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鐘聲在這一時刻把魔城之王的神智敲出了一絲的靈智,想起這次的大事件,魔城之王勉強地堆起笑容,帶着黑暗之神這個老傢伙坐了下來。
那微笑中隱藏的陣陣冷意,讓黑暗之神打了個寒顫,擡起頭惡狠狠地問道:“你這次找我前來所爲何事?”
魔城之王嘆了口氣,把那烏金國王下凡界的消息告訴了面前的這個老傢伙,耳邊卻傳來了他陣陣的冷笑:“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還道你有什麼大事這才把我找來,原來不過就是這人人皆知的事情。”
氣歪了嘴的魔城之王運起意念強迫自己忍下了那就要發怒的脾氣,強擠出了一絲的笑容,嘴裡喃喃地說道:“我們這已損兵折將了許多,這才只好把你叫來商量一番的。”
黑暗之神很是詫異,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有辦法嗎,老傢伙,這烏金國王的法力已是無邊,就是以我這樣的法力也是無法對他下毒手的。”
魔城之王嘆了口氣,雙眼茫然的望向了宮殿外的那一羣蝦兵蟹將,“要是我自個兒有辦法解決那還用費這麼大的工夫把你老請到這裡來嗎?”
黑暗之神不再作聲,只是瞪大了那閃着綠光的眼睛,望向了宮殿的裡側。
面前的魔城之王一臉的不解,眼神不由自主隨着他注視的方位望去,兩個狐魅的影子出現在窗臺上。
魔城之王有些惱怒,尋思着這些狐妖性情也太過於狐騷,竟然在他商議正事的當口,在窗外顯擺了。
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咒語,聲音透過窗戶傳到了兩隻狐狸的身上,便軟趴趴地掉在了地上。
黑暗之神裂嘴一笑,帶着輕蔑的語氣開口說道:“看來你這魔王還是比較好這一口的,難怪這些狐狸一個個囂張得把這凡界都當成她們的地盤了。”
魔城之王苦笑地搖搖頭:“這古人云:小人得志一向如此。”
黑暗之神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冷笑,“我這蛇窟中的白蛇最近可是死了不少,有很大的一部分可是死在你們這一羣暗黑特使和這一羣騷狐狸的手中,想來你這魔王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纔對。”
那魔城之王惱怒的瞪大了雙眼,惡狠狠地說道:“你這老傢伙今天請你來是要和你相商那烏金國王的事,並不是要來討論我們這些天來發生的內部矛盾。”
惱怒的暗黑族人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嘶叫聲,全身的衣裳無風自動,一道道的意念籍着體內的法力涌了出來,排山倒海地撲向了面前的魔王。
嚇壞了的魔城之王連忙閃過身形,眼睜睜地看着這一股強大的念力毀去了他的宮殿。
無法置信地轉身望過黑暗之神,此時的他卻依然是一臉自得的樣子,惱怒的魔王嘴裡發出了陣陣地怒吼,體內的法力隨着意念全數傾出,齊齊撲向了黑暗之神。
隨着黑暗之神身形的挪開,那強大的意念擊打在了那一片堅不可催宮殿四壁,頓時一陣飛沙走石。
看着這魔宮的慘狀,黑暗之神嘴裡發出了陣陣地笑聲,身形漸漸地沒入地底,一會兒功夫便已不見遺蹟。
魔宮內只留下了那還在跺腳懊惱的魔城之王,看着自己那已是慘不忍堵的宮殿,魔城之王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嚎叫,把那躲在角落裡的狐狸們驚得直向遠處逃竄
。
整座魔城頓時有如被清剿了一般,亂成了一團。
隱去身形的黑暗之神在此刻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嘴裡不停地嘀咕着:“看你們這些騷狐狸還敢不敢胡亂囂張。”
宮殿裡的亞嘶望着那還在沉睡着的心魚,伸手拂過,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這才鬆了口氣,隨手在她的腦海裡設起了一道結界,這才放心地飄出寢宮。
來到那一間被他設下了結界的房屋裡望着那一地的廢墟,亞嘶嘆了口氣,退了出去,身形徑直飄向了遠處的山林。
寂靜的林中偶爾傳來了幾聲的鳥叫,讓那在山林中隨意行走的亞嘶有些詫異,擡頭望着那頭頂飛過的鳥兒,一道意念瞬間把隊牽引到了面前。
亞嘶的手輕輕地撫摸着眼前這幾隻毛髮光亮的小鳥,感應着它們內心傳來的陣陣恐懼,伸手在他們的身軀畫過了一道弧線,嘴裡念起了一道咒語。
這才放開了雙手,任由他們飛在了半空中。
陣陣地歡快的鳥鳴聲讓亞嘶那本有些煩悶的心情頓時飄散在空中,心曠神怡在在山林裡不斷地穿梭。
半空中的鳥兒再次飛到了他的身旁,隨着他那俊郎的身形隨意飄蕩,把整個山林渲染得有如童話般的寫意。
窩在地底深處的黑暗之神停下了腦海中的意念,靜靜地望着山林裡這難得一見的一幕,那陰沉沉的心情瞬間清爽,身形躺在那閃着光亮的地心之中,兩眼默默地觀賞着視線裡的這一番美景。
隱藏在深山洞穴裡的白髮婦人,聽着這陣陣傳來的鳥鳴,心情一陣喜悅,摸着自己那有些飢餓的肚子,身形迅速地衝向了山林。
