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人們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之所以如此,只是經常忽略細節而已。
李向天自得一笑:“怎麼?你們不相信?”
明知故問!兩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李向天臉色正下來:“既然如此,咱們打個比方,如果你們洗澡,被呂鬆偷看,而此刻又有一位姐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對這惡徒大打出手,你們是將其拉開呢,還是上前助戰,抑或是袖手旁觀?”
趙無痕和楊雙兒沉思片刻,稍後齊聲道:“肯定是上前助戰,如此無恥下流之徒,若不好好教訓教訓,今後怎麼了得?”
李向天點頭笑道:“沒錯,但凡是個女孩子都會如此反應,可王珊珊怎麼做的呢?出塵公主教訓呂鬆,她非但不上前助戰,反而袖手旁觀,到最後,竟然發展到勸開趙無霜的地步,不要告訴我什麼怕打死呂鬆之類的鬼話,呂鬆再不濟,至少也是靈法士,哪會那麼容易死?再說,看呂鬆的傷痕,離死好像還有很大距離,兩位老婆,難道你們到現在還不明白其中的蹊蹺嗎?”
楊雙兒沒在意李向天話中的調戲,她真習慣了,眉頭緊皺,輕聲道:“照你的意思,王珊珊對呂鬆有意?”
“可能性很大!”李向天自信一笑:“所以我說此次提親,是去幫王珊珊,而不是害她。”
“沒可能的!”趙無痕搖搖頭:“王珊珊怎麼會看上呂鬆這好色之徒,我自小便和王珊珊相識,據我所知,但凡見到呂鬆,她從未有過好氣,不僅如此,言語間鄙視頗多,李向天,感情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楊雙兒信李向天的話,因爲面前擺着一個活生生的事例,回想一下,趙無痕哪次見到李向天有好氣,哪次不是鄙視的眼神壘成山,可內心深處呢,簡直把李向天當成寶了。
李向天可沒想這麼多,他攤攤手,無奈地道:“不相信就算了,到大梁城一去,王珊珊對呂鬆到底什麼想法,不久一清二楚了嗎?”
趙無痕實在很難接受李向天的觀點,不過既然是李向天決定的事,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輕聲囑咐:“到了司馬丞相家中,言語要注意,提親能成功看天意,莫要強求,總之一句話,不要做那種仗勢欺人之人。”
靠,這幾句話說的咱心理癢癢的,還沒過門,就將老子當成相公看了,李向天心下得意,眼睛開始不老實,但面上卻是莊重無比:“我是那種人嗎?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咱一向都是以德服人。”
這該死的傢伙,眼睛又開始不老實!趙無痕哪有心思鄙視李向天的話,狠瞪其一眼,叱道:“如你這般,眼睛總有一天會瞎!”
“呵呵,無痕妹妹不要忘了,再過幾天就是咱們大婚之日,在下看看未過門的妻子,好像不悖於倫理吧。”李向天收回直愣愣的目光,壞壞一笑:“再說,我若真的瞎了,到時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可不好。”
他是不要臉,趙無痕可要,這話一經吐出,她便面紅耳赤,哪還顧得反駁李向天?
楊雙兒見其這般模樣,火上澆油,又調笑幾聲,平日臉皮甚薄的無痕哪經得起這般,趕緊轉身,遠離這是非之地。
李向天看着倩影遠去,不由感慨:“哎,若是無痕妹妹整天不冷臉,在容貌一環便能和雙兒比肩了。”
“就你胡說!”楊雙兒口中訓斥,心中着實甜美,突然,她想起什麼,扯扯李向天的衣袖,認真的道:“去大梁之時,將聘禮一起帶着。”
“恩,都已經準備好了。”李向天看着面前嬌柔的女子,輕輕嘆了口氣:“自小你就倔強,現在沒有絲毫改變,不過你可要答應我,待大仇得報,咱們就成婚。”
楊雙兒面上一紅,輕輕點點頭,那模樣無比嬌羞,豔美異常。
別人下聘禮送金銀,李向天則是送人,因爲他都明白,趙啓恩不缺錢,缺的是高手,能在炎黃大陸處於強勢地位的戰鬥力量。
李向天找到烏力,瞭解了靈法師和靈獸的狀況,確定他們的戰鬥力有了提升,便將他們召集到一起,簡短地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工作,然後讓安娜先行,將他們送至大梁城。
不得不說,這是一份很大的聘禮,大到趙啓恩的眼睛都睜不開,一百多名銀星暗黑系靈法師,再加上曾經輸送的力量,這股戰鬥力無論扔到炎黃大陸哪兒,都能將大地震得抖上三抖。
當然,這些對李向天而言,連毛毛雨都不算,甚至可以說煙雲神居扔掉了累贅,試想一下,銀星、金星靈法師在無邊洪荒都幹什麼,送死的資格好像都沒有,而煙雲神居的對手呢,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落月城啊。
站在飛雲鷹之上,李向天自是又得到百姓們的歡呼,毫無疑問,他在百姓們心中,是實實在在的神,因爲只有神才能讓大華朝的國家地位在短時間內超乎想象的提高,雖然他們不是邊境之人,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從前線傳回消息,牛皮哄哄的齊王朝在幾天前,就將邊境線後移兩裡,說是什麼和平線,靠,這若放到以前,可能嗎?
