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甲子侯卻是如同大鳥一般的飛來了,然後不由分說的將那個邪魂收入戒指之中,然後臉色有點不好看得逞對着汪大少道:“汪洋,這個邪魂你不能殺死了。此事說來話長,容寡人到宮中給你詳細的說知。”
現在的汪大少對甲子侯也沒有太大的信任了,甚至對於對方的這種動機都是產生了嚴重的質疑,如何肯聽從呢?於是淡然的一笑道:“這件事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與那邪魂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那魂玉根本就沒有用上,對不?”
甲子侯臉色大變,對方這般的說固然是說對了一點,但是也不全對,可是這種情況下任何的爭執都是沒有絲毫的價值的,何況貴爲一國之主,被一個紈絝這般的逼問,甲子侯頓時覺得一點面子也沒有了,當下冷聲的道:“寡人沒有必要對你解釋什麼。”說完就要拂袖而去。
汪大少內心一動,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於是高聲的道:“恐怕公主的劇毒難以解除了啊。”
汪大少只是試探一下而已,不料那甲子侯卻是頓住了身形,然後緩緩的轉身,目光十分的犀利,“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雖然對汪大少有時候擁有的力量感到疑惑,但是甲子侯還是很討厭別人探知他的秘密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既然做了,就要勇敢的承認。如果你還當自己是一個愛民如子的甲子侯的話,那麼就應該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有所反思了。好了,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你好自爲之吧。”汪大少說完便是想着迅速的離開這裡。
甲子侯內心一陣翻江倒海,爲了自己的女兒他可以拋棄一切,甚至自己的這個諸侯的位置,招招手道:“汪大少,你等等。寡人問你,你有本事解救我的女兒嗎?如果你能,我一切都聽你的。”
汪大少內心一震,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果然是不離十啊。當下笑着道:“我從來不會和別人談交易的。我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我,不想做的時候求我也沒有用。”汪大少說完極端紈絝的抹了一把鼻子扔了下去。這本來是汪大少的無意之舉,奈何那鼻涕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嗖的一聲對着下方飛射而來,而此時李老爺子李元正在處罰一個犯錯的家奴,按照李老爺子的意思就是將這個家奴砍了然後喂牲畜,而恰恰這個時候從天上飛射下來鼻涕,李元沒有留意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痛。本來以爲是天外兇器,李老爺子臉色頓時如同土色,生怕這暗器擁有劇毒,不料顫抖的右手一摸,居然是一手的鼻涕,當下勃然大怒,“誰,是誰往我的臉上甩鼻涕?”
李老爺子這一聲怒吼可謂是集聚了太大的甲子氣,居然是方圓十里之地都是聽的清清楚楚,人說衝動是魔鬼,這句話果然不假啊,如果李老爺子修養好的話,完全可以自己審查一番四周的情況,然後如此一來,方圓十里的地方的百姓都是聽到了,這李府上的李老太爺被人往臉上甩了鼻涕了,而他本人還沒有搞清楚是誰這般的做的,相信這件事不就成爲人們飯後的談資了。
李老爺子怒吼完畢之後,這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的確有點大了,可是怒吼出去的聲音如同潑出去的水,百姓的口舌是難以阻止啊。當然此時在天空之上的汪大少以及甲子侯都是被這聲音衝擊到了,要知道這一聲怒吼包涵了李老爺子全部的甲子氣的爆發,這聲音在空氣中不限量的傳播,天空之上自然也是可以聽到的。
甲子侯臉皮抖了抖,此時的他也感覺沒有面子,不管怎麼說李家也算是姻親了,小公主以上有兩個姐姐分別就是嫁給了李東李西了,雖然這件事不是甲子侯的真正的意圖,但是當他知道木已成舟之後也只能成全此事了。當下甲子侯有點氣憤的罵道:“真是丟人。見過丟人的沒有見過這種唯恐別人不知道丟人的。”於是越想越氣,一時間居然是忘記與汪大少的糾纏了,對着李府的方向便是急速的飛馳而下。當甲子侯出現衆人的視野之中的時候,甲子侯突然的意識到了不妥,自己這般的貿然的前來不是從側面證明那個鼻涕是自己甩到李老爺子臉上的嗎?可是爲時已晚,此刻的甲子侯已經被很多人看到了。
望着從天上急速飛來的甲子侯,李老爺子臉色也是一陣狂變,慌忙的拜倒地下道:“臣李元拜見主公。”
本來甲子侯是怒火沖沖的樣子,可是真正的來到了這地面,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爲他發現那個李元十分的識趣的將臉上的鼻涕給搽了一個白淨。
甲子侯驚愣片刻之後,終於切入正題,稍微帶着火氣的道:“李元,剛纔你在罵誰?”
那李老爺子頓時十分的尷尬,想了想,便是道:“臣該死啊。臣經常有夢遊症,所以究竟做了什麼也不知道。如今主公駕到,臣這才醒過來。”
“這?你?你,你你!!”甲子侯指着李老爺子頓時無語了,一肚子的火氣卻是發佈出來,這種憋屈的感覺真是難受啊。
李老爺子頓時內紐曼面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只是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居然是昏睡過去了,呼嚕聲音震天的響動。此時恰好一個家丁攆着一個母豬經過,聽到這呼嚕聲音之後,那個母豬頓時來了強烈的,對着李老爺子的方向便是衝擊而來。一時間衆人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將那個母豬給五花大綁了。
甲子侯氣憤的走進李老爺子使勁的踢了幾腳,可是對方就是一點的反應也沒有,甲子侯不由得對李老爺子有夢遊症也是信了幾分。
偏偏這個時候,汪大少也是飛來了。只見他恭敬的對甲子侯一番行禮,這才請示道:“臣對治癒夢遊症有點辦法。”
甲子侯正下不來臉面,如今有人爲他出面,他內心正高興呢,當下點點頭道:“那你就給李元治癒一下吧。”
那李元聽到甲子侯與汪大少的談話,頓時內心可是驚濤駭Lang啊,人都說這汪大少已經死了,而且是死去了兩年了,怎麼說出現就出現了呢?這件事也太詭異了啊。當下內心便是有點害怕了,還沒有等汪大少走近,便是霍的起身,然後如同**的豬一般逃命了。汪大少內心一喜,便是追擊而去,此時的他已經遁身了,衆人只是看到那李老爺子突然被無形的力量施加虐待而又無可奈何,頓時歪倒主公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主公在上,主公饒命啊。臣的夢遊症已經好了。臣再也不會有夢遊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