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作爲一國儲君,慕容雯不會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之所以遲遲不相信,是這個消息的震撼性實在太大了,大到她無法說服自己接受眼前的事實。
靈法通訊戒中響起熟悉的聲音,慕容雯定定神,輕聲道:“父王,我遇見了刀王古博。”
長久的沉默後,遠在無邊洪荒的慕容峰輕輕吐了口長氣,用飽含傷感的音調道:“他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
“我不相信!”慕容雯大聲叫喊:“他們騙我,爲什麼你也騙我!”
“這是事實!”慕容峰的語氣無比堅定,稍後穩穩神,柔聲道:“孩子,很多事情,父王一直瞞着你,其中詳情,回到黃金獸國,一五一十地詳細告知。作爲未來黃金獸國的國王,你一定要平心靜氣接受這個事實,現在,將通訊戒交給李向天。”
慕容雯深深看了古博一眼,依言而行。
“本王以爲至少十年你才能做到,沒想到會這麼快,李向天,你爲我黃金獸國立了大功啊!”慕容峰立馬換了副口氣,言語間無比興奮。
老傢伙真夠無恥的,剛剛的語調那般深沉,眨眼間,就變了個樣!李向天對慕容峰的表現大大鄙視,不過這個變化讓他意識到古博的巨大價值,沉吟片刻,方纔道:“雖然此次找尋刀王,在下差點命喪雁蕩山,但聽到慕容叔叔如此說,值了!”
慕容峰估計是過於興奮,話語中有些顫音:“本王沒看錯人,果然是一個重信義的漢子,三日內,將刀王送至黃金獸國,本王要重重獎賞你。”
“謝國王。”李向天將通訊戒還給慕容雯,來到蒼冥魔神身邊,悄聲道:“一定要將古博牢牢掌控在手中,這老傢伙可是塊大肥肉。”
蒼冥魔神點點頭,雖然對古博意見頗多,但不得不承認,古博在某些方面的才能遠遠勝於自己,就說他的刀術技巧和力量技巧,可操作性很強,試想一下,如果一支軍隊集體修行如此功法,戰鬥力將駭人到什麼程度?
“李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雙兒和趙無痕一起,湊到李向天身前,指着老淚橫流的古博,輕聲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古博是慕容雯的父親,這點是事實。”李向天看了眼古博,突然想起什麼,道:“雙兒,慕容雯現居何處?旁邊有沒有空房,若有,精心佈置一下,讓古博居住。”
楊雙兒正在思索,尚未答話,趙無痕先開口了:“精心佈置便不用了,將就一晚,明日重新安排。”
“爲什麼?”李向天眼中滿是疑惑。
趙無痕面色又是一紅,道:“父王今日着人通報,煙雲山真神府邸已修建好,明日即可入住,現在正在佈置中。”
“怎麼會這麼快!”按照李向天的預計,即便再快,少說也要一個月,誰料才八天就修建好,工匠的速度快得是不是有些過了頭,豆腐渣工程老子可不要,於是強調道:“速度快是好事,但質量也要跟上,別刮個風,下個雨什麼的,呼啦就倒了。”
有這麼說話的嗎?質量再不濟也不會不濟到那般程度!趙無痕忿忿瞪其一眼,冷聲道:“沒心沒肺的東西!父皇既然承諾修建,施工質量自是大華朝最好,你以爲天下人都像你這般奸詐嗎?實話告訴你,爲了煙雲山的真神府邸,整個大華朝的能工巧匠以及靈法師調動了八成!”
皇帝老兒對我這個駙馬好得沒邊嘛,李向天自我陶醉,不過聽到趙無痕言語間的貶低,他覺得很有必要爲自己的人格正正身,便道:“公主說話可要注意啊,這天底下誰不知道我李向天乃是一個重信重義的實誠人,說我奸詐,大華朝所有有明知的老百姓都不會同意。”
趙無痕無語,楊雙兒保持沉默,不是不想反駁,而是面對如此無恥人物,反駁就是浪費唾沫星子。
蒼冥魔神翹起大拇指:“小子,老子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今天是真服了,你確實是天底下第一實誠人!”