耳邊是人們的讚美,眼前是衆人仰視的神情,李向天讓李四放緩速度,擺足神的架子,小小虛榮一把,不過即便如此,飛雲鷹的速度也不慢,不消一會兒便到丞相府前。
而今的他已今非昔比,那可是大名遠播,莫說大華朝,就是炎黃大陸不知道他的人也是少數,司馬府的家丁見李向天微笑而來,屁顛屁顛通報去了。
李向天理理衣襟,以表示自己對司馬丞相的敬重,當然,這敬重是建立在他同意呂鬆和王珊珊婚事的基礎之上,否則,呵呵,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非常遺憾,司馬如沒出來,倒是王珊珊來了,她身旁跟着一位笑吟吟的女子,那笑容異常甜美,就像絢爛的桃花,李向天眼前一亮,大姨子好漂亮啊!
原來,這女子正是趙無霜。
“真神冕下大駕光臨,敝府蓬蓽生輝,冕下,請!”常在軍中,王珊珊多少有些軍人秉性,客套話只來了一句,便進入主題:“真神親自登門造訪,有何事?”
李向天正要開口,趙無霜說話了:“真神此次前來丞相府,想必是爲了昨晚之事吧?”
姐姐就是比妹妹強,這腦袋瓜轉得實在是太快了,李向天不失時機地瞄了眼大姨子玲瓏的身段,笑道:“公主說的沒錯,在下此次前來,確實是爲了那個不爭氣的兄弟--呂鬆。”
此話一出,王珊珊面上便是一冷:“真神冕下,請恕小女子大膽,呂鬆而今乃是煙雲神居的人,作爲煙雲神居的主人,您有必要爲他們的行爲負責,若都像他那般…….那般無恥下流,真神的名號怕是也被玷污了。”
李向天老臉一紅,王珊珊說的沒錯,堂堂的煙雲神居商業部部長半夜跑出來偷窺女孩子洗澡,這要傳出去,對名聲確實不利。
見其如此,趙無霜笑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煙雲神居那麼多人,總會有一兩個敗類混於其中,真神今日肯登門造訪謝罪,昨晚的事便過去了。”
登門謝罪?我靠,開玩笑嘛,李向天覺得很有必要糾正趙無霜的錯誤思想,便道:“公主,呂鬆的事在下表示很抱歉,但此次前來,卻不是謝罪,而是找司馬丞相,有要事相商。”
李向天是什麼身份,神啊,神找人有事,那是小事嗎?雖然李向天話語中有所不敬,但考慮到大事重要,趙無痕不在計較,只是輕輕哦了一聲。
“家父正在皇上那裡議事,一個時辰後才能回來,若此事不是十分機密,真神大可以和小女子說,丞相府中的一些事,只要不是太大,小女子還是能做主的。”王珊珊請李向天落座後,微笑着道。
剛剛還是一臉冰冷,此刻卻是淺笑吟吟,從這點來看,對昨晚發生的事,她並不是很生氣,畢竟,王珊珊不是趙無霜,鬼心眼不多,什麼事都表現在面上。
李向天笑道:“哪裡是什麼機密的事,也就是家事而已,好吧,明人不說暗話,在下此次前來,是爲了王小姐你啊!”
