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剛纔車是自己開的,這黑衣人猶如鬼魅般,自己幾乎把油門都踩到底了,但這黑衣人已經不緊不慢地跟着,甚至最後還先到了。
“青龍你還攔着我?四個頂級的暗殺高手,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你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朱雀、白虎現在還在他們手裡做人質,你難道就這般沒有血腥?”玄武的似乎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玄武的臉上,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幾個字:“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執行......”
“我可沒時間看你們表演,開門!”這兩人顯然已經耗盡了黑衣人最後一絲耐性。
兩人在這話說完後竟然沒有一絲憤怒的感覺,倒是一絲死亡的寒意從這幾個字講完的瞬間由兩人的心底冒了出來,他們本來就是殺手有着超出常人地敏銳,這種死亡的感覺此刻無比的真實
“好,好,我這就開。”兩人在地面上找到一塊破舊的磚,輕輕扭動一個類似電子感應系統就從地面升了起來,這要是有人在這裡看到,肯定以爲是在拍攝什麼某國大片。
兩人再不敢說一句,迅速讓光線同時掃描自己的一個瞳孔,過了片刻便聽見低沉的像是機械摩擦聲。
這進入地下的門居然就是這地面,地面慢慢凹下去,居然出現了一個隧道,深入地底之下。
其實不得不說這家公司本來就是大手筆,他們已經調查張野很久了,是從香港的時候,他們可不覺得還有誰能想張野一般,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大賺一筆,帶着金錢和美人安然歸來。
調查了這麼久,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更讓人費解的是張野賺取財富的能力以及速度,如果不是張野實實在在是個中國人,他們其實都已經開始猜測張野的後面是不是一個世界級的洗錢公司在運作。
“哼!不得不說你們這羣人雖然每個的實力都跟廢物一樣,但是你們造出來的東西到還真是,嘖嘖。”
兩人也並未答話,心悸的感覺到現在沒有一絲好轉,相反更多的是對眼前這個人的怕。
幾人也不多話下了地下便是直接向着走到的盡頭快速走去,中間有無數的門,或是管理裡面的機械運作或是一些高端的科研室,但是這三人可並沒有多看一眼,下面的守衛再看到青龍和玄武后也並未有阻攔。
三人剛走到門口,這門就自己打開了,玄武和青龍看到站在大屏幕旁的人,立馬猶如鬥敗的公雞,低着頭也不說話。
椅子上做的人也是西裝革履,左手拿着一杯高檔的紅酒,右手夾着一根粗壯的雪茄,緩緩地吐了口眼圈。
“你們兩個出去吧!”站在屏幕旁邊的人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這一句。
“老闆,我們......”玄武還想再說點什麼,起碼他並不覺得這任務是他的責任。
“出去。”這句話雖然還是很平淡,但是青龍趕忙拉着玄武一起出了房間,老闆可不是一個有耐心看過程的人。
“王總,您有何必這麼動怒,我早就說過你盯上的那個人,並不是什麼平常讓人,你說的計劃怕是完全被猜透了。”說完話坐在椅子上的人緩緩吐了個菸圈。
“錦繡集團的底子我到現在都沒有摸透,這是我爲什麼一直隱忍的原因,要不是你們非要說什麼張野回不來了,我能這麼貿然行動嗎?”靠着屏幕的張總此時情緒異常激動,身上的肉也跟着一顫一顫。
“咳咳......你也是掌控局勢的人,這計劃和變化之間的差距自然不用我在跟你講了。”一隻手輕搖着手中的紅酒,臉上也並未因爲這事情的變化而有任何異樣。
黑衣人此時站在房間裡一直努力的思索,今天到底是怎麼把人跟丟的,他甚至能回憶起每一分鐘都發生了什麼。
看着若有所思的黑衣人,房間裡也終於安靜了下來,坐着的人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細細地品味着,讓每一個味蕾都能浸在這酒裡,好半晌才幽幽嘆息道:“還是你們會享受,這雪茄,這紅酒,還有這個地下秘密基地,王總我都有些不想走了。”
王總只是站在一旁冷笑,現在這人眼中的貪婪,已經流露無意,王總的內心此刻也是無比的厭惡,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哦?木仙人你是要放棄那些異界的修煉功法,無上法寶還有你養的異獸下來這凡塵?”
“哈哈哈,什麼狗屁功法、法寶和異獸,你真以爲我跟你以前接觸的那些異界打工仔一樣?不......不......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有着......”木仙人的話戛然而止,此時王總的耳朵正豎的高高的,他比誰都想弄清楚這人的來歷。
看着木仙人似笑非笑的臉龐,還有黑衣人不着邊際向他靠近的動作,王總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已經是別人嘴邊煮熟的鴨子了。
“你想幹什麼?”王總都快急地喊了出來。
木仙人則是輕輕擺了擺手,對着黑衣人道:“月刃,你是怎麼把人跟丟的?我剛纔看你想了半天有沒有回憶起來。”
月刃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完全沒有印象,而且我可以保證我無論多黑暗,我都能清楚地看着房子周圍,並沒有一絲能抓得到的痕跡。”
“王總,您說說,現在我們該怎們辦?”木仙人話鋒一轉把這問題拋給了正在發呆的王總。
王總畢竟也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剛纔的失措幾乎就在幾個呼吸間就平復下來了,手中慢慢從口袋中拿出一盒雪茄,不停地敲擊着桌面。
“現在能做的就是錦繡集團安插的人全部撤離,可現在難就難在怎麼讓那些被抓來的人擁有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王總說完話目不轉睛地看着木仙人。
“這事雖然有些棘手,但還是可以接受的。”木仙人此刻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凝重。
“我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王總有些爲難,因爲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這件事本來是絕對不能說的,這也是爲了自己留一個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