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歐陽駿易遁走,簫劍強悍的元識覆散開去,達到極致的方圓八十里之內,仍然沒有絲毫歐陽駿易的身影,只得無奈的放棄。簫劍心中也清楚,像達到他們這個級別,一般都是很難在殺死同級別的對手,除非來個出其不意。
畢竟,達到元君之境壽命可是成倍的飆升,從元帥的五百年達到一千五百年。古語有云,‘千年王八萬年龜。’簫劍此時,可是比前年的王八的壽命還長。隨着時間的增長,漫長的歲月之中,對於天地、空間的感悟,武技的領悟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
“龍煞,一號,你們馬上結集我們中華門的門人,二天後,我們殺上天元宗。將天元宗這個披着俠義、仁義實際上僞善、霸道、豺狼心性的宗派的假面具徹底撕毀。要讓天下所有人,看清他們的真面目。”簫劍憤慨的說道。
“是。殺上天元宗,揭開天元宗真善僞的假面具!…”一位位中華門的門人大吼道。
時間轉瞬流過,二天時間,中華門的門人全部行動了起來。實力達到元師之境的門人全部聚集到了劍城。而在這二天時間中,也發生了不少令簫劍開心的事情。
第一,簫劍在這兩天的時間中,竟然再次的突破了原先的境界,達到了元君中期的境界,對於空間法則的感悟再次加深了一層。並且,靈魂境界再次突破達到了元君後期的頂峰,即將觸碰到,幾百年來炎黃帝國的武者們,所向往的那個至高無上的境界。
而原先的幾位元將中期、後期的武者,喬石雲、孟達、李天華、虎煞、豹煞即以達到元帥之境,其他幾煞也都達到了元將後期之境。如今的中華門,高手衆多,乘坐在晉升到達元帥中期的雲霧獸之上,五百中華門精銳向着炎黃帝國的中華門飛掠而去。
簫劍一人乘騎在神獸夢魘之上,如今的小黑在簫劍的幫助下,晉級達到了元帥後期頂峰。小黑變化成戰鬥形態,一身油光發亮的黑色毛髮,一朵朵夢幻般的雲紋圖案,那一根漸漸轉化爲金色的獨角,五一不在彰顯着小黑的高貴,神駿。
也是到此時,中華門的門人,才知道他們神秘的門主,竟然還有着這無數的他們沒有見過的強悍底
牌。所以,對於此次殺上天元宗更加是信心百倍。暗黑之地,原本就是一個混亂的地帶,這裡尊崇着*裸的叢林法則。在他們心中,只崇拜強者,他們不會管你,是哪個宗派,那個大勢力。
雲霧獸變幻的白雲,迅疾的在天空中飛掠,簫劍一人獨自乘坐在小黑的身上,一獸當先向着炎黃帝國的皇城,炎黃城飛掠而去。
炎黃城外二十里,一座高聳入雲的山脈連綿起伏,緩緩延伸向那一望無際的海域,星辰霧海。在這座山脈之上,最高的接雲峰上,一座座造型美輪美奐的宮殿,矗立在白雲之巔,若隱若現的浮現在白雲之間。這裡便是炎黃帝國,最大的宗派,天元宗的山門。
居住在炎黃城的居民、武者,或者是炎黃城內的大勢力,突然發現了一個反常的現象,那便是天元宗最近的人手調動有些頻繁。原本駐守外地的天元宗子弟,也是陸續的返回了天元宗。這一切,都讓炎黃城中的居民、勢力們有些不安,隱隱感覺有事將要發生。
就在感覺到氣氛不尋常的第六天,原本陽光明媚、萬里無雲、天氣晴朗的好天氣,突然間狂風驟起,呼嘯的狂風使得天空飛舞的灰塵有些遮蔽了視線。
就在狂風驟起的同時,一大片白色的雲朵,有些格格不入的從炎黃城的上空飛掠而過。炎黃城中的衆人,連忙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那飄蕩而過的白色雲朵,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就在這時,一頭神駿異常的獨角獸,四蹄踏動間,在空中如履平地般的奔襲而過,其上好像還端着着一位同樣一身黑袍的人。
“青玉兄,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一片白色的雲朵和一位騎乘在一隻神駿非凡的獨角獸上的黑衣人。”炎黃城中一位肌肉糾扎的大漢,向着一旁一位朋友詢問着。
“嗯,我剛剛沒有注意,不過我看到乘騎在黑色獨角獸上的那位黑衣人了。唉!真是羨慕,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飛行在九天之上呢?哪怕,是乘騎在飛行獸上也可以啊?”一旁名叫青玉兄的武者開口說道,話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嚮往。
“看來,炎黃城將不太平了。剛剛那位黑衣人,好像是往天元宗的方向飛去的吧?要不,我們
跟去看看?”肌肉糾扎的大漢再次開口道。
青玉的武者,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半響一咬牙,臉上露出了一抹堅定,“好,感覺這幾天天元宗的舉動有些反常,看來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如果,能夠看看那些高手之間的大戰,對於我們的修爲提升也是有好處的。”說罷,兩人便向着城外掠去。
只是,兩人才剛剛掠出城外,便發現與兩人有共同心思的武者,早已經就向着天元宗的方向奔掠了。
天元宗白玉峰上,一位位身着月白色錦袍的天元宗子弟,表情肅穆的挺立着。手腕搭在各種的武器之上,做好了隨時發動攻擊的準備。這便是天元宗訓練弟子的反應能力的一個體現,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保持着最佳的戰鬥狀態。
接雲峰之上,那一座氣勢恢宏的金色大殿之中,十幾位氣勢淵深的武者端坐。歐陽駿易、猿星河即是在列。只是,兩人的氣色都不是很好,臉色還都有些蒼白。
在中央的首座之上,一身金色錦袍,頭戴冠玉的中年大漢,臉色威嚴的看向下首的衆人。
“駿易太上長老,你與魯華太上長老聯手,有把握可以將那個小子,生擒嗎?”歐陽景瑟、天元宗的宗主,也就是歐陽凌風的父親淡淡的開口道。雖然,語氣很淡,但是衆人都可以感覺到那平淡的話語之下所蘊含的不容置喙的意念。
歐陽駿易還沒有開口,端坐在歐陽駿易一旁的一位消瘦的老者,卻是率先開口道:“宗主,我看沒有必要這麼麻煩,還是我一個前去將那小子擒來。也可以早日將少宗主救回,我那孫子,魯瑜可是經常問起少宗主的。”魯華太上長老傲慢的說道。
“你…!”歐陽駿易聽聞之後,氣的怒不可竭,剛剛準備再次開口,大殿之外,匆匆跑進來一爲弟子,急聲說道:“宗主,山門之外飛來了一羣不速之客,已經與我們的人打起來了。當先的一人,乘騎在一頭神駿的黑色獨角獸之上。揮手間,就將我們的師兄弟,定在了當場。”
“什麼?走…”歐陽景瑟心頭也涌上了一抹怒氣,心想還沒有去找他,他們到是好膽。竟然膽敢找上門來,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