“什麼?”王珊珊一雙杏眼瞪得死大。
趙無霜也是一臉茫然。
李向天清咳兩聲,調整好語調,認真地道:“在下今天來,是爲兄弟呂鬆提親的。”
趙無霜本來俏麗的秀面一寒,斷然道:“這是不可能的,王珊珊軍團長怎麼能嫁給那麼個無恥下流之徒?我看司馬丞相你事不要等了,他絕對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我靠,又不是你出嫁,激動什麼?李向天看都不看大姨子一眼,對默不作聲的王珊珊道:“我那兄弟是有些不爭氣,但對王小姐的心可比真金白銀還要真,王小姐,而今這年頭,找到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實在事太少了。”
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嘛,趙無痕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厭惡,譏笑道:“還真好啊!三更半夜像個賊一樣冒出來,然後偷窺心愛的人洗澡,李向天啊李向天,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一定要厚道啊。”
王珊珊抿着嘴脣,堅定地道:“你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無霜姐姐說的沒錯,家父絕對不會同意這門婚事,而小女子也從未有過嫁人的念頭,真神冕下,如果你來單單是爲這件事的話,那麼家父你確實不用等了。”
這年頭敢給李向天下逐客令的人事越來越少了,他瞅了眼兩位俏臉緊繃的女子,擡擡眼皮:“世事無絕對!兩位怎麼知道司馬丞相一定會反對呢?”
“即便是司馬丞相反對,本宮也不答應!”趙無霜拍案而起,大聲叱道:“呂鬆那是個什麼東西--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敗類,若不是看他稍有幾分經濟才能,若不是看他乃是功臣之後,本宮早就廢了他了!”
李向天也火了,鼻子哼了一聲:“你不答應好像不頂用,得司馬丞相或者王小姐說了才成,出塵公主,我覺得你這人有些神經質,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和此事有什麼聯繫?王小姐都沒激動,你吼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趙無霜憤怒了,指着李向天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如此對待本宮!”
“神的膽子一向都很大!”李向天對趙無霜的憤怒無視,開玩笑,莫說是趙無痕,就是趙啓恩惹毛了李向天,他也得掂量掂量。
趙無霜高聳的胸部氣得那是破浪滾滾,李向天反脣相譏的當口,也沒忘了佔便宜,心下暗道:我靠,姐姐就是姐姐,這規模,比趙無痕還大。
趙無霜本來就比趙無痕精明,一眼便瞅見李向天那色迷迷的目光,心下更怒,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波浪的頻率越來越高。
李向天的眼睛有些直了。
王珊珊可沒在意這些,他關心的是而今的氛圍,看到趙無霜渾身顫抖,多年相處的經驗告訴她,公主已經失去理智了,於是趕緊拉拉她的衣袖,悄聲道:“姐姐,莫要惹急了他,大華朝的復興昌盛與他有莫大的關係啊。”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李向天想必早就命斃當場,不過王珊珊的勸解她不得不聽,只得坐了下來,咬着嘴脣,眼眶有淚光閃爍。
哼哼,看你還怎麼插嘴,孃的,跟老子鬥,你太嫩了!李向天解決了在一旁嘮嘮叨叨的趙無霜,清咳兩聲,將一張很不正經的臉一腳踹開,深情地道:“王小姐,在下剛剛說的話,全是真的,試想一下,呂鬆在大華朝吃得好,玩得好,爲何要跟着在下跑到無邊洪荒混,誰不知道那裡是是非之地,稍有不慎,小命就完了。”
趙無霜將頭扭向一邊,他看到李向天那副嘴臉就覺得噁心,“無邊洪荒當真如此兇險?”雖然實質性的話未透露許多,但李向天看得出來,王珊珊很緊張。
“豈止是兇險,那是相當兇險!”李向天輕輕嘆了口氣,接着道:“本來,我是不打算讓他入煙雲神居的,畢竟,我不能拿兄弟的性命開玩笑。可他堅持如此,說如果不再無邊洪荒混出個名堂,在王小姐眼中,他依然是個不成器的小子,在司馬丞相眼中,依然是個不中用的男人。王小姐,呂鬆確實有些好色,可在下想問問王小姐,生在那種家庭之下,他若是不色,正常嗎?”