李向天拍拍魔神的肩膀,臉上浮起一片感動:“知我者,魔神也!”
蒼冥魔神長吐了口氣,人若是真無恥了,神仙也沒得救。
“姐姐,我覺得咱們應該和他保持些距離,要不,會被人恥笑的。”趙無痕拉着楊雙兒的手,抿着嘴笑嘻嘻地道。
楊雙兒欣然應諾,跳至飛雲鷹之上,獨留下李向天呆呆站在原地,自言自語:“我靠,和老子在一起被人恥笑?簡直是開玩笑,我可是真神!品德不高尚,能做真神嗎?”
蒼冥魔神撇撇嘴,這年頭就假貨多,拿着蒼冥魔刀還真將自己當神了?
趙無痕等人對李向天的真實面目看得很清楚,但是有些人可不知道,呂鬆就是其中之一,李向天就要邁進大門之時,就見他拄着柺杖畏畏縮縮地站在大門一側,烏黑眼眶隱隱有淚光浮動,看模樣,儼然將李向天當成了救世主。
“老大,你可回來了…….”呂鬆一看到李向天的身影,作勢就要拄着柺杖衝上來,但慕容雯一個不經意的眼神,讓他立馬止步,狂咽口唾沫,呆在原地,兩條已經受傷的腿彷彿受到什麼刺激,劇烈顫抖着。
李向天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扶住他:“兄弟,這是怎麼了?”
怯生生地迎接慕容雯大踏步進門,呂鬆緊繃的神經方纔放鬆下來,拉着李向天的手,哀聲道:“老大,你可要幫幫兄弟!”
“不將事情敘述清楚,怎麼幫你?”李向天皺着眉頭,看着呂鬆的眼神很不友好,這也難怪,聯想到這廝的所作所爲,能友好纔怪,這個色魔,該不是偷看雙兒或者趙無痕洗澡,才被打的吧。
呂鬆向後掃了眼,見慕容雯的身影終於消逝,方纔喃喃地道:“老大,兄弟是被慕容雯打的。”
我靠,這小子該不會在講課的時候行爲不軌吧,李向天吞了口唾沫,認真地道:“兄弟啊,別怪老哥不提醒你,偷看王珊珊洗澡至多挨一頓揍,若是對慕容小姐不敬,哥們,小命沒了都沒人替你報仇。”
“大哥!冤枉啊!”呂鬆哭喪着臉,眼眸中寫滿了委屈,信誓旦旦地道:“兄弟雖然有些不良嗜好,但還有點腦子,慕容雯是誰?她可是黃金獸國的公主,從頭上扯根頭髮都能將兄弟變成太監,大哥,你想啊,這種人,就是吃了豹子膽,兄弟也不敢得罪!”
李向天咬着牙道:“不是如此,那她爲什麼打你?我靠,你該不會是偷看雙兒洗澡,犯了衆怒吧!”
“老大!”呂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差點沒流下來:“正所謂盜亦有道,兄弟在你府中,可是規矩得狠!”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李向天真疑惑了,據他所知,黑天鵝雖然彪悍,可還不至於見人就打,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可能性浮現在腦海中,於是又道:“兄弟,是不是你講授經濟選擇的時機不對啊,你應該知道的,女人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是很好,而兄弟你,正好觸在黴頭!”
不愧是大哥,比我還*,竟然想到這方面去了,呂鬆無奈地道:“老大,肯定不是,雖然只是短短几日,但憑兄弟的經驗判斷,最近這段時日,慕容雯很正常!”
李向天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強,這都能憑經驗判斷。
“是不是你小子說錯話了?”李向天感覺這個情況發生的可能性機率很大。
“沒有啊!”呂鬆一本正經地道:“兄弟在講解經濟原理的時候,絕不會說錯話的。”
“哦?”李向天低頭沉吟片刻,道:“那好,你告訴我,所謂的經濟原理你是怎麼講解的?”