眼前的這一番美景卻把她嚇得再次鑽回了洞穴深處。
亞嘶眼角的餘光望着這突然消失的白髮婦人,若有所思地停下身形,意念隨着那道細小的白光閃去,但卻已不見了婦人的蹤影。
想起了心魚這些天來的異常,亞嘶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冷笑,嘴裡大聲地呼喝道:“快滾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
洞穴裡的白髮婦人嚇得不敢出聲,緊緊地屏住自己的呼吸,深怕被亞嘶找到她棲身的方位。
叫喊了數聲依然不見白髮婦人的身影,亞嘶鼻間的金光再次喚起,那一道道的金光在山林的四周不斷的探索着。
許久也沒能尋到白髮婦人的藏身之地。
惱怒的亞嘶嘴裡發出了陣陣地怒吼,地底深處的黑暗之神看着眼前這已煞了風景的憤怒,頓時索然無味,閉上了雙眼躺在地心處調理着體內的氣息。
洞穴裡的白髮婦人窩在暗室裡不停地打着寒顫,聽着耳邊那不時傳來的怒喝,整個心神已是慌成了一團。
感應着婦人的害怕,黑暗之神嘆了口氣,意念一動,身形撲向了那一道洞穴裡,望着那直打哆嗦的婦人說道:“別害怕,你藏身在這裡,烏金國王是不可能找到你的。”
白髮婦人有如撈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地撲了過來,嘴裡不斷地哀求着:“把我帶到安全的地方吧,亞嘶國王的法力並不是你我所能夠想象的。”
黑暗之神嘆了口氣,拉過她那還在顫抖的雙手融入了地底。
山林裡的亞嘶還在吼叫,那一羣圍在他身旁的鳥兒嚇得窩回了樹
稍,偷偷地露出眼睛望着這個突然間可怕了的傢伙。
那窩入地底的白髮婦人呆呆地望着那已是怒火中燒的亞嘶嘴裡喃喃地說道:“王,真是對不住了,明知道這樣會讓你生氣,但是我卻還是止不住心中的嫉妒,請你原諒我吧,只要那個凡界的姑娘魂靈滅絕,你就能回到我的身邊了。”
站在她身旁的黑暗之神瞬間被她的這一番話驚呆了,轉過頭無法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白髮婦人,“你就這麼恨那個可愛的光明族的女子嗎?”
白髮婦人的雙眸頓時蒙上了一層淚水,對着黑暗之神喃喃地說道:“我也知道這個樣子會讓人覺得我過於惡毒,但是我本是烏金國的王后,因誤食了一種食物竟然滿頭的白髮,本想只要王趕回國去,便能夠用他體內的意念治好我的怪病,不曾想,他竟然因爲那個凡界的女子而忘記了我們夫妻之間的情誼。”
黑暗之神嘆了口氣,擡頭望向了那還在發怒着的亞嘶,身形悄悄地挪到了一旁,便閉上了雙眼不再去注意這一對夫妻之間的恩怨。
許久不見有婦人的身形出現,亞嘶厭煩的停下身形,望着這滿山美麗的風景,一時間竟沒有了觀賞的慾望,無奈的他拖着身軀,心神疲憊地回了宮殿。
寢宮裡的心魚已醒了過來,開心的撲到了亞嘶的懷中,“王,你回來了。”亞嘶點點頭,憐愛地摟着她的腰肢,坐回了牀沿處。
心魚臉上的甜蜜讓亞嘶的心情再次恢復,甜蜜地拿起桌上放着的野果,遞到了心魚的口中,那一道的甘甜讓心魚一直甜到了心間。
窩在亞嘶那暖暖的懷抱中,心魚開心地說道:“王,魚兒已經很久沒出去外面逛逛了,你能不能帶我出去走走呢?”
本想拒絕的亞嘶低頭看着心魚那一臉的期待,一時間竟不忍心拒絕,只好摟着她飛出了宮殿,進入了那美麗的山林裡。
還未從地底出來的白髮婦人的雙眸裡突然現出了亞嘶和心魚的身影,那一臉的嫉妒讓窩在一旁的黑暗之神打了個寒顫,尋思着這女人嫉妒的樣子怎麼如此可怕。
此時的白髮婦人的雙眼還是緊盯着山林裡的亞嘶二人,那已被嫉妒扭曲的臉龐在此刻顯得十分的詫異,身旁的黑暗之神連忙站起身飄向了遠方。
緩過神來的白髮婦人這才發現那救過自己的黑影此時已不再身邊,嘆了口氣雙眸再次注視着地面上的亞嘶二人。
已在遠處的黑暗之神樂呵呵地看着這複雜的三角關係,心裡卻在慶幸着自己沒有上那一羣狐妖的當,要不現在說不定也會把自己捲入這種可怕的關係之中。
地底的婆娘還是一臉的嫉妒,黑暗之神嘆了口氣,望向了山林裡心魚那美麗而又單純的臉龐,嘴裡發出了陣陣的笑聲:“那女孩子長得卻實很可人,難怪烏金國王會被她所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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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遠處傳來的聲音,白髮婦人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聲聲地哭泣讓黑暗之神有些不忍,連忙止住了自己還要接着說下去的話。
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還在流淚的白髮婦人。
白髮婦人嘴裡發出了聲聲地哭腔,身形快速地衝到了黑暗之神的面前,雙腿沒由來的跪了下去:“求求你,幫幫我吧,只要能夠讓那女孩離開王,你的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
(本章完)