王珊珊輕輕點頭,呂明的所作所爲在大華朝上層社會中,不是秘密,那傢伙,百分百的色中惡鬼,呂鬆不受點影響,更是天方夜譚。
見其眼中有些波動,李向天又道:“沒錯,昨晚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我們從另外一面看,那就是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很重很重,否則,他也不會深更半夜乘着飛雲鷹從黃金獸國跑到大梁城來……”
下面的話李向天沒好意思說,他不是呂鬆,臉面還是要一些的。
王珊珊面色更紅,輕聲道:“他是看我好欺負,哪裡是什麼心中有我?”
趙無霜把頭扭了過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珊珊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她心中有呂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毫無疑問,這個事實給趙無霜造成的心裡震撼是巨大的。
李向天嘆了口氣,沒有理會王珊珊的話,又道:“王小姐,對於你和呂鬆之間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在下堅信這一點,那就是幸福總是要靠自己把握,若是大意分毫,失去了,想再找回來,很難很難。若王小姐對呂鬆確實有好感,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感情的事,沒有什麼害羞不害羞的,如果確實無意,在下這就離開,也不勞煩司馬丞相了。”
王珊珊面紅耳赤,抿着櫻桃小嘴不說話,趙無痕呆呆地看着她,彷彿看着一個從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良久,王珊珊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人能夠左右的,小女子自小就與呂鬆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雖然嘴巴壞,看上去色色的,其實並不是那般,只是家父和呂大人,一向不和,這個……”
趙無霜崩潰了,閉上了眼睛,像呂鬆這樣的人物還不色的話,那世間好像就沒有色狼了。
李向天狂咽兩口唾沫,徹底明白了愛情中的女孩都是傻瓜這句話的真涵,當然,這想法決不能表露出來,他是來撮合的,不是拆臺的,見王珊珊表態,便趕緊道:“王小姐儘管放心,父母總希望兒女找到一個歡喜之人,司馬大人的工作我來做,雖沒有十成把握,但在下確信,司馬丞相會給在下幾分顏面的。”
趙無霜趕緊拉拉王珊珊的衣袖:“妹妹,終身大事,你可要想清楚,萬萬不能衝動啊!”
才老實多大會,又開始嘮叨上了,李向天沒好氣地道:“別人都是勸和不勸分,你倒好,可了命玩破壞,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幫她還是害她?”
“我自然是幫她!”趙無霜咬着牙道。
“若是幫她就少說兩句,將選擇權交給她自己,都這麼大人了,對自己的行爲應該能負責!”李向天淡淡地道。
王珊珊見苗頭不對,趕緊對趙無霜道:“姐姐,若是爲了這事,你和真神鬧得不愉快,這個責任我可擔待不起,要不待家父回來,一切由他定奪,成不成全由他說了算。”
趙無霜滿意地點點頭,據她所知,司馬如壓根就不能見呂家中人,見了就想抽,提親?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李向天也是心中暗樂,手中掌握的強大勢力,讓他堅信,司馬如絕對不敢多說什麼。
可以說,這是一次原則與強勢的決戰。
司馬如邁着穩健的步伐剛進門,趙無霜便走了過來,在其身邊小聲嘀咕幾句,老傢伙的臉色刷得就變了,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句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無霜樂了,不過想到李向天的那張鋒牙利嘴,未防萬一,她趕緊補充道:“司馬丞相,李向天這人最會花言巧語,你萬萬不要被李向天的話語迷惑,否則,珊珊的一輩子就完了。”
司馬如沉聲道:“公主放心,老夫就一個女兒,不會將她向火坑推的。”
說完,便大踏步走向客廳。
“司馬丞相!”李向天見其前來,趕緊起身,恭敬地道:“您的大名在下早就如雷貫耳,今日纔來拜見,慚愧,慚愧啊。”
司馬如微微一笑:“真神莫要開玩笑了,小小的丞相府,和你的煙雲神居相比,算不得什麼,怎能用拜見一詞?再說,近日來,大華朝正是因爲有了真神的存在,國力才如此強盛,整個炎黃大陸再沒有任何國家敢小瞧我朝,身爲大華朝丞相,老夫應該向真神致謝纔是。”
李向天趕緊擺擺手:“司馬丞相千萬別這麼說,在下若不是青雲山莊收留,怕是早就命喪荒野,於情於理,都應該上門造訪丞相,只不過事務繁忙,抽不開身哪。”
客套話說完,下面的便進入主題,司馬如坐下來,明知故問:“真神,不知有何要事找老夫?”