呂鬆一聽經濟兩字,眼中金光四射,拄着柺杖,一本正經地道:“好!我就講解經濟的寓意吧,所謂經濟,就是發展,目的很簡單,用金錢促使國家富強。對於剛建立的國家,首先要解決的是溫飽,其次纔是發展,這期間肯定有個過程,就像先談感情,再上牀一樣,更確切地比喻是逛窯子,沒錢你找小姐,褲子沒脫,就變成太監了……..”
“等等!”李向天發現不對,眯着眼睛道:“兄弟,你就是這麼說的?”
“有問題嗎?”呂鬆眨巴眨巴眼睛,對李向天貿然打斷他論理很不滿。
“沒問題!”李向天無語了,又道:“你繼續,說說軍事和經濟的關係吧。”
呂鬆清咳一聲:“軍事兄弟不是很瞭解,但是經濟和軍事的關係很簡單,那就是經濟促使軍事發展,軍事發展帶動經濟增長,兩者必須協調進行,否則,便會十分危險。他們的關係可以如此形象比喻,軍事強經濟弱的國家,就像一位五大三粗的男子,性能力再強,也逛不了窯子,而經濟實力強軍事弱的國家,就像*者,口袋裡的錢再多,也是不能逛,沒那個身體資本啊…….”
強!太他媽強了!在女人面前敢這麼說,特別是在黃金獸國公主面前,不被打死就是奇蹟!李向天向後猛退兩步,和這個*保持一定距離,試探着道:“慕容小姐難道沒要求換人嗎?比如說和飛雲公主提議,換個老師什麼的?”
呂鬆咬了咬牙,恨道:“若是提就好了。不僅沒提,每天還要求兄弟給他講解兩個時辰,稍稍不爽,就是暴打,老大,我實在撐不住了,要不,你跟慕容小姐提提,讓我老頭子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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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呂鬆從懷中掏出一張雕滿金龍的水晶卡遞到李向天手中。
“多少面額的?”李向天脫口而出。
“一億!”呂鬆從牙縫中擠出一個讓李向天昏厥的數字後又道:“兄弟在裡面又多塞了五百萬金幣,老大,一億金幣是這個月你應得的分紅,以後每個月視經營狀況繼續享有,數目應該有增無減,至於那一百萬金幣,呵呵,是送給公主和老大的賀禮。”
我靠,誤會了!李向天本以爲這是呂鬆的賄賂金,誰料竟然是分紅,便大大方方將水晶卡塞進懷中,想到五百萬雖不多,但換個師傅足夠了,再說,讓呂鬆這般人物如此教授經濟課程,大華朝的臉面還剩多少?
但是,聯想到呂明看安娜的目光,李向天覺得很有必要先搞清楚呂明的狀況,再做打算,於是清咳兩聲道:“兄弟,你老頭子講解課程的方式和你一樣嗎?”
呂鬆眼中蹦出崇拜的光彩:“不!比我要強!兄弟所有的知識都是跟老頭子學得,理論水平和他差上不止兩個檔次,不僅如此,他每天都要和那些狐女探討經濟學說,俗語說得好啊,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兄弟這段時間懈怠了。”
李向天已經暈了,讓呂明來,呵呵,那老頭子夠黑天鵝幾拳錘的?於是便道:“在大華朝,玩經濟比較好的,就你們父子倆?”
呂鬆的頭昂了起來:“不是,咱大華朝玩經濟的人才很多,但是有我們父子倆玩得好的,整個炎黃大陸都沒有。”
李向天眼中冒光,怪不得慕容雯激怒之下,只是暴打呂鬆,而不將其辭去,這小丫頭肯定看出了呂鬆的巨大價值,想到此處,李向天輕輕嘆了口氣:“兄弟,事情不大好辦,若是伯父來了,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呂鬆就不明白,從口中道了句讓李向天崩塌的話:“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你們兩個太他*了!當然,這話不能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大家都是文明人,太裸露了不好,斟酌再三,他語重心長地道:“兄弟,經濟和逛窯子有他媽聯繫嗎?即便是有也要在心中放着,要知道你的學生是母的,不,是女的。”
至此爲止,呂鬆方纔明白自己哪裡錯了,他猛地一拍腦袋:“我靠,怎麼這麼笨!連這點都想不起來!大哥,兄弟記住了!”
