻也覺得剛剛的話說得有點過分了,畢竟邦德是自己多年的同僚,不過火爆的脾氣讓他依舊挺出句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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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如果你能接我十劍,蘭特立刻就走,不過如果你接不下的話?你說怎麼辦吧?”
維爾拉一張老臉頓時氣得通紅,他是個軍人,但也是個大劍師級別的武者。如果這話換成修伊來說或許他還會掂量掂量,可現在說這話的是蘭特。在維爾拉看來,就算是邦德也只能跟自己打個平手。“如果我接不下你十劍,今後我維爾拉就是你瑞曼家族的奴隸。”維爾拉腦子一熱,就把話給撂了出來。
一旁的菲琳和索菲婭本來也有點小火,不過維爾拉這麼一說,頓時把她們給逗樂了。蘭特說話也太陰險了,接他十劍就是要讓他硬抗十劍。蘭特的鬥氣之強只怕放眼大路都沒人能勝過他,這維爾拉別說十劍,三劍都未必架得住。兩小女人已經在想着維爾拉被蘭特打趴下之後的表情了。
喬恩似乎捉到什麼苗頭了,暗想這蘭特這麼有把握搞不好真有什麼辦法讓維爾拉接不下這十劍。想起安塔突然退兵和皇帝派蘭特到這裡,心裡頓時有點憂慮。本想勸一下維爾拉,不過看他那副火氣沖天的樣子,心知就算自己說了他也聽不進去。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拔劍吧。”蘭特說完自己從空間戒指裡拿了把長劍出來,不過卻只是普通的黑鐵劍。對付維爾拉這樣的大劍師,他就算空手都能把他打趴下。
“怎麼不把水月劍拿出來,可別輸了說沒拿趁手武器。”維爾拉拿着自己的隨身魔法劍,對於蘭特只用把普通武器更不是味道了。
“第一劍!”蘭特隨手一劍劈了過去,力量控制得很好,以大劍師級的實力應該不會被這一劍劈得很慘。
“叮”,蘭特的長劍劈上維爾拉的魔法劍,維爾拉渾身一震,退了兩步,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眼神。旁邊的喬恩也非常驚訝,蘭特這隨意的一劍竟然如此之猛,一向以力量見長的維爾拉竟然直接落在下風。而且蘭特的鬥氣居然不是家傳的水藍鬥氣。
“第二劍!”蘭特這一劍的鬥氣增加了一倍。果然,維爾拉被這一劍劈得武器都幾乎握不住,連人帶劍被劈得倒飛了出去。雖然沒有倒下,但已經搖搖晃晃,持劍的右手也已經無力地垂下,嘴角更是滲出血絲。
看着臉色蒼白的維爾拉,蘭特不禁笑了起來:“怎麼樣,還要繼續嗎?”
維爾拉雖然明知自己再難接下一劍,但想起剛纔起頭上的狠話,想死的心都差不多有了。自己堂堂一個軍團長難道從次就要做他瑞曼家的奴隸?
“蘭特,我代維爾拉道歉,此事到此爲止如何?”喬恩萬萬沒想到維爾拉居然敗得如此徹底,此刻也只好厚着臉皮出來打圓場。
“今天就這麼算了,軍團長大人,下回說話注意點。”蘭特出了氣,想想也算了,畢竟他跟邦德一起共事多年。
當天晚上,林卡拉城遇襲,數十架投石機被毀,城牆上的上百部巨弩發射架也被人全部拆毀,巡邏的幾支小隊全部被殲,等到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卻駭然發現天空中漂浮着一頭巨龍和十多條飛龍。而那些“破壞者”們則迅速乘龍而逃,臨走那些飛龍還噴了幾十口酸液出來。這當然是蘭特和傭兵公會的飛龍騎士小隊乾的好事。看到那些飛龍臨走還噴那東西,蘭特和菲琳都不禁笑了起來,打完人還吐口水,估計納西比的人會鬱悶死。
而納西比皇帝卻陷入了絕對的鬱悶中,幾天和教廷的接觸都沒有什麼結果,前方的告急文書卻從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