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這一站,就在窗臺前站了有大半個時辰,直到一陣微風拂過,簫劍才被一陣涼意從入神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同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伴隨着一道白色的倩影,從湖泊之上的浮橋上,緩步向着簫劍居住的庭院中走來。
步入庭院,一雙靈動的眸子,剛好看到了正站立於窗臺邊緣,注視着庭院之中姿態各異的花卉。不由的輕笑一聲,說道:“蕭劍公子,起的可真是早啊!咦,看來簫劍公子還真的是好雅興啊,一大早,就在賞花啊!”
清夢蝶空靈、悅耳的嗓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
“呵呵,再早也沒有夢蝶姑娘早啊!天也纔剛剛大亮,夢蝶小姐就已經來到這邊了啊!夢蝶小姐一大早前來我這,是有什麼事情找在下嗎?”簫劍說笑道。
夢蝶一張絕美的俏臉之上,閃過了一絲不悅,有些幽怨的對着簫劍說道:“難道夢蝶來找蕭公子,就非得有事情,方能來找蕭公子嗎?難道沒事情就不可以過來了嗎?”
說完一雙靈動的黑亮雙眸,一眨不眨的盯向了簫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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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劍被一位絕色美女,有些幽怨、撒嬌的話語與其眼神,看的是心裡發毛。旋即輕笑道:“當然不是了,夢蝶小姐沒事當然也可以前來了,簫劍也很樂意,有像夢蝶小姐這樣的大美女相陪,共賞一下如此優美的湖光十色,當真是一生、一大快事啊!對了,十分感謝夢蝶小姐的細心安排,這座小湖泊上的庭院我非常的喜歡,風景很優美,也很寧靜。”
聽着簫劍不足聲色的誇讚,夢蝶臉上閃過了一抹欣喜,輕笑着柔聲說道:“蕭公子,真是會說話,難道蕭公子平常都是這樣和美女交談的嗎?”
“呵呵,當然不是,那就要看看對方是不是美女了,哈哈!”簫劍調侃道。
“蕭劍公子說笑了,好了,我也逗蕭公子了,夢蝶前來找你也是確實有事,夢蝶是來請蕭公子前去共進早餐的,走吧,蕭公子,我爺爺、父母,他們都還在等着呢!”
說完,當先向着庭院外行去,簫劍亦是趨步跟上。
“清老爺子,清叔叔還真是客氣啊,不用專程等我的。”簫劍客氣的說道。不過,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前方夢蝶那婀娜的身姿、不由心中一蕩,趕忙甩了甩頭,將腦中這些,誘人的思緒甩了出去。
“簫劍公子,可
是我們清家的貴客啊!理應等簫劍公子一起啊!”夢蝶空靈、悅耳的嗓音從前方再次傳來,二人一路快步行走,大約二十分鐘,兩人來到了一座清淨的四周全是翠竹環繞的建築前。
宴會廳只是一些節日,或者是宴請貴賓之時,纔會在宴會廳擺宴席。而一般平常時間,只是在餐廳吃便飯而已。
因爲清家衆人都已經將簫劍當成了自家人一般,所以,就只是在他們居住的庭院中的不遠處的餐廳中,等待着簫劍吃早餐而已,這樣一來,顯的熱鬧一點,有人氣,不像宴會廳那樣冷清。
待清夢蝶與簫劍二人到來時,清老爺子一衆長輩即已經坐在了餐桌之前,等待着簫劍二人的到來了。
清溢文看到簫劍到來,熱情的朗聲說道:“簫劍侄兒,昨晚的一場大雨,打擾到你的睡眠了吧?看簫劍侄兒這麼快就過來了,是起的很早啊!”
“是啊,父親,夢蝶前去時,簫劍公子都已經起牀,站在窗臺旁邊賞花了。”清夢碟在一旁附和的報幕道。
“哦!看來簫劍侄兒是被大雨吵得睡不着吧?只是簫劍侄兒,也喜歡花草嗎?”清溢文有些好奇的問道。
“清叔叔太客氣了,我昨夜睡的很好,只是侄兒這些年早已習慣了早起,因爲花草可以使人聞之心情舒暢,多看看美麗的花草,有助於緩解心情,釋放壓力,對於修煉也是很有幫助的。”簫劍侃侃而談着。
“好,好,簫劍侄兒、真是時刻不忘修煉啊!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真是不多見了啊!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別站着了。不能讓簫劍小兄弟陪着我們空肚子談話吧?那可就是我們主家的不對了。”
衆人吃着餐桌上豐盛的早晨,稀飯、肉包子、油酥餅、煎雞蛋、牛奶,應有盡有。
衆人快吃完時,清溢文再次開口說道:“簫劍侄兒,你昨天教給我的法子,簡直是太好用了,說句實話,我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放在心上,以爲也是沒有什麼大用。直到手下將什麼辦法,都用了一遍,還是撬不開那兩個傢伙的鐵嘴銅牙,我才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將簫劍侄兒的方法想了一遍,就覺得還是可行的。沒想到,親自去嘗試了一番,還真的是管用,終於讓那兩個打死也不肯開口的傢伙鬆開了緊閉的嘴,將一切都乖乖的一一道了出來。”清溢文邊說,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笑意。
“清叔叔您過獎了,我也只是借花獻佛而已,這些都是我救過的那個朋友教我的。”簫劍淡淡的說道,臉上充滿了誠懇。
“總之,不管是誰的主意,還是要感謝一下簫劍侄兒,對我清家幾次三番的大力幫助。這是一枚我們清家長老的客姬令牌,還請簫劍公子收下,憑這張令牌,你可以在我們清家所有的產業中,所有的消費一律免費。當然,你也不用盡一份義務。”
清溢文說着從懷中拿出了一枚青色的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的青色令牌。
只見一枚三寸長一寸寬的青色令牌上,反面一頭猙獰仰天長嘯的嗜血孤狼,張開血盆大口,猙獰的模樣,正面是一個蒼勁有力、氣勢恢宏的“清”字,右下角,“簫劍客姬”四個蠅頭小字,也是氣勢不凡。
說着,就要向着簫劍遞了過來。
簫劍趕忙擺手,“清叔叔,這個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再說了,我也沒有時間與能力來承擔,清家的客姬一職。”簫劍有些歉意的認真的說道。
“呵呵,溢文啊,我就說你不和簫劍小兄弟說清楚,他是不會收的,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清老爺子也在一旁插話道。
“哎,是啊!簫劍侄兒啊!我這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給你這枚令牌,只是讓你一路上可以輕鬆一點,這一路上,臨近的城市,都有我們清家的客棧、酒樓,也可以讓你方便一點,再有就是你不用履行客姬的義務,再有一個用處,就是你可以憑藉此令牌,到天龍學院中與我小女兒夢馨相認,要不我這個女兒可是古靈精怪着呢!沒有我清家的信物,她可是不會相信你的身份的。也可以節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清溢文在一旁笑着解釋道。
(清家的客姬令牌,因爲清家的富裕,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頭皮想要得到一枚的,他倒好,給他他反而還不願意要,說出來都沒有人會相信。)
簫劍沉思了片刻,也只好無奈的收了起來。
衆人吃完早餐,簫劍被幾位長輩硬是教唆着清夢碟帶着他好好的在清府之中,轉一轉,看看風景。
簫劍想要一早就要趕路的計劃也就被迫成了泡影。
衆人只得在簫劍的再三開口中,才答應了讓他吃完午飯後,才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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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