還好,沒有被*的念頭徹底毀掉,李向天稍稍鬆了口氣,又道:“這樣吧,你先堅持兩天,我和皇上說說,看看能不能找一個水平差不多的,找到之後,皇上那邊就不要去了,從今往後跟着我混。”
這話說的,隨隨便便一句話,便將財政大臣的帽子摘了,就是皇上也要考慮考慮啊,呂鬆心中很不爽,他吶吶地道:“大哥,爲皇上盡忠,是兄弟自小的理想。”
李向天皺皺眉頭,從口中蹦出了大逆不道的話:“兄弟,大哥的利益和皇家是緊密連在一起的,跟在我後面混,和呆在皇上身邊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在你手底下那是打雜的,在皇上跟前,可是堂堂的財政大臣,不過這番話在心中說說可以,吐出來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
見呂鬆面有難色,李向天端起香茶,翹着二郎腿,眯着眼睛,那模樣要多土匪就有多土匪:“不想跟着大哥混?”
“老大,也不能那麼說,兄弟對你的崇拜那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跟在你後面混是多少人的心願,只不過兄弟是搞經濟的,在你手底下兄弟看不到自己的價值啊!”呂鬆雙手一攤,苦着臉道。
李向天呵呵一笑:“你怎麼知道沒有價值?大華朝目前國泰民安,已經進入相對穩定階段,你這般能人能翻出什麼花來。但是,依照兄弟這般才能,在無邊洪荒混,又能得到什麼?”
巨大的利潤!呂鬆眼前一亮,從慕容雯間或提到的情況來看,無邊洪荒的經濟極其落後,如果拿着大華朝積累的資金在無邊洪荒國家進行商業活動,所獲得利潤將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老大,你的這個想法兄弟不是沒考慮過!”呂鬆嘆了口氣:“兄弟和你不同,修爲差的要命,就怕有能力掙錢,沒命花錢啊!無邊洪荒是什麼敵方,就是普通老百姓,修爲估計都上了靈導師級別。”
李向天走到他身前,壓低聲音道:“就是因爲如此,我們纔要大張旗鼓地幹,要知道,巨大的風險總是伴隨着驚人的利潤,安全的問題?呵呵,有慕容雯這棵大樹靠着,還顧忌什麼?只要兄弟敢幹,老大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李向天這話說得其實很沒良心,他自己的安全現在都保證不了,真神府邸也不過建在無邊洪荒和炎黃大陸的結界處,讓呂鬆跟在自己後面混,很明顯是將呂鬆推到無邊洪荒深處,爲自己賺錢。
“兄弟,你要想清楚啊,在大華朝你充其量就是個財政大臣,但是到了無邊洪荒,身價將會暴增,待成就一番事業回來之時,呵呵,你的影響力將大到什麼地步?”李向天見呂鬆還是有些猶豫,又拋出一塊大大的誘餌。
“老大,你真的能保證兄弟的安全問題?”毫無疑問,呂鬆的信念已經動搖了。
李向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狡猾地道:“你看看我,到無邊洪荒轉了一圈後,身上掉肉了嗎?不僅沒有一點損傷,修爲提高,實力大增。”
呂鬆沉默良久,終於昂起頭,咬着牙道:“好!老大,從今往後,兄弟跟着你混!”