裝,又裝了不是,老子就不信趙無霜那小妞急忙跑出去,沒和你說什麼?李向天心中不爽,強笑道:“司馬丞相,這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在下是爲那個不爭氣的兄弟呂鬆提親而來。”
“原來是這樣。”司馬如皺皺眉頭,婉拒道:“真神,實在不好意思,小女子年紀尚幼,暫時尚無出閣打算。”
都他媽快雙十了,還幼?李向天呵呵一笑:“司馬丞相,明人不說暗話,您老對這門婚事不滿意,就直說。”
“確實是不滿意!”司馬如也不藏着掖着,這不符合他的性格,瞟了李向天一眼,一字一句地道:“我司馬丞相的女兒,絕對不會和荒淫無恥的呂家結親,否則,即便到了地下,老祖宗也會指着我的鼻子罵!”
仇恨不小,不過王珊珊說白了好像不是你司馬家的人吧?李向天在心中對司馬如的話大加批駁,不過面上還是一派平和:“司馬丞相,在下一直以來認爲您老算得上我朝少有的開明之士,怎麼也會犯這種常識性錯誤呢?呂大人若真如傳說中的那般荒淫無恥,皇上豈能容他,好,咱們再退一步說,即便呂明荒淫無恥,但他的兒子不一定是那樣的人吧。”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雖然這句俚語有些偏激,但還是有道理的,昨晚,呂鬆就用行爲驗證了這點!”想到昨晚呂鬆猥瑣的模樣,司馬如都想抽他幾鞭子,見李向天又要張口,司馬如再次表明堅*場:“我兒要人品有人品,要德行有德行,若是進了呂家,豈不讓天下人恥笑?真神休要再提此事。”
我靠,這老小子貼了心棒打鴛鴦啊!李向天撇撇嘴,語氣也不是很友好了:“司馬丞相,難道你從沒考慮過王珊珊的想法嗎?在下覺得,父母至少應該爲孩子未來的幸福想想。”
“老夫這樣做,正是爲了他的幸福!”司馬如已從趙無霜那裡得知大概情況,見李向天拿出殺手鐗,毫不客氣地道:“愛情是個虛幻的東西,我兒年幼,受了呂鬆的矇蔽,但人總會長大,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老夫的一片苦心,若現在任其所爲,今後定要後悔,那時,便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放屁!”李向天大聲道。
司馬如呆了,他以爲自己聽錯了,李向天怎會如此粗鄙,據他所知,這可是一個德才兼備的人物啊,不過很快他就明白外界的流言就像愛情中的山盟海誓一般不可信,李向天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活土匪。
“說什麼爲孩子的未來着想,我看你,包括公主,都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人,王珊珊早已長大身爲統軍部軍團長,呂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還能看不出來?”李向天站起身,明知好聲好氣商議不會有結果,他索性採取蠻橫手段:“今天我來提親,就是抱着定成的心來得,若是司馬丞相不答應…..”
“怎麼?”司馬如也站了起來,老傢伙活了這麼多年,就是皇上見到他也要敬待有加,誰料面前的男子如此放肆,怎不讓他惱羞成怒:“李向天,難道你想用強不成?”
李向天擡擡眼皮,露出土匪慣有的嘴臉:“爲了兄弟的幸福,用用強好像並不過分!”
“你…….”真碰上這號人,司馬如還真沒辦法,一時間站在那裡,手顫巍巍地指着李向天。
“我怎麼了?”李向天冷笑一聲:“挑白了說吧,莫說一個小小的丞相府,就是整個炎黃大陸,本冕也不放在眼中,司馬丞相,今天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大不了本冕搶人,那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對誰都不好!”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囂張,絕對的囂張,現在的李向天哪裡像個說媒的紅娘,簡直就是山大王。
“李向天,做事莫要過分了!”趙無霜不知從哪冒出來,對李向天的行徑表示最強烈的憤慨。
“哼哼,今天我還就過分了,你能怎麼着?”李向天咬着牙,開啓靈法通訊戒,冷聲道:“大傻,我是老大,現在命令你,立刻將銅神獸軍的大部主力開到大梁城,老子要搶人!”
趙無痕和司馬如氣得通紅的臉開始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