“這纔是兄弟!”李向天激動地站起身來,將呂鬆放到商業不發達的無邊洪荒,大肆掠奪資本只是個幌子,在巨大的財力影響下,摸清整個無邊洪荒的狀況,進而拉攏勢力,爲我所用纔是真實目。
遠大前程的問題解決了,呂鬆的臉上浮起一片笑意。
“好了,沒什麼問題,就去給慕容小姐上課去吧,記住大哥剛剛的話,再撐幾天。”李向天擺擺手,準備打發呂鬆,去找雙兒。
呂鬆欣然應諾,野心大發,眼前幻想着自己在無邊洪荒牛叉的畫面,走出十米開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回頭,露出一臉苦色:“老大,這幾天兄弟很難撐下去啊!經濟原理確實博大精深,若不引用例子,兄弟自己都會繞糊塗,怎麼辦?”
李向天無語中,心中狂罵呂鬆,對這鳥人,他實在沒辦法。
“命運就要強姦,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明白嗎?”李向天咬着牙,狠狠地道。
呂鬆眼眸閃過一絲傷悲,轉身而去,邊走邊道:“有時候,太有才了也是罪過。”
有才?是太*!李向天搞不明白,是不是老呂家的血脈有問題,怎麼竟出些這樣的子孫?
就在鬱悶之時,大長老菲力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眼中閃着虔誠光彩,行了一個禮:“恭喜真神的修爲又提高几層,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神的榮耀將拋灑在無邊洪荒人們的心中。”
無邊洪荒的人不用靈法招呼我就可以了,老子可不指望他們信奉,李向天心中大汗,不過真神的派頭仍是十足,語調轉換一下,模樣無比神棍:“本冕最大的期望是爲凡人們謀取福利,至於其他的,本冕看得很淡。好了,我的孩子,你找本冕有什麼事嗎?”
“真神仁愛天下的心,讓信徒汗顏!”大長老拍了個馬屁,恭聲道:“楊小姐讓信徒來請真神,說有要事相商,她現在正在您的房間等候。”
“哦。”李向天輕輕點點頭,道:“本冕這就趕去。我的孩子,今天神府來了些客人,由於前日施法有些疲累,需要靜養一會兒,招呼客人的事便交給你安排了,記住,萬萬不可怠慢了他們。”
“謹遵神旨!”大長老屁顛屁顛去了。
雙兒找我哪裡有什麼要事,一定是想我了?李向天心下大喜,步伐都飄了起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輕輕推開門,只見楊雙兒正坐在那裡,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那較好的面容,魔鬼般的身材,讓李向天的小心臟狂跳不止。
“妹妹,你剛剛跑那麼快做什麼?想和你親近親近都沒機會。”李向天上前拉住她的柔荑,一邊摩挲一邊道:“你是不知道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八天可苦了大哥了。”
“拿開手!”楊雙兒沒好氣地將李向天的大手打掉,紅着臉道:“鬼才信你的話。若真是心中有我,怎去招惹公主?”
“冤枉啊!”李向天聲音有些急,忙道:“這事我早已經說過了,和趙無痕是假結婚,大哥的心一直在你這裡啊!”
楊雙兒瞥了他一眼:“心在我這裡?從相見到現在,你的眼睛好像就沒從無痕的身上移開吧。”
靠,剛剛沒見雙兒回頭啊,怎麼連這點都被她發現了?李向天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道:“妹妹誤會了,大哥我怎麼會是那樣地人呢?一路上,我看得可都是你!”
楊雙兒再一次被忽悠了,笑臉一紅,輕聲道:“看我做什麼?我又沒有公主漂亮。”
“公主哪能跟你比?”李向天的狼爪又不失時機地抓住柔荑,一臉肅穆:“如果公主是一朵花,那我的好雙兒就是花中的女王,如果公主是一塊玉,那雙兒就是天上的星辰,兩者之間壓根就沒有可比性嘛!”
說這番話的時候,李向天沒注意不遠處的桌子上一塊小小的碧玉正微微發光,他儼然忘記了這樣的古訓:靈法時代,流行竊聽。
“李向天!”隔壁的趙無痕牙齒咬得作響,粉拳緊握:“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沒良心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